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瘦睡著正爽時突然感覺自已正在海中,耳邊不停有風與浪在翻騰,極不願意卻不想被淹死的情瘦隻好無奈睜開眼,準備逃離這片海區,找個沙灘繼續睡覺。

風確實是風,情瘦沒有關窗戶睡覺,而浪就不是浪了而是敲門聲。**上身光著腳半閉著眼睛,情瘦扭開門看也不看是誰,一頭載進沙發上繼續睡覺。

“嗬嗬,秦先生,秦先生。”經理小聲的叫喚著情瘦,可惜情瘦叭嘰著嘴巴就是不醒來,這小子以為這地方蠻安全的,連一點警覺性都沒有。“秦先生,醒醒,你選擇同租的人來看房子了。”經理可不敢大聲吵醒情瘦,要是這位大明名人一個不高興,抬起屁股就走人,他這個經理可當不成了。

“同租的人,我啥時要同租的人了?”情瘦擦了一下嘴邊的口水,一頭霧水的看著經理,“啊,這個這個,昨天你不是同意了嗎?我們說好的。”經理擦著汗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人,又可憐巴巴的望著情瘦。“哦,對對對,記起來了,要看是不是,隨便隨便。”情瘦把哦字音拖得老長後,拍了一下腦門表示記起來,然後起來走回自已的睡房穿衣服,怎麽說**上身跟女士見麵是不禮貌的。

方呈站在門口打量這位同租人,此人身材不錯,上身肌肉一塊一塊的,看來是長年練出來的,不過此人的生活習慣似乎不怎麽好,雖說此人是最近常在報紙上看到的,但方呈可是小姑娘追星族之類的人,要不是最近剛換了一所律師樓就在這附近,她也不會搬到這地方住,租金貴的嚇人,自已一個月也就三四萬的收入,如果一個人租交了租金就不用吃飯了。

方呈見經理招手讓自已進去,就提著行李箱走入房間,一股煙味撲麵而來。方呈皺了皺眉頭,雖然自已也抽煙,但對這麽一大股煙味還是受不了。

情瘦住的房間有三個臥室,一個衛生間,一個廚房一個大廳,情瘦是先來的挑了大間的。方呈隻好挑其餘兩間較大的那間,正好與情瘦相隔著。

放好行李拿了些衣物準備洗個澡,方呈走出房間來到大廳,見經理已經走了,再看看情瘦房間的門是關的,搖了搖的拋掉一些雜念就進衛生間衝涼。

方呈擦著頭發走出衛生間發現情瘦正躲角落,抱著吉它閉著眼睛嘴裏嘀嘀咕咕,時不時還趴在地板上寫些企麽,地板上擺著一個煙灰缸,一杯咖啡好幾包煙,情瘦坐的地方還有一摞紙,紙旁邊全是煙灰隨風飄。

情瘦正想著新創作歌曲的詞,沒有察覺到方呈的靠近。方呈看著地板上的紙研究半天,也不知道情瘦到底在寫什麽,那如果能叫字的話,三歲的小孩子都可以稱為書法家了,看了一會兒見情瘦沒理睬自已,方呈就回房間去。

情瘦可不知道自已的字讓人家姑娘快吐了,仍然埋然苦想。要說情瘦的字真TM的難看,別說別人看不清楚,有時情瘦自已都得研究半天才告訴別人是什麽意思,可是從小練就的書法一時半會也改不回來,再去練字也沒那時間,情瘦隻好繼續自已的書法。

從上午十一點多坐到下午五點多,情瘦直到腦中再也擠不出一個字才起身,同時也感覺肚子很餓。把亂七八糟的地板收拾一下,情瘦就去街上吃晚飯。

方呈跟情瘦雖然是同居關係,但兩人從方呈進屋到情瘦出去吃晚飯時,兩人也沒有說過一句話。情瘦出門吃飯時正好碰到方呈也出去,兩人點了點頭後一起坐電梯下樓,出了公寓大門就各奔東西。]

情瘦吃完飯又開始到處打聽有做吉它的地方,一直打聽到晚上十一點多也沒有任何下落,這讓情瘦非常鬱悶,按說這地方怎麽也算是國際都市,怎麽就打聽不到做吉它的地方呢?摸著鼻子攔了輛車直奔公寓而去。

