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裴虹的預言真準確,昨天才說的三天之內找到高勝文。|i^沒有想到僅僅過了一天,就找到了高勝文。這個時候我不得不對這丫頭的感覺有些佩服了,比我算卦的準確度還要高很多。
說真的,我都有那麽一點點動心,想跟著裴虹學她這一招了。但是我知道這東西是天生的,加上一些後天的培養才練成的。對我這樣的人,其實一點用處都沒有的。
但是這個還是被裴虹看出來,她笑嘻嘻的對我說道:“怎麽想拜我為師呀!好呀等會回來了我搬把椅子坐在那裏,你要給我磕頭敬茶我就收你做徒弟。你看怎麽樣?”
“我呸!”我啐了一口對她說道:“說你胖還喘上了?我就是這麽一想,你以為我真的要拜你為師呀?我正統的道法都沒有學會,還能分心來學你這些?你還是安心的開車,別出點事故了!”
裴虹哼了一聲,扭過頭開著車朝前走了。我掏出一根煙點上後,看著窗外快速飄過的景色。高勝文現在身體怎麽樣,為什麽離開了市區這麽遠呢?
裴虹一邊開車一邊對我說道:“他是離市區夠遠的,而且是在一個偏遠小村子的祠堂裏發現的,就是人很虛弱,但是知道聯係誰。可是我想不通的是,他為什麽讓人直接聯係我?”
我笑了一下,對裴虹說道:“因為你是廣州的,給你打電話能認識路。安佳妮的電話又不通,安佳妮現在在公安局。就是想出來救他,也沒有那個本事。在這裏唯一有本事的,就剩下了你一個。你說說看,不找你還能去找誰?”
裴虹笑了一下,沒有回答我。這個隻是我瞎說的,我不知道高勝文為什麽不聯係別人。但是我想高勝文能這麽聯係人,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_!~;
車開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了一個小山村。很多村民都三三倆倆的聚在一起,好像在討論著什麽事情一樣。裴虹把車停到了路邊,然後走下了車去詢問怎麽去祠堂。
過了一會裴虹回到車上,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怎麽不下車,難道高總是我一個人的朋友?我發現你太奇怪了,這種事情怎麽還要我一個女孩子去打問?”
我笑了一下對她說道:“有些事情女孩子去打問,要比男的去打問效果好很多,再說了你看,剛才那些村名。不管老的還是少的,一見到你兩個眼睛裏麵都冒光。”
裴虹笑著推了我一把,然後說道:“你少來,這會聽著是在誇人,但是總感覺是在罵人。不過你不去也是好事,說不定下去了那些村民會掐死你的。”
我吃了一驚,看著裴虹說道:“為什麽我就會被村民掐死,我和他們有那麽重的仇恨嗎?就算我人長得悲哀一點,但是也不至於見到我就掐死我!”
裴虹咯咯地笑著對我說道:“你以為我是嚇唬你呢?你也不問問高總,在那邊都做了什麽!據我剛才打問的情況來說,你的朋友高勝文不僅沒有一點問題,而且隻要休息幾天就能恢複過來了。隻是有一點可能要你很吃驚,在發現他的地方有很多使用過的避孕套。”
“不會吧!”我吃了一驚看著裴虹說道:“會不會是別人留下的,然後因為高勝文在那裏就成了他使用過的。這小子雖然也好色,但是不可能是色中的惡鬼呀!”
裴虹轉過來,瞪著我說道:“大哥你能清醒一點麽?那是人家的祠堂,你說會有什麽人去祠堂裏麵搞這種事情。我看除了是高總,恐怕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信這是高勝文弄得,他和我在一起時間很長了,有些忌諱還是知道的。畢竟祠堂是祭祀祖先的地方,他不可能這麽不懂輕重吧!
我正在這麽想著的時候,車停到了幾間瓦房前麵。門口的牌子上有個紅色的十字,看來這裏是村子裏的衛生所。我跟著裴虹走了進去,房子裏麵人很少的。
而且房子也很簡陋,裏麵就三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其中一個是上了歲數的老頭,另外還有一個中年婦女,和一個歲數不是很多的女孩。看來這三個就是診所的主人,主治醫生和護士了。對於農村的衛生所,能有兩個以上的醫護人員真的很不錯了。
裴虹進去後對老頭說了幾句話,老頭看了看我,然後帶我們進到了套間裏麵。隻見病**躺著一個人,而且胳膊上正打著點滴。我走過去一看,果然是高勝文。
可是這會的高勝文整整瘦了一圈,而且眼窩也深深地陷了下去,臉皮發黃,嘴唇幹裂的起了幹皮,特別是兩個眼袋,又大又黑好像幾天沒有睡覺的樣子。
我搖著頭說道:“這是**過多,傷了形神了。這小子那根筋不對了,跑這裏來玩了。”我雖然這麽說話,但是我心裏一點都不信,高勝文能跑這裏來找女人。
想到這裏我對老頭說道:“請問你們發現他的時候,旁邊是不是還有一個女人?”老頭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裴虹又用廣東話說了一遍。然後告訴我,當時發現的時候就是他一個。
我走上前摸了一下他的脈搏,還算好現在已經比較平穩了。於是我對裴虹說道:“先讓他在這裏休息一下,我們找個人帶著去一下祠堂。我看看在那邊,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裴虹給老頭說了幾句,然後帶著我走出了衛生所。在衛生所門口找了一個中年人,請他帶我們去一下祠堂,開始中年人也不願意,最後在三百元現金的**下同意了。
裴虹一邊走,一邊對我說道:“剛才看你給高總摸脈,看來你還懂些醫術。哎,什麽時候給我也教上兩招,好讓我出去顯擺一下呀!”
我看著她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中醫最早就是道家的,所以我是後輩傳人多少知道那麽一點點。但是如果說要我教你的話,嗬嗬,這些還是不夠的。我隻是懂那麽一點點,關於養生方麵的事情。”
裴虹正要回答我,就看村民指著前麵的一間小院說了很多話。因為是廣州話,我是一句也沒有聽明白。裴虹點了下頭,掏出三百元就要給他。
我一把搶過了錢,對裴虹說道:“這麽容易賺到錢,我也去帶路了。你告訴他,回答完我的問題這錢就歸他了。”裴虹笑了一下,把我的話說給了村民。
看著村民很無奈的表情,我問道:“這個小院就是你們的祠堂?你不要和我開玩笑,這個就沒有一點祠堂的樣子,再說了看看這門這麽破舊,估計就是一間廢棄的小院。”
我一邊說,裴虹一邊幫著翻譯成廣州話。村民聽完後,立刻說了一堆。裴虹對我說道:“他說這裏確實是祠堂,隻是後來被廢棄了。所以很少有人來這裏祭拜祖先,反而很多動物來這裏安家。有人說在這裏見到過有道行的黃大仙,而且有幾次小孩子冒犯了黃大仙,晚上回去魂都丟了,還是後來請法師,才把魂找回來的。”
我扣了幾下耳朵,然後推開了祠堂的大門。隻見進了門沒有幾步,就是一個花池。隻不過現在裏麵長滿了雜草,而且屋頂上麵也有一些雜草。看來這裏確實荒蕪了很久,真不知道高勝文怎麽會來這種地方。我和裴虹剛剛走到花池前,就聽撲棱棱的一聲,一個黑影從花池中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