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一馬當先就要上去,我拉了他一把示意我先上去。這個上麵有什麽樣的危險都不知道,就這樣讓四眼上去了,出事情了怎麽辦呢?

所以我把四眼拉住,自己用嘴叼著銀奴朝上爬。馬上就能冒頭的時候,我把銀奴拿在了手裏。要是一冒頭衝出個東西來,銀奴在嘴裏裏可沒有半點用。

所以我拿在了手中,準備上去的時候再用。可是冒了頭後,什麽東西都沒有出現。不會這麽安靜吧,怎麽這裏一點動靜都沒有呢?按我的推測來說,這上麵,應該是有東西的。能住在樹上的人,怎麽也得安排個看門的動物,比如養一隻狗,或者其餘的什麽。

可是這間樹屋上麵,居然什麽都沒有。這個主人的膽子也太大了,不怕半夜有動物上來麽?就算是沒有動物的話,或許有陰物上來呢?要是有隻狗的話,多少是能防備的。

想到這裏,我蹭蹭的爬了上去,蹲在平台上麵仔細看。在樹上麵搭建木屋,首先要在大樹的樹杈中間,放一塊木板,然後在木板上麵,搭建木屋。這個木板就是平台,進來出去的都要踩著木板,甚至有時候,還可以坐在這裏喝茶吃飯。

我四下打量了一番後,發現確實沒有任何動靜,就讓四眼和李守忠上來,可是四眼上來了,李守忠卻沒有上來。我知道他是怕看到屍體,這一點我還是能理解的。

木屋周邊就這麽點地方,隨便看兩眼就能看清楚了。外麵沒有一點東西,就看裏麵有沒有什麽了。想到這裏我過去,輕輕地推開了木屋的門。

沒有想到小木屋的門一開,嗡的一聲響。就看有無數的東西撲了過來,我和四眼連忙用手來回的擋。約莫過了三五分鍾,這些東西才從我們的麵前飛走。

我和四眼抖了抖衣服,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這是什麽東西?我們兩個都說不清楚,要說是蒼蠅吧,可是這個季節哪裏會有蒼蠅。但是別的東西,我們可就真的說不清清楚了。

四眼擰開了手電先進去一看,馬上捂著嘴跑了出來。可是還沒有跑到平台的邊沿處,哇的一口吐了下來。就聽站在下麵的李守忠大喊注意點。

這個誰能注意,要是噴到身上了隻能認倒黴了。我看著四眼的表情,立刻知道裏麵的情景肯定慘不忍睹。但是我還是搖了搖牙,打著手電朝裏麵走去。

這裏麵的布置很簡單,除了一張單人木床之外,就是一張吊床了。木床的上麵,躺著一具不知道死了多久的屍體。這具女屍擺著大字型的姿勢,一條腿耷拉在床的外麵;頭偏向了門口,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幾縷長發,擋在了鼻子和嘴上上。這些都是正常的,不正常的就在屍體沒有穿衣服,而且胸部到小腹的位置,被利器粗暴的分成了兩半。

為什麽說是粗暴的呢?如果是用利刃,劃過胸腔的話皮肉是很整齊的分開的。而這具屍體不是這樣的,好像是用什麽東西強製分開的。左右的胸骨斷裂的長短不一樣不說,就是傷口的肉也有些外翻。

試想想如果是用利刃的話,怎麽能出現胸骨斷裂不一樣呢。至少利用利刃的話,不可能傷及到胸骨的。而且眼睛睜的這麽大,嘴巴也呈o型,這都說明女屍是被人或者被什麽東西扒開了胸腔的。

這些都不是很令人作嘔的,引起四眼那麽大的反應。是因為女屍的五髒六腑,都被拖拉到了地上。特別是一根腸子,繞著女屍的腿纏了一圈。

這下我知道了,屍蟲其實是從女屍的身上沿著樹跑出來的。今天淩晨看到的那隻陰邪,應該就是來吃這具女屍的。而且我還敢斷言,女屍是懷了孕的。

也就隻有這樣,才能判斷出為什麽陰邪會當我們是空氣,隻顧跑來這裏了。想到這裏後,我捂著鼻子退了出來。看著已經嘔吐的差不多的四眼,蹲下來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你看過的屍體也不少了,至於這樣子麽?這會好點了沒有,是不是可以幫我搞一個火把?”

