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異性合租的日子沒有任何的**可言,情瘦每天彈著吉它抽煙創作,方呈每天上班下班洗澡看電視聽音樂,不過每天上下班時都有幫情瘦決備早午晚餐,讓情瘦總算感覺到一種家的溫暖。
情瘦依然每天六點多出去找有手工製做吉它的地方,每天也都找了十一二點才回家,但結果卻總是讓他失望。方呈下班的時間是七點多,有時也會在點回家,但她回家時總沒有看到情瘦,這讓她覺得有些奇怪,根據報紙上的報道,情瘦這個人除了優優跟刑琴外,應該沒有什麽緋聞女友,但優優與刑琴最近都離開上海外出工作,那情瘦每天這麽晚去什麽?
一個星期後一個晚上,方呈終於在十一點多時等到情瘦。情瘦一進屋就看到方呈坐在大廳裏,很是奇怪的看了方呈一眼,以前這個時候這女人應該都在睡大覺得,今天怎麽這麽反常?
“秦先生,能不能問你一件事?”方呈見情瘦走進屋,抱著沙發墊望著情瘦問道,“什麽事?還有,你可以叫我秦受或者阿瘦,不要秦先生秦先生的叫,我聽了怪別扭的。”情瘦脫掉鞋子回答完後,光著腳走入大廳坐在方呈旁邊。
“阿瘦,你每晚都這麽晚才回來,是不是有什麽事?如果有什麽困難我又可以幫上忙的話,你盡管說。”方呈心中一直記著情瘦幫過自已,而且也記得那天晚上情瘦怪自已不肯為事實爭辨,雖然自已心中有無盡的委屈,但方呈還是不願意跟情瘦解釋。
“呃,我這麽晚回來影響到你了嗎?”情瘦有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問方呈,他知道女孩子都習慣早睡,聽說這對皮膚很重要,所以如果自已晚歸影響了方呈的睡覺,也就是影響了方呈的皮膚保養,這個罪可大的很。
“有一點,所以我想問一下你每天都這麽晚回,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解決不了,如果我能幫到的話,請說,我一定會幫的。”方呈托著下巴看著情瘦,情瘦就坐在方呈身邊,方呈這一彎腰托著下巴,使情瘦可以很仔細的看清方呈的臉,雖然兩人合住了有半個月多,但這樣麵對麵說話還算是頭一次。
情瘦看方呈的表情愣了一下,有一種驚豔的感覺,實話說他還從來沒有這麽近距離的接觸過女生,張野那次他喝醉了根本沒看清,小米,刑琴,五隻貓等等那些女生,情瘦也差不多保持距離說話的。情瘦有點不好意思的扭了扭屁股,把跟方呈的距離拉遠一點,咳了一聲緩和一下心情後說,“我有個好朋友,他有一把非常棒的吉它,他將這把吉它視為生命,可惜在一次衝突中我把它給弄丟了,以前因為能力不夠我無法重新弄一把給我朋友,現在有這種機會我就想找人做一把還給他,可惜我打聽了二個星期多,也沒有人知道有做吉它的地方,就算有也是很差的手工,跟我朋友的那把比起來差太遠了。情瘦有點遺憾的說出晚歸的原因。
“是這樣嗎?我也認識幾個你們這行的人,有空我幫你問問。”方呈聽完情瘦的原因後,在心裏打定主意一定要幫情瘦完成心願,說完話方呈起身跟情瘦道了聲晚安就回房休息,情瘦在大廳裏傻坐了一會兒,也去衝涼洗澡睡大覺。
第二天情瘦同樣睡到十點多才起床,吃著方呈為他準備的早餐,邊翻動桌子上的報紙,看看有沒有什麽新聞跟自已有關,最近因為自已很少露麵,媒體對自已的報道也漸漸的減少,但優優與刑琴的新聞仍然不斷,五隻貓的新聞也有出現,聽說在一次在台灣演出時,還引起了歌迷的瘋狂擁護,現場曾一度混亂,雖然是虛驚一場,但主辦方還是終止了演出,這則新聞也讓情瘦了解了五隻貓現在有多受歡迎,讓禽獸老師很是為五隻貓高興了一把。
