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強悍來自於你對世界的不平,你的怒火中燒是因為現實太過於殘酷,你的嘻笑怒罵無法掩蓋你內心的脆弱,當一切的困難擺放於你麵前,你會在瞬間崩潰嗎?
“破書。”情瘦一手扔掉手中某名家寫的書,開頭的那句話就是這本書中某句,情瘦是越看越鬱悶,
“喂,禽獸,快來幫我換個燈泡?”劉秀琴的聲音從衛生間裏傳來,情瘦今天特無聊,就跑到劉秀琴這邊借本書看看,哪知看了更無聊。
“你脫光了沒有?”情瘦嘴裏問著,腳下可沒有閑著,直接衝進衛生間,可惜劉秀琴衣服沒有脫掉的痕跡。“變態,叫你換燈泡就七想八想的,快點上去。”劉秀琴白了情瘦一眼大罵,情瘦嘿嘿陰笑兩聲,摸著鼻子接過燈泡。
“好了,搞定,對了,你媽媽怎麽這麽久也沒有回來?”情瘦拍拍手突然冒出這一句,不過說得也是,從情瘦入住頭兩天見過房東太太後,這位房東太太就不見影子,隻留下這位劉大小姐,倒也真是蠻奇怪的。怎麽說租客是個孤男,而房東太太的女兒是個寡女,這個劉太太也一點都不擔心嗎?
“我老媽跟我老爸去度蜜月,呃,關你什麽事?”劉秀琴解釋到一半覺得沒有必要跟這個外人說太多,就把情瘦推出衛生間開始洗澡,情瘦聽到水聲嘩嘩的響,腦中不禁春光無限,隻是幻想而已。
情瘦正在幻想之際突然袋中手機大震,拿起來一看是小寧打來的,“嗨,寶貝,是不是想我了?”接起電話情瘦肉麻的話馬上甩了過去。
“禽獸,你在哪裏,我有急事找你。”小寧聲音很急促,“啊,急事?我在家裏,哦不,在外麵。”情瘦本來想說在家裏,可突然想起劉秀琴也在家裏,最近他都是跟小寧玩到晚上一兩點才回家,避開與劉秀琴相碰撞,這麽久下來居然沒有讓小寧與劉秀琴碰過頭,這讓情瘦有點佩服自已,至於為什麽不讓小寧跟劉秀琴碰頭,因為情瘦同誌決定要把劉大小姐騙上床,當然不能讓小寧跟劉小姐見麵,怎麽說女人都很痛恨一腳踏兩船的男人的。
“到底在家裏還是在外麵?”小寧有點生氣的聲音傳到情瘦耳膜中,“在外麵,在外麵,你在哪裏?我去找你算了。”情瘦趕緊說道,聽到小寧說她在宿舍就入下手機,朝衛生間的劉秀琴喊了一聲我走了,馬上拉開門衝了出去。
劉秀琴聽到情瘦在外麵喊了一聲就沒下文,因為衛生間的水聲太大不是聽得很清楚,等了很久也沒有聽到情瘦再說話,以為發生什麽事情,劉秀琴圍上浴巾就跑出衛生間,發現情瘦已不知所蹤,不過此時的春光無限,要是情瘦仍然在此一定會大聲感歎,上帝造出女人真是偉大的傑作。
情瘦急衝衝的跑進小寧的大學,閃過好個迎麵而來的汽車,跳過好幾個欄杆後終於跑到小寧的宿舍樓前,還沒等他準備緩一下氣,再衝上四樓,小寧已經在樓前等著他,一看到他就拉著他往外跑。
“哎哎哎,讓我緩口氣先。”情瘦雖然人稱跑不死的禽獸,但從大學門口到小寧的宿舍樓前少說也有半個小時的路程,情瘦硬是在五分鍾內跑到,難免氣血有些跟不上。
小寧放開情瘦的手,也在一邊喘著氣,“咳,我說現在又沒有火災也沒有地震,更沒有海嘯,你跑這麽急幹什麽?”情瘦緩過氣有點不解的看著小寧問道。
“這件事情比火災,地震,海嘯更厲害,不跑怎麽行?”小寧瞪著眼睛看著情瘦大聲的說道,幸好此處已是一處比較偏的地方,有一張石凳跟幾個小樹,小寧說完話就把情瘦位著一起坐在石椅上。
“哇,這麽嚴重,快說,發生什麽事情?”情瘦聽到小寧說得如此的嚴重,不禁有些著急,把小寧扳過來,正對著自已很是認真的看著小寧說道。
