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思考,就看崔二爺端著藥和一碗西紅柿雞蛋麵來了。|我笑著對崔二爺說道:“你還真夠細心的,能看到我的掛麵在哪裏?”

崔二爺笑著說道:“剛才你要我熬藥,我一想這丫頭還沒有吃飯。再說你看看都快十二點了,所以我就把你冰箱裏打開看了看。利用剩下的這點東西,給你們都做了碗麵。你的在桌子,自己去端吧。”我笑了笑,說了聲等會再說。然後出去端了一杯茶。

我端著茶走進臥室,看到正狼吞虎咽吃飯的何思敏。笑著說道:“你就不能慢點吃,我和二爺都有飯呢不會和你搶的。”何思敏也不理會我,低著頭吸溜吸溜的吃麵。

我喝了兩口水,對何思敏說道:“原來看你吃飯還是很斯文的,怎麽這次連斯文都不要了。是不是上海的飯菜吃不慣,所以一隻餓著?”

正說著何思敏已經吃完了一碗麵,然後看著崔二爺紅著臉說道:“二爺還有嗎?你做的飯真好吃,再給我盛點好嗎?”崔二爺先是一愣,接著笑嘻嘻的去給盛了小半碗。

利用這個空隙,何思敏對我說道:“虎虎哥哥,你不知道我最近真的沒有吃多少東西。而且很怕睡覺,一睡著就夢到一些穿著奇形怪狀衣服的人,來給我爸爸動手術。”

我點點頭,對她說道:“睡不好,精神就不好。所以白天吃飯也就沒有胃口,久而久之,身體營養跟不上。氣血也就虛了,所以你現在越來越憔悴。等會吃完飯把藥喝了,在這裏好好睡上一覺。什麽事情都等醒來後再說。”

何思敏點了點頭,端起崔二爺給盛的飯三下五除二全部吃進了肚子裏。稍稍休息了一下,又把藥喝上和我們一起閑聊了一會。就說有點困,要去睡覺。我知道這是藥性起作用了,所以要何思敏先去休息。

我和崔二爺吃完飯後,坐在書房裏仔細想這次的事情。通過和何思敏的交談,以及前陣子和車英的交流。我總結出車英對我隱瞞了什麽,這裏麵的問題太多了。

可是我一時半會又理不出頭緒,看著走進來的崔二爺我低聲說道:“二爺這次的事情我有些看不透,這裏麵的問題太多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崔二爺笑著對我說道:“這個好辦的很,你去求個卦。我幫你看看,這不就都解決了?看把你難為成這樣了,忘了自己的所學了?”

我笑了笑,對崔二爺說道:“這個不是求卦的問題,我在想我的老同學為什麽要隱瞞我。何思敏不可能對我說假話,畢竟我們這夥人都是從死人堆裏出來的。”

崔二爺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剛才小何和你的談話我也聽到了,我覺得這丫頭沒有騙你的道理。第一就是你說的我們一起受過苦。第二也是最重要的她不至於,拉著老何的性命在這裏說事。不過我有一點不怎麽明白,那天她和你的同學一起來的。為什麽她沒有出現?”

我輕輕的拍了一下崔二爺,對他說道:“這就是關鍵,這個前後不到兩個星期,就兩個星期呀!你想想要是何教授有事的話,這丫頭上次見我就說了。而且她的那個性格,見了我不出來才怪。所以我覺得這裏麵有蹊蹺。”

崔二爺點著頭,遞給我一根煙說道:“很明顯,是你的同學說謊了。可是她這麽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麽?”崔二爺的話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吸了兩口煙,對崔二爺說道:“我還有個疑問,現在有點眉目了。你幫我看看,我這麽想對不對。”崔二爺點了下頭。

我想了一下對崔二爺說道:“車英雖然告訴了我很多,而且話和何思敏的有很大的出入。同時也邀請我過去看看,幫她處理這一切。我覺得她是在試探我,看我這麽理解這件事情。”

崔二爺拍了一下手,對我說道:“我們再做一次小人,是不是可以這樣猜測。她這次是專門來找你的,就是給你留下一個重要的影響。這種事情要麽是有人販賣人體器官,要麽就是醫院陰氣過重造成的患者做惡夢。這樣的話,就是何思敏告訴了你事情的原委。你也會因為她對你說的,不會去上海查這個事情。”

我點了點頭,對崔二爺說道:“雖然過程我們的不一樣,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她可能真的是買藥來的,但是不願意我管這件事情。可是要是我當時答應她呢?她會是個什麽態度呢?”

崔二爺笑著對我說道:“你不會給她打個電話麽?就說你要去上海,順便幫她處理這個事情,看看她是個什麽態度。這樣不就知道了?”

我想了良久,撥通了車英的電話。車英在電話裏對我說道:“老同學這麽快就想我了,舍得給我打電話了?”說完一陣哈哈大笑。

我也笑著,在電話裏對她說道:“哈哈,是想你了。怎麽了還不願意了?對了告訴你一件開心的事情,我過幾天要去上海。順便去你老公的醫院看看,是不是陰邪搞得鬼!”

