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來的這麽突然,但是一切又都這麽自然。不過有一點還是能夠看出來的,尚傑等人對盜墓這方麵的人掌握的很充分,熟知這一行內各式各樣的高人。
從我裝扮成阮世傑這一點上就能看出,他對阮世傑也是相當的了解的。而且對金南天和阮世傑能否加入他們的團隊,非常的關心和期待。
金南天已經不用再多說了,所以這個人的加入對他們有很大的幫助是肯定的。阮世傑雖然是個會享受的胖子,但是盜墓技術上據金南天所說比他還要高點。
我沒有見過阮世傑,這是第一次接觸阮世傑的資料。而所謂的資料,也有很多是阮世傑寫的日記。就憑著這些日記來說,我對阮世傑的了解依然是不夠的。
而且我師兄也沒有給我提起過這個人,所以我不知道師兄對這個人的評價。從感情上來說,我更加相信師兄的評價,因為他給我說這些是沒有保留的,而且也知道我這個人不會去下墓的。
但是金南天說過一句話,師兄曾帶著尚傑等人找過他,目的除了請他出山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希望找到阮世傑。從這一點上來看,師兄應該對阮世傑有些了解的。這都是我來到這裏後,金南天無意中給我提起的。
既然師兄能帶人來找阮世傑,說明他對阮世傑的認可就在這裏。所以他才會帶著人來找金南天和阮世傑。我當時問金南天,在道觀的時候為什麽不說,金南天淡淡的說,是怕錢道長傷心。
這一點我其實還是能夠理解的,當初錢道長同時救的兩個人,而這兩人也答應了要洗心革麵的。可是最後呢?阮世傑還是死在了古墓裏麵,所以錢道長會傷心我還是相信的。
既然現在我們已經準備好了,而且進入尚傑的團隊中也順利成章了。但是我心裏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總覺得少了些東西。具體是什麽東西,我一時還真的難以說上來。
這個問題其實我和金南天討論過,他對我的的看法認為是我對自己的不信任。其實這麽說也是正確的,畢竟我對自己很了解,而對阮世傑一點都不了解。對金南天,也隻是知道那麽一點。
再說了今天見到尚傑後,他一下就認為了我是阮世傑而且顯得很親熱的樣子。這讓我多少有些不太相信,因為阮世傑畢竟很久沒有露麵了。尚傑為什麽能一眼就能認出我是阮世傑,而且又顯得這麽自然平和,是不是有些奇怪?
如果說隻靠阮世傑的照片,我覺得還不足以認定我就是他本人。第一我的胡子還沒有完全長成阮世傑的樣子;第二我覺得任何人見到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都不可能一下就認定此人就是他要找的人。這個是按照常理來說的,可是尚傑不僅一眼認出了我是阮世傑,還顯得很親熱。所以從這一點上來說,我認為還是有些問題的。
雖然疑慮是有的,但是我還是順利的進入了阮世傑的團隊。就看我能不能進入到他們的核心圈,一旦我進到了核心圈裏麵,那麽這個疑慮會不攻自破的。
看著尚傑的誠心邀請,金南天想了想對他說道:“尚總是這樣的,讓我們兄弟倆商量一下。如果沒有問題,明天一早我們去尚總的公司。”說完金南天看了看我。
說真的,我知道這是金南天以退為進的策略,也是我和他協商好的,不能急著答應尚傑,否則失蹤了一天的金南天突然答應了尚傑,他心裏肯定會起疑心的。
因為上次尚傑等人找過金南天後,他離開了這裏去了道觀。以尚傑的為人來看,他不可能讓一個掌握了他們機密的人,就這樣待在家裏思考,所以肯定會派人跟蹤的,不過金南天能甩掉跟蹤的人也很正常。
所以我們這兩天也分析了,尚傑為什麽這幾天都沒有來找他。就是不能確定,金南天到底是做什麽去了。而且那天我和金南天一起回到家中,說不定派來監視的人也發現了。
可是今天尚傑登門後,從容麵對我們兩個。從這一點上說,有可能沒有發現我是跟著金南天來的。也可能會認為金南天失蹤,就是去找我了。但是這些也都是可能,也有不可能的因素。
所以我看著尚傑說道:“尚總的提議我們兩個兄弟肯定要考慮下,這麽大的墓裏麵的東西肯定很多。要是這樣的話,裏麵的危險也很大。我和天哥都上了歲數了,不能做虧本的買賣。尚總,您覺得我說的對麽?”
尚傑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二位先生都是大師,考慮問題也很詳細。不過如果我沒有十足的把握,也不可能來這裏找兩位先生。不過兩位先生要協商我也同意,這樣我把車留在這裏。兩位先生什麽時候想好了,什麽時候坐車來找我。”
我一聽拍了一下桌子,說道:“痛快,我就喜歡和尚總這樣的人打交道。來我們喝一杯!”說著舉起了手中的杯子,金南天會意的也端了起來和尚傑碰了一下。
尚傑又喝了兩杯酒後,搖搖晃晃的離開了。這小子的酒量應該不差,為什麽才喝了幾杯就成這樣了?不過我也沒有多理會這一點,一直把尚傑送到了樓下。
上樓的時候,我禁不住問道:“他的酒量怎麽這麽差?按理說混到這個層麵的人,酒量應該不會太差的。是不是故意裝成這樣的?”
金南天看著我,搖了搖頭說道:“據說這小子確實不怎麽會喝酒,但是他的大哥喝酒很厲害。老二是個煙槍,聽說抽白麵的。具體就不知道了,但是老二絕對是裏麵的智囊。”
我點了點頭,正要接著問,金南天攔住我把指頭放在了嘴唇邊。這是要我噤聲的意思,人都走了有必要這樣麽?但是我還是閉住了嘴,看金南天想幹什麽。
隻見金南天一邊開門一邊說道:“世傑呀!你說尚總這個人也不錯,這次給我們開的條件也不錯。要不我們就過去試試,反正到時候我們盡量不動手就完事了。”
我愣了一下,他怎麽突然說這個話了。我還沒有想明白,就看金南天先進到房間裏拉起了窗簾,然後過來在尚傑做過的地方四處的摸。我一下明白了,這是怕尚傑留下竊聽裝置。
於是我立刻說道:“天哥,話是這麽說,但是我對這位尚總一點不了解。我就怕出現黑吃黑的情況,這種事情我們又不是沒有遇到過。你說如果尚總真的黑吃黑的話,我們去找誰說理?”
金南天朝我豎了下大拇指,然後對我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覺得沒有說理的地方。不過我覺得尚總不是這樣的人,雖然我對他也不熟悉。你說人家為的是墓中的東西,有必要為了一點小錢毀了自己的名聲麽?”
“好吧天哥!”我偷偷的笑了一下後說道:“我對他也不了解,去不去幫他都聽你的,反正我相信的是你,不是尚總這個人。一切你拿主意吧,我去睡一會了。哎,對了,大白天拉什麽窗簾?”
金南天笑著說道:“這不是褲子上有髒東西,我準備換一條新的褲子麽?怕被外麵看到麽!”說著哈哈的笑了起來。我們都知道這笑聲是什麽意思,代表著我們已經取得了成功。現在可以放心地休息了,等明天見到尚傑後,開始我們的新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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