情瘦住的公寓處於商業區,而且四周建設綠化的都不錯,要回公寓就得經過一處公園,這公園從情瘦住的房子窗口可以看見,早上的時候都有人在公園裏煆練的。

的士是不能直接開到公寓門口的,情瘦哼著剛創作的歌繞著公園往公寓走去。走到拐角處時聽到有人聲傳來,情瘦不禁放慢腳步,怕一不小心撞到人。

“方律師,好久不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那位被男人稱為方律師的人沒有回答。“承蒙方律師的照顧,兄弟我進去蹲了幾年,這份情我一直放在心上,這不我一出來就來看望方律師。”男人可能見那位方律師沒有回話,就繼續說下去。

“英哥,這位方律師似乎並不怎麽願意見到你,你瞧她都吭聲。”人數似乎還蠻多的,那位第一次說話的男人話音剛落,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又響起,這位接話的男人剛說完,旁邊傳來一陣笑聲。

情瘦剛放慢的腳步不禁又加快,這種場麵應該象是尋仇,不知道哪個律師這麽倒黴,讓人尋仇尋到家門上了。最近感覺生活缺少刺激的情瘦,感覺有戲看不但加快腳步而且用小跑的,很快就跑出拐角見到了人聲的主人們。

六個男人圍在一圈,當中是什麽人看不清楚,情瘦估計就是那位倒黴的律師。那六個男人也看到情瘦,不過看上去那小子沒有一點威脅力,六個男人也就不再理會情瘦,重新開始調笑那位倒黴的律理財。

“怎麽?方律師很不高興見到兄弟嗎?”開口說話的就是第一個說話的人應該是叫英哥,英哥說完似乎做了某種動作,引起圈中那位倒黴律師的一聲驚叫。

“女滴?”情瘦抱著手站在離六個男人包圍圈五六步的距離,聽到驚叫象是女生,好奇的跳起來往圈中看去,可惜那六個男人身高擋住路燈,他跳了幾下也看不清楚是什麽人,隻好摸著鼻子站穩繼續看戲。

“哈哈哈,方律師的驚叫聲就象在法庭大聲辨護一樣動聽,還是不肯說話嗎?你在將我定罪的時候不是很能說嗎?老子當初真是後悔,怎麽會去**那個女學生,要是早看到方律師,我一定去**你,這樣才夠味,老子幾年牢真是白坐了。”英哥**笑又做出一些動作,其餘男人個個都笑了起來,笑聲中夾雜著那位倒黴分分律師的驚叫聲。

“英哥,你不用後悔,今天不正好有機會嗎?兄弟們把風讓你第一個,等你完事了,兄弟們再抽簽上,哈哈哈。”一個男人**笑的對英哥說道,其餘的男人都隨聲附合。“咦,那個小子怎麽還在那裏?小四,過去把他打發走,不要打擾我們風流快活。”六個男人中有一個光頭的人,正好與情瘦站的地方是麵對麵,所以看見情瘦正悠閑的在一邊看熱鬧,那神情在路燈照射下讓光頭非常不爽,馬上就叫同伴過去教訓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

情瘦可沒有打算英雄救美,那些男人說話的內容他並不知道,不過如果他知道那幾個男人要**那位律師,鬼知道他會不會出手相救。他是屬於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如果身邊相熟的人受到調戲,他是拚了命也要救,不相識的人他也沒那份心思。哎,雷鋒死光了。

情瘦正想著劇情要怎麽展下去,見六個男人中有一個向他走來,憑著多次打架的經驗,他感覺出這人不懷好意,正打算就此離開,卻聽到有人大叫,“秦先生,幫幫我,秦先生,幫幫我。”

方呈今天跟情瘦一起走出公寓大樓,是接到一群朋友的電話,朋友們為她找到新的律師樓而祝賀她,專門在一家酒樓訂宴。一班朋友吃喝完又跑去別的消閑,所以才搞到現在這麽晚,按說這地方的守衛應該很嚴的,方呈也認為收費這麽高的地方,安全方麵也一定很好,所以謝絕男同胞們的相送,自已一個人走回來。

卻沒想到五年前,自已第一次接收的案子,一宗**案,那個叫張英的混蛋**的一名初三的女學生,憑著剛出社會的衝勁與年輕人不怕死的那股勁,自已硬是衝破重重困難將這個混蛋定罪,可惜無法將那混蛋送入地獄,那混蛋的關係網非常多,隻被關了五年就出來。這混蛋一直不忘記報仇,今天居然找上門來。

