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們我們第一次出來巡山,這個意義就特別的重大。本來還想著這麽大的意義下,能有一點收獲就算是不錯了。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這次來的收獲還是不小的。
先是發現了一個做獨活的盜墓賊,接著就是遇到一個不知道什麽原因亂跑的陰物。就是這個陰物讓我們在夜晚的山風中,足足站了一個多小時。
這個陰物不理我們直接奔跑了過去,然後又跑了過來。根據分析我們認為,肯定是那邊有更加吸引它的東西。可是什麽樣的東西,能吸引一隻陰物不顧一切地跑過去呢?
除了活著的人或者動物,因為陰物也需要吸食鮮血或者食用動物的內髒。順著這條思路,我們找到了一具屍體,而且問題是這具屍體,是很典型的一具鮮屍。
既然是鮮屍的話,怎麽不可能吸引來陰物呢?今天淩晨的時候,陰物從我們麵前過去,可是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這麽長的時間內,它不可能就在那邊尋找屍體吧?按理說的話,陰物找一具屍體的能力,可比我們高了很多。
可是一晚上了,居然沒有發現這具屍體。這裏麵難道不奇怪麽?而且這具屍體還很新鮮,死了應該沒有多長時間。那麽身上的這些屍蟲,是不是出現的也太快了。
而他的身上發現了一枚印章,而且經過辨認後這枚印章是鎮墓印。我對這枚印章不是很了解,但是有一點我還是清楚的,陰物遇到這枚印章都會退避三舍的。
是不是可以說,淩晨的陰物就是因為這枚印章,所以沒有碰這具屍體。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陰物為什麽很長時間沒有回去,而是要折騰上近一個小時候才跑回去,難道是因為太陽要出來了麽?
這些都有些說不過去,這裏麵肯定還是有問題的。本來這些疑問在我心裏已經做好了計劃,準備詢問完銅印的事情就要開始調查。可是就在我一轉身的功夫,屍體居然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好吧,我已經徹底的無語了,我們在這裏說話頂多半個二十分鍾。而且四眼也是剛剛過來的,和我們說了不到十句話。這個屍體就能消失了,真的覺得大白天的出鬼了。
可是我們真的沒有聽到有腳步聲,而且李守忠還是麵對屍體的。就算是真的有人過來的話,他難道看不到麽?就算他不想提醒我們,臉上的表情和眼中的表情我也能分辨出來的。
可是李守忠一直很坦然,這足以說明他確實沒有看到。那就是有東西,把屍體偷走了。會是什麽樣的東西,能在我們三個的麵前,把一具屍體偷走呢?
野獸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想偷走的話。是不是也會發出點動靜呢?可是真的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這具屍體就消失了。難道要用科學家的話,是被微生物分解了?可是我們雖然沒有多少文化,但是也是有些常識的,就算是微生物的話,也不是一下兩下就能分解的。
這個變化發生的太快了,讓我們三個都愣在了現場。是什麽東西偷走了屍體,可以肯定的說絕對不是人。因為就算是人的話,也沒有這麽快的速度。
我掏出一根煙,正準備給自己點上,李守忠用手擋了我一下,對我說道:“師兄,這裏是不能抽煙的。你看周邊都是草和樹木,而且這個季節的都很幹燥,稍微不慎,就會引起火災的。”
我點了下頭,正要把煙裝起來。就聽四眼說道:“小張爺實在不好意思,是我沒有看好屍體。我該死,都怪我一時輕心大意了。”說完低下了頭。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沒有什麽自責的,這本來就是我們多管閑事了。再說了屍體要是在這裏,我們也不知道它有多重要,現在丟失了,我反而知道很重要了。而且你沒有受傷,這是最幸運的事情。”
四眼一聽愣了一下,問我道:“小張爺,這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我沒有受傷,這是最幸運的事情?難道我在那裏看著屍體,還會有人來偷襲我麽?”
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兄弟,你想一個小問題。屍體是在不聲不響中,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能是一般的陰物做得到的麽?很顯然,這不是一般的東西。你想想要是你當時也在那裏,現在會是一個什麽樣子?”
四眼一聽愣住了,好半天後才說道:“小張爺,還真是這麽個道理。如果是有人來的話,李哥站在對麵就能看到,而我現在站的位置,也能看到一些情況。可是我們兩個都沒有發現,這說明不是人幹的。”
我豎起了大拇指,到底是年輕人,腦子就是活。於是我把剛才心中的問題,對他們說了一遍。四眼看著我說道:“小張爺,就這麽一會你想到了這麽多問題。我實在佩服你,難怪劉爺說你是個很可怕的人。”
我師兄什麽時候,這麽說過我呢?居然說我是很可怕的人,真不知道他腦子裏是怎麽想的。我有什麽可怕的,雖然長得沒有潘安的外貌,但是也是堂堂的一表人才,居然說我很怕。
我正在這麽想的時候,就聽四眼問道:“小張爺,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是不是往下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丟失的屍體?或者順著這條思路,去問問其餘幾家認不認識這個人?”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去找找其餘的四個家族看看認不認識這個人。可是現在不說五個家族的人,是不是都還都有後人。就隻說我們連一張照片都沒有,怎麽可能去詢問人家?
想到這裏後,我對四眼和李守忠說道:“我們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順著這條路再朝前走走,或者分散開來調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對我們有利的線索。”
四眼點了點頭,卻聽李守忠說道:“師兄我覺得沒有必要吧,再說了我們忙了大半夜。這會都什麽時候了,也該吃點東西休息一下了。晚上還要繼續巡山的,你說是不是師兄。”
話雖然說得不錯,但是這麽多問題沒有解開。我能吃的下,睡得著才怪。我想了一下,對李守忠說道:“要不你先回去,我和四眼兄弟順著這條路朝上走走看。”
李守忠一聽,皺了下眉頭說道:“算了,我還是和你們一起去,免得你們出點問題了。我可沒有辦法交代了!哎,師兄我發現你遇到事情,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我笑了一下,從李守忠的手中拿過了銅印,然後拔出銀奴朝前麵慢慢的走。四眼在我的左手邊,李守忠在我的右手邊。我們就這樣摸索著前進,一路上都是低矮的灌木叢。
我們三個誰也不說話,因為我們要集中精神觀察。上下左右,包括地麵上都要注意。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不能遺漏了每一條有價值的信息。
一直走到一個斜坡的地段,一點點發現都沒有。看來我們這次沒有算計好,這一趟是要空手而歸了。想到這裏我招呼了一聲四眼,準備回去吃飯休息。
就在這時四眼幾下躥了過來,指著我的右上角說道:“小張爺,你看那邊,是不是很像是一座茅屋。”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隱隱約約的,好像真的就是一個茅屋。看哪個位置,應該是我們說話附近的樹上。難道我們要找到的屍體,現在也在那棵樹上麽?想到這裏,我帶著四眼飛快地朝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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