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誌成今天喝的酒最多,呂郝嗣好點幾乎沒有怎麽喝酒。其次就是崔二爺了,這個老家夥太能喝酒了,不管人家說什麽,或者是過去敬酒都是來者不拒。相對來說四眼和遲超就好得多了,兩人都能推就推,能不喝就不喝了。

我是實在沒有辦法,前麵稀裏糊塗的被灌了幾碗,後麵我盡量的都裝,才少喝了不少的酒。不過我們這些人裏麵,最讓我驚奇的就是盛二狗這小子。

人家用的是大碗喝酒,類似水泊梁山的好漢們一樣。而且老祖偷偷的告訴我,這都是他們祖上當山大王的時候形成的規矩。後來寨子就算是破了,但是子孫們還是保留了這個傳統。看來施耐庵老哥寫《水滸》,也是經過一番考察的。不然他怎麽知道,當山大王都喜歡大碗喝酒。

盛二狗厲害就厲害在這裏,就算是大碗喝酒。他就像是喝白開水的一樣,一碗接一碗的朝自己的嘴裏灌。而且摟起半拉雞,旁若無人的蹲在凳子上大口的吃了起來。看著這小子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真是沒有把自己當外人對待。

而且這小子的食量很驚人,轉眼半拉雞就進了肚子。然後再去摟隻兔子,又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看來在解決完這個事情後,得把這小子甩了,不然的話跟著我,沒幾天我就得要飯去。

看著來到坡上的眾人,我也不管他們現在都是否清醒。我有些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悅,對他們說道:“兄弟們,我覺得找到了五張圖上的秘密了。”

我的話說完以後,除了崔二爺和薑誌成,其餘的三個人都很驚奇的看著我。不過看著崔二爺和薑誌成的樣子,我心裏多少有些失落了。

於是我對四眼和遲超說道:“還是先把崔二爺和薑哥送去休息吧,然後我們繼續來討論。”遲超和四眼點了下頭,兩人扶起崔二爺和薑誌成朝下麵走去。

呂郝嗣看著我說道:“剛才你沒有下來,就是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你不會魔怔了吧!就算是你現在真的琢磨出了圖上的秘密,我們又該怎麽辦呢?”

這個問題確實一直沒有提過,正好這個時候和呂郝嗣協商一下。我想了一下對呂郝嗣說道:“之前我不是說過了麽,我一直認為這五個大墓有可能都是假的。但是我師兄和肖爺他們不信,總覺得這五座大墓就是真的。所以我當時想自己先證實我的推測,如果推測是正確的。我們直接先把真正的大墓保護好,然後他們進到假的大墓中肯定會受到損失。等他們傷亡的差不多,我們再一網打盡。”

呂郝嗣聽到這裏後,冷笑了兩聲對我說道:“哼哼,你的想法很好。但是很不合實際情況,而且你對尚家兄弟也太不了解了。他們有的是錢,有的是願意為他們效命的人。這些年周邊很多古墓,都被他們臨幸過一次甚至多次。除了個別幾座特別有名的沒有敢碰,就剩下我們現在說的這五座大墓了。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呂郝嗣對我說道:“那是因為他們對這五座大墓不熟悉!別看尚家三兄弟中,就老大的學曆最高,其餘的兩個都是混混出身,但是他們做事都很有分寸。如果不了解的事情,寧可放棄也不會做。就像這五座古墓一樣,沒有十足的把握這都放了多少年了。一代又一代的子孫成長起來,可是要動這五座大墓的沒有幾個人。最終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對古墓中的一切都不了解。特別是上次尚傑的孩子進入古墓後,對這些古墓的研究更加的上心。據我師兄說,他們至少有個二十人左右的研究團隊,專門在研究這五座古墓。這個團隊中的很多人,都是非常有名的風水大師或者類似你師兄這樣的盜墓專家。”

看來我還真是小看尚家兄弟了,嘴裏經常說著知己知彼的話。可是直到今天,我都對尚家兄弟沒有多少的了解。所以呂郝嗣這樣說我也是對的,我沒有什麽意見。

想到這裏我抿著嘴低下了頭,想想自己還真的是有些想當然了。不過這也沒有什麽關係的,反正現在他們也才開始動手,我就是調換思路還是來得及的。

呂郝嗣一看我不說話了,笑著說道:“怎麽了,我說你幾句不高興了,我們都是兄弟我才這麽說你的。再說這會你的兄弟們都不在,否則我也不會這麽說你的。”

誰知道盛二狗聽完後,卻對我們說道:“我聽到了,可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們的兄弟。”我和呂郝嗣相互看了一眼後,哈哈的一陣大笑起來。我突然又有了一個主意。

我對盛二狗說道:“二狗,你肯定是我們的兄弟。不過我有句話想問問你,我們對你好不好?”盛二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呂郝嗣點了點頭。

呂郝嗣立刻猜出了我的意思,立刻拉了我一把說道:“你不會是想要他回去,暗中給你傳遞消息吧!”這個家夥怎麽這麽討厭,一下就說出了我所想的。

但是我還是點了點頭,可是盛二狗一聽這個話,立刻向後退了兩步,雙手一擺居然哭著說道:“你不是好人,你不想帶我了。我知道你覺得我很傻很笨,想把我當垃圾的一樣甩了!”

我瞪了一眼呂郝嗣,正要安慰盛二狗。就聽一個聲音說道:“這是誰要甩了我們的二狗呀!”一聽這個聲音,我就知道是薑誌成來了。他剛剛還醉的要死要活的,怎麽一轉眼有回來了。

果然是薑誌成,在四眼和遲超的攙扶下又回來了。我看著他笑著說道:“剛才還像個醉貓一樣,路都走不穩這會怎麽又跑回來了?實在不行,你先下去休息一會麽!”

薑誌成擺了擺手,對我說道:“剛才下去吐了不少,幸虧這兩位兄弟。吐完後也清醒了不少,我記得還有顆解酒丸,所以用水喝下去後好多了。一聽這兩位兄弟說,你找到一些頭緒我就上來了。怎麽你要把二狗,送回到尚傑哪裏去?”

我搖了搖頭,把盛二狗叫過來說道:“二狗我不是想把你甩了,是想要你回去給我們當臥底。我知道尚傑過去對你很好,但是他是壞蛋我們要抓他。可是對他的行動我們都不了解,所以想要你回去給大哥幫個忙。”

“不行!”薑誌成當場反對道:“你知道這麽做有多危險麽?就是正常的人去了,都不一定能完成這個任務。就不要說是二狗了,他去就是典型的送死。”

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對他們說道:“我這可能是有些病急亂投醫了,你們說的對,二狗去可能是很危險的。不過我覺得這個辦法是最好的,有內應又有外援還怕抓不到他們?”

呂郝嗣點了點頭,對我說道:“你的辦法確實很好,這一點我也承認。不過真的太凶險,特別是尚家老二。這小子,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狐狸,任何蛛絲馬跡一旦出現,會把所有的人都查一遍的。甚至有的時候,寧可殺錯也不放過的。”

薑誌成突然說道:“我有個辦法了,二狗可以回去。而且我們幾個人,也可以混進他們這群人裏麵。隻不過除了我之外,其餘的人都要改變原有的麵貌的。”

我笑了笑,對他說道:“隻要有辦法就行,至於改變麵貌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有的是辦法,再說了我們這些人不一定都要去。隻去那麽一兩個人相互照應就可以了,其餘的人原地待命。”薑誌成雖然懷疑我的話,但是還是點了點頭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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