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遠了張紅的馬祥卻一點沒有疏遠女人。
馬祥的女人像走馬燈似的換著,這個時候的馬祥對自己的瘸腿恨恨不已。因為這些有時候妨礙他做床弟之事。漸漸地有時候感到自己力不從心了。他腿沒有瘸的時候這方麵很好,自從腿壞了後,再做這些事總是感覺有勁使不上。馬祥曾經有過再做一次手術把腿治好的想法。去市裏大醫院檢查完後醫生說做不了了他才死心了。也感歎命運同時又是多麽的捉弄人,真是造化使然啊。
馬祥最喜歡喝的酒就是內蒙出的蓯蓉酒。他去內蒙出差的時候買了很多回來,馬祥都留著自己喝。交際應酬時喝很貴的五糧液他也不舍得把蓯蓉酒拿出來喝。雖然這酒不貴。
馬祥通過別人的介紹認識了省國土資源廳的馬廳長。在酒桌上一聊馬祥才知道馬廳長是自己的老鄉,再深聊下去,還攀上了遠房親戚。這使馬祥興奮不已。
幾天後馬祥專程去了趟省城,馬祥拎了幾瓶蓯蓉酒專程拜訪了馬廳長。
馬祥對馬廳長說:“別看這酒不值錢,可有藥用的價值,別人想要我都不給,特意拎幾瓶來讓你嚐嚐的”。
馬廳長哈哈大笑著收下了。
馬廳長在家裏熱情招待了馬祥。兩人喝著茶聊著天。
馬廳長對馬祥說道:“我的兒子馬鑫從國外留學回來了,他在新西蘭上的大學。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看看馬老弟那裏有合適的地方沒有,有的話就讓他去鍛煉鍛煉。積累些工作經驗嘛”。
馬祥沒有絲毫猶豫,說:“這樣的人才我正缺著啊,讓他明天就來我公司上班吧”。
第二天,馬廳長的兒子馬鑫就來到了馬祥的公司。小夥子長得很是精神,一身的名牌衣服更襯托著馬鑫的英俊瀟灑。當然馬鑫也透著一股官宦子弟特有的傲慢。
馬祥最近買下了內蒙一家生產鐵精粉的小礦,雖然儲量不是很大,但也是個鐵礦。考慮沒有合適的管理者人選,馬祥想了想就安排馬鑫去了內蒙鐵礦當礦長去了。
馬祥先後通過馬廳長在市區批了兩塊地皮。都是地理位置十分不錯的地方。後來市政府規劃上了他的一塊地,他就賣給了市政府。這讓馬祥又賺了一筆。另一塊地馬祥還不準備賣,他想留著以後自己開發。
馬祥後來去了內蒙自己的鐵礦,看出馬鑫礦長就不是個做礦長的材料。馬鑫一天到晚就知道泡大姑娘小媳婦,生產經營上更是一竅不通,卻還狂妄自大。最主要的是馬鑫心不在鐵礦上,畢竟他太年輕了。馬祥看到這裏就把原來這個礦的礦長聘了來做副礦長,這是個很實在、很穩重的50歲的中年人。名叫邢兆祥。
馬祥和邢兆祥詳細談了起來,馬祥說自己對鐵礦是外行,希望邢兆祥幫助自己管理好這個鐵礦。對馬鑫的情況馬祥也和盤托出,也不避諱。
馬祥說:“一個年輕娃娃,剛畢業回來的留學生,也沒有什麽工作能力和工作經驗。讓他做礦長是看在他老爹的麵子上,這點沒有辦法改變,希望老邢你把這攤子抓起來。有什麽事情可以打電話找我,你做好了我不會虧待你的。這點你放心”。
後來的結果證明馬祥用人還是很有一套的。邢兆祥把鐵礦管理的井井有條,生產經營都走向了正規,馬鑫在礦上那個山溝裏根本呆不住,老邢就讓他跑銷售,馬鑫也就常年住在城市裏了,最後幹脆就住在了省城自己家裏,有事情了出差解決問題。馬鑫倒也落得逍遙自在,整天在家裏玩耍著,又忙著談起了戀愛。工資卻一分不少的開著。鐵礦礦山的事情馬鑫就一概不問了。這也讓老邢沒有了掣肘,工作便更好開展了。
馬祥煤礦上又出了一次事故,由於剝離產生的塌方壓死了三個工人。馬祥去看了現場,人挖出來時都變了形,慘不忍睹。馬祥看到就想起了自己做放炮工時出的那個事故,心下蹉歎不已。礦上壓住了事情沒有聲張,死者家屬拿了錢後也帶著自己的親人的遺體走了。料理完這些事情,馬祥把小舅子馬勝利又狠狠訓斥了一頓,讓他以後嚴加管理。
馬祥最後說道:“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你就給我滾回老家去,一天就這麽點事也管不好,你還能做啥?你不行就說我換人,現在四條腿的驢不好找兩條腿的人到處都是。幹不了就滾回家種地去”。
罵的馬勝利唯唯諾諾不敢言語。
訓斥完小舅子馬勝利後馬祥就開著自己新買的豐田越野車走了。這台豐田越野車花了120多萬買的。馬祥現在是自己開車了,不用司機了。因為一方麵他相信自己的駕駛技術,另一個方麵自己開車也比較方便,畢竟自己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