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和郝家的族長,還有長老們要是腦子裏麵沒有進水,肯定不會去幹這麽愚蠢的事情,明明知道人家是來調查的,還派人殺了這些人。這下好了,就算是跳進黃河裏麵也說不清了。
想到這裏後,我對巡山道長說道:“肯定是別人設計了一個這樣的圈套,否則的話呂家和郝家不會這麽做的。有點腦子的人,一想都能想明白的。”
巡山道長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誰說不是這樣呀,可是就有人想不明白。立刻帶著家夥,抬著屍體去找這兩大家族了。當時據說勢力最大的是郝家,但是三大家族聯手的話精英也不少。於是一場火拚在所難免,五大家族的精英死傷的差不多了。”
巡山道長說到這裏後,慘笑了一下對我說道:“如果當時五大家族中,有人能像你這麽冷靜就沒有後麵的事情了。可惜天不佑五大家族,從這天開始五大家族都走向了末路。整整幾十年,五大家族幾乎一直沒有停止殺戮。最後還是三大家族力量稍微強大一點,打敗了另外的兩大家族。郝家和呂家的男人幾乎都拚光了,留下的要麽是老的走不動的,要麽就是剛剛學會走路的。”
這樣的事情是我最不願意聽到的,可是今天再一次的聽到了。一段無法抹去的曆史,就這樣呈現在了我的眼前。但是我知道,這還沒有結束。接下來將會是,更加血腥的事情。
果然巡山道長接著說道:“到了我爺爺這一輩上,五大家族稍稍都有些回複。年輕的後生們,雖然不像祖輩那麽仇恨了,但是見麵後還是不會說話。本來這樣也就相安無事的過去了,可是誰知道有一天,一群土匪洗劫了尚家,不僅殺死了不少人,還把剛剛出月子的尚家少奶奶當眾強暴了,這對尚家來說,可是奇恥大辱。土匪走後,尚家的少奶奶懸梁自盡了,尚家為了報這個仇,去聯係了一個做官的後生。這一點上,尚家的祖輩確實有先見之明。每代子孫裏麵,都會選出一位去當官。”
我點了點頭,看來尚家的祖輩確實有先見之明。提前想到了這一步,就是給自己留下了一條後路。看來呂家和郝家要倒黴了,這件事情肯定會牽扯到這兩家身上。
巡山道長看著我繼續說道:“尚家的這個子孫在軍隊上,還是不小的職務。聽到這個噩耗後,用兩件古玩打通關係。調防到了這一代駐守,他暗中調查找到了土匪窩。帶著士兵剿滅了土匪,並活捉了土匪頭子。用嚴刑逼供,最終知道了指示土匪去洗劫尚家的是呂家和郝家的人。他拿著這份口供和幾樣奇珍異寶,賄賂了地方官。把呂家和郝家來個大抄家,最後把這兩大家族統統的殺在了黃河邊上。”
聽到這裏,我歎了口氣問道:“呂家和郝家還有後人當了漏網之魚吧!你們三大家族最後成為這個樣子,是不是一直在懷疑是這些漏網之魚幹的?”
巡山道長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是的,你說的一點不錯。而且那幾份圖紙,就是從那次大炒家後得來的。我們三大家族都留了一份,但是誰也不知道上麵究竟畫的是哪裏的墓。”
我用手搓了搓臉,對他說道:“你們三大家族,沒有一個好玩意。各個都像打了雞血的一樣,遇到事情從來不知道仔細的調查,居然還聯合官府,滅了人家的門。告訴你們,這就是報應。你們成了現在這樣,就是活該!”
巡山道長一聽我的話,有些生氣的說道:“我拿你當兄弟,你怎麽可以這樣辱沒我的祖先。如果不是郝家和呂家先動手,我們怎麽可能聯合官府滅了他們的全族。”
“你生氣激動個屁!”我也有些生氣了,說道:“你怎麽不想想,呂家和郝家自從大火拚後,勢力都下降到什麽程度了,有必要去聯合土匪,幹那麽齷齪的事情麽?還有了你們三大家族,一起挑戰的呂家和郝家,為什麽人家隻找尚家報複?難道你們兩家族的勢力,比尚家高很多麽?”
巡山道長本來坐直了,伸長脖子和我吵的,這會一聽立刻坐回去想了半天說道:“據我爺爺說,當時三大家族雖然元氣都有些恢複,但是也僅僅是可以自保。而且我們雖然叫家族,其實並不是有很多錢。主要就是仗著人多,都是原來守墓士兵的後人組成的家族。所以大火拚後,五家的勢力都掉的厲害。”
我瞪了他一眼,對他說道:“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既然勢力都差不多。為什麽不讓土匪直接滅了全族,甚至聯手把你們三大家族全滅了。當當洗劫了一遍尚家,**了一個剛剛出滿月的少奶奶,這不是明擺著找事麽?你們三大家族出了事情,第一個能想到的肯定是呂家和郝家。這和殺害了去找證據的三位長老一樣,難道你就想不通了麽?”
巡山道長愣了一下,嘴動了幾下也沒有說出話來。我歎了口氣說道:“你們五大家族守候在這裏,互為犄角相互依存相互幫扶。那怕是有些隔閡,但是在外人的眼裏這是最強大的時候。就像四吉獸一樣,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既能相互依從,又能相互克製,隻要運用的好的話,就是天下最厲害的武器,也是最厲害的防守方法。可是你們這五大家族倒好,居然自毀長城被人利用,不是活該這是什麽?”
巡山道長已經徹底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麽和我說了。他自己也知道我說的絕對沒有錯,但是現在要想讓他一下子全部都接受了,這還是有些太難的。畢竟這個隔了數代人了,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接受的。
巡山道長想了半天後,對我說道:“後來我年輕的時候,差點抓住一個盜墓賊,這小子身手很好,對我們的路數了解的也很清楚。我追了幾天幾夜都沒有追上,隻是把他的一個同夥打傷了。後來被他逃脫了,我以為這個事情也就結束了。誰知道他居然後來給我寫了一份信,裏麵自稱是郝家的人,還說他現在跟著一位神奇的老板,專門要盜三大家族看守的墓地。對了,最後他還畫上了五大家族,原有的一個信符圖案。”
“哎!”我歎了一口氣說道:“也就是說人家帶著受傷的朋友,最終還是從你手下逃跑了是不是?”巡山道長點了點頭。我很無奈的說道:“也就是說這個人的本事比你高多了,那你想想他給你寫這封信是什麽意思?除了有向你炫耀的成份之外,是不是還有向你提醒的意思呢?所有的事情都要分開了看,任何事情都是一樣的,有好就有壞。正如老子在《道德經》說的那樣,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沒有任何事情是單一的,都是相互交融的。”
巡山道長想了半天,然後對我說道:“那你這麽說的話,還真的是有可能我們錯了。要是這樣說的話,那個郝家的盜墓賊不是在示威,而是在給我提醒,要我做好防範是不是?啊呀,要是這樣的話我不就害了人家麽?”
我很無奈的歎了口氣,其實這也說不上是不是害了人家。但是就目前來看,巡山道長說的那封信中確實沒有什麽惡意。不過也有可能判斷錯了的時候,不過我覺得沒有判斷錯。而且樹屋裏的女屍,我好像也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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