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轉眼過去,這三天時間中金南天教會了我抽雪茄。而且還有意模仿一個場景,讓我學著阮世傑的語氣和他說話。而且從第二天開始,我就按照照片上的樣子,用趙爺留下的東西變成了阮世傑。

當金南天看到我的樣子時,自己也嚇了一跳。左右看了看後,居然沒有找到一點帶了人皮麵具的跡象。直到這個時候,金南天才知道我這麽做的底氣在那裏了。

然而金南天還是算錯了一件事情,他認為至少三天內尚傑會帶著人來再次請他。可是過了四天了,尚傑都沒有再次出現。這個時候金南天有些慌了,總覺自己什麽地方出了紕漏。

我也有些著急和發慌,因為畢竟四天了尚傑那邊一個電話都沒有打。我覺得尚傑肯定不是覺得金南天有問題,而是覺得自己身邊的人手夠了才沒有來找金南天。

不過這四天我們雖然很心慌,但是沒有完全在這裏等尚傑。金南天除了在第三天的晚上帶我出去約見了幾個黑道上朋友打問消息,就是暗中通過非法渠道購買了一些錄音和攝像的設備。

這些錄音和攝像設備隻有紐扣大小,都是在我的建議下買的。其中有一支美國進口的錄音筆,據說是那邊特工使用的。這支錄音筆我會隨身攜帶的,準備記錄一些關鍵的證據。

準備都做好了,可是尚傑還是沒有上門找我們。金南天有些失落了,我也有些著急於是提議喝兩杯酒。金南天想都沒有想就同意了,拿出了一瓶宋河酒弄了兩個下酒菜。

我們剛剛喝了第二杯,就聽到有人敲門。金南天的房子設置很有意思,左邊進去是他的收藏室,這裏隻能喝茶聊天,絕對不能吃飯喝酒。但是右邊進去後,就和正常人的家一樣了。而且兩套房子中間的門,是一道暗門一般人找不到的。

我們喝了兩杯酒,就聽到有人敲門。金南天罵了一句後,過去打開了門,緊接著就喊道:“哎呀,是尚總呀!”他的這一聲確實能聽出來有些興奮,但是同時也是告訴我尚傑來了。

我裝著不知道的樣子,用火烤了烤雪茄然後慢慢的點燃,享受正品雪茄那股醇厚的香味,根本不去理來的是什麽人。我知道如果這會我和金南天一樣興奮,會引起來人的猜測的。

“這是正宗古巴雪茄呀!”突然一個聲音說道。我吸了一口雪茄後,不屑一顧的看了看來人。四十來歲皮膚有些黑,兩道掃帚眉下,一雙三角眼;眼珠在眼眶裏麵不停地轉,這時正在打量我和這裏的擺設。鼻梁有些塌,但是鼻頭很大但是無肉;兩個嘴角微微上翹,給人一副帶著微笑的感覺;不過上唇包著下唇,有點像鳥嘴一樣。哼哼,這個人有福而壽,刻薄而寡恩,可共苦不可同甘;看他雙耳輪廓不清,應該是缺乏誠意。來人身穿一套藏青色的西裝,戴著一條粉底藍花的領帶。

我朝他點頭示意了一下,說道:“看來你也喜歡這玩意,要不來一支嚐嚐?”說著扔過去了一隻雪茄。他伸手接住,但是後麵立刻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年輕男子上來,好像是要製止他吸這支雪茄,不過被他厭惡的推開了。

他很熟練的點上了雪茄,吸了一口後很享受的說道:“味道不錯,沒有想到在這裏遇到了阮先生,看來我這趟一定不會白來的!”說著用自信的目光看著我。

我隻是笑了笑,對金南天說道:“天哥,你這裏有朋友,我就不打擾了。正好我也累了,過去休息一會。”我這完全是模仿阮世傑的口氣。而且事後金南天也說,當時就覺得那個不可一世的阮世傑複活了。

