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社會時的皇帝有後宮三千佳麗,平民老百姓也可以有一兩個老婆,到了今日世人評價那時的婚姻對女性極為不尊重,於是形成了現在的一夫一妻,以強調這樣可以男女平等。

很可惜的是一夫一妻造成二奶三奶們的出現,有一首歌好象叫“女人不要為難女人”,如果按這個說法,那女人就得去為難男人,男人有什麽可以讓女人為難的?金錢,感情還是別的?可是如果一個女人去為難一個已婚的男人,最後的結局仍然為難了另一個女人,女人總愛說男人貪得無厭,吃在碗裏看在鍋裏,都不知道需要多少才滿意。

情瘦同樣也不明白自已需要多少,是隻擁有劉秀琴還是跟眼前這個女人聊天談笑,繼而進入愛的殿堂,最終**相對。

雪姣是劉秀琴的中學同學,後來沒有繼續讀書,自已在東街中一處開了家服裝店,生意紅紅火火。情瘦與劉秀琴發生關係後,劉秀琴曾經帶著他一起到雪姣的服裝店玩,後來某天情瘦因為劉秀琴出去遊玩而感到無聊,就在街上瞎逛,不知不覺來到雪姣的服裝店,那雪姣居然對情瘦映象深刻,一見到情瘦就高興的叫情瘦的名字,情瘦晃著腦袋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就進店與雪姣聊了起來,慢慢的情瘦有事沒事就往服裝店坐坐,跟雪姣就熟絡起來。

都市的燈/暈眩出光的迷亂/街市的人/踩散清潔的空氣/將金錢的銅臭撒播/站在裝修明亮的店口/她盈盈輕笑/**的玩笑/將傷害刺痛靈魂的最深處/七彩的服裝/飄蕩在眼底/迷茫的躺在轉椅上/合眼/迷失。

情瘦開始隻是無聊才跟雪姣一起玩,而劉秀琴也三不五時的帶著情瘦一起去玩,總得來說福州這地方沒有什麽好玩的,兩個人如果戀愛看電影爬鼓山逛左海遊西湖,吃吃M當勞或是肯得雞,好象就沒有別得什麽娛樂節目,而雪姣的店平時生意都蠻好的,情瘦跟劉秀琴有時就幫著雪姣打打下手,幾個人說說笑笑時間倒過得很快。

2005年情人節沒過多久,劉秀琴在一家公司裏就職,與情瘦相處的時間慢慢少了起來,而情瘦與雪姣之間的交往就密切了很多,隻是聽劉秀琴說雪姣有一個在開公交車的男朋友,所以情瘦打從一開始並沒有對雪姣產生過任何的不良企圖。

孫雪姣今年23歲左右,臉蛋長得蠻好看的,不過並不是屬於可愛女人的那種,雖然孫雪姣的身高沒到一米六,但她一臉的精明相,情瘦都感覺自已一見到孫雪姣,就有一種隨時會被算計的感覺。

雪姣的服裝店不是開在路邊的,是在一家商場裏租個店麵擺的,那家商場有五層高,一層是賣食物,就是那種快速食物,菜不用洗直接入鍋裏炒,魚不用剽魚鱗直接紅燒的那種。二層就是服裝專賣店,門麵都裝修的不錯,雪姣就是在這一層的。三層是電器,四層是童裝,五層封閉不知道幹什麽。

劉秀琴的工作越來越忙,情瘦往孫雪姣店裏跑的次數也頻繁了很多。情瘦在回到福州一個多月後,整個人有質的改變,至少他現在跟女生說話也會幽默一把,再加上一些甜言蜜語。孫雪姣的店主要是賣一些女性服裝,不是指內衣那種,是外套冬裝秋裝都有,情瘦來到店裏就是打下手,象個服務員一樣四處幫人介紹。

孫雪姣的店隻請了一個店員,自已又當老板又當員工,生意雖說蠻紅火的,但整個算下來其實一年也沒有多少錢賺,這是她在跟情瘦閑聊時報怨說出來的。情瘦來到這店裏後,孫雪姣的工作量明顯的減少很多,因為服裝店要不時的進貨,保持服裝的新鮮與時尚,所以孫雪姣就在一次外出進貨時,請情瘦一起去,情瘦一時間猶豫不決,孫雪姣說她一個女生還吃了你不成,情瘦笑了笑就答應了。

