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誌成湊過來,看著我低聲說道:“你小子不要騙我就好,等我的酒徹底醒了我再告訴你我的辦法!你現在趕快說,你都發現了什麽?”說完哈哈笑著坐直了身體。

其餘的人也都笑了起來,我伸長著脖子卻愣在了那裏。這個老家夥居然耍我,大爺的,害我白伸長了脖子。不過他不在這裏說明白,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畢竟這裏人多嘴雜,不管是誰說漏一句對於去臥底的人來說,都會引來殺身之禍的。隻是沒有必要搞得這麽神秘,當著大家的麵說明白不是更好。

我慢慢的坐直了身體,看著他說道:“你個老家夥,歲數比我大忽悠人也比我厲害。小爺我這麽胖,伸長脖子容易麽?得了,我現在脖子疼也不想說了,大家都回去準備休息吧!”

呂郝嗣瞪了我一眼說道:“你小子找死呀!折騰我們半天又不說了,我說兄弟們,咱把這小子抬起來扔空中算了。”說著就要上來抓我。本以為遲超和四眼不會動手的,沒有想到這兩小子也開始起哄了。

我隻好伸手說道:“好了好了,我現在就說行了吧!”然後看著遲超和四眼說道:“你倆小子準備造反呀!他的話也聽,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們!”

他倆隻是嘿嘿笑了一下,我知道這都是開玩笑逗悶子呢。我把圖紙拿出來後,沒有一張張的單獨擺放,就是隨意的疊放在一起。然後舉過頭頂,對著太陽給他們看。

呂郝嗣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蹲在我的頭旁邊看了半天後。對我說道:“不錯有那麽些意思,不過還是有些淩亂的。師兄你也過來看看!”

薑誌成走過來,蹲在我身邊看了看對我說道:“你別說,要是這樣看的話還真有些意思。不過肯定不是你現在給我們看的這樣,他肯定是有一種擺放的模式。”

我點了點頭,對他們說道:“沒錯就是這樣的,現在我就是不知道,那張圖紙在最上麵,那張該放在最下麵。也不知道,這張圖紙這個邊應該對著另一張圖紙的那個邊?”

薑誌成搖了搖頭,對我說道:“如果用排列組合的模式算,怎麽也得有百種方法吧!要是真的用那樣的方法,那可是很耽誤時間的。而現在對我們來說,最缺的就是時間。”

這個話說的非常對,我們現在缺少的就是時間,下麵還有很多工作要做,要是再不能迅速解決這些,後麵的事情會越來越麻煩的。

忽然四眼對我說道:“小張爺,我有個想法。你看玄武不是龜蛇的組合麽?是不是可以把蛇皮和玳瑁皮做的圖紙,合到一起先看看有沒有線索。”

四眼的話讓我眼前一亮,對呀這不是很好的辦法麽?而且就連薑誌成和呂郝嗣,也覺得這個辦法很不錯。都催促我,快點取出這兩張圖來。

我抽出了蛇皮圖,和玳瑁皮做的圖。先把蛇皮放在了玳瑁皮上,拿起來對著陽光一看,好像沒有多大的變化。可是再仔細看又覺得還是有些變化的。

呂郝嗣突然指著一處拐角說道:“快看這裏,你們看這條線是不是特別的粗。”你別說還真是有些粗。可是這條線好像連接的地方不對的,明明是一條粗線,可是中間又變得很細了。

圖應該是放錯位置了,不然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我把兩張圖調換了一下位置,這次粗線好像更多了一點。但是還是不能夠完全連接起來,應該位置也不是很對。

我讓遲超拿著後麵的蛇皮圖,慢慢的順時針轉圈。希望能看到其中的一條線,完全能夠連接起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突然喊了一聲停。

遲超立刻停了下來,但是還是有些過頭了。又回轉了一下,在太陽光下麵一隻玄武出現在圖上。同時玄武腳下,兩條彎曲的黑線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沒有想到皮質圖上的秘密居然是這樣的。是要把所有的圖,打亂順序顛倒方向才能看到真正的內容。而原來圖上畫的古墓,從現在看來應該完全是假的。

我看了看薑誌成和呂郝嗣,笑著說道:“看來我的推斷是沒有錯的,這些圖裏麵隱藏著的才是真正的大墓。來大家一起動手,迅速找出圖中大墓的真正位置。”

四眼對我說道:“小張爺,我這裏有個小手電筒。我蹲在地上給你們打光,這樣你們就不需要舉上拿下這麽累了。”好辦法,這樣我們可就沒有那麽累了。

想到這裏後,我看著呂郝嗣和遲超說道:“你們兩個人扯著已經拚好圖的角,我和薑哥換著拚圖怎麽樣?”呂郝嗣和遲超沒有反對點了點頭。

但是薑誌成對我說道:“還是我和遲兄弟來拉圖,我師弟在這裏轉悠了小半輩子了。可以算的上是一部活著的地圖,你拚圖他可以指點說不定拚的更快點。”

這個辦法也是不錯的,於是我沒有反對呂郝嗣和薑誌成調換了一下位置。果然這樣速度是快了很多,不過這些圖也很麻煩。原本看著對了,加上一張立刻又出現了問題。就這樣來來回回換了十來次後,一幅清晰的地圖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看著這張新的地圖,我完全傻了眼。因為上麵不僅標明了五座大墓的位置,甚至連巡山道長所在的道觀都標示的一清二楚。而且線路很清晰,就是從巡山道長所在的道觀開始,一直到一座沒有見過的宮殿。

“宮殿!”我看著圖上新出現的地方喊了一聲,呂郝嗣沒有說話,薑誌成立刻說道:“你們兩個誰把圖給我畫出來一下,讓我看看這是在哪裏?”薑誌成比我們還著急。

我應了一聲正準備問誰的畫功好一點,就聽呂郝嗣說道:“不用畫了,這個地方我知道!師兄這裏也是你最熟悉的地方,你想想就知道了!”他的話讓我吃了一驚,也讓薑誌成吃了一驚。

他愣在那裏半天後,突然說道:“難道是衝天觀?”呂郝嗣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我還是有些迷糊,怎麽又是一座道觀。難道這座道觀,是建在一座古墓上麽?如果真的是這樣,難道道觀是為了鎮著古墓麽?

想到這裏,我看著薑誌成,希望他能給我一個答案。沒有想到薑誌成看著我卻說道:“這個事情太不可能了,衝天觀的建觀曆史怎麽也隻有幾十年而已,怎麽可能是座落在古墓上呢?”

我看著他笑了笑說道:“你這個問題問的好,我怎麽知道?是你的師弟說的衝天觀,又不是我說的衝天觀。再說了我對這裏不熟悉,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從那裏來,回到那裏去?”呂郝嗣輕輕的說道:“我祖上一直流傳著這樣的一句話,說隻要破解了這句話裏麵的含義就能找到真正的大墓。你看圖上畫的是從山腳下的道觀開始,最後又在這邊山頂上的一座道觀。不正應了那句話麽?”

仔細品味這句話,挺有意思的。不過又覺得這句話裏麵,少了很多內容的。應該準確的說,這是很長的一段話中的一句。現在有了地圖了,有沒有這句話已經不重要了。我們的目標應該是去衝天觀看看。

想到這裏以後,我看著薑誌成等人說道:“這樣吧!我們明天去這座衝天觀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我不知道,但是過去看看心裏有個底是有必要的!”

薑誌成一聽笑著說道:“是要去一下的,在說裏麵本來就有人在等著你!”我一聽吃了一驚,怎麽會有人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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