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瘦走進公司剛在辦公室坐下,何心蘋就捧著一摞資料跟進來。“老板,這是我們幾個商量後做來的計劃。”何心蘋將那一摞資料放在情瘦麵前,“這麽多?”情瘦吃驚的看著那一摞資料,站起來才能看到何心蘋說。
“老板,這都是細節與拍攝進度的計劃,財務預算報告在這裏,成本預算在這裏,損益預測還在計算中,地點以及……”何心蘋見他老板吃驚的樣子,隻好一本資料一本資料的解說,“等等,等等,你直接告訴我這部電影要投多少錢就可以?”情瘦越聽頭越痛,無奈下打斷他的財務部長解說,直接了斷的提出要用多少錢,反正錢又不是他的,用出去不心痛,其它小細節不用知道那麽多。
“六百萬左右。”何心蘋見他老板不想聽,也不再說直接報出數字。“這麽少?”情瘦訝異的看著何心蘋。“是的,那部電影隻能算是低成本投資,因為知青下鄉年代生活條都很簡陋,我們可以直接去鄉下,不用花錢租影城,而且群眾演員也可以在當地找,如果我們找的地方群眾熱情,我們不用出錢,隻要出飯就可以,我們還決定起用新人,這樣就省去請大牌明星的花費,如果請大牌明星,我們的六百萬還不夠他們的出演費。而且老板說這是嚐試,第一次嚐試我們也不用投資太多。”
情瘦越聽越有道理,這個何心蘋真是個人才,“不錯不錯。”情瘦聽完後高興的走到何心蘋麵前,拍著何心蘋的肩大為讚賞。何心蘋紅著臉低下頭扶了一下眼鏡,重新抬起頭看著情瘦說,“老板,你還有什麽事要吩咐嗎?”
“呃,那個,那個電影什麽時候開拍,估計多長時間完成,而且演員找全了沒有?”情瘦覺得自已怎麽說也是老板,不發表一點意見實在麵子上過不去,隻好搜腸刮肚的說出這句話。
“沒有,這些全由老板定奪。”何心蘋笑著看著他老板,有時候這個老板真象個小孩子,那動作與表情常常會激起何心蘋泛濫的母愛。
“啊,那在三點時候再召開會議,將這些事情定下來。”情瘦想了想,自已最近當上二爺,生活越來越空虛,不找點事情做實在太無聊,怪不得那些被男人包起來的二奶,天天逛街購物,要不就打扮花枝招展等著包的男人來寵幸。唉,自已是不是也要打扮一下,等著武則天回來寵幸,MD。狠狠甩了甩頭,情瘦把這個怪念頭拋棄,揮手叫何心蘋出去準備材料,以便自已在開會時不會什麽都說不出來。
情瘦用手敲著桌子,看著會議室內的五個人,林亦天,須鳳影,方紅星,何心蘋,還有那個編劇錢小杯。
“明天分工,錢小杯跟林亦天去找拍攝地點,遠一點沒關係,方紅星跟須鳳影去挑選演員,合適就行,不用管是不是科班出身的,我跟何心蘋去看看能不能找一些人一起來投資,怎麽說錢多拍得電影會更好看一些不是,哦對了,林亦天,你有沒有把握導這部電影,沒把握就早點請人。”情瘦說話太激刺人,林亦天一聽情瘦這麽說,年輕人的傲氣就上來,拍著胸對情瘦說,“老板,你放心,這部電影我一定會幫你捧個獎回來的。”
“嘿嘿,沒什麽事都散會,以後就手機聯係吧,大家分工合作,一個星期後正式開拍,都抓緊時間準備,散會。”情瘦起身抖了幾下離開會議室,除了錢小杯一臉的吃驚樣,其餘的四個員工都見怪不怪。林亦天走到錢小杯旁邊說,“小杯,我老板經常會做出一些常人不能做的事情,比如開會開到一半,他會走到窗口擺個POSS放屁,或者在辦公室裏突然放聲大唱情歌,再或者出現在你背後流著口水發呆,你叫他老板他也沒反映,如果你簽約我們公司,最好要適應,不要讓我們老板嚇得住院。”說完林亦天笑嗬嗬的搭著方紅星的肩走出會議室,留下張著嘴的錢小杯呆在原地。
“老板,我們明天什麽時候出發去找投資人?”何心蘋跟著情瘦進入辦公室,“啊,先等等,我接個電話。”情瘦一進辦公室手機就響,不用看就知道是方呈打來的,方呈叫情瘦晚上早點去公寓,她做了好多菜等情瘦一起回來品嚐,情瘦一口答應早點回去。
