瑩瑩肌膚,娉婷身姿,軟玉溫香間的洶湧無限。汗水交融,那真是處處旖旎的人間仙境。

沈冽從夢中醒過來。那夢是太過真實,懊惱自己醒的早了。

屋裏彌漫著一股栗子花的香味。

他在**靜躺一會兒,還在回味著方才的夢中所想所感。

明媚嬌俏,眼中瑩瑩有光,明明不過兩麵,實在叫他難以忘懷。

一想到她,沈冽便覺情動難以自持。

他這是中了她的媚毒了?

起身用一桶涼水將自己身上都弄濕了,也將那欲望給熄滅。

換了幹淨的衣裳,沈冽便去找王允了。

他自回到京都城,交了虎符,實則沒有一個固定的職位。隻平日裏上朝,他便去了。若論休沐,他若是願意,便是隨時可以休沐的。

待他走後,冬雪將換下的衣服收了打算去洗。聞著一股味道,又湊近聞了聞。這味道真是怪,不大好聞,又覺得不反感。

不遠處,溫暖暖瞧見了,走了過去。她打眼一瞧,便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冬雪年紀尚小,還不解的問溫暖暖,“小姐,這是什麽味道?”

溫暖暖道,“男人家的味道。你尚且小呢,不要問的這麽仔細,等大了便知道了。先趕緊洗了吧,到太陽底下好好曬曬。”

“是。”

待冬雪走了,溫暖暖唇角勾著笑了笑。

原以為沈冽是清心寡欲之人,其實也是諸多普通男人中的一個。男人到底就是男人。

沈冽到大理寺內坐下了。等了半晌,不見王允過來。過去通知王允的人回複沈冽,說他手上有大案子在辦,怕是一時半會兒走不開。

沈冽氣定神閑回了一句知道了。也不走。

底下的人小心的看了一眼沈冽,退下去了。

這是第幾日了,依著王允的能力也該查到點什麽。誰知道他不僅一點消息都沒有,還連著好幾日沒見他了。

有貓膩。

沈冽不急,就在花廳內坐著。

王允的下屬就在花廳外偷偷瞧著,吩咐身邊的人去告訴王允。

王允正躲在屋內,拿著一份卷宗。細看之下,卷宗都是反的。

見人進來,王允挺直了腰板,一副高冷模樣,問道,“侯爺走了嗎?”

那人回道,“沒走。又叫了一杯茶,還叫人上了茶點。”

王允青筋突突兩下。沈冽果真不是這般好敷衍的。

擺擺手叫人退下去了。

王允繼續在屋裏窩著當一隻鵪鶉。

等到了午飯的點,底下的人過來問王允要不要用午飯。王允便問道,“侯爺走了嗎?”

底下的人回道,“沒走。已經叫人去備午飯了,不忘叫屬下提醒大人,不要忘了吃午飯。”

王允,“……”

想了一下,道,“上飯上飯。吃完去大牢。”

看誰耗得過誰。

這兩日躲著沈冽的王允把事情基本已經梳理一遍了,不僅如此,還派人去定國公府鎮國公府附近旁敲側擊的打聽過了。與他們查到的完全吻合。

他不大去參加宮宴,但被宋徹薅著去過那麽一兩回。然後其中有那麽一次,見過陸菀一回。那時候她還沒出嫁呢,已經出落得名動京師了。後來他又在定國公府見過她一回,更明豔動人了。可稱得上是人間尤物了。誇一句絕色並不為過。

能讓沈冽如此著迷之人,非這種絕色不可。

一拍大腿,人是確定好了。但該不該告訴沈冽,是個難題。

辦案子都沒這麽棘手過。王允決定吃過午飯,就去大牢躲著去,等他有了決定再說。

沒一會兒底下的人來了,兩手空空。

那人道,“給大人的飯菜被侯爺中途搶走了。”

王允,“……”

王允手上的卷宗砸過去,道,“給我送飯就不知道躲著點走?非得讓侯爺知道是給我送的?”

屬下被卷宗硬生生砸了,也不敢躲。

過了一會兒,大著膽子道,“大人這麽躲著也不是辦法。侯爺也不是俗人,能不知道大人在躲著他嗎?依屬下看,大人還不如過去和侯爺說清楚。要不然,侯爺今日恐怕要在大理寺住下了。”

王允瞥了他一眼道,“就你能。”

屬下幹笑了兩聲。

隻聽王允歎了一口氣,站起身,揣著手,道,“好吧,去看看。”

到了花廳,王允淺笑著走過去道,“哥,讓你久等了,真是過意不去。我實在是忙死了。”

沈冽攏了衣袖,撣了撣沒有灰塵的衣裳,道,“不久。我以為你還能再躲一會兒。”

王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