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師兄要來這裏的事情,我很早就有預感了。就從我看到樹屋裏麵的那張殘存的照片開始,就知道大師兄遲早要來這裏的。隻不過我當時抱著一絲的幻想,以為他會提前通知我。甚至我當時都設想好,某個時間段給崔二爺打電話,師兄聽到後引誘我請求他來這裏。
可是我完全沒有想到,他居然偷偷的離開崔二爺家裏了。看來他已經忍耐不住了,要到這裏大展拳腳了。嗬嗬師兄,你也太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過這還不是我最害怕的,真正要我擔心害怕的,是那位和師兄一起失蹤的人。為什麽這個人去了,師兄就灌醉了崔二爺離開了那裏。說明這個人掌握著師兄的致命弱點,他的出現使得師兄心態發生了變化。
按理說崔二爺的酒量也不是很低,一般八兩是沒有問題的。而且他還有個毛病,實在不行了躺上那麽半個小時,起來繼續能喝個小半斤,幾乎不可能被人灌醉。迷迷糊糊可能還是有的!
可是這次怎麽就會醉了呢?他們能喝多少酒,就把崔二爺給灌醉了?再說了,如果崔二爺都醉了的話,那麽肯定可以說師兄也醉了。這是毫無疑問的!
但是呢,師兄失蹤了!崔二爺卻睡了近一天的時間。這是不是有些太不可思議了?如果真的出現這樣的情況,隻有一種可以解釋的,酒裏麵被提前下了藥。
想到這裏我把熬好的藥,倒進了碗裏端給了巡山道長。然後給他打了一聲招呼後,掏出一根煙走到了道觀的外麵。我來抽煙是小事,主要是給崔二爺打電話。
老頭的電話響了半天後,才接起來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虎子,實在不好意思,一時疏忽大意,沒有看住你的師兄。我現在正在盡力的找,你放心一定找到他。”
我笑了一下,對崔二爺說道:“不用找了,我知道他在那裏。等過幾天出現後,我會給你打電話的。你先喝點清火的藥,聽聽嗓子都成什麽樣了。對了那天,你們喝了多少酒?”
崔二爺在電話裏,慢慢的對我說道:“那天喝的並不多,也就兩瓶多一點。而且是三個人都在喝,我應該沒有喝多少的。怎麽了虎子,難道你覺得酒裏有問題?我也想過這個事情,但是酒都是直接從瓶子裏倒出來的。不可能我喝了有事,他們兩個都沒有事情吧?”
我輕輕的點了下頭,然後對著電話說道:“嫂子和我大侄子都沒有事情吧,隻要他們好著就成了。其餘的你都不要多想,先把身體處理好了。隨時過來給我搭把手,我這裏的情況不太妙。”崔二爺應了一聲,也掛斷了電話。
我帶著跟出來的雪狼慢慢地溜達進了道觀,看來這裏是風雨欲來呀!不過這樣也好,總比沒頭沒腦的亂撞的強。而且我想等師兄來了以後,好好地問問他那張照片的事情。可是他都失蹤兩天了,為什麽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呢?
我沒有問崔二爺,那個姓賈的人有沒有見過,或者說長什麽模樣。因為現在問的話,隻會給他加重心裏負擔。還不如等我見到他的時候再問。
這會我正想大喊一聲:“師兄你出來吧,我看到你了!”不過我知道這樣喊的話,巡山老道心裏也會有負擔的。他知道我師兄剛剛出獄,這個節骨眼上來肯定沒有好事的。都是明白人,心裏都有一塊鏡子的,所以還是不這麽亂喊,加重他們的負擔了。
想到這裏我笑了笑,今天確實太累了。昨天晚上對付了三隻陰物,就沒有休息。早上送完四眼後又開始和遲老道聊天,回來還去看現場。這會又要照顧生病的巡山道長,我覺得有些堅持不住了。
但是我還是進到了巡山道長的屋子裏,他看我走了進來笑著說道:“你看看現在你的精神比我的還差,快去睡一會去。這都累了一天了,我一個快入土的人,沒有必要守在這裏。”
我伸了一個懶腰後,對他說道:“沒事我就在你腳下這裏休息會,等會還要去給你熬藥的。不能睡的太死了,畢竟你現在是病人。再說了今天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這個道觀沒有人守著也不行。”
巡山道長歎了口氣說道:“哎,這次可是真的讓你受累了,那好就按你說的吧!這會我剛剛喝完藥,也不想睡覺。就讓我看著道觀,你睡你的吧!”說著扔過來一個枕頭。
我頭衝著床裏麵,腳衝著床外躺在了枕頭上。頭剛剛挨著枕頭,立刻深深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感覺好像猛地搖晃了一下。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一看,房屋中間白熾燈隨著電線在空中跳著舞。
地震了!我的第一反應是這裏發生地震了。我噌地坐了起來,就看巡山道長也直愣愣的坐在那裏。我這會已經完全沒有睡意了,忙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現在是淩晨兩點多,這個時間發生地震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遇難了。
我皺了下眉頭,對巡山道長說道:“老家夥地震了,你坐在這裏想什麽呢?”我以為他和我一樣,有著大震跑不了,小震不用跑的觀點。
可是誰知道他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哎,這不是地震。是有人用炸藥在盜墓!這種炸藥聲音很小,隻有離的近的地方能聽到些聲音,遠的地方隻能感覺到震感。”
我一聽吃了一驚,這種盜墓方法我知道也聽說過。一般的炸藥是向外擴撒,這種炸藥是縱向擴散。威力很大而且是在盜洞中使用,聲音特別小的。
這種盜墓方法的破壞力很大的,我師兄和四眼他們一直很鄙視這種方法。在他們的眼裏盜墓也是一種藝術,而使用炸藥盜墓絕對是強盜的行為。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從**跳了下來就準備朝外麵跑。剛剛跑到屋子門口,回頭從門上摘下了那根假的鑰匙。也就是可以說真正意義上的盤龍棍,在手裏揮舞了兩下拿著出了門。
我關上門朝著道觀外麵跑,就聽雪狼在後一個勁的叫,它現在還太小了,不能帶出去伴我的。等他長大了以後,說不定就可以成為我們的幫手了。
李守忠今天晚上在巡山,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會肯定和盜墓賊遇到一起了。我必須得過去看看,不管他身上的嫌疑有多大,畢竟現在還沒有證據證實。而且就是看在巡山道長的麵子上,我也得幫他一把。
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麽地方在盜墓,但是這個附近就這麽大。而且震感又很強,應該就在山坡上麵。我朝山坡上麵跑了一段,就開始彎著腰四處躲藏著走了。
畢竟我不知道具體的位置,而且這些盜墓賊可能還有眼線在附近。如果我冒冒失失的直接衝上去,說不定還沒有找到盜墓的地方,就被盜墓賊給暗算了。
就在這時,我看到幾個黑影在上方竄動,看來應該是盜墓賊了。這幫家夥膽子也夠大的,居然就這麽上躥下跳的。想到這裏我慢慢地接近了他們,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這裏就是第一次我們巡山的時候,發現有盜墓賊的地方。那天晚上隻有一個盜墓賊,今天居然來了好幾個,還帶上了炸藥,看來這些家夥都是蓄謀已久了。隻是不知道李守忠,現在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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