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馬祥就天天去國營單位上班了,馬祥剛開始還很不習慣,因為他不習慣天天按時按點的去上班,總是遲到。他的腿不好,雖然會開車,但還是讓司機開車送他。每當馬祥坐著他的三菱越野車去上班,單位的職工們都用豔羨的眼光看著他。這讓馬祥多少有些自豪感。其實馬祥隻是掛個名,在單位沒有具體工作。單位領導也知道的,你就是給他安排工作,他馬祥大字不識幾個,也做不來,電腦更是不會。你讓馬祥做一般工人的體力活又不太現實。馬祥工作了幾年卻從來沒領過工資,雖然他工資也不低。他的工資都貢獻給了單位領導。具體如何分配馬祥也不知道,他也從來不問。因為人家都知道他馬祥也不稀罕這幾個錢,

後來單位的領導說起來馬祥就說:“人家那才是一個真正的聰明人,看著一天傻乎乎的,其實真正是大智若愚的人啊”。

馬祥對大智若愚也不懂什麽意思,就憨憨的傻笑。

做大事者不拘小節倒是應在了馬祥身上的。自己買下了那麽多企業,都交給自己的人去管理,具體經營成什麽樣了,也從來不問,就是有一點,我需要錢的時候,提前給你打招呼,不管你用什麽方式,到時候我去拿錢就行。這是他衡量管理者能力與否的最重要的一條標準。

張紅就深知馬祥的這個特點,所以張紅就平常總喊著資金緊張,一旦馬祥打電話來要錢,張紅就讓財務上提前準備好,馬祥來了就可以拿到錢。這些讓馬祥自己也很滿意。

張紅有時候看到胡永清閑著的時候,就讓他來辦公室坐坐,說說話。胡永清就一口一個張經理的叫著。張紅就很不滿意,就說:“以後叫張姐就行了,有外人再叫經理”。

閑聊天時張紅就問了胡永清家裏的一些情況。對這個清秀的小夥子張紅有著說不清楚的一種東西在裏麵,一方麵是對自己的青春已逝的一種懷念,或許還有離婚後的感情真空的一種填補在裏麵,反正張紅自己也說不清楚。

這天下班後,張紅就讓胡永清來到自己的辦公室裏。張紅問胡永清晚上有事嗎?胡永清說沒有。張紅就說那沒事的話陪我去吃頓飯吧。

於是張紅開著黑色的桑塔納帶上胡永清就往市裏駛去。

坐在車裏的胡永清看出來張紅的駕駛技術不太好,胡永清就說:“張姐還是我來開吧”。

張紅就問胡永清有駕駛執照嗎?胡永清說有。兩人互換了座位後,胡永清就駕駛著黑色的桑塔納穩穩的駛向了市區。

吃飯的時候,張紅就說:“看到了你們年輕人就想起了我們年輕的時候,年輕真好”。

胡永清就說:“張姐,我看你也很年輕嘛”。

張紅就笑了笑說:“胡永清,你還挺會拍馬屁嘛。不過拍的人挺舒服的”。

胡永清就辯解道:“本來嘛,你看著真是很年輕的”。

吃完了飯,張紅就提議說沒事咱們去唱會歌吧。胡永清當然沒有異議就跟著張紅來到了一家練歌廳。胡永清歌唱的很不錯,惹的張紅一個勁的拍巴掌。兩人坐在包間裏,坐的距離很近,有時張紅就拍拍胡永清的身體,胡永清在唱起一首二人合唱的情歌時就拉起張紅的手一起唱。唱完後胡永清就吻了張紅。張紅也熱切的回應著。

兩人的熱吻激起了彼此的欲望。張紅看了看胡永清說:“去我家坐會吧,反正都是一個人”。胡永清就摟著張紅的腰出了練歌廳。張紅結完帳後,胡永清就開車向張紅家駛去。

張紅的家在裕民小區住。壞境很是幽靜。張紅讓胡永清停好了車,然後張紅帶著胡永清一邊走一邊介紹著小區的情況,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張紅的家。她家住在5樓。

進家後,張紅有些氣喘,換了拖鞋後懶散的坐在沙發上。胡永清換了拖鞋後開始參觀起張紅的家來。76平米的小家不大,但一個人住就顯得有些空曠了。屋裏有些淩亂。看出張紅也懶得收拾。

兩人坐了一會,喝了些茶後開始聊了一會,然後張紅就說著公司裏的一些事情。胡永清剛到公司時間不長,聽著張紅說起公司的事情便不插嘴。

兩人聊了很多,張紅問了胡永清很多他家裏的事情,胡永清就把自己上大學後去廣東打工的一些見聞說給張紅聽,胡永清口才很好,有些地方說的就很動情。當說到自己被騙差點做了傳銷時胡永清自己也差點墮下淚來,張紅聽的有些癡迷。兩人越聊越投機,越聊也越高興。胡永清就問張紅道:“張姐,離了這麽久怎麽還沒有找一個?”

張紅就看著胡永清幽幽地說道:“唉,二婚不好找,牽扯到很多事情,那裏能說找就找到合適的”。

張紅說完就定睛看著胡永清。胡永清坐過來拉著張紅的手,兩人就接起吻來。饑渴難耐的兩人熱吻了好久,張紅示意胡永清去臥室。胡永清就試圖抱起她來,卻是沒有抱起來。

張紅就拉著胡永清來到了她的臥室。兩人邊接吻邊脫著衣服,張紅的身體有些發胖了,但不失豐滿。胡永清把她放倒在**,吻著她的身體,久曠的張紅也回吻著他的身體。

**過後,兩人躺在那裏,胡永清摸著張紅的**說:“還是挺豐滿的嘛”。

張紅就打了胡永清一下。兩人在**說笑著,互相撫摸著,歇息了一會,就又開始新一輪的衝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