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勝文拉著我說道:“虎子,不是說在墳的周邊,有些樹木一類的是好事麽?這座墳的周邊有這麽五棵樹,你看樹枝打開就像一把傘一樣。i^為什麽會出現斷子絕孫的事情?”
“哦!”我點了點頭,沉思了一下說道:“這個問題問的好,回答這個問題前我先問你個問題。你說你們家的房子上麵長了一棵樹,而且很茂盛你覺得是好事還是壞事?”
高勝文看著我笑了半天說道:“虎子我家的房子上麵怎麽可能長樹,你也太能開玩笑了。不過要是假設的話,我覺得肯定不好。”
“嗬嗬!”我笑了笑說道:“就是個假設,但是道理是一樣的。你想想房子上麵長了樹,樹根是不是會伸進屋頂。這樣的話你的房子還結實麽?同理,墳墓也叫陰宅。而所謂的風水,其實說白了就幾個字,藏風納水的意思。你想想陰宅上有了樹,是不是風被樹吸走了,水也被樹吸走了。這樣的墳還能好麽?”
“噢!”高勝文點著頭說道:“原來道理就這麽簡單,而且還有些科學性。不過我還有個問題,為什麽有些風水師給人看墳的時候荒山也不選擇呢?”
我撓了下頭,看著高勝文說道:“你自己好好的想想,這塊地上什麽都不長,除了怪石就是怪石,這樣的地能蓋房子麽?這樣的地能夠做墳墓麽?所以這就是荒山不選擇的原因之一。”說到這裏,我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其實在墳前種樹的話,也要有個距離的,一般五米以外這都是不錯的,但是離墳頭越近危害越大。”
高勝文和田瑞福都點了點頭。這時田瑞福帶著我們來到一個小院前,指著緊閉的院門說道:“這就是原來的老屋了,中建兩年前勘探完後就說要拆。結果到現在都沒有拆,但是卻把人都早早的轟掉了。”
說著打開暗紅色的木門,自己先走了進去。i^我四下打量了下,這個院子還不小。看起來有五六間房屋,說明田瑞福家在當地也算是大戶了。
我一邊朝裏麵走,一邊對田瑞福說道:“老田呀!看來你們家過去肯定屬於大戶,要不哪裏來的這麽大的院落,你說是不是啊!”
田瑞福笑著說道:“大戶算不上,最早這周邊四五個院子都是我們的。也不知道爺爺當年咋了,把那些院落都送給了族內比較窮的人家。”
崔二爺笑著拍了拍他說道:“知足吧,要是那幾個院子也是你家的。估計在十年動亂的時候,你和你家的老人怎麽也得受些罪。”
田瑞福笑著給我們一間間的介紹房子的功能,我都是進去看幾眼就立刻出來。說真的我並不是為了看這個房子,主要是尋找點東西。
看著空空的房子,我突然問道:“老田,你的父母是怎麽不在的?按這個房子看應該是意外造成的,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一邊說一邊看著他。
田瑞福看著我,就差五體投地了:“你真神!這你都能看出來,確實是這樣的。哎!說出來可能你們也不會相信。我結婚的第三天,陪著媳婦回丈人家去了。結果回來後,我的母親就吊在了房梁上,父親喝了農藥,躺在灶台地下。公安局的來看完後,認定是自殺的。而且周圍的鄰居說,我走後兩人大吵了一架。我覺得也挺奇怪的,自從我記事開始就清楚地記得,他們老兩口就沒有紅過臉。哎!”說著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崔二爺對我說道:“虎子這件事情你是怎麽看出來的,難不成這裏有什麽髒東西?可是為什麽對老田沒有影響,隻是對其祖輩有影響呢?”
我想了想,搖著頭說道:“我是通過房梁不正和灶台在白虎位判斷的。至於為什麽這樣,我現在還說不上來,不過這裏還是有些問題的。對了老田,你是什麽時候搬家離開這裏的?”
田瑞福想了想,用手指頭計算了一下說道:“有五個年頭了,那會我女兒剛剛出生。而那會我也算是賺了點錢,就想搬到前麵去住。”說著像是陷入了回憶。
“哦!”我應了一聲問道:“那會看來你是賺了點錢,財運也比較旺。所以想找個好點的地方,這個可以理解的。但是為什麽不搬的遠一點,卻選擇留在這裏呢?”
“嗬嗬!”田瑞福笑著說道:“第一那會我沒有多少錢,第二現在我住的地方和這裏都屬於我們村上的。你也知道農村過去都給劃宅基地,那就是當時劃分給我的。”
我點了下頭,又四下打量了一番問道:“你上次給劉胖子的那個梳妝盒,是從哪間屋子裏發現的?按理來說的話,應該是有一套的,除了梳妝盒,應該還有別的東西。”
“有!”天瑞福毫不隱瞞地說道:“這是我爺爺娶我***時候準備的,有床、桌子還有這個梳妝盒。都是同一時期打造的,隻是在自然災害的時候床和桌子被當柴禾燒了。我也是後來整理屋子的時候,無意中找到這個梳妝盒的。看高總喜歡收藏,就想送給高總。結果.嗬嗬!”說到這裏幹笑了兩聲。
“你是在那間房間找到的?”崔二爺連忙問道:“怎麽過去沒有發現,一直到現在才發現呢?而且當時少了一個抽屜,最後才給我們的二胖配齊。”
田瑞福撓了下頭,順手指著一間屋子說道:“就是這間房間,原來是我爺爺和***房間。後來奶奶生完我父親,大出血沒有搶救過來。我爺爺很傷心,裏麵原封不動地封存了。再後來我爸爸把裏麵當做了儲藏室,放一些工具和原料。”
“打開!”我指著房門說道:“你把門打開我看看,裏麵要是還有什麽寶貝就歸我收藏了。”說著衝著田瑞福笑了笑,然後示意崔二爺和高勝文不要前來。
田瑞福雖然不明白我的意思,還是按照我的吩咐打開了房門。他推開房門要進去,我一把拉住了他沒有讓他進去。我伸頭向左右看了看,然後一腳踏進了漆黑的屋子。
我隻是進去了一隻腳,一股腐爛發黴的味道立刻傳了出來,緊接著迎麵吹來了一陣陰寒的風。這間屋子的通風也是不錯的,怎麽會有這樣的氣味和風呢?
想到這裏我收回了腳,對田瑞福說道:“裏麵怎麽還這麽亂,你不是都收拾過了麽?”說著示意他鎖好門,我朝崔二爺和高勝文走去。
“小張師傅不瞞你”田瑞福一邊鎖門一邊說道:“這裏麵都是我父親給人家做棺材的時候,剩下的一些邊角料料。你也知道那個年代的物資缺乏,所以老人幹活的時候,把別人不要的邊角料都拿了回來。”
我點了點頭,就聽田瑞福突然問道:“小張師傅,是不是有什麽問題?我看你今天又是看老宅的風水,又問那個梳妝盒的事情。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了?”
我看了一眼崔二爺,把劉胖子出車禍前後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對他說道:“我們也是懷疑,所以想過來具體了解一下。不過我看了,梳妝盒應該不會有髒東西。而且你們家的老人也使用過,所以問題不是你這邊的。要是我沒有推算錯的話,還是劉胖子這個家夥哪裏招惹到髒東西了。”
“哎!”田瑞福歎了一口氣說道:“沒有想到小劉師父也看到她了,我還以為是假的呢!”說著不住地搖頭,一聽這話我立刻明白這裏麵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