“我,我有了。”小寧紅著臉在情瘦耳邊輕輕的說道。“什麽?”因為小寧說完就馬上住口,而且說話聲實在是太小了,此處雖然安靜,但情瘦同誌還是沒有聽清楚,隻好將聲調提高一點問小寧。
小寧又重複了一下剛才的話,但情瘦同誌最近耳屎太多,聽覺非常不好所以仍然沒有聽清楚,重得兩三次後小寧大為生氣,以為情瘦故意裝做沒聽見,以逃避責任將事情推得一幹二淨,狠狠的甩了情瘦一個耳光,含著淚著說,“我有了,我懷孕了。”
“啊。”情瘦捂著發紅的臉,嘴張著大大的看著小寧,痛在臉上驚在心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再說他每次辦事時都有做好安全措施,怎麽可能會有的呢?此點讓情瘦很是想不能,莫非這小BB的老子是另有其人,而自已又當了個冤大頭,便宜老爸是當不得的。
情瘦覺得自已將要說的話很傷人,但如果不說出來自已就很受傷,最後他決定還是要說出來。“你確定這孩子是我的?”
“混蛋。”“啪”小寧聽到情瘦的話再也忍不住淚水,甩了情瘦一耳光大哭,“但是我記得我有做安全措施的,那這BB???”“禽獸”“啪”小寧聽完後又甩了情瘦一耳光,接著指著情瘦大罵當初情瘦**了她,自已沒有去告情瘦真是太傻了,但這話也告訴情瘦當初兩人發生關係時,情瘦是沒有做好安全措施,安全措施是以後才有的。
情瘦摸著兩邊都腫著臉,感覺很委屈,自已哪還記得當初那碼子事,這三耳光真是挨的太冤了,算算日子也快是月底了,女生的那個月都來一次的時間也差不多,怪不得小寧會這麽著急,靠,現在可怎麽辦,自已墮落男人的生涯才開始,怎麽可以就這麽早退出江湖。
“你打算怎麽辦?”情瘦捂著臉問小寧,“是你要怎麽辦才對?”小寧擦了擦淚水凶聲惡氣的反問情瘦。“那就拿掉他吧,反正時間也不是很久,吃藥就很快沒了。”情瘦想了想說出來,這話是小場告訴他的,小場說意外誰都不想,但意外發生了就必須要解決,早解決早好,千萬不要拖,這要是拖到三四個月後就非常麻煩,最好就是頭一個月就知道,這樣買藥吃就直接可以拿掉。(為提倡這種不健康的作法,所以此處不說藥名,嘿嘿。)
“哼,就知道你會說這種話,男人都這樣。”小寧鄙視的看了情瘦一眼,狠狠在情瘦小腿上踢了一腳,丟下這句話後就離開了。當然情瘦不是很痛,但還是裝著非常痛苦的樣子,抱著腿大叫同時心中開始回味小寧臨走時的話。
“就知道你會說這種話,男人都這樣,莫非這女子曾經幹過這事,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想到處情瘦同誌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思想,這女生跟自已發生關係時已不是第一次了,哎,沒想到現在的女生是如此的開放,自已決備墮落生涯真是開始的太晚。
此時的情瘦對小寧已經沒有任何愧疚,當然分手還不致於,但如果小寧要跟情瘦說分手,情瘦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他從一開始對小寧就隻有性沒有愛。
情瘦腫著兩邊臉回到家中,劉秀琴已經坐在他家裏等著他。“哇,怎麽一會兒不見,你就變成豬頭?”劉秀琴一見到情瘦就大驚小怪的叫起來。
“這麽多人死你怎麽不死,這麽多人工作,怎麽就你失業呆在家,這麽多人被男人包養,怎麽就你脫光了也沒有要。”情瘦聽到劉秀琴的話,本來心中就蠻鬱悶的,這下更是鬱悶,所以說得話有些毒。