尚傑一把拉住我說道:“阮先生不要走呀,相請不如偶遇。我能在這裏碰到阮先生,是我莫大的榮幸。”我一聽這個話,抬頭看了看金南天。我朝我笑著點了下頭,我就一屁股坐回了原來的地方。

尚傑看了看桌子上的酒菜,又看了看手中的雪茄說道:“哎呀,這個抽著雪茄吃這樣的飯菜有些說不過去了。那個誰,小五子,去弄桌好點的菜,再把我那個珍藏的茅台提兩瓶來。”

金南天一聽立刻製止住說道:“尚總,今天就是我兄弟來,沒事隨便喝個酒的沒有必要整那麽好。等改天,我們去尚總那裏的時候,您再把家中的好酒拿出來就行了。”

尚傑一聽,笑著說道:“那好吧!不過今天遇到兩位大師級別的人物了,這個酒我一定要喝的。”金南天一聽笑了起來。但是我毫無表情的,抽著手中的雪茄。

金南天又拿來一個酒杯和筷子,笑著說道:“尚總,今天就委屈你了,反正好賴都是吃,就將就著吃點吧!”說著端起了一杯酒,我也無精打采地端起酒杯和尚傑碰了一下。

尚傑喝完酒,用手擦了一下嘴唇說道:“當年我還小的時候,家裏比較困難。記得第一次偷著喝我家老爺子的酒,就是這個宋河來著。”

說著好像在感慨過去的日子,我則吃了一口菜說道:“尚總來這裏,總不會是懷念過去的吧!有什麽事情你就直說,不要這麽拐彎抹角的沒有意思!”

金南天故意示意我說話不要太衝,尚傑拍了一下桌子說道:“痛快,我就喜歡阮先生這樣痛快的人。實不相瞞,我找金先生就是為了一座古墓的。沒有想到在這裏遇到了阮先生,希望你也能來幫幫兄弟我。”

金南天一聽,立刻假裝對我說道:“兄弟你忘了,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墓的事情。你看尚總又來了一趟,我這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不咱哥倆一起出山,看看這座大墓裏究竟有什麽寶貝?”

我沉吟了半天後,對金南天說道:“師兄,我已經收山多年了,現在身體也不太好。下墓這種事情,還是找別的人吧!我現在就像找兩個美女玩玩,渡過下半輩子就可以了。”

我為什麽要這麽說,這是金南天根據阮世傑平時的說話語氣和思考模式給我定的。用我的話來說,其實阮世傑就是一個愛裝的人。其實這件事情他特別想幹,但是又故意不表露出來。所以外麵的人覺得阮世傑很難被人請動,但是其實不是這樣的,隻要有人把他捧的高高的,這人的虛榮心滿足了就沒有問題了。

可是我們這次遇到的對手,也是個老奸巨猾的人。沒有想到他直接說道:“美女,我們那裏一大把!就看阮先生喜歡哪個類型的!”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兩條掃帚眉不由自主地跳了兩下。但是我知道,這是尚傑覺得事情在他掌握中的一種表現,也是成功的預示。這是薑誌成告訴我的!

不過我沒有想到,尚傑沒有按照我和金南天準備的話順著說。我們也沒有想到,尚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稍稍一愣,順嘴就說出:“原來尚總也喜歡這一套,看來我遇到同道中人了!”說著舉起了酒杯。

這句話我說的極度沒有底氣,所以用舉起酒杯這個動作,來掩飾心中的慌亂。尚傑卻誤認為這個是答應了他的意思,所以舉著酒杯說道:“阮先生那就這麽定了,等你到我那裏了要什麽樣的美女你盡管的挑。”然後又看著金南天說道:“金先生還是上次我們說好的比例,現在我再給你加一成你看怎麽樣?”

金南天看了看我,二話不說的點頭答應了。就這樣我和金南天正式進入了尚傑的集團...

說:

《我當方士那幾年》都是我當xxx那幾年的係列叢書,感覺還不錯,推薦給大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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