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第一天來就見到了尚傑的兩位哥哥,特別是尚仁讓我多少有些吃驚。一直以來我都認為尚仁是躲在幕後的那隻黑手,可是沒有想到今天居然這麽容易就見到了他。這多少讓我有些吃驚,是不是有些太輕易的出現了。
不過這一切我們都沒有辦法改變,也沒有辦法知道。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雖然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尚家三兄弟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是從出了電梯門開始,我們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尚傑的大哥尚仁看著我們,笑著說道:“我聽小弟說,上次去請金先生出山。結果被金先生一口回絕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金先生要去找阮先生的原因?”
金南天笑了一下說道:“我們兩個也不是什麽先生。以後直接叫我們的名字就行了,加上先生兩個字聽起來怪別扭的。你說的對,我確實是去找世傑了。你們說的事情,我沒有多少的把握。所以叫世傑一起過來,大不了我的那一份分他一半。”
尚仁一聽,立刻說道:“這是哪裏話,我們請兩位還請不到呢。既然來了,肯定按合理的分配原則分給你們的。怎麽可以把你的,分一半給你兄弟呢?要是這樣的話,傳出去我們三兄弟的臉朝那裏放。”
尚傑笑著說道:“大哥二哥,我們還是坐下來說吧!這麽站著好像有些不太好,再說了金先生的腳上有些傷。站的時間長了,對他不太好的。”
尚仁一聽拍了拍自己的頭,笑著說道:“對對,兩位快請坐。大家也都坐下來吧,我這習慣了都忘了這一點了。”一邊坐到椅子上,一邊問道:“金先生的腳怎麽回事?”
金南天一聽,對尚仁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麽,就是剜了個雞眼沒什麽大事。對了各位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老金就好了。沒有必要叫先生,你們再叫下去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
尚仁嗬嗬一笑,對他說道:“那好我們以後就叫二位老金和老阮了!不過這樣稱呼起來,也確實親切一點。二位對這次的行動,應該都有些了解吧!”
我和金南天點了點頭,我突然發現尚智一直沒有說話。而是用一雙三角眼,盯著我們不放。看來這小子對我們還是有些懷疑的,所以冷眼旁觀想看看我們是不是真的。
這小子是在和我們玩心機,先不理會他看他能玩出什麽花招。想到這裏我掏出了一根雪茄,遞給了尚仁,他擺了擺手。又遞給了尚智,他毫不猶豫的拿了過去。
我又給尚傑,這小子這次沒有接雪茄。我隻好自己點燃後,放在嘴裏吸了一口。然後吐著煙對尚仁說道:“大致的情況我是了解了,但是具體的天哥也沒有給我說。”
我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想聽聽他們怎麽說。尚仁看了看尚傑後說道:“這樣吧,今天人都齊全了。就讓小傑,把這次的事情再給大家詳細的說一遍。”
尚傑一聽,拿起一個遙控器,摁了一下後所有的窗簾都自己拉上了。然後他拿出五幅畫依次的擺開,說道:“這五幅畫是我們祖上開始,一直到現代才全部收集齊全的。為什麽我們花了這麽長的時間,這麽多的人力去收集這五幅畫。因為這五幅畫中,隱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說到這裏看著我和金南天笑了一下,接著說道:“在我們邙山區域內,有一個很大的墓葬。他的規模之大,有可能超過了秦始皇的帝陵。可是為什麽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被人發現呢?就是因為這座大墓,不是存在於地上而是存在於地下。”
我聽到這裏有些發笑,於是舉著雪茄說道:“尚總,所有的墓葬都是在地下的。存在於地上的,一般我們都稱之為陵。”說完看著尚傑笑了一下。
尚傑笑了一下,連忙說道:“不好意思是我口誤了,應該準確的說這座墓沒有封土。他的入口在邙山的一個山洞中,九曲十八彎以後才到找到墓室的大門。這些年我們幾乎找遍了邙山,也沒有找到這個山洞。甚至不瞞各位,我們動用了很多先進的儀器。後來這五張圖收集齊了,我們才真正找到了墓室的入口。”
我聽到這裏後,再次打斷了尚傑的發言直接問道:“尚總你還是直接說清楚,這座大墓裏麵到底有什麽東西?你是怎麽知道的,消息準確不準確?這些對我們比你說的墓室的入口要重要的多!”
金南天一聽,笑著說道:“尚總不要生氣,我兄弟就是這個樣子的。對於他來說,什麽都沒有可靠來源的消息重要。至於墓道什麽的,我們就是幹這個的。如果連這個都找不到,還談什麽盜墓?”
尚仁一聽嗬嗬笑著說道:“二位說的有理,小傑就把事情給他們說清楚吧!能進到這間辦公室的人,都是坐一條船上的朋友,也沒有必要隱瞞什麽了。”
尚傑點了點頭,對我們說道:“我們尚家就是過去這裏有名的五大家族之一,正宗的巡山將軍的後人。我們所說的這個墓,很早以前我們就知道了。裏麵所藏的那麵鼓,最早就是我們尚家所有。隻不過當時我們尚家不姓尚,而是姓司馬,是西晉太祖文皇帝司馬昭的後人。祖上為了對抗諸葛亮的銅鼓,製出了這麵人皮鼓,後來戰亂遺失了。一直到了元朝時期才知道鼓的具體位置,於是祖上甘願做巡山將軍,為的就是找到墓室拿回這麵鼓。”
我點了點頭,心裏很明白這是一句很假的話。但是我依然問道:“那麽這座大墓是誰的?裏麵都有什麽樣的陪葬物品?”我表現出了一個盜墓者應該擁有的貪婪。這件事情結束後,我和尚仁、尚智兩人麵對麵坐著的時候,他們明確的說當時不信任,可是我的這種自大和今天說的這些話,讓他們覺得我就是阮世傑。
尚傑停頓了一下,臉上出現了少有的不快。但是這是一閃而過的表情,很快就恢複自如地說道:“根據外麵的資料,我們認為這是宋朝一位重要人物的墓。但是現在的資料不完善所以不知道,但是從我們家族所傳的來看,這是金國一位皇太子的墓。阮世傑先生,您還有什麽問題麽?”
所有的人目光都看向了我,想看看我如何激怒這位尚傑。但是我的這一切都是模仿日記中所描述的,因為我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是我覺得有必要繼續做下去,完全要像一個真正的阮世傑。
我站起來在桌子前來回徘徊了一下,看著上麵的畫說道:“如果真的是按尚總說的,那麽你們所說的大墓要麽是假的,要麽是你搞錯了信息。”說到這裏看了看尚傑又看了看金南天。
金南天走了過來站在我身邊看了一圈,也點了點頭說道:“尚總,世傑說的對。我也支持他的觀點,還是希望你能說出真話來。就像你大哥說的一樣,我們現在都坐在了同一條船上,大家應該相互信任才對。”
尚傑一聽幾乎急紅了臉,走過來對我們說道:“怎麽可能,二位我說的都是事實。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把手上的資料給你們。”尚傑有些著急了,但是尚智慢慢地站了起來。我突然感覺到,尚家最難對付的一個人來了。這股感覺很強烈,不是在場的任何人,而是來自我的身後,對了,今天我怎麽沒有見到盛二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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