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的也就二十多歲,一頭烏黑的長發披在腰間。|一雙明亮的眼睛,在白皙的臉盤上一閃一閃的看著我。身上穿著一套考究的小西服,蛋黃色的襯衣。

看著她我撓了下額角說道:“你是?我們認識麽?放不方便透露下,我們在哪裏見過?”

女人用手裏的小包包,打了我一下說道:“你太沒有良心了老同學,我是車英呀!怎麽不記得了?你也太健忘了吧!”

“車英”我重複了一邊,連忙拍著頭說道:“哎呀,你看看我。原來是細麵呀!哈哈,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我都認不出你來了?”一邊笑著一邊和她我了一下手。

車英嗔怪道:“你這個黑麵虎呀,一天就知道看美女。居然把老同學都忘了,去年我們聚會你也不來。太不給班長大人麵子了!”

我笑著對她說道:“我那不敢給他老人家麵子,主要是去年太忙了。對了你現在幹嘛呢?結婚了吧!有沒有孩子?”我急忙把話題岔開。

“肯定結了!”車英笑嘻嘻的說道:“本來等你娶我,也不見你有所表示。沒辦法,我就隨便找了一個嫁了。孩子快兩歲了!我這次來西安出差的,你呢?”

我笑著說道:“大姐別亂說可以不,什麽叫等我呢?那會追你的都快有一個加強連了,這會又說等我!你也太沒意思了吧!”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快中午了,我請你吃飯吧!也讓我進一下半個地主之誼,怎麽樣給不給麵子?”

車英笑著對我說道:“黑麵虎你還是老樣子,一問到具體的事情就打岔。今天中午我有事,要不改在晚上。你請我吃飯,然後過去喝一杯怎麽樣?”

我點了點頭,互相留了一個聯係方式就匆匆分開了。我急著回去要高勝文幫我定個好點的吃飯的地方,同時谘詢下晚上去哪裏坐坐方便。

說來很慚愧,來西安這麽長時間。兵馬俑都沒有去過,幾次路過華清池都沒有進去玩。至於西安晚上哪裏好玩,我就更不知道了。

高勝文一聽我晚上要和女人約會了,立刻帶著我出去幫我選了一身西服。然後又幫我收拾頭發,又給我找晚上約會的地方。

等收拾完後,我對著鏡子一看。然後指著鏡子中的我,對高勝文說道:“鏡子裏麵的人是我麽?怎麽看著像妖怪一樣,我就是見個老同學麽至於把我弄成這樣麽?”

高勝文一聽,對我說道:“你看你這樣穿一看就是公司的老總,出去見老同學也有麵子。再說了你這次出去,不僅代表著你也代表著我們公司!也代表著我們陝西人民!也代表著.”

“得!得!得!”我急忙打斷說道:“你在說下去,我就代表地球去見火星人了。|搞什麽呀,把我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的。對了給我安排個司機,晚上估計會喝點酒。安排個司機,到時候幫我把她送酒店就成了。”高勝文一聽點了點頭,就去安排了。

我大學的時候,沒有怎麽好好上過課。白天一有空就出去打點小工,或者跑到圖書館去看喜歡的書。所以四年下來,對班上的同學都是僅僅記住了。在深一點的交往,幾乎都沒有。

後來跟著師父天天鑽山溝,學習易經和風水知識。幾乎和所有的同學,都失去了聯係。加上本來家庭條件就不好,當時都有一點自卑感。記住了的也就是那些,在班裏比較活躍的幾個人和當時係級裏的“名人”。

車英就是當時班上的活躍份子,幾乎班裏有點事都少不了她。同時她也是係裏的“名人”!別看當時的車英長得又黑又瘦,但是追求她的男孩子真的不少。幾乎是半年一換,跟在她屁股後麵的男生從大一到大三的都有。

隻是沒有想到,現在的車英又白又豐滿。完全看不到當年上學時期的那個樣子了,活脫脫變了一個人一樣。

下午六點左右我給車英打電話,並要高勝文安排的司機和我一起把他接了過來。我們在東二環附近的金石,一邊吃飯一邊閑聊。

“黑麵虎”車英笑著對我說道:“你現在在哪裏高就,早上看到你的時候也不是這個樣子。怎麽到了晚上,又是汽車又是司機的。快給我說說,在哪裏發財也介紹我去。”

我笑著對他說道:“我現在在一個朋友的地產公司幫忙,這個車和司機都是他的。他聽說我的老同學來了,所以就安排了這一切!”

“是嗎?”車英不信的說道:“我怎麽聽說你是現在是位風水大師,而且是很厲害的那種。老同學,你可太不老實了!”

我一聽驚訝的問道:“你怎麽知道的?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狗仔隊?這也太厲害了吧!這事你都知道,看來我沒有什麽你不知道的了?”

車英一聽仰著哈哈笑著,對我說道:“你別管我是怎麽知道,總之你對我這個老同學可一點也不誠實。哎!黑麵虎咱們直接說白點,如果你真是的話能不能幫我個忙。”

我一聽笑著對她說道:“我現在是以占卜為主,不過我在朋友的公司掛職也是真的。你有什麽事情就直說,要是能幫上你忙的。我肯定義不容辭的!”

車英笑著說道:“黑麵虎,這可是你答應我的。嗬嗬,對了還是先說說你吧,怎麽今天沒有見你的太太或者女朋友呢?”