“你女朋友嗎?”何心蘋聽到手機裏的聲音,口氣有些酸酸的說,情瘦是單細胞男人,哪聽得出何心蘋的語氣,不過他的搖頭否認,讓何心蘋心情瞬間好起來,臉上重新露出笑意。“明天上班再一起看看資料,你今晚去整理一下,看看我們公司有沒有相識的客戶,有興趣一起拍電影。”情瘦放下手機後對何心蘋說道,何心蘋點頭示意明白退出情瘦的辦公室。
情瘦收拾一下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五點半,開車去公寓也差不多六點,就帶著張橫離開公司。說到張橫,這小子倒也真奇怪,整天跟著情瘦無所事事,隻是每天站在情瘦後麵,象一尊神像,不象個秘書反而象是個保鏢,隻要有人接近,不管相不相識,他都會露出敬惕的眼光,情瘦常叫他放輕鬆,他是秘書不是保鏢,不要老是崩著神經,但張橫聽完後沒放在心上,仍然象個凶神一樣站在情瘦後麵,情瘦說多了也無趣,就任這小子傻站露凶相。
“你跟大森一起去吃飯,我下來的時候會打你電話。”情瘦支開張橫跟大森等幾個保鏢後,轉身坐電梯來到他租的公寓,按響門鈴,方呈笑盈盈的臉出現在他麵前。
“哇,好飽,好飽。”情瘦摸著肚子大叫,還一邊看著方呈收拾餐具。“方呈,你燒菜有一手,而且很體貼人,以後誰娶了你一定很幸福。”吃飽喝足抽著煙的情瘦,躺在沙發上說著沒有營養的話。“是嗎?那你準不準備娶我?”方呈聽見情瘦的話,從廚房走出來,表情很認真的看著情瘦問道。“啊,我我我……”情瘦沒想到方呈會說這樣的話,單細胞男人馬上傻愣在那裏,“卟赤。”方呈被情瘦的表情再也忍不住心中笑意笑出聲,“瞧把你嚇得,你秦受都不想娶我,那還有誰想娶我?”
“嘿嘿,那個江達就不錯,人帥而且也是個律師。”情瘦是一時被方呈嚇住,他現在怎麽說也是二爺,臉皮在武則天皮鞭訓練下已經很厚,而且對女人也不再是閃避的行動,如果現在有個**的女人躺在他麵前,他說不定就會發揮禽獸本色。隻是方呈是他心中感激的人之一,所以情瘦不敢開太過分的玩笑。
情瘦見方呈事情忙完,就遞了一支煙給方呈然後開口說出今天除了吃飯外另一個目的。“方呈,我最近接手管理一個公司,但我們公司好象沒有法律顧問,所以我想問問你能不能兼任一下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
吐出一個煙圈,方呈沒有直接回答情瘦的話,隻是看著那煙圈慢慢的形成圈又消散。情瘦不知道方呈為什麽不說話,所以他也不敢說話,怕多說多錯。
“應該可以吧,我跟我律師樓的負責人談談就行。”方呈將煙息滅後答應情瘦,情瘦聽到答案非常高興,正想說一些謝謝之類的話,可是他看到方呈的眼神中有淚光隱現,就生生的收回話頭,一臉無措的看著方呈。
“傻看著我幹嘛?”方呈擦幹被煙息滅時熏出來的淚奇怪的問情瘦,因為情瘦的表情象有話要說又說不出來的樣子。
“你怎麽哭了?”情瘦呐呐的問道,“什麽哭了?我是被煙熏的。”方呈這才知道情瘦為什麽有那種表情,敢情他是以為自已哭了。
“哎,嚇我一跳。我想問一下,法律顧問是不是隻有在有事情時才出麵,沒事情時就不須要到我們公司上班?”情瘦摸著鼻子笑了笑繼續提問,“是這樣,隻是顧問而已,不是你們公司的專屬分律師,不過錢照算的。”
兩人坐在大廳裏,喝著咖啡抽著煙,時而聊一些法律的問題,時而打鬧一陣子,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十一點多。
“我得走了。”情瘦看了看手表起身對方呈說,“走?你去哪裏?”方呈奇怪的問情瘦,這小子這麽晚不去睡還要出去,莫非最近在談戀愛?