孫雪姣的貨源主要來自於廣東與福建石獅這兩處地方,這次要進貨的地方是在石獅,讓情瘦鬆了一口氣,當來的時候他問孫雪姣要去哪裏打貨,孫雪姣說不一定,有時石鋒有時廣東。情瘦聽完以為要去廣東嚇了一身汗,他總覺得欠謝七諾太多,而且廣東那地方給他的感覺是不堪回首。加緊問了一句得到是去石獅,情瘦才放鬆下來閉上眼睛休息。

兩人坐的在軟臥大巴,情瘦睡到一半時就感覺懷中多了一物,不用睜開眼他也知道是誰。不過情瘦此時心中沒有任何的歪念頭,怎麽說孫雪姣也是劉秀琴的好朋友,自已如果跟孫雪姣搞七搞八,這實在是太不道德了。

情瘦以無比堅定的意誌頂住**,當家到達石獅時孫雪姣離開情瘦的懷抱,情瘦總算有一種逃脫生天的感覺,沒想到要做柳下惠還得需要無比的耐力跟精力,這也使情瘦對古人的情操無比的佩服。

兩人一下車沒有去吃飯,直奔東門農貿市場。孫雪姣做生意蠻久所以就有了固定的貨源,識車識熟路的帶著情瘦來到一攤販處,那個老板也是一個女人,有三十歲左右,見孫雪姣帶著情瘦進來就打趣道,“阿姣,怎麽換了個男朋友也不跟林姐說一聲。”孫雪姣聽了笑了笑並沒有解釋,情瘦見當事人都沒有解釋也懶得管那麽多,那個林姐取笑幾句就開始介紹服裝,情瘦不是很感興趣就點支煙抽著,邊打量著這個農貿市場,其實也就那個樣,頭頂著大大的天花板,地下二層上麵四層,到處都是人跟人聲,三輪車來來往往顯示出此處生意是如何的熱。

情瘦跟孫雪姣是十二點多到達石獅的,等孫雪姣清點完貨物,已經是下午三點多。孫雪姣把貨物放在那個林姐那裏,擦了擦汗對還在抽煙的情瘦說:“你是第一次來石獅吧?”情瘦恩了一聲,孫雪姣就自告奮勇的當情瘦的導遊,帶著情瘦去逛街,隨便吃一些東西。

因為要搭下午四點的車回去,兩人也沒有逛多久就租了車把貨運回汽車站,情瘦見孫雪姣人雖小但力氣蠻大,居然也能一扛就是一袋的往車上裝貨物,不覺有些佩服這個小女子。

“我十七歲時就沒有讀書,一出社會就開始在一個工廠裏打工,後來遇上了一個男人,他是做服裝生意的,我就從那個工廠裏出來跟著他學,邊學邊工作慢慢就摸出一些門道,三年前我就離開那個男人,回到福州用這麽多年省下來的錢開了個店。”在車上,孫雪姣接過情瘦的煙,就開始說起自已做生意的曆程,雖然說得比較含糊,但情瘦還是從中猜出一二。

孫雪姣一定是個讀不了書的女生,後來去工廠打工,接著遇上一個男人失了身,就跟著那個男人,接著從那個男人身上騙到做生意的經驗,或者還騙到不少的錢,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逃離,回到家鄉開了這家服裝店。

“喂,想什麽?”孫雪姣扒了個桔子給情瘦,遞了半天發覺情瘦都沒有接過去,奇怪的轉臉看著情瘦,發現情瘦兩眼發直盯著窗外,趕緊用力用手肘撞了情瘦一下,情瘦才傻愣的看了孫雪姣一眼,又看到孫雪姣手中的桔子,知道自已又走神,摸著鼻子接過桔子陰笑幾聲以做掩飾。

“你剛才是不是在想我是一個不知檢點的女人?”車開了一個小時後,孫雪姣突多大睜開眼睛看著情瘦說。

“啊,沒有,沒有,我曾經也認識一個女生,她是開一個酒吧的,開始別人也是這麽說她的,但我知道她不是那種人,唉……”情瘦想起了張野,不知道現在張野跟藍煙灰結婚沒有,生了BB沒有,生活過得幸福不幸福。

