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被仇恨占據了心靈,往往做事的時候都會失去理智的。這樣的事情過去發生過,現在還在繼續發生著,將來也不會停下來。五大家族因為一些小小的誤會,最終被仇恨占據了心靈。

如果不是這樣的仇恨,五大家族還會成為今天的這樣麽?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仇恨,很簡單是被人利用了,是什麽樣的人呢?嗬嗬,現在我們是一點信息都沒有的。

但是無論從哪個方麵來看,被利用了都是真的。能做到這一切的這個人,心智相當的了得,充分地利用五大家族的分歧,巧妙地瓦解了五大家族。

而且這個人的忍耐力也是相當厲害的,從三位長老半途被殺開始,一直到了呂家和郝家被滅門。這是一個漫長的時間,經曆了數代人。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讓人覺得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最終以五大家族集體衰敗退出舞台落下了帷幕。

但是這樣也僅僅是完成了一半,五大家族守候的大墓還在,所以全部的事情都繼續延續,現在連李家和遲家的後代也被牽連了進來。

其實到這裏我就有些不明白了,這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如何把自己的仇恨,一代代潛移默化的傳承了下去。就算是要搞陰謀,想奪取五大家族看守的墓地,也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能完成的,而是同樣需要數代人逐步來完成。

這是一個什麽樣的陰謀,整整跨越了近百年。今天我聽到這一切後,在心中真誠的向這位陰謀大師豎起了大拇指,論忍耐和計謀,都堪稱是我遇到的第一號高手。

是的我現在也迫切的想知道,這位高手究竟是誰?我多麽想以茶會友,和他聊聊心中的事情。上次廣州的時候,我本來就想和王定一的那位高足聊聊天,可是上天不給我這個機會呀。現在又出現這樣的一位高人,我真的很熱切盼望和他交流。

雖然我知道現在布局的,可能不是最早的那一位。如果最早的那一位還活著,估計現在也是老妖精級別的了。比我師叔祖都大,能活下來絕對是奇跡。

但是現在布局掌控這一切的,也是一位真正意義上的高人。從我們發現樹屋開始,一直到現在他幾乎每次都能提前毀滅一些證據。比如我們見過的樹屋,僅僅過了一晚上就被毀壞了。而且接連出現的那張照片上,就能夠看出來他的布局更加的絕。

不過還是有一種可能的,那就是中間可能又有別的盜墓團體加入,甚至完全替代了以前布局的這個人,隻是在一些手法上還沿用了過去的老模式。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有一點是肯定的。完全替代過去那個人的這個團夥,也是相當了解事情的整個始末的,否則不會事事都依照著過去的老模式在走。用挑撥離間加上**,來從李守忠這樣的巡山將軍後人手中騙取他們想要的東西。

不過話也說回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不是因為李守忠等人的**太高的話,怎麽可能會被別人利用呢?這也是李家、遲家和尚家應該要受到的報應吧!

現在了解的也差不多了,是不是應該引蛇出洞呢?這個想法我一直有,但是我始終覺得條件不成熟。不過現在我手裏有了所謂的真假鑰匙,而且還知道了五大家族的仇恨根源,我應該可以搞一個引蛇出洞了,這樣就可以盡早地解決這裏所有的問題了。

不過要搞引蛇出洞這一條計策,還需要一個契機。一個可以引出所有人的契機,和一個能把消息傳出去的人。這個人是有了,就算是李守忠同誌。可是這個契機在哪裏?我總不能拿著假的這把鑰匙,到李守忠麵前晃悠炫耀吧?

這樣不僅容易暴露自己,甚至可能給我帶來殺身之禍。我不應該這麽幹,我還是要等待一段時間。人家為了這五個大墓,數代人在這裏布局。要和這樣的對手鬥,就是要比一下誰更有耐心。既然是這樣我就先忍了,等他們冒出個頭再說。

巡山道長突然抬起頭,對我說道:“你說的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可是現在說這些都晚了,我們誰都沒有辦法挽救。眼前該做的事情,是看怎麽樣把我們的隱患解決了。”

話說的不錯,我們是要解決眼前的事情了。可是這眼前的事情該怎麽解決?按理說我來這裏,是因為大墓裏麵可能發生了嚴重的屍變。可是現在屍變沒有出現,反而攪進了五大家族的恩仇中。

不想這麽多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這裏麵的事情之複雜,不是一時半會能想得明白的。對了,我還得給崔二爺打個電話,問問他這兩天我師兄的情況。同時還要了解一下,四眼那邊有沒有新的情況。

想到這裏我把碗筷收拾了一下,對巡山道長說道:“你先休息一會,我去洗碗順便幫你把藥熬一下。不過話也說回來了,你也要快點好起來,這裏我一個人,難以支撐整個場麵。”巡山道長點了一下頭。

我把假的鑰匙放在門背後,然後前腳剛出門雪狼後腳就跟了出來。我也沒有理會它,畢竟是個動物麽,再說他來陪伴我也是好事,至少我在廚房裏麵不是很寂寞。

洗完鍋我開始熬藥,順便拿出手機準備給崔二爺撥電話。我的電話還沒有打過去,就進來了一個手機號,看了半天也不認識,但是我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小張爺麽?”我還沒有說話,他就先開口了。而且一聽我就知道是四眼,就聽他說道:“小張爺我是四眼,崔老爺子讓我轉告你一聲,劉爺不見了!”

“什麽?”我大吃了一驚,連忙問道:“什麽時候不見的,怎麽現在才給我打電話?知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或者是和什麽人一起失蹤的?”

四眼咳嗽了兩聲說道:“應該是前天下午,他和崔老爺子還有一個姓賈的在一起喝酒。崔老爺子喝醉了,睡醒來就是昨天中午了。看他不在,還以為出去溜達了。結果晚上還沒有回來,崔老爺子有些著急了,動員朋友去找,結果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我也是剛剛得到信的,崔老爺子都有些著急上火了。”

我聽到這裏鬱悶了好半天,然後對他說道:“他們喝了多少酒,怎麽醉成那樣了?還有你的那邊有什麽結果沒有,事情辦得還順利麽?”

四眼一聽立刻對我說道:“小張爺事情還算是順利,我下了車就去了何教授那邊。正好教授和他的一個學生在,立刻拿著東西去研究了。估計最遲明天就能有結果,你不要著急。我是從教授那邊出來就給崔老爺子打電話,他才告訴我的這些。”

我想了想,對四眼說道:“好了,這些事情你不用管了,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然後把我交給你剩下的事情,一件件辦好就是了。崔二爺這邊你不用管了,我等會給他打電話。”四眼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我沒有給崔二爺打電話,因為我已經知道師兄在那裏了!不用多說,也不用多問肯定就在這裏,就在著邙山一帶。而且我敢說他能這麽容易出來,都是這個盜墓團夥暗中操作的。看來這趟渾水,我師兄不淌都不行了。想到這裏我搖了搖頭,看著廚房斜對麵的道觀正門。似乎我已經聞到了師兄身上的那股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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