“哦,我不在這裏住,我公司另外給我安排了房子,可以方便上下班,不過房租我可以照付的。”情瘦一邊解釋一邊穿鞋子。
“等等。”方呈搶過情瘦的一隻鞋子,阻止情瘦離去。“幹嘛。”情瘦金雞獨立站在門邊莫名其妙的問方呈。
“你的是什麽公司,居然派保鏢派車,而且現在還派房子,這麽好福利的公司我怎麽沒有遇到過。”方呈眼中盡是問號。
“啊,這是我一朋友的公司,我的朋友是些什麽人你也都知道,給我保鏢,車,房子都算正常的。”情瘦摸著鼻子準備瞎混過去。
“哪個朋友?”方呈沒有發現自已的口氣,象一個妻子在審問晚歸的丈夫去哪裏鬼混。情瘦心裏很是感激方呈,自然也沒有聽出方呈的語氣象審問自已一樣,想了想就胡說出一個名字來,連情瘦都不認識自已說出名字的朋友,方呈當然更不認識。
“好了,我都交代完了,可以把鞋子還給我了吧?我的腳站的好酸。”情瘦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看著方呈,方呈想了想覺得情瘦沒有必要騙自已,再想想自已剛才的語象是妻子問丈夫一樣,不禁有些臉紅的把鞋子還給情瘦。
方呈沒有發現,情瘦自已也不知道,情瘦剛才裝可憐的樣子是前所未有的表情。這種表情讓他以前的朋友,比如五隻貓或者刑琴,阿慘等看到,一定會嚇死掉,情瘦這個人從來都是直來直往,對女人擺出可憐樣似乎不是情瘦能幹出來,看來武則天對情瘦的影響真的很大,又或者方呈對情瘦的吸引力,引出情瘦內心中另外一種性格。
情瘦回到洋房宮殿,發現武則天離開上海三天仍然沒有回來,在走上樓時他不禁懷疑這女人在香港是不是還有姘頭,怎麽說這女人總愛學武則天,那麽後宮佳男三千也說不定有。想到此處,情瘦發現自已居然有一絲絲的醋意,感到酸的滋味,情瘦嚇得差點從樓梯上滾下來,“得好好找事情做,要不我就真得愛上那個變態女人可慘的很。哎,如果當初她不是處女那該多好。”歎了一口氣,姘頭情瘦上要休息,準備明天好好做事情,讓自已不再胡思亂想。
情瘦睡了一個好覺,精神抖索的進入公司。“老板,這是我找出來一些客戶的資料,你看看先找誰談談?”何心蘋拿著一堆資料跟著情瘦進來,她現在雖然不做秘書,但仍然幹著秘書的事,張橫那小子什麽都不懂,隻會站在情瘦身後不說話看別人,情瘦也有叫他去學習電腦,誰知這小子一坐在電腦前就嘔吐,也不知道這是什麽病?炒了張橫,情瘦心裏不願意,隻好叫何心蘋留意一下,是不是再找個秘書,就當自已請張橫當保鏢算了。
情瘦用了一個小時看過那些客戶資料,全都沒有滿意的,不是有些公司太大,肯定不會投資這種低成本的小電影,就是公司太小,如果讓他們投資,一定指手劃腳的幹擾拍攝進度。揉了揉太陽穴,情瘦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叫張橫通知各部門主管去會議室開會。
張橫出去一會兒就轉回來,告訴情瘦各部門的主管都不在,全都外出聯係拍電影的事情。“也,那我不是沒事情幹?”情瘦聽完後非常無奈。
“老板,我我我,,”張橫小聲的看著情瘦說,但又不知道如何說,我後就沒下文。“怎麽啦?有事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情瘦奇怪的看著他的秘書兼保鏢。