胸部和屁股多處受到非禮,方呈心中雖然害怕但並不慌張,她剛才的驚叫聲隻是想引起不遠處公寓保安的注意,但今天情況讓人非常不解,這條路以前常有保安走動,怎麽自已這麽大的動靜,公寓的保安卻沒有人出來。此時的方呈感到事情已經不在想象中那麽美好,才感到慌張,卻發現包圍自已的六個男人中走開一個,借著缺口望向男人走向的目標,映入眼睛的正是今天自已的合租人,那人站在燈光下非常的自在,方呈也不知道情瘦是不是能救自已,但在這個時候她也隻能高聲大呼。

情瘦聽到叫聲很是奇怪,這聲音並不熟,但那個女生叫出自已的姓,應該是認識自已的,所以把準備離開的腿又收了回來,轉身朝向自已走來的男人迎去。

那個男人見情瘦沒有跑開卻向自已走來,愣了一下後加快腳步衝向情瘦。情瘦在離那個男人三步左右,彎下身子在地上滾了一滾,用頭往上一頂,正頂住那個男人的跨下,那男人抱著下跨慘叫不已。

其餘的五個男人見同伴受傷,除了那個英哥外全都撲向情瘦。這群人似乎也是經常打架的,情瘦臉跟肚子被打中好幾下,才解決掉四個人。

捂著屁股擦著臉上的血,情瘦繼續朝叫他姓的女生走去。“小子,你敢再往前一步,我就刮花她的臉。”英哥手中多了一把刀,刀正貼在方呈的臉上。

“嘿嘿,別誤會,別誤會,我隻是奇怪怎麽有人認識我,所以走近一點看看。”情瘦擺著雙手大聲的解釋,腳步卻沒有停下來。

“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再不停下來,我下手了。”英哥把刀在方呈臉上用力一按,方呈的臉就有一絲血跡現出。

“哎哎呀,兄弟,別介,我這不就停下了嗎?”情瘦見無法再靠近隻好停下腳步,離那位英哥還有二步的距離,這回總算是看清了這個倒黴律師長得什麽樣,但情瘦除了感到有點臉熟,還是想不起來這個女人是誰。這不能怪情瘦同誌健忘,他昨天隻看了方呈的相片,今天一整天除了在外出時碰到麵,嚴格來說兩人還一句話都沒交談,也算不上怎麽認識。

“兄弟,你混哪裏的?我認識好幾個大哥,說說看是不是有認識的,別大水衝了龍王廟。”情瘦觀察了一下,發現自已無法在英哥下刀之前救下方呈,隻好跟英哥瞎扯蛋,希望能找到機會。

“小子,老子出來混時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別跟老子套近乎,現在馬上給我滾蛋,不然,嘿嘿……”英哥才不去管這小子是什麽來頭,今天主要的目的就是要修理方呈這八婆。

“藍強刀你認不認識,藍煙灰,謝大諾,正洋,白水蕭,河朝五虎,我靠,你一個都沒有認識的嗎?”情瘦將自已認識並認為是有點來頭的人都報了出來,卻發現英哥張著嘴直看著他沒有說話,不禁有些泄氣,看來這個英哥隻是地頭上小混混,還沒有很大的勢力。要不現在黑社會都是國際化了,怎麽說藍家,白家,謝大諾那些人也應該有點認識吧?聽謝,藍,白,還有河朝五虎的語氣,他們的生意都是國際性的,應該在中國這地方的城市也有點名氣才是。“MD,吹得牛上天,現在一點用也沒有。”情瘦在心裏將那些認識的人罵了個遍。

“小子,你是不是蒙老子,就憑你也認識這些人?”英哥是聽情瘦說出一個名字嚇一跳,他之所以犯了**罪才坐五年牢,那也是因為他人麵廣關係多黑白兩道都有認識的,人麵廣認識的人就多,情瘦報出來名字的人他怎麽會沒有耳聞過。

“啊,這麽說你都認識,太好了,太好了,你認識誰,我馬上打電話給他,你接過電話一聽就知道是不是真的。”情瘦聽英哥的語氣高興極了,敢情這小子是認識的,隻是不相信自已而已。趕緊在身上**,摸了一陣停下手,尷尬的看著英哥笑著說,“對不起,我沒有手機,能不能借你的手機用一用?”