看了一會兒報紙吃完早餐,情瘦擦擦嘴準備繼續未完的創作,突然一聲和弦響起來,情瘦愣了一下才記起是自已的手機在響,嚴格的說是方呈的手機。那次深夜遇險讓方呈差點因為情瘦沒手機而送命,所以事情完以後方呈死活要將自已的手機給情瘦用,情瘦推辭不了隻好接受,不過這個手機號碼也隻有方呈知道,情瘦不用猜也知道現在打來的是誰。
“阿瘦,你在家嗎?”情瘦一接起電話就聽到方呈似乎有些急促的聲音,“啊,我在家,發生什麽事,你好象很著急似的?”情瘦一副沒睡醒的聲音問了過去,“你在家就太好了,等我回家,我帶你去見一個人,記著要等我回來。”方呈說完就掛掉手機,而情瘦莫名其妙的合上手機坐在沙發猜發生什麽事。
半個小時後,情瘦聽到房間門開鎖的聲音,扭頭望向門的方向,方呈的身影閃入方房間。方呈連鞋都沒有換直接衝到情瘦麵前,拉起情瘦就往外跑。“哎哎哎,門沒關,門沒關。”情瘦被方呈的動作嚇了一跳,但還是隨著方呈跑出門,方呈似乎很急連門都不關,猛按電梯的按鈕,情瘦隻好返身關上門,電梯也到,兩人衝入電梯直下而去。
“方呈,到底發什麽事?怎麽這麽急著拉我出來?”坐在方呈的車上,情瘦這才有空問方呈,“開車不能說話,反正到了地方你就知道。”方呈說完不理情瘦認真的開車,碰了一個軟釘子,情瘦隻好摸著鼻子左看右看,最後幹脆閉上眼睛養神。
車子在情瘦迷迷糊糊中到達目的地,還在養神中的情瘦被方呈拉下車,腳步有些不穩的跟方呈往前走。睜開眼睛情瘦以為自已到了外國,因為他身邊全是黃頭發藍眼睛的外國人,時不時還有幾個黑人從他身邊經過,嘴裏咕裏呱拉的講著鳥語,情瘦同誌是一句沒聽懂。
方呈沒有理會情瘦詢問的眼神,帶著情瘦坐電梯到了27樓。這地方也是一個聯合國,全是外國人在裏麵走來走去,情瘦邊跟方呈往前走邊打量四周,這地方怎麽象007裏的中情局。
“tim,泰格現在還在嗎?”方呈拉住一個黃頭發的外國帥哥問道,情瘦呼出一口氣,終於聽到中文了,再不聽到中文他可能會傻掉的。那外國帥哥聽到方呈的問話轉過身子,見到是方呈似乎很高興,嘴裏講著英語給方呈一個深深的擁抱,然後不停的講著,方呈微笑的跟那個外國帥哥交談一會兒,就拉著情瘦的手往裏麵走去。
在一個辦公室門口,方呈敲了敲門,裏麵傳來,“Comein.”,方呈順勢推開門走了進去,情瘦在進門前瞄了一眼辦公室的門牌,可惜還是他不認識的文字,情瘦聳了聳肩無奈的跟方呈進入辦公室。
“oh,MissFang,Nicetomeetyou,CanIhelpyou?”一個滿臉白胡子的外國老頭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一見方呈同樣也很高興,繞過辦公桌擁抱了方呈一下。方呈回報了那老頭一下,然後兩人就象特務一樣開始用英語交談,至少在情瘦眼中這兩個狗男女嘀嘀咕咕說著他聽不懂的話,讓他感覺自已象是被人販子帶入市場,方呈是賣家,那老頭是買家,兩人正討論情瘦這奴隸要賣多少錢才合適。
大約十分鍾後兩個人販子談完話,方呈一臉興奮樣,情瘦估計自已被賣了個好價錢。“阿瘦,你朋友的吉它,泰格先生可以幫你的,他認識一名意大利的吉它名家,同樣也是手工製造吉它的名家,隻是價錢方麵比較貴一點,差不多要一百多萬RMB。”方呈說完看著情瘦,情瘦剛開始聽還真是高興了一把,敢情方呈是幫自已找吉它名字來著,不是把自已賣到非洲去,可後來聽說那吉它要一百多萬RMB,笑容就僵在臉上說不出話來。
