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喊不許動,我就知道警察出現了。|i^雖然不知道警察為什麽會出現,但是我卻看清楚了舉刀的人是誰。怎麽會是她,我和她無冤無仇的,而且我敢肯定,她也不是那個幕後之人。
雖然警察已經警告她了,可是她就像沒有聽到的一樣,嘴角稍稍一歪,剔骨刀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刺向了睡**的“我”。不好這樣警察會開槍的,不能讓她死在槍口下。
於是我大聲喊了一聲:“住手!”,然後人像皮球一樣地滾了出去。我的這一聲不僅讓手持剔骨刀的她吃了一驚,就連所有的警察都愣住了。
我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馬警官說道:“不要開槍,留個活口有用。”馬警官先是一愣,接著衝我點了點頭。可是我沒有想到,她居然隻是愣了一下,刀還是刺向了**。
我回頭在她頸椎處重重地敲了一下,她回頭看著我皺了下眉頭暈了過去。馬警官一個箭步跳過來,把她手中的剔骨刀踢向了一邊。然後伸出大拇指,對我說道:“張叔你厲害呀,一招就製服了匪徒。你這是從哪裏學的,想必你也是練家子吧!”說著招手讓他的同事上來,用手銬銬住了女人。
我衝著他笑了一下,說道:“這是電視上學來的,經常看一些電視上這麽一下,就把人打暈過去了,所以我今天正好也試試,沒有想到還真的起作用了。”
“啊?”馬警官愣了一下,再也說不出話來。他的同事準備把女人拉走,我急忙讓他們稍微等一下。然後把閑雜人等趕了出去,在洗手間裏倒了一杯水出來。
馬警官正要問我做什麽,我立刻伸出手擋住了他的提問。然後端著水走到了她的身邊,我讓一個警察扶好她的頭,在天靈蓋的位置倒上水,然後伸出手,用拇指緊緊地按住這個位置。|i^過了約莫三分鍾左右,我的拇指順著她的後腦勺慢慢劃向了頸椎。
在頸椎的位置輕輕地揉了揉,再慢慢逆著回到了天靈,在這個位置揉動了幾下,又讓一個女警把她的衣服從後麵拉起,快速地搓後腰的位置。然後我的拇指劃向了眉心,並在那裏停了下來順時針揉了幾圈,逆時針又揉了幾圈。
我看她的眉心已經發紅了,於是含了一口水對著她的臉噴了過去。然後右手劍指對著她的眉心,虛空畫了一道符喊道:“安佳妮此時不醒來,更待何時!急急如律令!”同時左腳跺了三下。
這道符咒,是我偷著從師父那裏學來的。原來我們修行的山下村子裏,有個女孩晚上起**廁所的時候被嚇了。天天用葉子把自己的下體圍住,然後找根細鐵絲在自己的腰上一繞,滿村子的跑,一邊跑一邊喊:“哈哈,我看你現在還能脫下我的褲子?”
這個女孩也就十七歲左右,父母都是當地的農民。地裏不忙的時候,也會去山中采點藥回來換錢,每次路過師父修行的茅屋時,都會去坐坐或者喝點水,或者吃點飯。山裏修行的人,基本和當地村民都維持著這樣的關係。
而且他有的時候也會給師父,帶上一些自己種的菜和糧食,有的時候采到好藥材了,也會拿來送給師父。算是每次去打擾師父,和用我們炊具做飯的報酬。師父每次都是坦然的接受,等下次他去的時候拿出來又讓他自己享用了。
因為有這樣一層關係,所以他的閨女出了事情立刻來請師父。師父二話不說帶著我就去了,一看就說見到不該見的東西,把魂給嚇跑了。因為村子本來就在山邊上,所以魂魄一時也難以回來,山中的精靈把魂魄拘禁了,準備用來修煉時用。
女孩的父親聽完後,跪下來就給師父磕頭希望師父搭救。當時奇怪的是,女孩也跪下來,雖然她沒有說話,但是表情很莊嚴的。師父就是用我剛才的方法,把魂魄給找回來的。當時師父說因為被嚇後,痰迷了心竅,所以就是魂魄回來,心竅被堵住還是沒有用的。所以這個招魂,就和一般的不一樣。
因為我當時全程跟蹤,所以看得一清二楚。後來這道符咒沒有交給我,但是因為當時的那一幕太深刻了。所以我一直記得這個,隻是從來沒有使用過。
而我看到安佳妮就是被警察警告了,還是沒有停下手的意思,而且嘴角上揚,有種要笑的感覺。所以我覺得她的心竅也被迷住了,所以采用了這個方法。
可是我的咒語念完了半天,安佳妮也沒有蘇醒過來的意思。難道我的判斷是錯誤,她的心竅沒有被迷失?想到這裏我有些喪氣地揮了揮手,讓警察把安佳妮帶走。
其中那個女警察還偷笑了幾聲,這是明顯的看我笑話。可是我確實錯了,人家笑也是合情合理的。所以我歎了一口氣,準備坐到沙發上休息一下。
卻聽到安佳妮突然喊道:“頭好痛呀,我這是在哪裏?”不會吧,現在才醒過來。看來我剛才的判斷是正確的,她確實是被迷失了心竅。
我急忙跑過去,一把按住安佳妮說道:“丫頭,你還記得我麽?我就是被你稱作神棍的那個人,也是你哥哥的好朋友。那天晚上你和安佳采過來找我吃飯,最後生氣跑了的。”
她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我記得你,可是我怎麽在這裏?這是什麽地方,他們又是幹嘛的?”然後看了看手上的手銬,立刻喊起來:“你們為什麽把我拷了起來?”
我急忙安慰了她半天,然後把剛才的事情通通說了一遍。然後對她說道:“你還能記得,剛才清醒前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麽事情麽?你能想起多少,就盡量地想。”
她搖了搖頭,對我說道:“我就記得自己正在吃飯,忽然脖子這裏感覺被什麽咬了一口,接著我的心就嗵嗵的跳了起來,然後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好吧一點價值都沒有,我回頭看著馬警官說道:“下麵你們想怎麽處理她?雖然她有著殺人的嫌疑,但是那是在迷失了心智的情況下。如果可以的話,就先把她放了吧!”
馬警官搖了搖頭,對我說道:“就算她殺你的嫌疑能洗掉,但是我們也還是要帶她回去的。等我們審訊完了以後,才能決定要不要放了她。”
我點了點頭,低聲要他先讓其餘的人出去。他知道我有話對他說,於是就讓眾人先出去。然後我看著他問道:“你怎麽知道,她要來殺我的?”
他看了看外麵,低聲對我說道:“我接到一個神秘電話,說有人要殺你,讓我帶著人快點去,否則的話一切都遲了,然後就掛了電話。我一想最近遇到的事情,所以寧可信其有了。”
我咬著下嘴唇想了半天後問道:“那你沒有問問他是誰,又是怎麽知道這事情的?還有是誰打的電話,號碼是多少有沒有查到?”馬警官看著我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看來打電話的人,才是真正的知道內幕的人。可惜這個人會是誰呢?馬警官突然對我說道:“雖然電話沒有號碼,也用了變聲的係統,但是我能聽出來,肯定是個女人的聲音。”
女人,又是一個女人!怎麽這件事情裏麵,有這麽多的女人。哎,安德閔這個花花公子,又不知道得罪了哪個女人,或者是女人身邊的人。否則知道內情的是女人,連續出現的當事者也是女人。怎麽想起來就這樣令人頭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