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山的事情解決完了麽?我覺得沒有,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但是我也沒有精力去仔細的追究了。師父和老師留在了那邊,還有劉師叔陪著錢道長,我想老祖這些人的事情一定都能解決了。

五千年的文明史,先賢們熬盡心血寫的書,居然抵不上那些金屬疙瘩。我沒有多麽灑脫,也不可能跳出五行外,不食人間煙火。但是我知道對於一個人來說,第一寶貴的是生命,第二寶貴的就是知識了。

可是古墓的主人為我們留下的寶藏,居然在尚家和肖爺的眼裏不值一文。很可惜我沒有能保護這些書籍,而且當時的情況也不允許。

所以回到山中,我每次看書的時候都會想起這件事情。不由自主地為這些書籍的損失,感到惋惜和傷心。但是任憑你怎麽惋惜,很多東西失去了就沒有了恢複的可能。

我在山上住了幾天,其實我明白這是師父要我來靜心的。所以沒事就看看書,但是畢竟從喧鬧的都市中來,又經曆了那麽多事情。突然要我安靜下來,還真的有些做不到。

所以我開始了吼叫,這也是一種情緒的發泄麽。隻不過我沒有想到茅屋後麵的山洞裏,居然住進來了一個和尚。所以我的宣泄,確實打擾到他了。

這個也和他有一定的關係,你說你來住我茅屋後麵了,怎麽著也得給附近的人打聲招呼吧。就這麽偷偷摸摸的住進來,我又不是神更沒有千裏眼順風耳,我怎麽能知道你住我附近,所以打擾到了也是正常的。

說起來我對佛教徒一點也不反感,而且現實生活中也有很多的僧侶朋友。因為都是修行的人,所以聊一些類似的話題很有意思,對我也有一定的幫助。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很反感的,比如殺生呀吃肉呀等等的事情。這些對我來說,是很頭疼和反感的。畢竟不同的信仰,不同的宗教都有自己不同的修行法門。

吃什麽喝什麽,甚至做什麽,符合自己的宗教就可以了。沒有必要老是用自己的行為準則,去約束被人指責別人。除此之外,我對其餘的都還算是能接受。

不過我也知道,一些僧侶朋友或者信佛的朋友來給我說這些事情,是想渡我一下,但是我一直認同這樣一個觀點,在渡別人之前先要把自己渡了。

別總拿一些自己的戒律去約束別人,類似中東一些國家的內亂,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不同門派的教律不一樣。總覺得自己的對,最後誰也說服不了誰,那就拿起武器鬥鬥。誰的武力強大,誰的教律就是正宗的。

這樣做是拿人的生命開玩笑,也是從根本上動搖自己信仰的一個原因。這件問題很複雜,我在北京的時候和幾位專業研究者有過這樣的探討。

所以當和尚說我殺生和吃葷的時候,我就有了整他一下的想法。可是這才剛剛開始第一步,他居然就受不了跑了。唉,看來還是太年輕了,定力不夠呀!

可是我沒有想到,和尚下山的途中。居然遇到了師父,而且看他和師父交流的樣子,貌似很熟悉的。完了,我知道今天徹底完了。如果師父知道我折騰和尚了,說不定又有收拾我。

慘了,老師在哪裏?要是有他在的話,我還膽子能壯點,但是老師不在,我徹底這次死定了。再說還有師兄的事情,也得給師父交代了。有老師或者玄鶴師叔在,怎麽也能替我說句話的。

想到這裏我渾身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我低頭一看,暈死!剛才跑出來居然沒有穿衣服和褲子,就穿了一條大褲衩。幸虧這裏不是城市裏,不然還以為我是變態呢。再說了要是師父看到我的樣子,說不定也會給我加條罪的。

不能讓師父看到這一切,我想到這裏轉身進到了房間裏快速的穿好了衣褲。還沒有來及洗臉,就聽院子外麵有人說道:“小胖子,光著膀子跑出來又跑進去,是不是尿床了準備出來曬褥子?”

我暈這是老師的聲音,奇怪我剛才沒有看到他呀?我立刻轉身躥出去,一看果然是老師和劉師叔。我立刻迎了上去,準備給老師和劉師叔行禮。

老師卻一把拉住我,笑著說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尿床了,剛才光著膀子出來曬褥子?你小子肯定昨天晚上喝多了水,又懶得起床。”

我真的是滿頭的小黑線呀,看著老師說道:“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我都多大了還尿床。我是早上沒有聽到木魚聲,出來看看怎麽回事。沒有想到和尚居然跑了!”

劉師叔白了我一眼說道:“你折騰人家了,他能不走麽?你等著水老道等會來收拾你,沒事騷擾修行的人,我看你確實有些皮緊了。”

我皺著眉頭,對劉師叔說道:“你老人家能不能問清楚再這麽說,昨天我就吃了一條魚。人家說我殺生了,還說我來世變成魚被人吃。我去他大爺的,這不是沒事來找抽麽!我就拿刀說我要殺和尚,準備來世當個和尚給人殺。”

“哈哈!”劉師叔和老師一起大笑了起來,然後劉師叔笑著繼續問道:“就為了這個,和尚不在這裏住了?”我搖了搖頭,朝外麵看了看。

師父還沒有來,於是我接著說道:“沒有,我接著問他。植物也有生命,水裏還有各種微生物。吃植物喝水算不算殺生,他就把水給吐了。然後我晚上又教育了一下他!”

老師眼珠一轉,對我說道:“你不會弄了幾條蛇,或者蛤蟆之類的給扔了進去吧!不過就算是這樣,也犯不著跑呀?”

我連忙搖了搖頭,對老師說道:“沒有我去那邊的河裏,挖了一些臭泥堆在了他的洞門口。晚上他要點著蠟燭念經,結果吸引了很多蚊子。我就偷偷的去看,發現他打蚊子了。我還好心,給了他一瓶風油精。”

“哈哈!”老師和劉師叔再次哈哈大笑了起來。不想我身後一個聲音說道:“多大的人了,還搞這些惡作劇。人家來這裏修行也不容易,你何苦弄這些來折騰他。”

我回頭一看是師父,嚇得急忙要行禮。師父推開門走了進來,說道:“不用了,還是先說說我交代給你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我一聽就知道是問師兄的事情。

我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說道:“師父是問師兄的事情吧,我把他放了。因為我覺得師兄是被人脅迫的,而且現在也有了悔過的意思。”

“放了?”師父瞪著眼睛說道:“你以為他有了悔過之意,你就要放了。我當時是怎麽讓掌門師侄給你帶的話,你為什麽不按我說的意思做。”

看著師父眼裏的表情,我嘿嘿一笑說道:“師父你老人家先不要生氣麽,掌門師兄說了叫我見機行事。所以我肯定要把握好一個度,不能隨便亂來毀了師門的名聲麽。”

師父瞪了我一眼,我繼續嬉皮笑臉的說道:“師父我之所以改了你們下得命令,主要有幾個方麵的。第一,師兄是因為那個女人被脅迫的;第二,雖然那個女人是肖爺的女兒,但是他和師兄已經有了孩子;第三,也是最重要的,那個女人在大墓中中了機關雙腿不能動了。我當時要是按你們說的,清理了門戶的話,那個女人怎麽辦?還有他們的孩子怎麽辦?那個女人在大墓中肯定活不了,我和金南天又不知道送哪裏,而那個孩子小小的就沒有了父親將來要是走上邪路怎麽辦?”說完後盯著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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