“阿瘦,阿瘦,你沒事吧?”方呈見情瘦的表情很古怪,似笑非笑的擔心的推了情瘦幾下,“呃,我沒事,我沒事,能不能問那個什麽格先生,打個折行不行?”情瘦從白水蕭那裏拿了一百萬,付給公寓三個月的租金,七七八八又花了一點,一百萬也隻有八十幾萬了,所以隻好厚著臉皮問方呈能不能幫忙說說打個折。
方呈扭頭重新跟外國老頭交談,情瘦看到那老頭哈哈大笑連連搖頭,知道沒什麽戲,心想是不是找白水蕭再要個幾十萬,怎麽說也得還莫狼一把好吉它,了卻自已的一樁心事。“行了,阿瘦,泰格先生同意打折,你能出多少?”方呈一臉微笑的看著情瘦,“八十五萬。”情瘦悶著聲說道,這八十五萬一出手,自已馬上從百萬富翁變成窮光蛋。“行,我們去取錢,一個星期後就可以收到貨,保證質量。”方呈向那位老頭說了拜拜後,拉著情瘦離開這個聯合國大樓。
情瘦直接把帳上的錢劃入那個意大利吉它名家的帳戶上,轉身正想跟方呈說話,發現方呈不見影子,情瘦找了半天才在一堆人中找到方呈。
方呈正趴在銀行櫃台上寫些什麽,情瘦心中對一百萬變八十五萬很是懷疑,因為外國人應該不會這麽容易就殺了十幾萬的價下來,所以悄悄的走到方呈身後看,發現方呈同樣在匯款,而帳戶就是那個意大利名家,金額是十五萬,情瘦並沒有出聲阻止方呈匯款,看完後回到自已原來的位置等方呈。
兩人辦完事情一同走出銀行,情瘦說請方呈吃飯謝謝幫他找到好吉它,方呈不疑有它高興的答應下來,但方呈說外麵的食物營養不好,去買菜回家她下廚煮了兩人一起吃,買菜的錢由情瘦出就當是請客了。得到情瘦同意後,方呈取了車載著情瘦開往附近超市。
方呈的手藝真不錯,情瘦吃了讚不絕口。飯後兩人坐在大廳裏聽音樂,情瘦分了一支煙給方呈,幫方呈點上後說,“謝謝你,等我把歌賣了,那十五萬我就可以還給你。”方呈聽了愣了一下後笑了笑沒有說話,兩人就靜靜的抽著煙喝著咖啡聽音樂,倒也顯得蠻融洽。
一個星期後情瘦收到吉它,跟方呈一起呆在公寓裏調音,情瘦還唱了一首歌給方呈聽,方呈聽後拍手叫好。
“我明天要去湖南把吉它給我朋友。”坐在地板上情瘦朝方呈說道,“哦,明天是假日我也沒有事情,一起去你不會反對吧。”方呈幫情瘦剝了一粒蘋果後,遞給情瘦問道。“當然不反對,我現在可是窮光蛋,有你隨行我也不用睡大街。”情瘦笑著接過蘋果咬了一口後說,“哼。”方呈白了情瘦一眼,給自已吃的蘋果剝起皮。兩人至從一起匯款後感情越來越好,而兩人的話題也越聊越投機,有種相恨見晚的感覺,不過兩人都沒有那種戀愛的觸電感,隻是異性好友間的感情。
情瘦與方呈坐了早班的飛機到湖南長沙,到長沙時是上午十點多。情瘦背著吉它帶著方呈打的來到憶水清樂器行,來店門口時情瘦笑著對方呈說,這是他出名前工作的地方。
“笨蛋,董老板今天來店裏沒有?”情瘦沒有直接去地下室找莫狼,因為在他想來莫狼一定不住在那裏,肯定天天跟董冬混在一起,要找董冬就要先去店裏問一下,如果不在打個電話就行了。
“啊,禽獸,你怎麽有空來看我們?”笨蛋就是董冬後來收的兩個員工之一,見到情瘦很是意外的叫起來,跟情瘦打鬧了一會兒,笨蛋才說出董冬的下落。
“什麽?住院一個多月了?”情瘦吃驚的看著笨蛋,自已離開長沙也就兩個多月的時間,瞧董奸商的身體棒棒的,怎麽一下子就住院,而且還住了一個多月還沒恢複。“那莫狼呢?”情瘦合上吃驚過度張大的嘴接著問,“失蹤了。”笨蛋一臉的悲傷,這個答案再次讓情瘦愣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怎麽失蹤了,快說,快說。”情瘦愣了幾秒回過神,抓著笨蛋的衣領大叫,“呃呃呃,放手,放手,透不過氣了。”笨蛋吐著舌頭憋紅著臉大叫,“阿瘦,別急,別急,先鬆手。”方呈見情瘦有點失去理智趕緊輕聲安慰,不知這招是不是真的有用,不過情瘦在聽了方呈的話後,總算是恢複神智,鬆開手朝笨蛋連聲道歉。