“MD,現在還有人沒有手機嗎?小子,趁早給老子滾一邊去。”英哥見情瘦忙活半天後居然找自已要手機,不禁大怒就想發橫下刀。

“別別別。”情瘦見英哥發怒嚇了一跳,退了一步連連擺手。“我的包裏有手機,給你。”方呈見情瘦似乎真的可以救自已,不顧臉會被刮傷,用力的拋出手中的包。

“呃,有手機了,有手機了,不知道你認識哪位大哥?”情瘦手忙腳亂的撿起包拿出包中的手機問英哥。

“MD,這小子應該不象說大話的樣子,再說這小子好象很緊張這死八婆,不會拿這八婆的臉跟命開玩笑,信他一回保險點。”英哥想完後叫情瘦打給白水蕭。

“啊,兒子嗎?哦,不是不是,蕭哥,你等等,等等。”情瘦把電話遞給英哥,英哥用嘴奴了奴示意放在地上,情瘦把手機放在地上,又後退了幾步,正想說話時身子卻讓人抱住。

情瘦一被人抱住馬上用頭狠狠的撞向後方,那人吃痛放鬆情瘦一個側踢,把那人踢離身邊,這才有空看是誰,原來是被他放倒在地的五個人中一個,那人似乎受傷並不重,所以恢複過來找到機會就想報仇,卻又被情瘦打得慘叫倒地。

而其餘四個男人也都恢複過來,慢慢的朝情瘦靠了上去準備再次開戰,“住手。”英哥的聲音傳了過來,四個男人停了下來奇怪的看著英哥。

方呈已經脫離英哥的威脅跑到情瘦身邊,“對不起,瘦哥,剛才多有得罪,蕭哥吩咐以後有情瘦有何指示,小弟一定盡力幫忙。這女,呃,這方律師即然是瘦哥的朋友,我跟她之間的帳就一筆勾消,再會。”英哥說完就叫人抬起得新受傷的同伴,朝情瘦點了一下頭後帶人離去。

“你沒事吧?”情瘦見英哥等人離去後轉頭問方呈,“沒事,謝謝你。”方呈用紙巾擦掉臉上的血跡,那刀隻是刮破皮不會留下傷痕,使她鬆了一口氣。

兩人不再說話回到公寓,一進公寓情瘦就把經理拉出來大罵,說這裏安全太差,自已要求退租金。經理苦著臉說,沒有辦法那英哥是個大壞蛋,交待他不能出動保安,要不就燒了這公寓,他是實在沒有辦法。

情瘦越聽越火大,可火從哪裏來也不知道,還想繼續罵經理,卻讓方呈止住。方呈出來工作後已經不象當初那樣,不懼任何勢力隻能公平正義,她也已經懂得圓滑與人情,她對情瘦說反正她沒有傷著,英哥以後似乎也不再找她麻煩,這事就算了。

情瘦見當事人都說沒事,自已反而象多嘴之人,有點生氣的甩開方呈的手轉身等電梯,方呈也不再說話站在情瘦旁邊一起等。

“你不是律師嗎?按剛才的樣子應該可以起訴公寓的吧?”一進入740住所,情瘦還是忍不住的喝問方呈,“根據合約我們無法起訴公寓,因為那地方不在公寓的管理犯圍內。”方呈淡淡的回答,“MD,真是多管閑事。”情瘦說完走入自已的房間,方呈看著情瘦緊閉的房門,擦去眼角的淚也進入自已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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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東不成西不就

整天瞎忙啥

你西不成東不就

整天嘀咕啥

我東不成西不就

整天瞎忙也是為了有成就

我西不成東不就

整天嘀咕也是為了有明天

小朋友

你的人生如此灰暗

為何仍然要瞎忙

你的生活如此單調

為何仍然要嘀咕

我的人生灰暗隻是因為我不想多彩

因為多彩的生活會帶來無盡的煩惱

我的生活單調隻是因為我需要單調

因為隻有單調才能讓我平靜思考

小朋友

你有目標,理想,夢想嗎

我有

隻是我正在尋找中

第四卷,東成西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