“我,我想你要拍那部電影,可不可以到我家鄉去拍?”張橫不好意思的看著情瘦,一臉的祈望。“你家鄉?你家鄉在江西吧?那地方合適嗎?”情瘦摸著鼻子問道,“合適,我家鄉有山有水,而且風景很美,老板的電影是拍知青下鄉,我家鄉到處是沒有被開發的山林,而且自然條件非常好,老板需要群眾演員,現在我家鄉農事也不是很忙,所以可以都動員起來。”真是誰不說俺家鄉好,說到自已的家鄉,張橫說話特大聲,而且頭也不再低著。
“嘿嘿,真的這麽好?反正左右沒事,先去你家鄉看看,如何?”情瘦是太無聊,坐在辦公室無所事事,他怕自已會胡思亂想,所以聽到張橫的提議,就一口應允,先去看看。
情瘦叫公司的員工打電話給何心蘋,林亦天,錢小杯,幸好這幾個人都沒離開上海,聽到老板吩咐,全都提著行李趕到公司,情瘦叫何心蘋定十張去江西南昌的機票。
下午三點多,情瘦帶著公司員工何心蘋,林亦天,錢小杯,保鏢張橫,大森等十個人一起搭上開往南昌的飛機。
到達南昌時已是晚上六點多,情瘦讓張橫找個好酒店住下,張橫呐呐的說這是他第二次到達南昌,他不知道哪個酒店算是好酒店,情瘦聽完真是哭笑不得,問張橫,“這裏不是你家鄉嗎?”張橫回答,他家鄉離南昌遠得很,如果要到達南昌,起碼得轉好幾躺的車。情瘦差點暈倒問他為何不早說,可以直接飛到離他家鄉較近的城市,張橫紅著臉不再吱聲,情瘦無奈隻好叫眾人先上車,他找張地圖看看。
十人最後在一家九洲賓館住了下來,情瘦單獨把張橫叫到房間裏,“張橫,你家鄉到底在哪裏?你不說清楚,我們怎麽去你家鄉拍電影?”“老板,我家鄉是在一個小縣城的最邊區,如果從南昌坐車就得先到達萍鄉,再轉道去宜春,再去金瑞,到株潭後坐車到達我家鄉的縣城,再坐車去小鎮,然後走路才能到我家。”張橫想了想,指著情瘦手中的江西地圖說。
“你你你,啊,睡覺,明天看看有沒有直達你說的城市的飛機,如果沒有去租車直接去。去休息,你叫大家也早點休息,看來得長途開車。”情瘦拍了一下額,本來想大吧張橫,可見到那小子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也不再忍心,誰叫他對這小子一臉橫肉產生好感,有時他都懷疑自已到達變態的邊緣,就張橫這一臉的橫肉,自已居然會請他當秘書?有病。
情瘦十人花了三天的時間,才開著租來的車到達張橫所說有小縣城,這小縣城真的是小縣城,一條街走完就算是縣城一日遊。一路上那幾個保鏢最慘,不停的轉換當司機。何心蘋是近視雖然會開車但怕出意外,拒絕開車。林亦天開了一個小時後大聲叫苦,把車停在路邊死活不願再開,錢小杯跟情瘦是根本不會開,張橫在部隊開過大卡車,所以自告奮勇當司機,才開二十分鍾就被眾人叫把車停下,叫保鏢大森接張橫的班。沒辦法,張橫這小子開車就象他臉上的肉一樣,橫衝直撞,把車上兩個MM嚇得大呼小叫,為了安全最後讓五個保鏢輪流開車。
張橫的家鄉租來的大巴是開不進去的,情瘦叫大森直接把車開進縣政府。這小縣城的縣政府大門居然沒有人把守,大森大搖大擺的把車停在政府大樓門口。
十個個紛紛下車,“停在這裏會不會太囂張,要是被政府的人拖走,這車少說也值個幾十萬,賠是賠得起,隻是錢花的太冤。”情瘦摸著鼻子看著毫華大巴開始想辦法。
“老板,我們直接跟領導說是拍電影的,這車開不進山區,就停在他這裏,想來他們也不會反對的。”林亦天鬼主意蠻多,在他老板還在摸鼻子時就想出辦法。