“死禽獸,想我死啊?”笨蛋捂著脖子怒罵情瘦,“嘿嘿,一時失手,一時失手,你先把事情說清楚,我以後再向你賠罪。”情瘦不好意思的摸著鼻子再次道歉後,連連催促笨蛋快點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反正二個月前一個早上,醫院打電話到店裏說董老板住院了,我跟小三就關了店門去看老板,發現老板全身崩著布帶,臉無血色,聽醫生說老板手腳全折斷,身上也骨折多處,幸好沒有傷到筋脈,要不就殘廢了,而老板一個星期後才醒過來,醒來時問我們莫狼在哪裏?我們哪知道啊,後來老板就自言自語的說,失蹤了失蹤了。事情就是這樣的。”笨蛋一口氣將事情講完後,拿起水直往嘴裏灌。
情瘦問清董冬住的醫院跟病房後,帶著方呈直奔目的地。“我跟阿狼一起賺了幾百萬本想就收手不再玩那個遊戲,後來我們一起玩梭哈,因為本地人都知道我們的關係,所以我跟阿狼都是找外地人下手。有天一個女人帶著一大票人到那個俱樂部賭博,我跟阿狼以為是個富婆沒有什麽關係,於是狠下手聯手出千贏了那女人三千多萬,就在賭局結束我跟阿狼要離開時,那女人突然說我們出老千要我們吐出錢來,我們當然不肯,那女人就叫手下來打我們,俱樂部的人出麵被那個女人說了句後全都退了下去,我跟阿狼才知道這個女人來頭很大,就一起把錢還給那女人,誰知那女人仍然不肯放過我們,仍然叫手下打我們,我被打暈了過去醒來時就在醫院,我一醒就問醫生有沒有莫狼這個人也到這個醫院,醫生說沒有,我打電話給俱樂部的人,俱樂部的人也都說不知道,我猜,阿狼那女人給打死丟到不知名的地方了。”董冬喘著氣斷斷續續的將事情來去說個明白。
“MD,我叫你們不要賭,你們偏不聽,看看,看看現在變成什麽樣?MD,MD。”情瘦很想打董冬,但董冬現在就隻有半條命,他要是下重手一定死,所以情瘦隻能在病房裏跳著腳直罵。
“阿瘦,先別急,我們再去打聽打聽。”方呈見情瘦又處於失去理智的邊緣,趕緊把情瘦拉出醫院並出言相慰。
“打聽?對,打聽,找藍強刀。”情瘦被方呈一提醒回過神,現在最重要就是找到莫狼的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而能打聽到莫狼下落的人就隻有地頭蛇藍強刀。
情瘦帶著方呈衝進藍強刀幫會的堂口,這次那些手下都很識相沒有攔他,禽獸幫禽獸這個名字這個人,這些手下都有所耳聞且見過真人的。
“那個俱樂部我也聽說過,應該會很快有消息的,你先等等。”藍強刀聽完情瘦的話,就開始打電話叫手下去查。
這種事情不是一時半會能有結果的,所以情瘦隻好忍著著急在藍強刀的堂口裏走來走去,後來實在坐不住就跑出藍強刀的辦公室,見到大廳裏的擂台就跳了上去,用中指比著藍強刀的手下,囂張的挑戰藍強刀的手下。
那些幫眾懾於情瘦的名頭開始都當著不聽見,後來情瘦實在罵的不象話,一名大塊頭常常練拳的幫眾實在忍不住,跳上擂台跟情瘦對打起來,情瘦三下五下就把那大塊頭扔到擂台下,幫眾們被激出火來,接著跳上兩個,三個,四個,最後十幾個人跳上擂台,把擂台圍個水泄不通,才把發狂的情瘦打得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