“禽獸,本姑娘不用去工作就有錢賺,要知道你現在住的地方是要付錢的,嘿,本姑娘不用脫光衣服就有男人來,不說遠的,麵前就有一個變態,時時刻刻想著本姑娘的身體。”劉秀琴被情瘦說的話刺激過度,不甘示弱的站在情瘦麵前,仰起臉看著情瘦大聲說道。
情瘦聽到劉秀琴說自已是變態,而劉秀琴剛洗完澡的體香又刺激著情瘦的內心某種衝動,“嘿嘿,我是變態,我就想著你的身體,現在我就證明給你看。”情瘦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猛的將劉秀琴推倒在沙發上,把嘴湊上去就開始猛親。
“混蛋,你幹什麽?快放開,不要,不要,快放開。”劉秀琴沒想到情瘦居然真的親自已,而且還開始脫自已的衣服,不禁大急哭喊著推打情瘦。
男人是不是下半體思考的動物,這誰也不知道,但可以確定的是男人有時確時隻用到下半體,而沒有顧及到下半體舒爽時,後果將會是什麽。
情瘦已經不是第一次當下半體思考的男人,在跟小寧時他已經當了,不過那次小寧是處於醉酒中,沒有任何反應,讓情瘦是直搗黃龍。但這次劉秀琴可是有意識,而且清醒的很,當然不願意意就此失去身體,拚命的拍打情瘦,隻是這樣更加讓情瘦覺得刺激異常,麵前的女人突然間變成另外一張臉,那張三十四歲的臉,那個自稱為武則天的女人的臉,這張臉使情瘦瞬間失去理智,腦中隻有過往那些變態的經曆。
“你喜歡的,你喜歡的,嘿嘿,我滿足你,我滿足你。”情瘦嘴重複著這句話,開始粗魯的扯爛劉秀琴的衣服,而劉秀琴不明白情瘦說什麽,但情瘦的想法她知道一清二楚,如果你反抗不了就要學會享受,劉秀琴最後放棄掙紮,任由情瘦為所欲為。
“MD,我一定是瘋了,我肯定是變態,我怎麽,我怎麽又幹出這種事?”**過後,兩個雪白的身體倒在地上,其中一具正趴在另一具身上一動也不動,但腦中卻在想著這一句。
“你想告我就去告吧。”情瘦理了很久也理不出思緒,穿上衣服後對劉秀琴說。當然情瘦同時也明白劉秀琴也不是第一次。
“哼,。”劉秀琴擦了擦眼淚起身,看看地上的布條,她的衣服已經被情瘦全毀了,冷哼一聲看也不看情瘦,就光著身子回到自已的家。
情瘦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劉秀琴沒有喊也沒有鬧,更沒有說去報警之類的話,究竟她想怎麽樣?情瘦是百思不得其解,隻好坐在客廳裏抽著煙發呆。
“你打算怎麽樣?”正在情瘦坐著發呆之際,劉秀琴已經穿妥衣服走到他麵前,問出這段話,情瘦一時間不明白劉秀琴的想法,張著舌頭傻愣的看著劉秀琴,這句話應該是他問劉秀琴才對,怎麽對白居然調換,感覺好象是劉秀琴**了自已一樣,這讓情瘦鬱悶非常。
“什麽,什麽怎麽樣?”為了不讓這個情形繼續冷場下去,情瘦隻好搜腸刮肚的想出這句話來,“你不會認為你這樣玩弄了我就結束了吧,妓女做完事還有錢收,我又不是出來賣的,怎麽可以就這樣算了?”劉秀琴見情瘦不明白自已說什麽,有些急的問情瘦,眼睛又開始紅紅的。
“啊,其實我做出這種事情,是,是因為我在第一次見到你時就喜歡上你,我特別喜歡大眼睛的女生,而且我喜歡的女藝人就是舒淇,你知道,嘿,你長得特別象她,所以我對你的感覺特別好,但正因為你易用舒淇,而這一點也是我今天為什麽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最後根源,你知道,在好多年前舒淇曾經拍過三級寫真集,嘿嘿,當時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搞到一片,所以,所以,一看到你就想到啥淇,一想到舒淇就想起我那一片很難才弄到手的寫真集,一想到寫真集,自然,,嘿,自然就感覺特別的衝動。”情瘦說這段話時並不覺得怎麽樣,直到第二天他才回味過來,對自已當時為何可以想出如此精采的話在或不解,但這也成為他人生路上最精采的一筆之一,讓情瘦每每對人提及都自傲不已。