“唉什麽氣?那個女生是不是你女朋友?”孫雪姣把頭靠在情瘦的肩上問道,“啊,不是不是,隻是一個認識的朋友。”情瘦把身子往裏擠了擠,以躲避孫雪姣豐滿的胸部擠壓,孫雪姣感覺到情瘦的躲避,笑了笑擺正身子閉著眼睛休息。

情瘦看了孫雪姣一眼,見她確實休息了,也擺好身姿倒在車上睡著了。華燈初上的都市,迎來無數的車輛與人群,情瘦與孫雪姣租了輛貨車,把貨運回來店裏。

一陣忙活後,總算是在商場關門前把貨擺放好,情瘦拍了拍手,手托著腰轉了幾圈就打算跟孫雪姣說再見,但孫雪姣首先開口請情瘦吃飯,情瘦想想就答應,順便打電話叫劉秀琴也一起來,孫雪姣聽到情瘦給劉秀琴打電話也沒有說什麽,隻是重重的把店門關上。

劉秀琴最近在公司表現良好,所以很受上層的關注,漸漸加大了她的工作量,說起來她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跟情瘦見麵。因為劉秀琴的公司離家太遠,上下班花去了快兩個小時,劉秀琴就在公司附近租了一間房子,沒有跟情瘦同屋而住,這讓情瘦感到有些失落,怎麽說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劉秀琴並不怎麽在乎自已。

三個人在一家酒店裏點了菜,菜上來後孫雪姣跟情瘦就象餓死鬼一樣,拚命的吃菜沒有說話,劉秀琴有些奇怪的看著兩人問道:“你們去幹什麽呢?這麽餓。”“唔唔,我們剛搬完貨,而且下午又沒吃什麽東西,不餓才怪。”情瘦咽下一塊肉後回答。

“搬貨,搬什麽貨?”“就是……”“是我讓他跟我一起去石獅買貨的。”情瘦正想回答劉秀琴的問題,孫雪姣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插進話來。

“哦,是這樣啊。”劉秀琴有些無所謂的哦了一聲,開始夾東西吃。“怎麽?借用你的男朋友沒有跟你說,生氣了嗎?”孫雪姣夾了一塊劉秀琴愛吃的鬆花肉笑道。

“哪有?他才不是我的男朋友,你想要就拿去,不過你的前任男朋友可不會放過這個禽獸的。”劉秀琴被孫雪姣刺激一下有些急,馬上矢口否認跟情瘦之間有任何關係。

“媽的,這女人的腦子是什麽構造的,居然否認我跟她之間的關係,那以前天天晚上抱在一塊算什麽,當老子是鴨嗎?”情瘦很是鬱悶的抽了一口煙,仰頭灌下啤酒。

氣氛有點僵,孫雪姣吃了幾口離去結帳,情瘦也沒有什麽胃口,悶聲不響的拿起外套走出酒店,劉秀琴也沒有說話跟了出去。

“我回去了。”孫雪姣才跟情瘦與劉秀琴道別不久,兩人走了十幾步,劉秀琴就跟情瘦說再見,然後攔車走了。

情瘦有些搞不明白情況的看著那輛車的屁股,傻愣半天摸著鼻子有些無奈的低頭往家走去。“這女人不會也是個浪子,哦,不對,或者應該叫浪女。把男人當做玩具一樣的玩弄,MD,叔叔正決定當個浪子,沒想到卻讓浪女給玩了,這都叫什麽事?”

海深也沒有心深,心中的事沒有說出來,誰也不會明白你倒底在想什麽?劉秀琴屬於那種有點大神經的女生,平時大大咧咧的,而且極為好麵子,要強。雖說情瘦走出去也不會讓她沒麵子,但孫雪姣問她情瘦是不是她男友時,她還是下意識的想保護自已的麵子,矢口否認與情瘦的關係,並且事後劉秀琴也不知道如何與情瘦說清楚,隻好當回駝鳥攔車回家睡大覺。

情瘦哪裏知道那麽多,按他現在的心理想法,就是劉秀琴是一個浪女。俗話說,打人之前要先做好被人打的準備,那麽在準備做浪子之前,首先就要做好某天因為功力不夠深厚,被一個或多個浪女玩弄的準備。

