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瑞拉混不下去了,隻好帶著兩個男人去找潘憶歸。

“太好了!快快有請!”雲飛揚等不及太監通報,三步並著兩部衝出殿外每一次塔瑞拉出現後就能解救憶歸。三步兩步跨出殿外,拉著他就往相思宮跑。

塔瑞拉看著憶歸雖是有氣無力,能量卻未曾減弱,便請雲飛揚先行回避。

潘多哭哭啼啼地說明了緣由,末了補充道:“那碧落,太可惡了,明明就是想取夫人的性命!更可惡的是,連君王也相信她是無心之過。”

“這個倒不能怪飛揚,石那碧落太善於偽飾……”一激動,捂著胸口,倒吸一口氣。“對了,我怎麽不能替自己療傷呢?”

“啊?”聽她如此回答,塔瑞拉也大吃一驚,沒想到會是這樣的。連忙審視她的傷口,卻見裏麵有些化膿,怪不得這家夥摸起來有些燙手。連忙幫她修複,塔瑞拉幹這玩意不似很在行,不是碰了這裏就是弄了那裏,最糟糕的是本想把膿水引出去,卻不小心弄出個洞來,引得憶歸殺豬般的叫,好在痛覺神經還知道,連忙替她阻斷,好不容易搞定,擦了把汗,這可不比上次替她引飛揚的能量去護靈火。潘憶歸終於知道什麽是庸醫了,自己夠菜了,沒想到視為偶像的他居然敢更菜!一把抓住他:“你……,你給我留在宮裏好好學習醫術!”沒想到,當初丟給自己那麽多醫書,他居然自己沒學過!

“這個,我很忙呢!再說了,學業有專攻嘛!”

“我要回相思府!!”

回去?哪那麽容易?潘憶歸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才獲準在相思府小住些日子。也好啦!潘憶歸總算鬆了口氣。出去和李鴻笑調**撒撒嬌,也好過這裏提著腦袋看美男。

“你想學這個?”潘憶歸大笑!這塔瑞拉人真夠奇怪的,來地球幾千年了,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情。現在她可不比從前,不問清楚,才懶得給他出主意呢!

“恩,這個……我覺得怎麽說呢?咳咳,”塔瑞拉躲躲閃閃吞吞吐吐地說:“我覺得人類的**不太好理解,也沒有接到過這類似的命令,所以,還沒有……何況……”

“你不是嫁過人了麽?怎麽?你叫你的愛人守活寡?”潘憶歸大聲尖叫。

塔瑞拉連忙捂住她的嘴,警惕地看看四周。

“放心啦,我弄了結界的。那你是怎麽混過去的?”好奇害死貓啊!女人就是八卦。

“石女。”塔瑞拉恢複了鎮定自若的瀟灑。

“就這麽混了幾千年?”

“嗯。”

“強人!”潘憶歸滿足地壞笑著,伏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什麽!?”這下輪到塔瑞拉出絕望怒號,憶歸連忙捂住耳朵連連聲明:“確實是這樣的,不信的話,你隨便問個太監或是雲宇奴。以前有個叫雲侍書的,本就是給飛宇準備的孌童,可惜他不喜歡,後來就不見了。這是雙方自願比如潘多,做不做隨便你,沒人勉強的。”

“要不,我吃點虧,你先和女人開始吧?”潘憶歸笑嘻嘻地“送貨上門”。

“靠!”

“嗯,你上次說……那個,你知道啦,你說可以教我……”塔瑞拉又口吃起來,望望東方傲又望望雲飛宇,不過好歹意思應該表達清楚了,卻見東方傲目光灼灼地望向自己,嚇得連連搖手:“不是我,是跟他,我看!”聽得一陣“咯咯”的聲音,有耗子??

東方傲灰色的瞳孔如貓一樣收縮,塔瑞拉不好意思地一笑:“要不,我付錢?”

這句話的結果就是隻聽得一聲大喝,長阪坡河水倒流,8o萬曹軍不敢進前!隻不過這聲音石兩個人同時出的,直嚇得塔瑞拉不顧風度,屁滾尿流落跑而去,剩下兩個男人麵麵相覷。

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黃。

陶令籬邊色,羅含宅裏香。

幾時禁重露,實是怯殘陽。

願泛金鸚鵡,升君白玉堂。

風尋月正在賞菊,聽見聲音回過頭來,見夜色下站一白衫女子,裙底繡著大朵的金菊,烏黑柔亮的長墜地,被長裙托住,簡簡單單地用一根金色帶綁住,再沒別的飾物,這樣的女子,什麽樣的飾物都會顯得多餘,不是塔瑞拉是誰(塔瑞拉最初是女號被他證實,隻好幻了女身前來)?

風尋月頷致意,塔瑞拉媚笑道:“怎麽,風國國君就是這麽歡迎客人的麽?”

“你不是回去嫁給雲飛宇了麽?”

“嗯,快了。”塔瑞拉折了一朵蓮座型**,心不在焉地嗅嗅,側了側身問道:“我美麽?”

“姑娘生得如同仙子一般,怎會不美?”

眼兒一轉,斜斜地依上風尋月的胸膛,吊著脖子,整個人都貼了上去,酥軟地說道:“還不抱我進去?”

風尋月一陣燥熱,連忙推開她,厲聲說道:“請姑娘自重!”

這下塔瑞拉愣住了。這男人不是喜歡自己麽?怎麽會這樣,莫不是隻對自己的男身感興趣?又失算!這個世界的人是什麽愛好哦!

見她如同雕塑般,一動不動,不由軟了心:“姑娘快要成親,就好好地和雲飛宇過日子吧!”

“你別說了!”塔瑞拉聲音哽咽著,這個到位了,眼裏卻是一滴淚沒有,連忙轉過背去,假裝抽泣著拭淚:“他愛上的是我女扮男裝的樣子,一聽說我是女人,就……”

“那你可以留在我這裏。”

“不要!我被活神醫下了藥,不回去的話會死的。路途遙遠,今夜,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見你。”塔瑞拉說得無限淒涼,將墨玉腰配交到他手裏,佯裝要走。

“等等!”風尋月叫到,將腰配換了根絲帶,掛在她脖子上,貼身放進塔瑞拉衣襟裏,狠狠心說:“我派人送你。”

塔瑞拉直接找到潘憶歸傳到她麵前,嚇得憶歸一口茶噴了出去:“老大,你忽男忽女的,想幹嘛啊?還有,下次記得敲門先!我都脫了衣服了!”塔瑞拉一邊對著鏡子幻身一邊氣呼呼地說了剛才的事,憶歸笑得花枝亂顫,不停地打床,引來潘多前來詢問,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讓她退下,好不容易停止笑聲說:“我看你這幾千年白混了,送上門都勾搭不到。”

“著啊!”潘憶歸突然記起一件事,打了個響指說道:“你被擄的時候是女號,但是他沒有親密接觸,但是你的實體被他誤認為患了重病的偷出去的時候,可是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裏哦!那個時候你的身體是男是女?”

“失去思維束的約束,當然是女的啦,我的初始實體是女的嘛!”

“我還以為他覺你是男人,所以不碰你呢!看來,的確是你的魅力大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