四眼回頭看了看我,擦擦嘴邊點了點頭。轉身過去弄火把,這裏樹枝很多的。弄個火把還是很容易的!其實我是有手電的,而且電池的容量也是夠的。可是為什麽要用火把,就是為了增加一點陽火。

這個時節雖然已經立春了,但是畢竟陰氣還是有些重。有個火把的話,有光亮和熱度不說,還能增加一些陽氣,就算是有陰物在附近,也不至於猛地衝了出來。

四眼把火把弄好以後,我舉著火把拿著銀奴再次走進了小木屋。我盡量用握著銀奴的手捂著嘴,就是怕一陣反胃也吐了出來。女屍已經看的夠多了,現在沒有必要繼續研究了。

我在小木屋裏轉了半圈,發現床對麵的角落裏麵,好像放著一個用黑色的布蓋著的東西。我輕輕的走了過去,用銀奴揭開黑色的布一看,一尊奇怪的塑像出現在了眼前。

雖然我現在不能斷定這尊塑像是什麽東西,出自哪個時代。但是我有一點可以斷定,這是出自墓裏麵的。因為我在哪本書中看到過類似的,知道這種的都是墓裏出土的。但是究竟是什麽,我一時真的想不起來。

正在這時候,我身後傳來腳步聲。我回頭一看四眼拿著一個火把走了進來,我笑著說道:“你不是反胃麽?怎麽還走了進來?我還說等會把裏麵有用的東西,搬出去給你看看呢。”

四眼強忍著說道:“胃裏的東西都吐完了,再要是嘔吐的話就是胃液了。對了小張爺,我看你怎麽沒有一點反應。是不是有什麽訣竅,能不能教教我呢?”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昨天晚上就吃了那麽一點東西。到現在了我再吐出去。多可惜呀,太浪費了。所以我要強忍著,不然等會吐完肚子餓了怎麽辦?”

四眼被我說的愣了一下,我笑嘻嘻地指著塑像說道:“好了,說正經事情,你看這個東西是什麽。我覺得是墓裏出來的,但是又想不清是什麽東西。”

四眼拿著火把看了看,對我說道:“小張爺,我覺得這個好像是鎮墓獸中的喊魂獸。不過我不敢很肯定,這個要請教劉爺了,他對這個的研究特別透徹。”

我點了點頭,對四眼說道:“我口袋裏麵有手機的,你拿出來拍兩張照片。有機會了發給我的師兄看看,要是他能斷定的話那就太好了。”

四眼點了一下頭,從我口袋裏麵掏出了手機,在那裏拍照。我又轉到這個角落對麵的角落裏。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角落裏麵,也放著三尊類似的鎮墓獸,但是很明顯的比前麵那尊要小了不知多少。

這個女的是什麽樣的人呀,怎麽會有這麽多的鎮墓獸?難道都是從墓裏麵帶出來的?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麽不帶出別的,隻帶出這些鎮墓獸呢?

想到這裏後,我又朝門口走了過去。這裏沒有任何東西,我把門關上後看著角落。果然在這個角落裏,發現了一堆灰燼。我在灰燼裏麵撥了兩下,一張沒有燒透的照片出現了。我把這張殘缺的照片拿起來一看,不會吧!怎麽上麵會有他?難道他和這個女人是相識的麽?想到這裏,一個大大的問號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裏麵,這張殘缺的照片,我先藏起來隨後再慢慢地調查。就在我要站起來的瞬間,無意中看了一下女屍。她的眼睛好像在盯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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