情瘦一聽有道理,就叫林亦天進辦公大樓去聯係一下。林亦天一聲得令,跑進隻有四層樓的政府大樓。
不一會兒,林亦天就走出辦公樓大門,後麵還跟著幾個人。“秦先生,歡迎,歡迎。”一個三十幾歲的人一上來,就握著情瘦的手大叫歡迎。“老板,這位是主管文化的張副縣長。”情瘦雖然不知道這張副縣怎麽一眼,就認出自已是秦先生,但還是堆起笑臉應合。
“秦先生的大名是如雷灌耳,今天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張副帶著情瘦眾人走進他的辦公室,沒等情瘦眾人屁股著地,就開始誇情瘦。
“張縣,我們是第一次見麵吧?你怎麽說得好象認識我一樣?”情瘦聽出張副縣講的不是客套話,而是真的象認識自已一樣,所以就提出疑問。
“幾個月前我去省城,那幾天報紙上常常出現秦先生的大名,我正好也有看到,今天聽到這位小兄弟說他老板叫秦受,是來拍電影的,我馬上就想起,想來你們這個圈子叫禽獸的還沒有第二個人吧?哈哈哈。”張副縣說完哈哈大笑。
“真是好事不出門,臭事傳千裏。”情瘦賠著笑臉在心裏嘀咕,“時候不早,我們請張副一起去吃午飯如何?”林亦天見他老板沒什麽應,以為情瘦不高興別人提起舊事,就出來打個圓場。
“對對對,我們在這個地方要拍蠻久的,以後還要張副縣多多幫忙,今天我們做東,希望張副縣賞臉。”情瘦沒有不高興,隻是不知道如何接口,現在聽到林亦天的話,馬上就反應過來,笑著請張副縣吃飯。
張副縣當然不會拒絕,情瘦怎麽說也是個明星,雖然是過氣式,但能跟明星一起吃飯聊天,想來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張副縣來的時候還帶來了縣委書記跟縣長,還有幾個政府人員,在縣城最大的酒家,春再來大酒店裏大擺三桌,宴請這些官員。
情瘦還是頭一次跟當官的吃飯,而且他的交際能力極差,在飯桌上除了嘿嘿的傻笑,或者點頭,再或者說還行不行外,就不知道該說什麽。幸好林亦天這小子八麵玲瓏,拍這個馬屁,又拍那個馬屁,有空時再順嘴拍情瘦的馬屁,酒桌上熱鬧非凡沒有出現冷場。
情瘦話雖不多,但酒量還是不錯的,在喝酒前他對大森說,如果他出現站在椅子跟人幹杯的情形,要馬上把他打暈,不然後果非常嚴重。大森不知道情瘦喝多會跳**,但老板的吩咐還是聽從的,所以飯沒多吃,一直盯著情瘦。
情瘦沒有喝多少,酒全讓林亦天跟張橫喝了,林亦天是說一句話跟人幹一杯,張橫是情瘦跟誰說完話,就拿起酒杯說,“我替我們老板敬你一杯。”
酒席從下午二點多喝到晚上八點多,林亦天已經跟張副縣稱兄道弟,縣長跟書記倒顯得穩重多,酒雖喝不少,但還算清醒,問情瘦有沒有意思在這個縣投資點什麽,情瘦回答等電影開始拍的時候,會順便觀察一下,看看有沒有投資的項目,雖然這話沒有一點實質的意思,但兩位領導還是很高興,跟情瘦大幹三杯。
酒宴散場,書記跟縣長坐車離去,林亦天搭著張副縣的肩問這裏有沒有洗腳按摩的,張副縣拍著胸說跟他走,一定會讓林亦天滿意。
情瘦見林亦天跟張副都喝多了,隻好叫大森等幾個保鏢看著他們,自已帶著錢小杯跟何心蘋回縣招待所休息,而張橫是喝最多的人,居然一點事情也沒有,跟在林亦天後麵大唱打靶歸來,情瘦不得不說,部隊出來的就是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