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突然發生了變化,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評價這些了。現在事情反而變得更加簡單了,他們就是為了財物而盜墓的,和複仇已經沒有關係了。但是因為所盜的墓和三大家族有關係,所以猛地看來還以為是以複仇為主的。

既然事情都這麽簡單了,那就更好辦了。隻要防止盜墓,應該就能處理好。可是我還是覺得這裏麵有些問題的,師兄好像沒有完全說真話,他隱瞞了什麽,我是不知道的。

想到這裏我起身說道:“好了,小爺我酒足飯飽了,可以回去了。估計你們也要休息一下,三天後,你們來搶這把鑰匙吧。反正都是遲早的事情,咱們就約定好鬥鬥算了。”

肖爺笑了一下,對我說道:“也好,反正我們剛剛來到這裏,也確實需要休息兩天。就按你說的辦,三天後我們去拿棍子。如果你的運氣好,可能還有活下來的機會。”

我笑了一下,對他說道:“剛才我已經說過了,我命由天不由人。不是你想要我的命,就能要得了的。好了就這樣吧,師兄你們吃著,肖爺你也吃著。對了忘記了,我來之前上廁所了,剛才忘記洗手了,肉都被我摸過了。估計你們也吃不下。服務員,來給我打個包。”

就在師兄和肖爺發愣的時候,我提著打好包的的塑料袋走出了餐廳。我正準備回巡山道長那裏,就看遲老道的徒弟,蹲在不遠的地方盯著餐廳的門口。

我咳嗽了一聲朝遲老道的道觀走去,那個賣香的人,沒有動隻是在那裏盯著。我知道他是怕有人跟著我,所以在那裏替我盯著。這樣也好,至少不怕有人跟著我了。

我進到道觀直接到了遲老道的房子門口,沒成想他正在門口站著。一看到我來了,立刻推開門讓我進去,然後自己也跟著進來,很緊張的把門關好。

“剛才怎麽回事?”我都沒有坐下,他就緊張地問道:“我聽說有人跟蹤你,然後把你帶到一家餐廳去了。心裏一直在擔心,還好你完整的出來了。”

我瞪了他一眼說道:“什麽叫我完整的出來了,難道會被人大卸八塊麽?你簡直和我開玩笑呢,光天化日之下誰有這麽大的膽子?”

遲老道笑了笑,我把肉遞過去說道:“老家夥你不是全真,吃不吃羊肉?這可是上好的手抓,你看我沒有被大卸八塊,還拿了一份手抓羊肉出來了。”

遲老道滿臉的鬱悶,對我說道:“你能不能正經點,誰叫你出去了也給我說說呀!你不知道我在這裏有多擔心,叫了好幾個弟子準備去救你!”

遲老道說這個話我是信的,於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老家夥你放心,是一個你想都想不到的人叫我去的。不過這次我也算是了解了很多事情。”

然後我把剛才師兄叫我去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然後對他說道:“沒有想到吧,所謂的肖爺其實就是郝家的後人。這小子現在心態發生了變化,一心就是為了錢財。還有我的師兄,心態也急劇地發生了轉變。”

遲老道聽完後半天沒有做聲,隻是淡淡地說道:“他們這樣,也是可以理解的。那年李老頭的孩子上大學,家裏沒有錢,都來我這裏借錢了。哎,我們清貧了一輩子。總希望後人過的好點吧,所以我聽到這樣的話,還是能夠理解的。”

我點了下頭,其實我也能夠理解。就聽遲老道接著說道:“可是問題是,有些事情沒有這麽簡單。你想想,如果他們真的為了錢財,旁邊的陪葬墓裏麵的東西,也足夠他們用了,何必要動大墓的念頭?”

哎,對呀!剛才我怎麽沒有想到這一點。費了這麽大的力氣,去挖掘大墓確實有些笨。而作為陪葬墓,就沒有這麽複雜了。比如那天晚上盜墓賊偷出來的東西,件件都能讓人過上好日子的。以師兄的本事,隨便找一個陪葬墓,出來後也能達到他的要求,完全沒有必要動大墓的念頭。

想到這裏我看著遲老道,就聽他說道:“還有姓肖的,也就是你說郝家的那個後人。絕對也說了假話,不可能祖上流出那樣的話。什麽大墓的機關在李老頭看守的大墓中,這完全是騙人的,如果他家有這樣的祖訓,我們家也就有了。再說了老李看守的墓,是五大家族中最早的一個。你想想,兒子墓裏的通行證,能放到父親的墓裏嗎?”

遲老道的話讓我大吃了一驚,不錯,他說的完全對,這是不可能的!按照這個話來推斷的話,肯定在這個大墓裏麵,還有別的什麽重要的東西。這件東西,才是師兄他們要找的!

想到這裏後我看著遲老道說道:“難道說這大墓裏麵有什麽東西,比那些財富都重要的麽?我現在還真的想不明白,什麽樣的東西能這麽引起他們的關注。甚至不惜背叛師門,來這裏盜墓。”

遲老道嘿嘿一笑,對我說道:“也有你想不通的事情呀,你小子就是被那幾塊肉饞的。剛才我聽你說完後立刻就明白,這些人說的是假話。如果是真話的話,數百座陪葬墓,裏麵的東西還不夠他們使用麽?這一件事情上,就能揭穿他們所有的謊言。”

我沒有說話,隻是閉上眼睛慢慢地進入到了冥想之中。遲老道的話說的很有道理,但是要徹底揭穿師兄他們的鬼把戲是不可能的。現在這裏我有一種預感,而且是很強烈的,巡山道長看守的大墓是假的,但是裏麵確實有一件至關重要的東西。而這件東西才是通往真正大墓的通行證,至於其餘的大墓裏麵應該也有這樣的東西。

而且我沒有猜想錯的話,大墓裏麵還有一隻異常恐怖的陰物。師兄第一次去的時候,並沒有發現而且根據墓裏的構造,認定了這座大墓裏有稀世的珍寶。所以動了盜寶的念頭,和肖爺徹底聯合了起來。

至於師兄是不是呂家的人,其實並不是很重要的。他在師父那裏學了那麽多年,對於這種恩仇應該不會放在心上的。而且師兄對稀世珍寶的渴求,也不是特別的強烈。所以能引起我師兄心動的,無非是治好他雙手的血玉。

再聯想到當初這座大墓就像人一樣的呼吸可以判定出,大墓裏麵埋葬的應該不是人,而是一塊類似血玉的寶物,甚至這件寶物比我手中的血玉威力還要巨大。師兄和肖爺就是衝著這個東西,才要以巡山道長家祖看守的大墓為主。

不過這裏麵還有非常重要的一環,師兄怎麽知道裏麵是什麽樣的至寶?真的是從郝家和呂家流傳下來的麽?遲老道說這個沒有可能,但是我覺得這個是非常有可能的。現在就算是肖爺說的是真的,我們也不可能找到證據去證明了。

想到這裏我睜開雙眼,看著遲老道問道:“尚家的後人,現在在哪裏知道麽?你們五大家族中,我除了尚家的人其餘四大家族,算是都見識過了。不會尚家的人,現在都死的差不多了吧!”

“怎麽會!”遲老道笑了一下說道:“人家尚家的子女,現在是我們這些人的後代中活的最好的。那小子在市政府裏做什麽職務呢,聽說很受重要領導的信任。一路青雲直上現在都是主管一方麵的重要領導了。”

我點了點頭,看來當年尚家把子孫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去學習走仕途,一部分任然留下來當巡山將軍是對的。有機會我也要見一見尚家的後人,看看能不能從他那裏了解到一點什麽信息。不過我現在要麵對的是三天之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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