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他們這次是衝著這根棍子來的,但是他們也很懷疑這個鐵棍是不是所謂的鑰匙。如果是鑰匙的話,他們肯定會從我這裏想辦法奪走的。
於是我握著鐵棍的一頭,扭動了幾下,噌的一聲又冒出帶著盤龍的一截。我在他們的麵前晃了一下說道:“這裏可都是有機關的。不知道的人,肯定會把這根當成是普通的鐵棍。所以肖爺派去的人,和李守忠兩個笨蛋都沒有找到。”
肖爺和師兄看到帶著盤龍的一截,兩人的眼睛裏都冒出了光。可是一聽我說道李守忠和另一個人的時候,肖爺的臉色立刻變了。
我看著肖爺說道:“聾啞老人就是你安排的吧!可惜你用了假死的方法讓他離開了,不然的話,這把鑰匙就是你們得了。肯定不會到了我的手中,哈哈棋差一招呀!不過我還是要謝謝昨晚的盜墓賊,沒有他們我也得不到這把鑰匙。”說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肖爺這會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本來臉就有些長,加上生氣,拉的就更長了。有些像驢臉了,但是我沒有說,這會要是說出來的話,肯定徹底激怒他。
肖爺搖了搖頭,看著我說道:“我是有些小看了你,沒有想到你居然知道的這麽多。連我派去的人是假死,你都知道了。說說,你還有什麽不知道呢?”
其實我什麽都不知道,隻是跟著感覺在瞎蒙。想到這裏後,我再次笑著說道:“我知道的並不多,但是我知道樹屋裏麵的人有一件你們非常想要得到的東西。結果你們沒有得到,就把人家給殺了。”
說到這裏我看著師兄對他說道:“師兄,那個男的你認識不認識我不知道,但是那個女的可是和你很要好的。人家不遠萬裏,還曾經跑去看望過你!”
什麽?我師兄一聽這個話,蹭的站了起來看著肖爺。看來那個女的果然和師兄的關係非同一般,我可以利用這個關係挑撥一下,說不定還能讓師兄和肖爺反目,這樣對我也是不錯的。
肖爺雖然吃了一驚,但是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立刻對師兄說道:“劉兄,這小子是在挑撥我們,你不要相信他的話。這件事情,我會慢慢給你解釋的。”
看出來了,這位肖爺還是有些怕我師兄的。而且這個也證明了一件事情,那個女人對師兄很重要。這也是我有機可圖的,但是現在不能再說了。有些事情說的多,不如看到的實際。
想到這裏,我又拿起一塊肉吃了起來,師兄坐到了椅子上喝起了悶酒。肖爺也在那裏打開了一瓶酒喝了起來,太好了我就希望他們能多喝點。等會套話的時候,我也好套一點了。
想到這裏我隻顧著自己吃羊肉,看兩人喝了不少酒了。我湊過去坐到師兄的身邊,拍著他的後背關切的說道:“師兄,就是用錢買的,身體可用錢買不來,你還是少喝點注意身體。”
師兄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沒有想到他的眼圈居然紅了。看來這次師兄是動了真感情了,哎,其實我挺希望師兄有個歸宿的。畢竟他的歲數也大了,過去經常盜墓體內陰氣很多。後來又坐了多年的牢,身體肯定不如我剛剛見他的時候。所以從內心深處,我還是希望他能有個家的。
師兄拍了拍我的肩膀沒有說話,反而又倒了一杯酒灌進了肚子裏麵。我知道他現在心裏難受,有些話就沒有必要多說了。他自己看到真相後,會想明白一些事情的。
我坐回了原來的位置,拍了拍手看著肖爺說道:“肖爺,這次你老人家可玩的有些大。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不知道你老人家願意給小的透露一下不?”
肖爺白了一眼,對我說道:“你小子說吧,對於一個快死的人,有什麽我都會回答的。今天我看在劉爺的麵子上,不會為難你。但是下次,你可就沒有這麽幸運了。”
“哈哈!”我笑了兩聲說道:“我命有天不由人!”說完得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百年前,五大家族因為一個小小的分歧,相互爭鬥了多年。最後呂家和郝家都為此衰敗下去,接著是其它三大家族的衰敗。這一切是不是,和你家祖上的什麽人有關係?”
肖爺一聽這個話,哈哈笑著說道:“我以為你什麽都知道,原來也有不知道的呀!既然你問我了,我就告訴你。我就是郝家的後人,至於呂家的後人你自己想吧!”
什麽?我大吃了一驚,這位肖爺居然是郝家的後人。而且他的意思是說,呂家的後人也是在世的。誰會是呂家的後人呢?他讓我自己想,說明這個人是我認識的。
想到這裏我轉頭看了看師兄,劉和呂的發音上是有些相似的。莫非我師兄就是呂家的後人?這個推測膽子有些太大了,不過貌似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我正在這麽想的時候,就聽肖爺笑著說道:“來,我敬你一杯,遇到聰明的人總是那麽讓人開心。要是有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加入我們。”
我笑了一下,和他碰了一下杯。為什麽我剛才看師兄的時候,他突然說我是聰明人?難道師兄真的就是呂家的後人?要是這樣的話,其實也能說得過去。
想到這裏我對肖爺說道:“難怪我今天還在想,呂家和郝家的人都沒有了,為什麽他們看守的大墓沒有人動。這下我徹底明白了,你們是在報複其餘三大家族。”
肖爺搖了搖頭,對我說道:“這次你又沒有猜對,再給你一次機會猜猜。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的,估計你心中早就有了答案。隻是不願意說出來,對不對?”
一聽這個話,我立刻看著師兄說道:“我知道了,李家的大墓中有一樣至關重要的東西。這是開啟下一個大墓的通行證,你們是想得到這個東西。而不是真正得到墓裏的寶藏!”
“對!”沒有想到師兄直接說道:“是這樣的,你確實很聰明。這也是老肖他們家族流傳下來的,而且我們也試過必須找到你所說的那樣通行證。”
聽到這裏我有糊塗了,急忙問道:“可是肖爺是巡山將軍的後人,而且自己祖輩看守的墓地,為什麽要去盜挖呢?你們就算是複仇,直接找三大家族的後人不就完事了?”
師兄直接說道:“話說到這裏了,我也就不想隱瞞你了。現在是個什麽樣的社會,你比我清楚的多。做什麽不要錢,隨便動一動就得大把的錢鋪路。就算是要報仇,也得用錢吧!守著那些大墓,我們能發家致富麽?再說墓裏躺著的,原來是我們祖輩的主人,難道現在也要做我們的主人麽?那麽多好東西,陪著他也上千年了,現在該是回報我們的時候了。”
師兄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冰冷眼裏透著一絲的殺氣。而肖爺也斜著嘴在笑,看來師兄說的也是他心中的想法。這已經不是複仇不複仇了,說白了就是為了錢財。
我搖了搖頭,已經不知道再怎麽說了。這些人已經從簡單的複仇,轉身掉進了**的陷阱。現在想拉出來都不可能了,隻有再想別的辦法了。
可是他們為什麽不去找當年挑撥五大家族的人,為自己的祖先洗清身上的冤屈?看來**可以衝昏一個人的頭腦,甚至可以讓一個人徹底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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