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見,真的會給我三天時間麽?現在想想我都不敢相信,就不要說遲老道會相信了。師兄那邊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那個所謂的肖爺就不好說了。
話說我今天把他折騰的夠慘,油手在他身上擦了兩下,又挑撥離間了一次,這個家夥對我肯定是懷恨在心的。如果他真的要原諒了我,估計這次母豬都能上樹了。
所以我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隨時準備著應對敵人。現在差就差在四眼他們還沒有過來,不然的話我身邊就有幫手了。但是就算是真的提前來了,小爺我也不會害怕,縱然不能贏了,但是也不會讓他們好受。
不過現在我確實發現了一個問題,我說的三天之內。但是我這三天精神都要高度集中,隨時提防著他們來偷襲。畢竟他們是進攻的一方,我是防守的一方,這樣一來的話,我全部的精力都隻好在這裏了。現在他們要是動手盜墓,我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實在不行,就請巡山道長和遲老道集體出山吧!其實我想過,請師父他們中任何一位過來幫忙。可是現在看來這很不合事宜,除了因為我師兄的問題之外,還有一個最頭疼的問題,這些人身上可能是有槍的。
師兄我不敢保證,但是肖爺肯定會用這個玩意。而且他們是一個團夥,並不一定就是這麽兩個人。所以讓我當心的問題就來了,要是真的持有槍支的話,對師父他們的傷害會很大。
畢竟我們都是血肉身軀,誰也不是鋼鐵做的,就是修煉到最高層次,也不可能擋住子彈。除非像劉師叔這樣,能用讀心術控製別人的心思。
但是對付一個人的話,劉師叔綽綽有餘了,要是人很多的話,劉師叔能有十足的把握麽?這些老人可是道家的瑰寶,傷了誰我都負擔不起的。
所以這裏的事情還是我來想辦法,再說了我一身的肥肉,就是碰到槍子上,也不一定能要了我的小命。再說我年輕,有的時候該低頭還是會低頭的。
不過師兄會是呂家的後人,我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的。師父收弟子之前,肯定會調查一番的。這個我是深有體會的,就算當初師兄是孤兒,師父也會調查的。因為要看徒弟的八字,所以沒有那麽容易就收徒弟的。
所以我不信就有這麽巧合,師兄會是呂家的後人。至於肖爺這個人,我還真的不好評價。說他是郝家的人,我也抱著懷疑的態度。能冒名頂替死了的肖爺,也就能冒名頂替郝家的後人。反正現在郝家的子孫都不知道去了哪裏,就是想找個對證也找不到。
算了這些問題先不考慮了,等過了眼前的這個關口,讓遲老道帶我去見一下他說的哪位老人。看看能不能獲得一些新的信息,然後重新組合一下後,看看能不能篩選出一些有用的。同時找一下尙家的後人,他在政府裏麵工作。看看能不能動用一些關係,找到呂家和郝家後人的關係。
想到這裏我對遲老道說道:“老家夥,第一最近你找下老李頭,你們幾個老家夥帶著人巡視看守一下大墓。其次看能不能聯係一下尙家的後人,幫著查查郝家和呂家的信息。既然有人活著逃出去了,肯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的。”
遲老道一聽,立刻對我說道:“第一件事情很容易,等會我就和你去找老李頭。但是第二件時間就不好做了,這個我們也是查過的。不瞞你說,我們也是查過的,總感覺過去事情有些過頭,我和老李頭委托尙家的去查了。結果一點信息都沒有,真的,尚家的這位後人做事很仔細的。”
聽到這裏我還能說什麽,既然查了都查不到的話隻能暫時這樣了。看以後有沒有機會,得到一些這兩家的信息。我找他們不是想為他們伸冤,上百年的冤案了,不是我的能力可以為其伸冤的。我找到他們,除了想了解師兄和肖爺的真實身份,還有就是讓五家摒棄前嫌。畢竟過了百年了,後人們該過自己的日子了。
遲老道看我沒有說話,嗨嗨了兩聲說道:“我發現你小子這會酒醒了,不像剛才那樣糊裏糊塗了。這就對了麽,先要考慮眼前的事情。對了,你說要不要我派兩個人保護你?”
我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個老家夥是幹什麽的?我看你不像是道士,反而像黑社會的老大,難道你手上的人很多麽?要是人手很多的話,都派出去巡山去。”
遲老道笑了起來,對我說道:“嗬嗬,好的小張爺,你這話還真有霸氣。不過我還是喜歡的,好我聽你的。今天多安排幾名弟子,跟著我去巡山。現在潛心修道的人多了,所以我這裏弟子也多了。”
我點了點頭,無奈地說道:“收弟子是好事,但是一定要看清人品。否則的話將來打著你的旗號,做坑蒙拐騙的事情有你哭的時候。對了,你看看還有什麽事情要叮囑不,要是沒有的話我就真的走了。”
遲老道低頭想了想,還沒有說話就聽噔噔有人敲門。遲老道一聽,立刻對我說道:“是我的大弟子,也就是你看到的門口賣香的人。”說著走了過去打開了門。
果然進來的是那個賣香的人,他一看完恭敬的行了一個禮說道:“師叔好!看師叔沒有出道觀的門,估計就在師父這裏。所以我也就過來了!”
他歲數比我大很多,猛的這麽一叫師叔,我還有些不太適應。而且他的歲數也比我大一些,所以頓時弄得我有些手足無措。想站起來還禮,可是又不知道說些什麽。
遲老道看在了眼裏,但是隻輕輕地說道:“這孩子原來是我們遲家帶領的一千守墓兵丁中的後裔。後來五大家族的事情出現以後,我們三個家族就在附近買了些農田,給他們的後裔。這孩子從小受了他爺爺的影響,對看守古墓的事情,非常放在心上的。當了幾年兵,好容易混個副連說什麽也不幹了,非要回來繼承祖業,所以我就收他當徒弟了。”
我有些吃驚地看了看他,示意他坐下問道:“你當的是什麽兵種,為什麽不繼續服役了?我聽說現在部隊中提幹很難的,你有這麽好的機會就應該繼續幹。”
他有些羞澀的撓了下腿,對我說道:“從小爺爺就給我講桃園結義呀,精忠嶽飛的故事。讓我知道明白,做人要有義氣,要忠於自己的責任。我們家的責任,就是跟著師父守護大墓。所以爺爺不在了,我也就回來了。再說我是偵查兵,也差不多到頭了,上不去遲早會回來了,所以遲回來還不如早回來。”
一聽他是偵察兵,我立刻說道:“難怪你剛才敢蹲在那個位置守著,原來是科班出生的。正好符合我的要求,這樣,等會我先走。你就跟在我的身後,替我掃一下後麵的尾巴,然後到了老李頭的那裏,你找個地方躲起來。我會給你安排一項新的工作!”
說到這裏,我看著遲老道說道:“老家夥,你的這個徒弟就先借給我用。等我安排好那邊的事情了,再讓他回來幫你。我現在最頭疼的,就是三天後的約定。”
遲老道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我也有這個意思的,沒有問題就讓小超跟著你。他叫遲超,身手是我這些徒弟裏麵最好的。”我點了點頭,隻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小的安排最終救了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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