情瘦已經做好這種準備,所以劉秀琴的態度並沒有使他有受傷害的感覺,隻是有些鬱悶而已,要說浪女的出現幾率雖然很高,但場合不對。

情瘦跟劉秀琴算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經過二三個星期的了解接觸,後來因為某種因素才在一起的。但要說浪女通常都在一些不顯眼,準備說是在陰暗處,瞄準獵物在一個好時機出現,勾起你的興趣之後,慢慢玩弄你最後玩厭離你而去,而劉秀琴雖說外麵看上去很象浪女,但出現的場合怎麽想都讓情瘦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搖了搖頭,把這些雜念拋卻腦後,情瘦叨著煙漫步在街上。他故意不坐車用走路,是想讓自已有個緩衝的時間,使自已的腦子可以將一些事情理出來。比如孫雪姣為什麽要問自已跟劉秀琴的關係,這東西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何必要問,而且孫雪姣跟劉秀琴是中學同學,應該比較清楚劉秀琴的性格,她這麽一問是不是算準劉秀琴會否認,那她的目的是什麽?不會真的想泡自已吧?自已有什麽地方吸引她呢?

想到這裏情瘦摸了摸索最近有些發胖的臉,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自已到底哪裏會吸引孫雪姣。“靠,不想了,去上班。”情瘦拿出手機看看快八點多了,攔了輛地士就直奔工作的酒吧。

情瘦總覺得自已跟劉秀琴這間的相處很是奇怪,兩人可以三四天不打電話,但隻要一打電話就是問,“吃了嗎?”“在幹什麽?”“恩,沒什麽了,那這樣,再見。”

這哪裏象是戀愛的人,簡直就象是在路上遇到一熟人的問話。情瘦從那到劉秀琴否認自已與她的關係後,就沒有去孫雪姣的店裏玩了,而且他也認定劉秀琴與自已隻是玩玩而已,那麽這樣算來,自已的身邊基本上算是沒有女人相伴,看來得找個好時機尋找個伴才對。

情瘦沒去孫雪姣店裏的第三天,孫雪姣打電話來,吵醒正在做春夢的情瘦。“喂,呃,是你,你怎麽知道我手機的?”情瘦揉揉眼睛有些奇怪的問孫雪姣,雖說兩人一起去過石獅,而且聊的也蠻投機的,但情瘦還沒有給孫雪姣自已的聯絡方式過。

“劉秀琴?嘿嘿,沒什麽,沒什麽。沒有啊,我最近比較忙就沒去,好好,我等下就去。”合上電話情瘦大罵劉秀琴,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麽,是不是非得把自已往孫雪姣身上推?這孫雪姣也真是的,不是有男朋友嗎?幹嘛非得來勾引自已?勾引?

情瘦腦中出現了勾引這兩個字,頭腦馬上清醒了過來,“我靠,我不是要當浪子嗎?怎麽會在意別人來勾引我,我不去勾引別人算是做善事,嘿嘿,送上嘴邊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思及此處情瘦做出決定,迅速起身洗刷後衝出門,準備與孫雪姣進行勾引式戀愛。

“來啦,不是不敢來嗎?”孫雪姣看到情瘦跑進店,有些冷嘲熱諷的意思。“嘿嘿,你叫我來我能不來嗎?就算你沒有叫我來,我手頭的事一完,我也會馬上飛過來的。”做出決定的情瘦感覺現在跟孫雪姣在一起很輕鬆,說話真是自在無比。

情瘦的變化孫雪姣也看出來,不過她並沒有問其中的原因,拉著情瘦坐下來,並從櫃裏拿出一件紅色的毛衣往情瘦身上套。

“這件很配你啊。”孫雪姣看著鏡子中的情瘦說道。“嘿,蠻配蠻配,不錯不錯,多少錢?咦,你怎麽這裏有男裝,什麽時候進的貨?”情瘦很是驚訝的看著孫雪姣問道。

“這件衣服是我專門買來送給你的,謝謝你前幾天幫我運貨,還有幫我當店員推銷衣服,你不收工資,我就買衣服當工資發給你嘍。”孫雪姣笑盈盈的幫情瘦理那件毛衣說道。

“啊。”情瘦聽完後低頭往孫雪姣看去,恰好孫雪姣理直情瘦的毛衣後,也想跟情瘦說話抬起了頭,兩人的眼光馬上相觸。

空氣中,是否有火花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