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會來找我,這件事情我不奇怪,這是遲早的事情,從他離開崔二爺那裏的時候,我已經就有了這種的預感。隻是沒有想到,我們兄弟居然用這樣的方式見麵。
而且我更沒有想到的是,和他一起來的並不是什麽姓賈的,而是昨天晚上就聽到,讓盜墓賊們害怕的肖爺。看著這個戴著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的男人,誰也不會想到他就是令人聞風喪膽的肖爺。
不過是又怎麽樣,反正讓我加入他們是不可能的!不過今天唯一的好事,就是讓我徹底的明白,師兄和我猜測的一樣,確實加入了這個盜墓團夥。
而且我現在心裏也是有底的,他們這次來的目標除了讓我加入他們,還有一點就是要我把手中的棍子交出去。在他們的眼裏,這根棍子就是所謂的鑰匙。進入主墓室,不可缺少的鑰匙。
我肯定會把棍子交出去的,但是今天是不可能的。既然肖爺已經露麵,師兄的身份也證實了。這根鐵棍拿在我的手中,已經沒有太多的意義了。而且拿的時間長了,肯定是一場不可避免的血光之災,但是我要是現在就交給了他們,又太容易了也會引起懷疑的。
所以我不能這麽輕易的交出去,而且我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呢。如果今天不能問出這些,我心裏會糾結很長時間的。而且這麽好的機會,能多套問一句是一句。
但是剛才罵的有些凶了,這會我一時不知道怎麽開口了。照片上的秘密我已經知道了,但是有一點我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麽會有這張照片,是想迷惑我什麽呢?
再說了師兄在這裏到底扮演了一個什麽角色?現在還不知道。但是從肖爺的態度上可以看出,他很尊重我的師兄。而且這次能和師兄一起出現,這也說明遇到盜賊的那晚,我聽到的另個聲音,其中一個就是我麵前的肖爺。
他說過要去西安的,現在這個人和師兄同時出現,這不可能是巧合,要是這樣都能巧合的話,整件事情就會更加的複雜。因為將可能會有另一波人,跑去西安找高人。
也就是說出現了那樣的情況,就預示著有兩波人在這裏行動。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的危險也就更加的大了。所以我認為這不是巧合,那天晚上我在外麵聽到的對話中,有一人肯定是肖爺。
如此說來的話,肖爺和我師兄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他能輕鬆的說服我師兄,而且能按我師兄說的辦事。隻有一種可能了,兩人過去就是默契的搭檔。
想到這裏我搖了搖頭,沒有想到師兄居然隱藏的這麽深。不過還是有一點沒有想通,為什麽師兄會好好地跑去坐牢,當時的肖爺又在哪裏呢?兩人分開了這麽長時間,什麽時候又取得了聯係呢?
這個問題如果能解開的話,估計也就知道師兄陷進去的有多深了。想到這裏我不自覺地拿起了一塊手抓肉,在上麵撒了點鹽,蘸著醋大口的吃了起來。
一塊肉快吃完了,我突然覺得不對勁,抬頭一看。師兄和肖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對了剛剛我還說不吃的,這會怎麽突然抓著吃起這個肉了?
但是我也不好意思放回去,幾口把手中的肉吃進了肚子裏麵。然後舔了下指頭,用紙巾擦了擦嘴和手說道:“這家的肉還不錯,但是太膻了。蘸點醋吃的話還可以,實在不行再來頭大蒜。”
師兄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對我說道:“你什麽時候學的臉皮這麽厚了,剛才給你倒酒的時候。是誰說的那個什麽來著,這會居然偷著吃。”
“搞笑的很!”我直接說道:“肉在桌子上,又是你們請我吃的,什麽叫偷呀,這是正大光明的好不好?再說了我剛才不是說了麽,隻要把你們來找我的話說清楚就行了。至於能不能答應你,肯定不太好說。但是話說清楚了,該吃的還得吃呀!怎麽也不能辜負師兄的一片深情厚意是不是?”
師兄哈哈的笑了起來,肖爺卻說道:“你的臉皮還真厚,肉被你吃了話也被你說完了。哎老劉你這個師弟可不如你呀,耍嘴皮子一流,耍無賴特級呀!”
我一聽立刻說道:“不就吃了一塊肉麽,又不是你身上割下來的,有這麽緊張麽?再說了這是師兄請我的,是我們兩兄弟坐下來聯絡感情的。你坐在這裏算幹嘛滴!我沒有說你臉皮厚也就罷了,你還好意思說我?”
說完白了他一眼,肖爺氣得呼呼的直出粗氣。我心裏暗暗地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你說這是你請的不讓我吃也可以,反正等會回去我就對人宣傳一下。什麽狗屁肖爺,請客不給人吃飯也就罷了,還要拿出剝人皮來嚇唬我。”
“你!”肖爺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來,用手指頭指著我。我理都沒有理,用手在盤子裏麵翻著看哪塊肉好,幾乎所有的肉,都被我抓了一遍。
師兄走過來,拍了拍肖爺的肩膀。然後拿著酒瓶子走到我麵前,一邊給我倒酒,一邊說道:“兄弟,話也剛剛說完了,咱們兩人喝兩杯可以吧!這頓酒以後,你我就是兩個陣營的人了,以後再見了麵,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我扯下一塊肉蘸點醋塞進了自己的嘴裏,回頭看著他說道:“最好是這樣,不然下個被那位氣的鼻子裏冒火的肖爺扒皮的就是你了。來師兄,我們應該連喝三杯!”
師兄笑了一下,一手提著酒瓶子,一手拿著自己的杯子倒上了一杯酒。我和師兄連續喝了三杯,然後我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用筷子夾起蒜泥黃瓜,放到嘴裏嚼著看著肖爺。
他也用眼睛盯著我看,我笑了一下說道:“這個肖爺,咱倆是不是也來喝一個?今天我能認識大名鼎鼎的肖爺,也算是我的福氣。當然你能認識名聲顯赫的小張爺我,也是你家祖上幾輩子修來的福份。咱倆這個喝個酒,就算是徹底認識了。你要是以後抓住我,剝皮的時候手下利索點。”
肖爺瞪了我一眼,拿過酒瓶和杯子走過來。我站起來的時候,故意有些重心不穩地抓了一把他的衣服。其實我是有意的,反正看著他的衣服挺高檔的,我就順便擦擦手。
肖爺沒有想到這一點,笑嗬嗬的說道:“老劉你的這個師弟的酒量也不行,才三杯就成這樣了,等會要是醉了,這個棍子丟了可又要賴到我們偷上了。”
我一聽假意摟著他,手盡量地在他身上擦了幾下。然後說道:“瞧你說的,昨天晚上有群兔崽子盜墓的時候我可聽說了,肖爺除了扒人皮之外,還偷墓裏的東西,偷女人,但是就是不偷朋友的東西。咱倆這會在喝酒,怎麽著也是朋友。等出去了以後才是對手,你肯定不會現在下手的。”
肖爺一聽我的話,朝後咧了一下看著我。我知道是因為偷女人的話讓他反感了,於是我急忙說道:“這話不是我說的,是那群盜墓賊說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李守忠,他可是見證。”
肖爺白了我一眼,和我碰了三次杯。我坐下以後,打了個酒嗝對師兄說道:“師兄,如果我今天沒有拿著這個玩意,估計你還不會請我吃飯吧!不過剛才我看到你看它的眼神,還是有些懷疑的。因為你在想這個棍子,是不是你們要找的鑰匙!”師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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