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虹說說笑笑著時間很快過去了,我擦著嘴和裴虹起身朝外走。|i^裴虹喝的有些多,走起路來也有些晃悠,我怕她摔著,所以一直拉著她的胳膊。

裴虹也是靠在我的身上,搖搖晃晃地走著說著。她說什麽我都沒有注意,我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一直偷偷摸摸地看著周邊。說真的我還沒有這樣,扶著一個陌生的女人在街上走。所以心裏多少是有些忐忑的,一直怕被人看到。其實這裏我認識的人,就沒有幾個。

幸好裴虹的秘書過來了,裴虹在結賬前給秘書打的電話。因為我們兩個都沒有帶錢,裴虹在這裏吃飯都是簽單結賬的,所以給秘書打電話,叫過來結賬的。

秘書一看裴虹醉成這樣,急忙過來把她扶住。我什麽話也沒有說,做賊似得趕緊逃離這個地方。忽然裴虹轉過身,對我喊道:“張大師,你一定要好好的。我可希望明天還能看到你!”

我暈!這丫頭徹底醉了,你明天看不到我,我能去哪裏?我沒有什麽想不開的事情,絕對是不會自殺的,再說了後麵還有很多事情要我去辦,死了多沒有意思呀!

想到這裏我衝著裴虹喊道:“你安安穩穩的,搞得像我要自殺的一樣。明天我一定給你打電話,要不我怎麽去安家。要說保重的應該是你,喝的像醉貓一樣。”

裴虹噗嗤笑了一聲,在秘書的攙扶下走了。她的公司離這裏不遠,隔著一條街就是了。所以我沒有擔心什麽,攔了一輛車回自己住的酒店了。

我雖然沒有喝多少,但是這會也有些頭暈,搖搖晃晃地上了電梯,來到自己的客房門前。這次沒有人給我在門前畫符,說明昨天的事情動靜有些大,他們也需要蟄伏一下。|i^

進到客房以後,我打開燈檢查了一下周邊的環境,和我想象的基本是一樣的,沒有什麽多大的變化。我走到床前把被子掀起來看了一下,這次被子下麵的確沒有任何東西了。我暗自笑了一下,把枕頭放在中間蓋上了被子。

然後又去衣櫥那裏看了一下,還算好這裏確實沒有迷香。我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走進了衛生間洗澡。洗上一個熱水澡後,渾身都覺得舒服了很多。

我點了一支煙,腰上圍著浴巾坐到了桌子前。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就喝了幾杯紅酒醉成了這樣,說真的要是平時的話,就是一瓶白酒也沒有問題的。

要是說酒裏被下了藥的話,裴虹喝的比我多,她最後都能走出去,也沒有像我這樣。我正在想著的時候,手中的打火機掉到了桌子下麵。現在的酒店桌子,都是簡易的那種辦公桌,下麵的空間很大的。所以當我伏下身體去撿打火機的時候,突然好像被誰推了一把,我不由自主地就鑽進了桌子底下。

我調整了一下位置,準備鑽出來的時候,突然感覺渾身乏力,一點勁都沒有了。算了桌子地上也很平整,而且比床要硬的多,這個適合我睡覺,我就在這裏睡一覺吧。

這個習慣其實是從小就養成的,不喜歡太軟的床,就喜歡那種光板床,而且隻要瞌睡來了倒頭就能睡著。這一點就連我師父都很佩服我的,說我有豬的本性,可以修習陳摶老祖的睡功。其實有很多時候我都睡不著,因為每天想的各種各樣的事情很多,所以大腦皮層一直很活躍,有的時候睡著睡著就會醒來繼續想問題。

可是今天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回到酒店洗完澡渾身都沒有力氣了。按理說這是不可能的,畢竟昨天晚上暈過去後睡了很長時間的。就算是再累再乏,我在見裴虹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感覺呀!

反正不管怎麽說,我睡著了而且睡的還很香。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睜開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個人影,這是誰進到了我房間?不會是高勝文回來了吧!想到這裏我揉了揉眼睛,準備從桌子底下爬出去。

但是蜷縮在桌子底下時間太長了,手腳早都麻了有些伸不展了。我活動了一下頭部,終於算是清醒了許多。哎,不對呀我的客房門是鎖著著,怎麽可能進來人呢?

這個突然讓我想起來的問題,令我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裴虹這張烏鴉嘴,居然被她言中了。還真的有人闖進了我的房間,看來我是凶多吉少了。幸虧小爺我睡在了桌子下麵,不然的話出了事情我都沒處說去。想到這裏,自鳴得意地笑了笑。

其實這完全是歪打正著,我也不知道會有人進到我房間的,要是知道的話,我可能早去別的地方了,或者直接把馬警官叫來,我看誰能給我躲開。

這會我也能適應了房間裏的亮度,已經能看清楚一些東西了。我記得剛才我是打開了燈的,可是沒有想到這會燈都是關著的。但是即便是這樣,我還是輕易的判斷出那個模糊的影子是個短發的女人。

好像我來這裏後,見到的幾個女人都不是短發。難道這又是從哪裏弄出來的屍體,放在這裏專門嚇唬我麽?搞笑的很,小爺我是那麽不禁嚇的人麽?

還把女屍放在了床旁邊的沙發上,這樣我睜開眼睛就能第一時間看到,然後把我嚇個屁滾尿流,從**直接滾下去?這些人也太沒有意思,嚇唬我幹嘛不會直接動刀子呀!

哎,不對呀!**躺著的不是我,難道她沒有看出來麽?哈哈死屍就是死屍,再怎麽被控製也是一具沒有思維的屍體。她要是個活著的人揭開被子看看,一定會發現我不在**。哈哈,現在好玩了,她跑來嚇唬我,結果我不在**,而且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這樣的嚇唬還有意思麽?

我正在這麽想著的時候,忽然黑影的手從後麵伸到了前麵,手裏還拿著一個明晃晃的東西,雖然屋子裏沒有光亮,但是我還是從它冒出的寒氣上,感覺出來這是一把刀。

不錯,我沒有看錯也沒有判斷錯,確實是一把刀。一把發著寒光,透著殺氣的剔骨尖刀。我靠,小爺我上中學時期,為了賺些補課費,可是殺過牛的。這種刀我使用過,都是用上好的鋼水煆造成的,而且刀尖很鋒利,一頭成年公牛的皮都可以穿透,就不要說我這樣的凡人了。

這是要多大的恨呀,居然用這樣的刀對付我。如果我躺在那裏,不管是一刀刺過來還是砍過來,我的小命絕對嗚呼哀哉了。這也出手太狠了,是誰要對我下這麽狠的手?

我還沒有想明白,就看女人站了起來,手提著剔骨刀輕輕的一步一步,慢慢靠近了我的睡床。不對這不是女屍,應該是活著的人!還記得昨天晚上的女屍,下地的時候不能彎曲關節,是直接從**蹦下去的。而她首先坐在沙發上,然後才是慢慢地站起來的。

我算是明白了,這是個活人,是想殺我的。看樣子也是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現在過來親自來殺我了。大爺的,我什麽地方得罪你了,要這麽下黑手。

看我等會怎麽抓住你,揭穿你的身份。想到這裏我輕輕的抖動了一下四肢,準備從桌子底下爬出去。而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撞門的聲音,接著就聽咚的一聲門被撞開,接著房間裏的燈都亮了起來。隨著幾聲不許動,手提剔骨刀的女人舉著刀回過了頭。不會吧,怎麽是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