“胡說八道,你這個禽獸。”劉秀琴走上去擰著情瘦的臉大罵,不要以為**一個女生會沒有事情。如果你跟那個女生一點都不認識,你肯定會吃子彈的,如果那個女生對你一點感覺也沒有,你也一定吃子彈,但如果那個女生對你很有感覺,且在不知不覺得對你產生了一種朦朧的愛,那麽,你的**正好插破那層紙,將愛情明朗化,使你與你所**的女子之間產生一種變態的愛情。
情瘦與劉秀琴的愛情就屬於這種變態愛情,情瘦**劉秀琴是因為他性欲太過於強烈。而劉秀琴在三個星期左右的相處中,對情瘦也算是日久生情,情瘦雖說不算頂極帥哥,但生活過多的曆難使他別有一種味道,男人是越老越成熟也越來值錢。
有一句廣告語說,男人喜歡一種酒不需要任何理由。當然,女人喜歡一個男人也真的不需要任何理由,就算是用強的有時也會心甘情願。情瘦在跟小寧發生關係時不明白這個道理,當劉秀琴被他用對樣的手段勾搭上,而劉秀琴卻沒有怪自已,這使情瘦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女生對你有某些好感時,那麽你就算侵犯了她,她也不會對你有何過激的動作,最多甩了一巴掌或者罵你禽獸不如,但卻也可以使這個女生投入自已的懷抱,至於何時用**這一招,要千萬把握尺度,這招是個雙刃劍,一不小時就得吃子彈,情瘦一時間也不知道這一招算不算自已的必殺技,但此時劉秀琴被自已泡到手這是不爭的事實,泡妞真的如何容易嗎?情瘦有些迷惑不解,摟著劉秀琴,想著肚子的小寧不知道打沒打掉孩子,這世界真怪異透了。
劉秀琴的占有欲極為強烈,因為她本身沒有工作,所以是天天跟著情瘦到處瞎混,而情瘦也沒有辦法,這劉秀琴怎麽說也算是剛到手的妞,不能就這樣甩手不要,再說自已還住在她家裏不是,這樣泡到劉秀琴不知道房租是不是可以不付。
情瘦找了個劉秀琴睡午覺得機會,打電話給小寧,已經快一個星期沒有聯係小寧,不知道這女人是不是有什麽情緒。
“對不起,您所拔叫的用戶不存在,請醒詢後再拔。”情瘦開始以為自已打錯號碼,重新拔了三次後總算是明白,小寧已經將這個號碼取消了。
情瘦不得已隻好跑到大學裏找小寧,小寧宿舍的同學狂鄙視的看著情瘦,有個女生指著情瘦大罵情瘦不是人,小寧吃了藥上吐下瀉,而且還有一大塊血塊掉出來,讓人恐怖非常。
情瘦是邊挨罵邊賠不是,還找機會不停的問小寧在哪裏,但最終這幫女土匪沒有告訴情瘦小寧在哪裏,很久以後情瘦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見到的小寧,那時的小寧已為人婦,情瘦問起當初為什麽不告訴自已打掉孩子很痛苦,讓自已可以陪在她身邊照顧她。小寧隻是淡淡一笑說,年輕的時候不懂事,現在當了媽媽才知道,當初打掉孩子是多麽的殘忍。
情瘦找不到小寧且也無法聯係到她,知道這段自已成為墮落男人開始的戀情已經結束,自已接下來的獵物是劉秀琴,隻是不知道這個獵物可以讓自已吃到什麽時候,也許一個星期,也許更久二個星期,但肯定不會超過一個月。因為小場說墮落的男人要讓自已時時換女朋友,這樣才不會失去**,失去新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