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馬警官等人,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i^這還真是一浪比一浪高呀,現在對我都直接用刀子了。看來我已經成了這些人的心頭大患,不除去我心裏很不爽呀!
等等,按常理說,一旦事情到了這一步,那麽也可以斷定,我已經接觸到了核心的問題。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核心的問題是什麽?難道失蹤的高勝文知道什麽,自己又認為沒有用所以沒有給我說麽?
如果這麽解釋的話,現在遇到的這一切還真的能說通了。那麽高勝文究竟遇到了什麽,是那個和他一起失蹤的神秘女人麽?不錯也隻有這件事情,是我還沒有搞清楚的。
現在的事情很讓人頭疼,我在明處對方在暗處,而且我知道的信息太少了,根本幫不來我什麽,這樣下去也有些太被動了,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我得想個方法,把這種被動轉化為主動。
可是怎麽樣轉化這個被動呢?現在高勝文這小子也不在,說真的我連一個可以商量的
今天給馬警官報信的這個人,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對這件事情究竟了解多少呢?要是這個人能站出來,那怕是透露一點也算是對我有了很大幫助了!可是我怎麽引出這個報案的人呢?
這一連串的問題擺在了我的眼前,我看了看表,這會也就是大半夜,可現在一點睡意也沒有,還不如坐到這裏好好靜下心,讓我想想下一步該怎麽做。
其實這會擺在我麵前的事情隻有一件,那就是首先要找到高勝文,隻要找到了高勝文,那麽一起都好說了。就算他不記得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但是失蹤這幾天幹了什麽應該知道。那麽能不能從這幾去了哪裏了線索?再從這些線索中,尋找出幕後首腦的蛛絲馬跡。_!~;
可是尋找高勝文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如果拖的時間長了對我也是不好的。如果這樣一來,剩下就隻有一種方法了,那就是我最好回西安,遠離這個是非的地方。
是的,逃避可能是目前最好的方法,因為至少可以躲開一些人的追殺。可是就這樣走了我又有些不甘心,畢竟來這裏後沒有輕鬆地過上一天好日子,反倒成了一些人追殺的目標。
對,就這樣,要是繼續在這裏被人恐嚇、被人追殺我還不如先回去。既然裴虹告訴我,這兩天就能看到高勝文。那麽我就給自己兩天的時間,兩天後不管有沒有找到高勝文我都離開這裏。
想到這裏我拍了一下手,立刻拿起電話撥通了酒店的前台。希望他們能給我訂一張,三天後回西安的機票,然後躺在**,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第二天一大早我收拾了一下,到了大廳詢問了一下機票後準備離開。就看到裴虹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本來要去電梯上樓的,結果一看我在前台處,急忙跑了過來拍了我一把。
其實我早都看到她了,還以為她去樓上有事就沒有叫她。結果還是被她看到了我,而且直接走過來就問道:“昨天還說我們是朋友,這會就裝著我們不認識了?”
我看著她笑了一下,說道:“我以為你要上去找朋友,或者是去會見客戶的,所以沒有給你打招呼,怕影響了你的正事。我要是知道你來找我的話,肯定會提前給你打招呼的。”
裴虹很鄙視地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聽說昨天晚上你差點被人殺了,所以一大早就過來看你的。居然被你無視了,你說我的小心髒能好受麽?”
“嗬嗬!”我笑了笑,對她說道:“你也好意思說自己的小心髒,哎,咱以後能不能不這樣說話?對了你怎麽知道昨天晚上,我差點被人殺了呢?”
裴虹笑了笑,對我說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這種事情天底下是傳得最快的。而且像你這樣傳奇的人,這兩天遇到這麽傳奇的事情,如果不快速流傳才怪了。”說到這裏看了看我站在前台,立刻問道:“怎麽你要退房麽?”
我急忙擺了擺手,對她說道:“不是要退房,是我準備要回西安去了。我不能因為這邊的事情,把西安那邊的正事都給耽誤了。再說我師父他們還在甘肅,估計也該回西安了。我怎麽也要回去的,所以我過來訂一下飛機票。”
裴虹一聽驚訝地說道:“不會吧,你居然這麽快就要放棄了?人家還說要給你學幾招,看來這次又沒有希望了。哎,你說你們這些男人,怎麽都是一個臭毛病。開始答應人家好好的,怎麽轉臉就不認賬呀!”
看著裴虹有些著急,我把她拉到一邊連忙說道:“我說姑奶奶,你聲音能不能小點?要別人聽到,還以為我把你怎麽了一樣。你學過高級心理學,能一眼看透別人心裏想的,難道你這會看不到,我心裏想著的是什麽嗎?如果不是因為那邊還有事情,而且我師父就要回去了,我能走麽?再說了這邊的事情線索這麽雜,我又不是警察。我就是一個風水先生,沒有頭緒的事情你要我怎麽去辦?”
裴虹點了點頭,對我說道:“這次你心裏想的和說的確實是一樣的,看來你沒有說謊。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但是高勝文高總的事情難道你就不管了麽?”
我嘿嘿一笑,對她說道:“這不是有你麽?本來你們女人的第六感就很靈敏,沒事也能憑著感覺找到、找出一點事來。再說了你可是能看透心裏的,所以你說三天後能回來,肯定就能回來。昨天過了一天,今天才剛剛開始,所以我們有的是時間把他找回來。”
裴虹一聽,有些不滿地看著我說道:“我怎麽覺得被你裝了進去,現在這成了我的事情了?好吧,我終於發現除了女人會耍一點無賴,原來男人也會耍無賴的。”
我一聽嗬嗬笑了起來,裴虹接著問我道:“昨天晚上是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就有人來殺你了?這個人你認識麽?你和他之間是不是有些矛盾?”
我想了一下,對她說道:“其實這個凶手你也認識,還和你的關係不錯。我和她就見過一麵,為什麽要殺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說著把昨天晚上的一幕說了一遍。
裴虹聽著搖了搖頭,緊皺眉頭說道:“怎麽回事,安佳妮不是這樣的人呀?她就是嘴上很刁,但是心眼並不壞呀!再說了她也沒有那個膽子去殺人,而且是個隻見了一次的人。”
我點了點頭,對她說道:“其實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我也不信安佳妮會殺人。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凶器上也有她的指紋。更加重要的是,她屬於人贓並獲的。”
裴虹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我說道:“那你怎麽會沒有事情?你當時躲在哪裏?對了你說你是躲在了桌子下麵。是不是這樣的,張大師?”
我看她說的話裏有些調侃的意思,於是說道:“我這不是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酒裏有問題,你說我能睡到桌子下麵麽?你說我不去找你說理,你反而來嘲笑我了。”
裴虹用手指指著我,氣呼呼地說道:“你...”可是話沒有說完,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接完電話後,看著我說道:“走,高勝文,高總找到了。快點跟我走,他現在情況有些不穩定!”我愣了一下,就被她拽著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