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裏的女屍和樹洞裏發現的男屍,應該是認識的。不然的話,兩個人的屍體不可能都在一個方位之內。而且從發現的照片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女的還認識我大師兄。
當年大師兄叱吒風雲的時候,認識這些人很正常。但是從沒有燒盡的照片上可以看出,他們之間的關係都是很不一般的。雖然沒有看到男屍的樣子,但是可以判定應該也在裏麵。
但是這樣的話有一點我就想不通了,能和我師兄交朋友的人,基本都是盜墓高手或者對古墓有很深研究的。反而一些法術高人,我師兄從來不願意結交。
所以從這個方麵可以判斷出,照片上的人都是有名氣的發丘高人。可是男屍身上的那塊印,說明他不是發丘的,而是一位巡山將軍的後人。如果是一位巡山將軍的後人,為什麽會和我師兄做朋友呢?
要知道他們之間是一種貓鼠關係,兩者能做朋友的少之又少。雖然有可能,他們是羨慕師兄的能力,有意請教他一些技術。但是不可能過分親密,而且師兄也不可能拍照的。要知道這些年,師兄和師父都有一個毛病,絕對不拍一張照片。要讓師父和師兄拍照,真的比登天還難。有次有人給師父偷拍了一張,發覺後差點砸了人家的照相機。
所以師兄也有這個習慣。但是能麵帶微笑地站在那裏拍照,除非是有什麽東西吸引著他。會是什麽呢?這件事情隻有師兄和另一個人知道,這個人也活著,但是我不會提示的。遲早有一天,他會站出來告訴我的。
小木屋裏還有一件東西,是放在門的夾層裏麵的。這個東西肯定是很重要的,不然的話死去的女子生前也不會這麽小心地放在門的夾層裏麵。
會是一件什麽東西呢,想到這裏我就一陣興奮。越是這一類神秘的東西,對我的吸引就越大。可是現在我也沒有時間,去把東西取出來看看,隻有抽時間過來,一個人偷偷地把那個東西取出來。
在沒有弄清楚很多事情以前,周邊的這些人我還是都要注意一下的。免得給我整出什麽幺蛾子,要是真的引出點什麽來的話,在這裏可不是什麽好玩的。而且我這次來看守的那座大墓裏麵,可是有一個足矣翻天覆地的東西。
所以我必須要小心,就連四眼都不能直接告訴。再說從四眼被鎮魂獸傷著就能看出來,這家夥盜墓的經驗很豐富,但是遇到這些東西一點反抗都是沒有的。
所以很多事情,盡量讓他少攙和的好。免得真的出了事情,他可是家裏的獨苗,以後老母親的養老送終,都隻能靠他的。說起來現在我都有些後悔了,把四眼拉倒了這種地方來。
這不真正重要事情還沒有開始做,就差點被鎮魂獸叫走了魂魄。如果不是發現的及時,我可就真的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不行,下次出來巡山的時候,一定要給他弄個防身的法器。
我正在想呢,就聽四眼又呻吟了一聲,然後有氣無力的說道:“李哥,我現在沒事了,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這麽背著,你會很累的。”說真的李守忠確實有些累,滿頭的大汗就和雨珠一樣滾落下來。
我笑了一下,對李守忠說道:“師弟你確實夠累的,還是讓我來幫你背著他吧!”李守忠一聽站住了腳步,二話不說就把四眼放了下來,然後又協助我,放在了我的後背上。
我才走了第一步,就聽他說道:“師兄你吃的這麽肥,其實早就該你來背了。這樣既能把你朋友帶下山,還能鍛煉身體減肥一舉兩得。”我暈,這小子怨氣挺大的麽。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小子在這裏等我呢是不是?我可告訴你小子,如果不是剛才你偷奸耍滑不幫我們調查,我兄弟也不會成了這樣。要你背著他,都算給你麵子了。”
李守忠看著我無奈地笑了笑,擦了擦頭上的汗。我繼續說道:“對了李師弟,對於這個鎮墓獸的事情,你還得給我多講講,我要惡補一下,要不下次遇到了出問題就不好了。”
李守忠想都沒有想,就對我說道:“這個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全,最好看老頭子的筆記去。古往今來的鎮墓獸,裏麵可都是有記載的。而且哪些是最邪的,哪些是平和的也都有記載的。”
“不會吧?”我驚奇地說道:“你家居然有這樣的好東西?快說說還有什麽東西,特別是關於各種知識的,這個是小張爺我最喜歡的。”
李守忠嘿嘿一笑,對我說道:“你沒有去過我家老頭的房間吧,那裏麵關於墓葬的資料可以媲美一些博物館和圖書館。你隻要能進得去,隨便你怎麽看。”
我隻要能進得去?這個話說的好有問題。你說中南海,白宮這一類地方我可能見不去。其餘的地方,要我進去還得看我的心情。一個破道士的房子,我還能有進不去的?
再說了巡山道人,並不是真正的道士。這一點我師父早給我說了!而且要是真的論起輩分的話,還得叫我一身師叔呢。主要是師父看他並沒有傳戒授籙,加上為人豪爽為自己的信念持之不懈,才以同輩相稱的。
當年他受難的時候,救助和收留他的道士是我師父的晚輩。後來道士教了他一些東西,但是沒有傳戒授籙就仙逝了。道士又沒有收徒弟,巡山道人為了感激這個道士就穿上了道士的衣服,給自己取道號巡山,其實他的本名叫李遵祖。
所以我一點不怕這個巡山道人,他要敢對我吹胡子瞪眼。嘿嘿,擺擺這些東西他都得給我安穩著點。而且既然過來要我幫忙了,那麽我不懂的東西就要教給我的。如果不能教我,就要讓我好好的自學麽。
還好雖然背著一個人,但是李守忠走完了大半的路。所以我背著四眼,沒有走上多遠就看到小道觀了。這個道觀小也就罷了,而且位置很偏僻,來燒香的人少。除了政府的一些補貼之外,幾乎沒有什麽額外收入。所以我來的時候師父就要我帶了一筆錢,說不能給人家添負擔。
我師父就是這麽個操心的命,什麽事情都為別人想著。我們到了道觀一看,除了看門的一個老頭之外,巡山道長居然不在。這個老家夥也不知道做好飯,等著我們來吃。
既然巡山道長不在,我也沒有必要問看門的老頭。因為我知道他又聾又啞的,而且無兒無女的,巡山道長看他可憐,就讓他來看守大門。反正吃不好,但是不至於饑一頓飽一頓的。
我把四眼放到了我們房子的**,就這麽點路累的我一身臭汗。這會四眼也不要緊,隻要多休息就沒事了。但是我還給了他一顆丹藥,希望他能早點振作起來。
然後李守忠安排看門的老人去做飯,告訴我利用這個機會眯一會。這個是肯定的,在不睡一會的話我的眼睛就徹底睜不開了。我躺在四眼對麵的**,蓋著被子呼呼睡了過去。
等我被叫醒的時候,飯已經做好了。兩個堿放多的饅頭,和一碗小米稀飯,加兩碟醬菜。這個很合適我的胃口,加上四眼也能下地了,我多少也放心了。吃完飯我在院子裏溜達了一會,看沒有人注意我,立刻躥進巡山道人的房間。誰叫他的房子不鎖門呢?裏麵的書真多,挑了兩部我喜歡的,坐在櫃子旁邊的角落裏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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