我搖著頭無奈的說道:“看來你的情報也有不準確的時候,我現在還單身呢!至於要不要結婚,我想可以明確的說沒有這個想法。對了你呢?你家先生是幹嘛的?”

車英一邊吃菜一邊說道:“我現在的先生是一位醫生,原來在泰國開診所。後來應一位他父親的朋友邀請,現在在上海經營一所規模不大的醫院。”

我一聽吃了一驚,問道:“現在國內的醫院可以私人經營了麽?我怎麽不知道這個事情,這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車英一聽上下打量了以我番說道:“不會吧,你還是中國人麽?這個早就有了好吧,隻要你有相關的證件。再說了和我老公合作的,本來就是某醫院的退休醫生。”

我笑了笑說道:“開個診所,給人看看病打針之類的我還能理解。但是你說的是醫院,所以我還真的不是很了解的。再說我很少去醫院,家人去醫院都是單位上的醫院。你們的醫院,都能看什麽病?”

車英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我說道:“我們的醫院門診是很全的,各種手術都能做。這個可不是一般的小診所,算是一家中型醫院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開醫院隻要不違背良心,憑著醫者父母心的心態。我覺得這也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功德,我還是會支持的。”

“看我說吧!”車英立刻打斷我的話說道:“三句話不離本行,開始說功德了。哈哈,黑麵虎在大學的時候,經常看你抱著什麽易經一類的書。沒有想到你現在的幹這個了,你還真厲害。”

我笑了笑,看吃的也差不多了。就問她想去哪玩玩,車英想了想要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坐下喝點東西順便請教我個問題。

我點了點頭,把賬結了以後。帶她來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廳。雖然是咖啡廳,但是重點還是賣茶為主。而且樓上樓下很寬敞,適合聊天談事。

坐到樓上大廳的沙發上後,我點了一壺水果茶。然後要了幾樣小吃,對車英說道:“在你請教我事情之前,請你告訴我誰告訴你我現在是做算命這事的。再說了,大街上匆匆一過你居然能認出我來。我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

車英笑了一下說道:“你怎麽這麽多疑呀!難道非要別人告訴我才能認出你來,我就那麽笨連自己的老同學都認不出來麽?”

我笑著對她說道:“成了,在我麵前裝什麽?同學裏麵沒有一個知道我是幹嘛的,也沒有一個人見過我。這麽多年了,你的容貌都發生了變化。難道我就沒有一點變化,這不太可能吧!”

車英笑著對我說道:“我服了你了,什麽都瞞不過你。你記得一位叫何思敏的女孩麽?今天在進到你的時候,她也在現場。是她告訴我的,而且在來這裏前她給我看過你照片。所以我很容易的就認出了老同學,這下滿意了吧!”

居然是何思敏,怪不得車英能認出我來,還對我這麽了解。我歎了一口氣,對她說道:“她怎麽晚上沒有和你一起出來呢?不會你們又在玩什麽花樣吧!”

車英一聽,有點抓狂的說道:“拜托大哥,不要把我們想的那麽無聊好不!何小姐已經回上海了,下午三點左右的飛機。他的姑姑快不行了,她去上海照顧她姑姑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慢慢的說道:“怪不得,不過這一切都太巧合。要是你們遇不到我的話,你是不是也不會找我請教事情了?”

車英搖了搖頭,對我說道:“本來我就打算明天早上給你打電話的,今天我除了要送何小姐。還來這裏訂購一批藥品,所以中午都沒有時間和你吃飯。”

我點了點頭,對她說道:“那老同學找我有什麽事情,不會是因為醫院裏麵鬧鬼了吧!哈哈,要不然的話,你也不會想到找我請教問題。”

“噓!”車英把手指頭擋在嘴邊說道:“你知道就好了,別這麽大聲好不好?這事要是傳出去了,我們以後還怎麽繼續做生意?”

我一聽徹底愣住了,連忙低聲問道:“你們醫院不會真的鬧鬼了吧!雖然醫院有些邪,但是那裏手術刀之類的凶器在場。應該不要緊的呀,怎麽把你嚇成這樣。”

車英歎了一口氣,從包裏拿出一盒女士煙。遞給我一根後,自己也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好幾個生病住院的病人,都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些鬼怪模樣的人站在病床前。拿著手術刀不停的討論什麽?等醒來後就發現.”

說到這裏,看了下周邊繼續說道:“等醒來後居然發現,自己身體上很疼痛。一檢查,居然是被開刀後縫合的。再仔細一檢查,居然是丟了某個器官。你說這是怪不怪?”

我揉了揉眼睛,對她說道:“這不可能是陰邪幹的,應該是昏迷中被人割去的。你們應該要報案的,找我沒有一點用處。”

“報了!”車英嚴肅的說道:“這個我報過案的。可是調查來調查去,什麽也沒有。後來抓了一個嫌疑犯,可是證據不足呀!從那以後,我們也加派裏護理人員。但是經常有人看到,停屍房那邊不停的有人走來走去,時而唱歌時而罵人。甚至有打麻將的聲音!可是過去後,居然哪裏什麽也沒有?而且一些屍體,經常莫名其妙的從停屍間跑出來!”

聽到這裏我腦子裏一段亂,猛地一停好像不是陰邪的問題。可是仔細聽好像又是,我一時也不知道怎麽分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