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有很多的疑惑,但是和金南天的雙簧演的還是不錯的。不過我對金南天還是有些懷疑的,在很多事情上都有懷疑。但是我現在沒有依據,所以我寧可讓自己多懷疑一下,也不能出現被圈進去的情況。

既然說明天給尚傑這個答複,所以我們今天要盡量多的放鬆休息好。一旦明天去了尚傑的哪裏,這種輕鬆的日子就沒有了。

想到這裏我伸了一個懶腰後,坐到了飯桌前繼續吃飯。金南天也把窗簾拉開看著我說道:“世傑你不是要回去睡覺麽,怎麽又來喝酒了?”

我微微一笑,對他說道:“還沒有吃飽,怕等會餓醒來還是繼續吃吧!”說著朝他笑了笑。雖然我們沒有發現監聽設備,但是不能保證沒有別的監聽設施。

吃完後喝的有些微微醉,金南天帶我去泡澡。回來後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要斷了,我二話不說就鑽進了臥室。金南天比我好不到那裏去,在泡澡的地方就差不多要睡著了。

等第二天天一亮,我和金南天收拾了一下朝樓下走去。不過我突然發現金南天的腳有些跛,於是關心的問道:“天哥,你的腳怎麽了?怎麽睡了一覺起來,就成半個瘸子了?”

金南天看著我笑了笑,說道:“腳上長了一個雞眼,昨天晚上一生氣給挖了。不過沒有事情,休息兩天就好了。你沒有必要擔心,我們還是快走吧!”我知道他沒有對我說真話,但是我還是過去攙扶住了他。

下樓以後走了不遠就看到一輛牌號為四個八的奔馳,金南天笑著對我說道:“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做奔馳車。哈哈,兄弟你也差不多吧!”

我咳嗽了一下,笑著說道:“可不是麽!生平以來第一次,走天哥,坐到上麵體驗一番去。我們從今天也當一回大老板,享受一番哈哈!”我大笑著扶著金南天走到了奔馳車前。

我們剛剛走到,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黑墨鏡的人走了過來,幫我們打開了車門示意我們坐進去。我看著這個人,立刻認出就是昨天阻攔尚傑喝酒的人。

我沒有理會他,和金南天坐到車上。汽車發動後慢慢地駛離了金南天的住所,朝尚傑辦公的地方走去。我知道從這一刻起,危險已經開始伴隨著我們了。

車停到了一家高檔賓館的下方,開車的人過來替我們打開了車門。我和金南天一前一後的下了車,金南天看了看這裏,對司機說道:“怎麽帶我們來這裏了,尚總在哪裏?”

司機對我們說道:“請兩位上十八樓,整個一層都是尚總的。到了那裏會有人接待二位的!”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我和金南天相互看了一眼後,我攙扶著他朝電梯口走去。

電梯到了十八樓停下後門一開,就看到尚傑帶著一群人站在門口。金南天一看尚傑立刻笑著說道:“還勞尚總親自出來迎接,我們有些覺得被人捧上了天。”

尚傑嗬嗬一笑,說道:“哪裏話,二位是我請都請不來的高人。要不是裏麵有貴客,我早到樓下親自去迎接二位了。來,快請進!”說著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扶著金南天慢慢地朝裏麵走,尚傑一看金南天走路的樣子,滿臉疑惑的說道:“金先生腿怎麽了?昨天去我記得還好好的,怎麽今天走路就成這樣了?”

我一聽立刻對尚傑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麽,他這個人手閑的很。你走了我們去泡澡,我當時說把腳上的雞眼挖了。他就是不聽,晚上回家偷偷摸摸的自己挖了。這下好,腳疼的走不了路了。”

金南天一聽,白了我一眼說道:“別聽他的尚總,我上麵上了藥了。最多是兩天,過了兩天就好了。我們師父給我留下的獨門藥,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麽的。”

尚傑一聽嗬嗬笑道:“那就好,要是不行我們立刻去醫院。千萬可不敢耽誤,要不然這條腿都得廢了。”聽他的話是很關心人的,但是我一點感覺不到關心人的意思。

我扶著金南天隨著尚傑朝公司裏麵走,我突然問道:“尚總,你這裏有貴客。我們先不進去了,等會你的客人走了我們再進去吧!”

尚傑一聽,連連擺手說道:“不用,不用!這兩位貴客,也是專門來等候二位的。裏麵還有一些別的朋友,大家都想見見二位先生的。”我一聽立刻明白了,裏麵除了肖爺和我師兄這些人之外,肯定還有兩個非常關鍵的人。估計這兩個人,有可能就是尚傑的兩位兄長。

想到這裏我笑著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麽我們隻好進去了。”說著攙扶著金南天朝會議室走去。我的心不由得砰砰地跳了起來。我摸了一下腰間的率然,這次我把率然當成了我的皮帶。

進到會議室以後,就看裏麵站著五六個人。其中就有我的師兄劉平,還有兩個人坐在會議桌的頂頭在抽煙。不用問,這兩個人肯定是尚傑的兩個哥哥。

我們一進到會議室,師兄劉平立刻走了過來。說真的他這麽走過來,還真的把我給嚇了一跳。我以為他認出我了,跑過來準備揭露我。

誰知道師兄走過來,抱著拳對金南天說道:“金爺,終於把你老人家給盼來了!”然後看了看我後,抱拳說道:“阮爺,沒有想到你也出山了。”

聽他這麽叫我,一顆亂跳的心才平穩下來。金南天轉頭對我說道:“世傑這位你估計不認識,不過他可是見過你的。他是終南山一位道長的弟子,風水方麵可是要比你高很多的。他就是道上赫赫有名的陰陽手劉平!”

我點了點頭,睜大眼睛抱著拳說道:“幸會了,過去常聽說陰陽手劉平。可是一直沒有見過,今天算是認識了!隻是不知道,劉先生在哪裏見過我?”

劉平一聽嘿嘿笑著說道:“阮爺還記得當年,在太湖那邊的一座吳國墓中麽?當時你老施手救了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我了。不過當時墓內比較黑,也沒有看清楚你長什麽樣。就聽後麵你說,阮世傑來過的墓別人最好不要再動了。”

我裝著想起來的樣子點了點頭,其實這段經曆確實在阮世傑的日記中看到過。但是他沒有提救起來的是誰,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師兄。

這時一個雙手拄著手杖,破了相的人走了過來。看這個人的歲數應該和老祖差不多。就看他抱了抱拳,對我們說道:“早在道上聽說過二位的大名,今天有幸一見真是肖某三生之幸呀!”

聽了這個話我就知道,這才是真正的肖爺。金南天抱了抱拳說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肖爺,嗬嗬我們兄弟二人能見到肖爺,也算是我們的榮幸呀!”

我咧嘴隻是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尚傑立刻說道:“兩位這邊請,這兩位貴客可等二位很長時間了。”說著把我們的注意力引向了另一邊。

這兩個人中,年長一點的一看就和尚傑長得很像。但是另一個皮膚有些發黃,但是同樣的一對三角眼裏卻透著精明。這個皮膚發黃的人,不用多問肯定是尚傑的二哥。

果然尚傑給我們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大哥尚仁,他現在在政府裏麵工作。這位是我的二哥尚智,和我一樣也是做生意的。”我和金南天一聽,兩人急忙抱拳示意。我沒有想到,居然一下子就見到了尚傑的兩位哥哥。特別是他的大哥,在政府工作的尚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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