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張小小的圖紙就把我們帶入了一個新的謎團,雖然薑誌成還在懷疑這五張地圖是不是和我們這次的事情有關係。但是我還是堅持我的觀點,五張地圖肯定和大墓有關係。

原因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所以我非常堅持自己的觀點。所以我現在首先要解決的,就是通過這五張地圖找到真正的大墓。隻有這樣,才能最終製止他們的盜墓。

其實這也是被逼的,不然的話我能找到很多種方法的。比如等他們下到五座大墓中的任何一座的時候,守株待兔徹底解決掉他們。這是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可以不費我絲毫的氣力。

可是現在卻出現了五幅畫,而且尚家的後人尚傑居然從五幅畫中,找到了五座大墓的關鍵答案。他們已經開始動手了,而我們也沒有見過這五幅畫是什麽東西,更不知道裏麵的內容是什麽。

不過就算是我們知道了畫中的內容,也不可能一時參透了裏麵的隱晦含義。要說見過五幅畫的,我們這些裏麵隻有薑誌成了,可是他隻看過兩幅中的內容。畫麵上的內容牢牢的記住了,但是包含的意思卻沒有理解。

所以我沒有絲毫的辦法,隻能想通過這五張地圖來尋找機會了。不過七嘴八舌的討論後,居然多數人認為虎皮做的就代表了白虎,蛇皮做的就代表了青龍等等。

這種觀點不能說不對,但是肯定很偏頗。因為道理很簡單,如果是這麽簡單的問題,我的師兄劉平難道沒有看出來?或許他們沒有像我們一樣,動用先進的高科技檢驗。但是通過最簡單的虎皮和蛇皮,我師兄也能猜出個**不離十。

這些皮質的圖中,虎皮和蛇皮是最好辨認的。所以這些對於我師兄來說,不是什麽傷腦筋的事情。其實真要是這樣的話,就連肖爺都能分辨出來。所以我不認為,用簡單的四靈說法就能辨別開。

不過也是有好消息的,肖爺和我師兄果然長時間的在研究假的鑰匙,也就是那根蟠龍棍!這樣一來肯定會延誤他們很多時間,說不定進到大墓中後,用假的鑰匙開墓室,還會引發機關的。

反正不管怎麽說,都是一個非常好的事情。所以任何事情都要分開看,盡量的朝有利的那邊去想。而且我們還是要做好新的準備,實在不能破解五張圖紙上的秘密,也得硬著頭皮朝前衝。

不過我還是把目標放在了破解五張地圖上,因為後麵發生什麽事情都不好說。隻有破解了五張地圖上的秘密,才能為以後出現的問題做好一切準備。

可是圖紙就放在了這裏,要想破解它真的是很頭疼。原來的擁有者沒有給我們留下一點蛛絲馬跡,就是呂郝嗣這樣的巡山將軍後人,也沒有聽說過這些。所以對破解這五張地圖,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不過我也覺得很奇怪,既然連呂郝嗣這樣的巡山將軍後人都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麽得來的?還引來了仇殺。能對這個女人下毒手的,還讓我師兄沒有脾氣的也就是肖爺了。他們怎麽知道這個地圖,又怎麽得到這個地圖的?

所有的問題就像崩塌的泰山一樣,堆在了我的麵前。直到現在我都認為自己手中掌握的有用信息很少,甚至可以說是少的可憐。

還好老祖他們派人來請我們去吃飯,正好大家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好好的休息一下。等吃完飯了,我們再慢慢地推敲五張地圖中的含義。

盛二狗一聽要去吃飯高興的跳了幾跳,這小子估計是餓壞了,不然的話也不至於這麽興奮,站起來一邊跳著一邊去踩別人的影子。一旦踩到了,立刻興奮的直拍手。

這種小孩子玩的遊戲,也隻有他才會喜歡。不過每次他去踩別人影子的時候,自己的影子也會和別人的重疊。然後又出現一個不同於二人的影子,看著地上的影子我好想明白了什麽。

我迅速的把幾張圖畫紙重疊放到了一起,圖紙上還是沒有出現什麽異常。難道我的理解是錯誤的,不是這樣弄的麽?想到這裏我歎了一口氣,收起圖紙站起來準備下去吃飯。

忽然一道光照射在了我的眼睛上,我用手擋了一下,朝光源處看去。原來是盛二狗這個小子,拿著一塊小玻璃片折射陽光晃我的眼睛。

我厭惡的說道:“你小子要是再搗亂就給我滾蛋,不知道這樣對眼睛不好麽?”盛二狗一聽,有些委屈的收起了玻璃片朝下麵走去。

可是也就是這時,一道靈光在我腦海裏閃了一下。哎呀,我剛才把圖紙重疊後,是放在石頭上看的,這樣肯定是不對的,應該對著太陽光看麽。

想到這裏我拍了一下自己的頭,把五張重疊的圖對著太陽光。果然不同皮質上的路線重疊了以後,又出現了新的路線,難道這些路線就是到大墓的麽?不過我知道這是不正確的,但是還是讓我心裏為之一振。

這時遲超和四眼又跑來叫我,看我舉著圖紙站著,不知道怎麽了,四眼喊道:“小張爺,大家都在下麵等你呢!”四眼連續叫了兩遍我才緩過神來。應了一聲,揣好圖紙朝下麵走去。

五張圖紙在不同的方向重疊,不同的圖放的順序不一樣,出來的效果也是不一樣的。所以現在先不能說,吃完飯了和他們慢慢的討論。既然有思路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了。

我路過坐著的盛二狗的時候,抱住他的頭狠狠地親了一下。雖然頭發上有一股怪味,但是還是難以壓住我激動的心。幾乎在場的人,都被我這個舉動驚呆了。

特別是比較保守的老祖和族長,以及整個家族的成員。有些女孩的臉都紅了,好像很不習慣看到這一幕。其實他們真的不知道我現在的心情,說不好聽的要是這會允許的話我都願意去裸跑。不過這種行為,隻會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我坐到了崔二爺的身邊,可是緩過神的老祖非要我坐他的身邊。我看了看這個席麵就知道,老祖旁邊的是主位。應該是他坐的位置,可是非要讓給我坐。

我推辭了半天還是被夾到了那個位置上,這樣我的左右手是老祖和族長,而老祖的另一邊是呂郝嗣,族長的另一邊是薑誌成。猛然被推到這個位置,看著其餘的人我多少有些不太舒服。

老祖端著酒碗說了不少話,然後又是族長再講。總之講了些什麽我都沒有聽進去,除了嗬嗬的傻笑就是在心中尋找圖的排列。而也就是這個時候,不知不覺被灌了好幾碗酒。

等要我講點話的時候,頭已經開始有些暈了。可是當我要吃菜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麵前的小碟子中,居然放著不是雞頭就是魚頭的。是不是搞錯了,我從來不會吃這些東西的。

怎麽沒有人心疼我一下,給我來個雞翅膀或者雞腿呢?我知道坐到這個位置上吃飯,肯定會受到一些待遇的。可是這個待遇也有些過了,讓我吃雞頭和魚頭比要了我的命還難。

好容易吃完了宴席,老祖和族長醉醺醺的被人抬走了。我看別人不注意,順手拿起了兩個饅頭悄悄的塞進了兜裏。其實吃兩個饅頭也沒有什麽的,主要是剛才一堆魚頭雞頭的我都沒有吃,給人家說飽了,不能再吃了。這會要是正大光明的拿饅頭吃,一定會被人笑話的。看著其餘的人都開始撤離了,我拉著薑誌成招呼其餘幾人朝山坡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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