“什麽?”車英在電話裏喊道:“不會吧老同學,我就是開開玩笑而已了。醫院裏怎麽會有那東西,這都是一些病人瞎胡說的。”一聽這話我看了看崔二爺。

崔二爺急忙給我使眼色,我立刻失望的說道:“那好吧,我還想在老同學麵前展示一下身手呢!看來這次是沒有機會了,不過記得到時候要請我吃飯。”

車英在電話幹笑了兩聲,對我說道:“這個沒有問題了,隻要你來上海我一定請你吃飯。請你嚐嚐我們上海的特色小吃,讓你肯定吃了忘不了。對了,你什麽時候來記得提前給我打電話。”我隨便說了個日子,然後閑扯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我看著崔二爺說道:“剛才的你也聽到了,你覺得是有問題麽?反正我這會真不信,這位老同學了。不知道她說的那句話是真的,那句話是假的了。”

崔二爺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轉變也太快了,看來裏麵肯定還是有問題的。要不咱倆過去一趟,看看具體情況。就算是沒有事情,我們也該去看看何教授。”

正說著有人來敲門,崔二爺過去打開們一看是高勝文。原來她也不放心何思敏和他的父親,專門跑過來打問消息了。高勝文這個人這點比較好,隻要認你是朋友了。在他心裏朋友有事,就是他有事。

高勝文問我們情況怎麽樣,我一想高勝文在社會上經曆的也不少。讓他分析一下也是可以的,於是把事情都說了一遍。高勝文聽完後,毫不猶豫的說車英有問題。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又響了,我拿起來一看居然是車英打來的。我當時抱著一種僥幸的心態,覺得剛才車英是身邊有人,不方便給我直說。這會打電話過來,應該是要我過去幫她的。

我按了下免提,對著電話說道:“哎呦喂,老同你不會就這麽大一會功夫,就想我了吧。哈哈,那我可是太榮幸了。”說著笑了笑。

車英在電話裏也笑了起來,然後對我說道:“你臭美吧,我是有事要找你的。這兩天你見到何思敏了麽?她說要回家去籌集錢,給她姑姑動手術的。結果一去就不見了,連電話也不接。”

聽到這裏我們三個都愣了,這句話裏典型的漏洞百出麽。但是我還是先笑著說道:“她怎麽不給何教授打電話。我這幾天都沒有見到她,要不要我等會去幫你找她?”

車英一聽,在電話裏說道:“不用了,反正不管怎麽樣都要動手術的。我們先動手術吧,等她來了再說。這孩子也太不靠譜了,黑麵虎你可要小心呀!”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看著高勝文和崔二爺說道:“這說假話不打個草稿就是害人,那天晚上給我說的何思敏的姑姑不行了,今天又要動手術。這轉變也太快了,看來我的這位同學現在玩的很玄乎。”

高勝文一聽也說道:“對呀,現在要是急用錢直接轉賬不是很好。為什麽非要回來取,看來真的當你是傻瓜。她也不怕你去查,太有意思了!”

我看著崔二爺說道:“二爺這件事情要先麻煩你了,我不方便先露麵的。你隨便裝成什麽人,去那邊看看具體的情況。然後電話告知我,我在來看怎麽處理。”

崔二爺一聽對我說道:“這個沒有問題,我本來就是老何的朋友。我去看看老何也是應該的,這次就要我先出馬給你做個先鋒。說不定我去就能解決,都不要你出手。”

我搖了搖頭,對崔二爺說道:“二爺先不要這麽樂觀,你想想就是何教授住院了。這麽長時間都沒有給我們打過電話,於情於理都說不通。要是何教授真的病了,我想周邊知道的人應該不止我們嗎?”

崔二爺一聽,也愣住了對我說道:“對呀,為什麽這麽長時間都沒有一點消息。就是不給我們打電話,也該給虎子打個電話的。可是我們都沒有接到電話,這個事情可真的透著一絲的邪性。”

聽完崔二爺的話,我們都沉默了。這個事情真亂,亂到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著頭緒了。我們該怎麽順利成章的進到醫院裏麵,這是我們目前最主要的問題。

正在我們沉默的時候,何思敏從臥室裏跑了出來。一頭鑽進了洗手間,過了一會才慢慢的走出來。來到書房門口,看到我們三個臉頓時紅了。

我急忙把她叫過來,向她問訊道:“你爸爸住院後為什麽不給我們打電話?你這次從醫院裏出來,找的是什麽樣的借口?你不要急,慢慢想著告訴我。”

何思敏想都沒有想,就說道:“我給你們打電話,可是我的手機誰都聯係不到。而且醫院的門外管的很嚴,說開手機有輻射會影響病人的休息。我們去的手機就交到門外上,出來的時候拿上。給誰打電話,都是不在服務區。這次要不是說,給我爸爸籌集醫藥費,我還出不來呢?”

一聽這話,我們三個互相看了一眼。這哪裏是住院,簡直是進了監獄麽?於是我低聲對崔二爺說道:“這次你跟著何思敏一起回去,就說是教授的朋友。剩下的事情,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麽辦!”

高勝文一聽,立刻對我說道:“虎子,還有我呢?現在這裏都上了軌道,我也沒有什麽大事。除了陪著領導就是陪領導,我都快成三陪了。你給我也安排點任務吧!”

我笑了笑點點頭,一個計劃就這樣出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