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猜測的一樣,師父來了就是問師兄的事情。其實我能從師父的眼睛和表情中看得出來,其實他也不想我真的清理了門戶。

想想也是,師兄可以說是跟著師父時間最長的弟子。而且師兄不管幹什麽,心裏也都一直掛念著師父。這一點上來說,我都有這些自愧不如的。而且這次師兄確實沒有犯太大的錯,隻是想用自己的風水知識去救他的女人。

不過我知道這一點上是不能說服師父的,但是有一點我知道一定可以說服的。那就是師兄的孩子,師父看在孩子的麵子上也會寬恕師兄的。這也就是我要師兄,為什麽八月十五的時候帶著孩子來拜見師父的一個原因了。

而且當我說到師兄死了孩子沒有人照顧的時候,師父的手慢慢的握成了拳頭。我明白師父心裏也不好受,自己得意的徒弟差點幹下不可饒恕的事情。這一點上,作為師父無論如何也是說不過去的。

所以他要給師門一個交代,但是現在師兄確實沒有犯下大的錯誤,還有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所以看在孩子的麵子上,師父一定會放過師兄的。

良久後師父看看我,又看看老師和劉師叔,慢慢的說道:“這次你做的對,如果當時是我可能也會放他走的。但是師門必須要有一個交代,否則掌門師侄會很難的。”

我一聽立刻接嘴說道:“交代什麽,不就是挨一頓板子麽?沒事我去挨就是了,這次的事情本來就是交代給我的,是我沒有做好。再說我屁股上的肉多,挨幾下也沒有事情的。過幾天我就去掌門師兄那裏,領一頓板子就是了。”

老師一聽嗬嗬笑著說道:“水老道這個主意不錯,反正這小子把那幾個人都買通了。板子也落不到他屁股上,就讓這小子去吧!”

老師的話讓師父笑著搖起了頭,我突然想到了師叔祖的紙條。轉身進到房間裏麵把紙條拿了出來,遞給師父說道:“你看師叔祖,那天還讓掌門師兄給我一張紙條。”

師父接過去打開看了看,笑著說道:“既然師叔也是這個意思,就聽你的好了。你也不用去領板子了,等會去給善元師父把山洞衛生打掃好就行了。”

“誰?”我吃了一驚問道:“善元師傅?難道就是剛才的那個和尚?為什麽,憑什麽要我去給打掃?再說了他都下山了,我給他打掃什麽?”

師父眼睛一瞪說道:“如果不是你昨天晚上那麽整人家,他的臉能腫麽?叫你去你就給我乖乖的去,要不看我怎麽罰你!”

我當時就愣住了,劉師叔拍著我的肩膀說道:“你昨天晚上那個折騰的也太狠了點,那個和尚的臉上都是被蚊子咬的包。”

老師笑著說道:“典型的成了豬頭!”我想笑沒有敢笑。不過我記得他開始打過蚊子的,後來又給了風油精的怎麽會被叮成豬頭呢?

師父看我還在愣神,立刻說道:“還不去,是不是要我給你拿工具?”我一聽急忙轉身要去,師父又叫住我說道:“再休息上兩三天,你就下山去吧!我們三個要去師叔那裏一趟,有事你就去秦嶺那邊找我們。”

說著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以後做事的時候,不要肆意妄為,要多想幾個為什麽。床下的箱子裏有一瓶地**,是你劉師叔給你弄來的。”我應了一聲。

劉師叔走過來拉起我的手,把率然放在了我手裏說道:“你以後出門的機會多,危險也來得多。率然先借給你用用,等我需要的時候會召喚它回來的。”我楞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老師走過來,把銀奴交給我說道:“這個物歸原主了,以後出去放開手腳。你的人品我們還是相信的,就是有的時候做事還是有些衝動。記住要是有麻煩,第一時間來秦嶺找我們。”我點了點頭。就這樣看著三位師尊,邁開大步下山了。

我把率然放進了兜裏,然後把銀奴插在腰上。轉身去拿工具,準備給和尚打掃山洞。師父每次都是這樣,我也習慣了知道秦嶺肯定有重要的事情,不然玄鶴師叔怎麽能沒有下山。

我大概地打掃了一下山洞的衛生,才去洗漱了一下,弄了點飯吃。下午的時候和尚來了,看著他被叮的滿臉疙瘩的臉,我稍稍有些歉意。走過去對他說道:“善元師父,山洞已經給你打掃好了,還放了一些驅蚊草。”

和尚哼了一聲,沒有理我走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忍了。小爺給你打掃山洞就算不錯了,居然一個謝字都沒有。算了,要不是師父囑咐的話,我一定再修理你一番。

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第二天早上那個睡的真香呢。被外麵一陣嘈雜聲驚醒,我穿好衣褲出去一看,幾個穿著打扮像城市裏來的人,正在朝小院裏麵搬東西。

我出去急忙製止住,正要問誰要他們搬東西的。和尚搖頭晃腦的來了,看著我行個禮說道:“是這樣的,昨天你師父說我可以來這裏講經的。”

師父說的,怎麽沒有告訴我?不過這個和尚也沒有必要騙我,再說了就是講經麽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想到這裏我點了點頭,轉身進了房間。

大灰也不知道跑那裏去了,要不然這些家夥肯定不敢這麽放肆。我洗完臉準備出去轉悠一下,和尚笑著說道:“我要給幾位居士講經,要不你也來聽聽。”

本來就沒有睡清醒,現在又要拉著我聽佛經。我肯定不願意,但是人家很真誠的邀請,不聽的話好像有些不對。於是我點了點頭,找個靠後的地方坐下。

可能確實是因為沒有睡清醒的緣故,我聽著聽著居然睡著了。正睡的香甜呢,突然被人搗了幾下。我睜開眼睛一看,和尚一臉怒氣的看著我。

我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就聽和尚說道:“你不願意聽我講佛經也就算了,怎麽還打呼嚕影響我講經呢?”我靠打呼嚕的事情,我能控製麽?

我正要解釋就聽和尚說道:“古時候大德講經,就連牛和老虎這樣都會俯首聆聽。你怎麽連牛都不如?”我楞了,這是**裸的挑釁。

我站起來理都沒有理,朝山下走去。約莫半個小時左右,我牽著一頭從山下村民那裏租的牛來了。和尚還在那裏講得起勁,我把牛拴在了和尚麵前。

和尚愣了一下,看著我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你為什麽牽一頭牛來?”我冷笑了一下,這都不明白。自己剛才說的話,現在居然就給忘了。

我伸了一個懶腰,對他說道:“你說牛和虎聽到佛經,也會俯首聆聽的。我找不到老虎,隻好找了一頭牛來。我是聽不懂了,就讓牛給你俯首吧!”

“你!”和尚氣得臉都紅了,我像是沒事的人一樣轉身去了那邊的河裏。然後摸了兩條魚回來,和尚居然不講經了。所有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我把魚扔進水桶後,然後趕著牛朝山下走去。大爺的,和我鬥你還嫩了點。要不是看在你也是這裏修行人的份上,看我怎麽折騰一番。不就講個經麽,至於這樣子麽?哼,要是再說小爺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等我把牛還給人家後,回到這裏居然發現和尚帶著人正在坐禪。佛家的坐禪很厲害的,這一點我也是很佩服的。我放慢了腳步,慢慢的走過去準備收拾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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