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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風的夜裏,星星特別明淨。夜空幹淨的像一張黑『色』的錦緞,灑上了點點金光。哨兵往下扣了扣帽子,將雙手揣著袖子裏,向遠方看了看。在他的身後,一個小巧的身影擦著帳篷悄然出現,猛然舉手下擊哨兵的膝彎,哨兵往前一跪,被那人一掌擊在太陽『穴』上,頭一歪,暈死過去。將哨兵拉到黑影裏,那人掀開簾子進來了,竟然是一個身著蒙族衣飾的女子,進到帳篷裏,一步步走到楊頡身前,仔細地端詳著楊頡,輕輕地為他塞了塞被子,俯下身子輕吻了楊頡的額頭。

然後她竟然將開始脫衣服,很快就赤『裸』起來,掀開被子鑽了進去。一件件內衣被拋了出來,楊頡似乎睡得很舒服,很自然將女人擁入懷中,上下其手,**極盡其能事,不一會兒就將女人納入跨下,一片春光了。女人嚀嚶呻『吟』,讓楊頡大快其意。

女人突然大聲地叫了起來,雙手將楊頡狠命地抓扯,又挺身相應著楊頡的**,似乎想將楊頡整個的推進去。楊頡春夢正濃,劇烈的動作將錦被一下子掀翻在地上,潔白的床單上早以落英繽紛,桃花點點了。女人白皙的『裸』體,更加刺激了楊頡的**,碩大的東東直立挺拔,在桃花源狹窄的縫隙裏進進出出,令女人的聲音一聲比一聲柔媚纏綿,令人**入骨。

楊頡嘴裏喃喃叫著“青青,寶貝,好想你,來吧,啊~哦……爽死了,”在他的眼裏心裏,卻是和柳青青做著美夢遊戲。一下直刺,挺立的大東東親吻上的花蕊,女人一聲嬌嚀,緊挺著身子貼了上去,抱住不讓楊頡**,像蜜蜂參吮花蜜,軟軟的花蕊讓楊頡忍禁不住,漿冒如注,直『射』蘭田玉地,女人嘴裏哼哼著,將楊頡狠命地抱住,扭著的臉上卻慢慢滾下兩滴清淚。

隻待楊頡興盡而撤,女人才輕輕地將楊頡翻下身子,慢慢收拾自己的殘局,仔細地疊在那珍貴的**紅,女人的眼淚婆娑不止,給楊頡拉上被子,又一次地『摸』遍楊頡的全身,轉過身,輕輕擦幹眼淚,長歎一聲,一咬銀牙,猛然轉身,手中驀地出現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果斷地『插』向**熟睡著的楊頡。

李影也喝了點酒,但不是很多,應酬完了回到帳篷時,柳文娟正在仔細地看一本書,是她隨身帶的醫書。李影正要對柳文娟說什麽,突然眼皮急遽的跳動起來,一陣心悸,令她心慌不安。諳熟心裏作用的她猛然一哆嗦,失聲叫了一聲“阿頡!”,撒腿就跑了出去。柳文娟緊跟著出來。

楊頡的帳篷邊上沒有了哨兵,厚厚的布簾子無風而動,似乎有人剛剛離開。兩人相視一眼,李影一手掏出匣子槍,一手示意柳文娟站到自己的身後。慢慢地用槍挑開布簾,裏麵一覽無餘!兩人進到帳篷裏,心裏頓時涼到半截。軟床之上,楊頡頭部的枕旁,直『插』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已經空無一人。李影快速地轉了一圈,叫了一聲,“阿頡!”

柳文娟一拉她,指了指床前地上,一塊血跡斑斑的白布疊地整整齊齊地丟在那裏。柳文娟撿起來打開時,李影的臉一下子紅了。

柳文娟雖說年齡比李影大,但她並不知道這是什麽,而來自信息高度發達的現代的李影,卻一看就知道那必是一個女人的**紅和楊頡的東東。見柳文娟好奇地拿著要問她,李影臉上也裝作一臉糊塗的樣子搖搖頭。

“是不是阿頡的血?”柳文娟傻傻地問。

李影早就心『亂』如麻,好像沒有聽到似的呆呆地看著**的錦被。不知是誰搶走了自己的心?!有種哭的感覺,卻又沒有了眼淚,真正的痛苦不是淚水滂沱,而是無語凝噎。

柳文娟一把抓過錦被,眉頭一皺,“這被子上被人下了『迷』情『藥』,能使人產生幻覺和興奮!”

“阿頡!”李影一聲大叫,跑了出去。

楊頡『迷』蒙之中發現自己的柳青青要刺他,又當做是柳青青來試探他的反應,嘴裏一笑,“青青,別鬧了,快過來,我還要!”說著往旁邊一閃,匕首『插』在他的頭邊,他躺著連動也沒動,笑嗬嗬地看著女人,“青青,你今天好美哦!!來,又起來了!”

說著手一翻將女人的手握住,女人吃痛將匕首鬆開,被楊頡拉到**,又要按在底下上她,女人知道楊頡是『迷』幻所致,很快就會醒來,急忙之中張口咬住楊頡的手腕,楊頡嘻嘻一笑,送開手,“老婆,今晚你跑不了的!非得幹得你投降不可!”

女人臉上一絲慘笑,從**溜下來,晃身來到帳篷口,轉身複雜地看了一眼楊頡,聽到有人走路的聲音,慌忙跑了。楊頡在**一聲大叫“青青!”俐落地穿好衣服,跟著追了出來。一個黑影向帳篷後跑去,楊頡搖搖頭,追了上去。黑影子飛身上馬,打馬跑出營帳。茫茫黑夜,無盡草原,寒冷的風一下子將楊頡的神智喚醒,但此時楊頡卻已經騎在馬上追了出來,前麵真的就有個人影。楊頡一邊追著,一邊努力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柳青青?老婆?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