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屍的眼睛在盯著什麽呢?還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姿勢呢?女屍的旁邊沒有桌子,要是能盯著的話除了這扇木門之外,應該不會再有別的東西了。

想到這裏我轉身看了看門,然後回頭又看了看女屍的眼睛。順著那道絕望的目光,我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我伸出手輕輕地拍打了幾下,想看看這扇木門的中心是不是空的。一般來說,我們現在用的門,中心都是空的。但是類似這樣的木門,應該是實心的。

拍打了幾下後沒有發現異常,我正要起身的時候,忽然看到門上有塊四方形的口子。口子的外麵擋著一塊板子,大小顏色是一模一樣的。隻有用光照的時候,會出現不同的折射。我就是利用這個無意中發現的,看來這裏麵藏著什麽東西。

可是我剛才敲打的時候,為什麽聽聲音都是一樣的?算了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先把這個撬開了看看再說。我拿著銀奴正要撬開看一下,門在外麵被重重地推了一下,正好咚的一聲撞到了我的頭上。

這一下確實撞得不輕,我直接被撞著坐到在地上了。我揉著頭正要站起來,就看一個腦袋伸了進來。原來是李守忠,這個家夥冒冒失失的也不知道要幹嘛。

他一看撞到我了,立刻笑嘻嘻地說道:“師兄你怎麽躲在了門背後?你看這下把你撞的,沒事吧師兄?”我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站了起來。

然後看著他說道:“你小子就不能溫柔點,進個門都這麽粗野。幸虧這裏蹲著的是我,要是別人的話這會肯定給你一頓拳頭。你怎麽也上來了?”

李守忠看著我笑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師兄,我這是無意識的。主要是時間太久了,我們再不回去的話那邊可有人要著急了。你看師兄,是不是先回去休息一下。”我知道他說的是巡山師叔。

於是點了下頭,問四眼道:“四眼兄弟,你那邊的工作完成了沒有?”可是我問了半天,四眼就站在那尊鎮墓獸前呆呆的也不說話。哎,難道這小子又發現了什麽?

想到這裏我對李守忠說道:“師弟你先下去,我叫上四眼兄弟一起就下去了。”李守忠答應了一聲,一縮頭關上了小木門。這裏麵的東西我先不取了,等有時間再回來一趟。

這個李守忠也挺有意思的,居然一直沒有朝**看去。按理說的話,推開門第一眼應該是看正前方。從伸進頭到說完話,一眼都沒有看正前方的床。這小子雲裏霧裏的,肯定有事情沒有告訴我。

想到這裏我拍了拍身上的土,朝四眼走了過去。從我離開到現在,這小子居然就一直站在這尊鎮墓獸的麵前。也不知道他又發現了什麽,呆呆的在這裏看什麽呢。

我走過去拍了一下四眼,笑著說道:“怎麽你喜歡這尊鎮墓獸的像呀,好吧我批準了你可以帶回家。”說著哈哈的笑了起來,可是四眼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皺了一下眉頭,把他轉了一下一看。哎呀媽呀,四眼居然翻白眼了。這是怎麽回事,好好的怎麽會翻白眼?我把手伸到他的鼻孔處,呼吸還是正常的怎麽會翻白眼呢?

想到這裏我咬了咬嘴唇,看看鎮墓獸又看看四眼。這尊鎮墓獸好像記得叫叫魂獸,難道它的身上有邪氣?四眼被它叫去了魂魄麽?可是我沒有聽到聲音呀?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也要試試。想到這裏我拿出了血玉,沒有想到高血玉發出了異常耀眼的光。看來這間小木屋裏麵,有著非比尋常的髒東西。

但是小木屋就這麽大,就算有髒東西也藏不住呀。兩個大活人,加上兩支火把怎麽都夠髒東西受的。可是現在四眼還是翻了白眼,隻有一種解釋髒東西就在鎮墓獸中。

好吧,想和小爺玩,那就好好的露一手給你看看。想到這裏我的嘴角翹了下,我拿著銀奴在鎮墓獸的嘴上劃了一下,又在鎮墓獸的眼睛上畫了一下。

就是這第二下,就聽四眼呻吟了一聲,然後噗的吐出了一口血,而且正好噴到了鎮墓獸的臉上。我一看壞了,這個血肯定能引來更厲害的鎮墓獸。

想到這裏,我把四眼扶到了一邊,然後用銀奴在鎮墓獸的腳邊畫了一道符,又在頭頂畫了一道符。這會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就隻能先用這個辦法鎮住一下了。

做完這一切我一回頭,四眼居然慢慢地站了起來。我急忙過去扶住他說道:“什麽也不要多說了,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對了照片你都照了吧?”四眼點了點頭。

如果他沒有拍攝照片的話,那麽我就要繼續拍攝了。現在四眼既然點頭,那就好了我不用再拍了,先下去再說。扶著四眼來到門口,就在我要推開門的一瞬間。我回頭又四下看了看,確認沒有什麽跟著我們後,才扭頭打開了門。其實就在我扭頭的一瞬間,我清楚地看到鎮墓獸的眼睛發著綠光。

我不想去看為什麽會發綠光,也不想知道看到綠光會有什麽後果。我現在的主要目標,就是把四眼送下去。這個地方我不會放棄的,能引起我興趣的地方現在已經很少了,一旦發現我會一直跟下去的。

來到上樹屋的樓梯位置,我衝著下麵喊了兩聲。李守忠應了一聲看著我,我對他說道:“師弟,四眼兄弟受了點傷。搭把手,先把四眼兄弟弄下去。我們這就離開這裏!”

李守忠應了一聲爬了上來,和我一起把四眼弄了下去。李守忠翻開四眼的眼睛看了看,然後對我說道:“師兄,遇到叫魂獸了?看來師兄動了手腳,不然的話四眼兄弟這個絕對不是這個樣子。”這小子不愧是巡山將軍的後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點了點頭,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不錯,剛才都已經翻了白眼。我用收魂術試了一下,就成現在的樣子了。我真的想不通,隻是一個石頭做的叫魂獸,居然力量有這麽強大?”

李守忠扶起四眼,放在他的背上說道:“叫魂獸在製作的過程中,經常要用一些奴隸的精血喂養。所以它這玩意,是鎮墓獸中最厲害的一種。我父親那裏有本寫這個的筆記,回頭師兄可以要來看看。”

我一聽興奮異常,要是真的有這個玩意那就太好了。就在路過我們發現大樹裏麵的屍體的地方,不經意間撇了一眼,立刻拉住了李守忠,然後示意他也看一下。

沒有想到李守忠看了一眼,吃驚的程度不比我低。我走到大樹的跟前,看了看站在裏麵的屍體。好吧突然在我們眼前失蹤,然後又自己走回來了是吧?等著,小爺我緩過一口氣後,看我怎麽收拾你。想到這裏我拿著原來扣在上麵的那木片,然後又扣了上去。就在我要扣好的時候,清楚的聽到了一聲謝謝。

剛才找到的殘缺的照片上,那個女人的頭像還在,她的旁邊站著一個男人。但是很可惜的是,火把這個男人的頭像燒去了一半。另外的一邊還有兩個男人,我可是都見過認識的。也就是從這一點上,我認為這個女人的死和這個男人的死是有關聯的。而且他們的身份也不一般,這裏麵糾纏著說不清的關係。因為照片上其中我認識的一個男人,就是年輕時候的我師兄。能和我師兄有關係的,我怎麽也要了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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