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車阿洋對司機說:“去意滿花園,快。”的哥可能也看出事情不對勁一下油門踩下去,情瘦跟阿慘林寬沒預防,一起學喬丹後仰式跳投,腦門全砸在後座上了,幸好全是棉的,要不三哥們沒讓人砍死也讓的哥撞死了。
情瘦摸著後腦勺心中暗罵阿洋跟的哥,再聽到阿洋說去意滿花園,心中又不禁一呆,意滿花園是個住宅區,那裏非富即貴,那時房產的廣告做的是滿大街滿電視的,情瘦是如雷灌耳了,聽說住在那裏的人沒有億萬身家還體現不出寶貴來的。沒想到阿洋居然住在那裏,你娘的,這麽有錢難怪被人眼紅要綁架他了。後腦勺的頭也不痛了,情瘦哥對自已可以見識到上流社會的家宅萬分有興趣,阿慘跟林寬兩人也是一愣一愣的,阿慘搭著林寬的肩低聲問道:“這個什麽洋是什麽人呀,居然住在富人區。媽的,有次我想進去參觀卻讓保安丟出來,那花園狼狗有八隻,保安有十六個站著,好象美國白宮似的。”“小樣,美國白宮哪有狼狗,再說八隻哪夠。”林寬恥笑慘豬的無知,心裏卻暗自嘀咕著,他跟阿洋是上海音樂學院的同係同班同學,那時他雖然知道阿洋家裏很有錢,沒想到這麽有錢。
的士七轉八拐,過五關斬六將終於停在了意滿花園大門口。怎麽沒有狗叫聲?情瘦也聽說過意滿花園大門口有狼狗的,三個人跟著阿洋下了車,情瘦看到好幾隻冒著光的眼睛,仔細一看果然狼狗,一隻隻有一米多高,狗嘴上套著口罩。真他媽的,狗也會得非典,情瘦哥心裏又不平衡了,人家套著狗嘴是怕狗叫聲驚到住戶們,他倒想到狗得了非典。保安帶著狗站在門裏,阿洋走了過去說了幾句,那保安趕緊打開了大門,阿洋就帶著情瘦他們三個走進了一個地下停車場,啾啾啾,阿洋按響車搖控,打開車門,情瘦他們三人一看這車是寶馬,型號是啥就不知道了,反正三個白癡明白這車得要一百多萬才買得起,三人舒服的坐在車裏,阿洋開著車在一幢幢的別墅間繞來繞去,大概五分鍾後車停在一幢情瘦估計有好幾千平方米的別墅。阿洋帶著三人往裏走,情瘦有點納悶,在小區裏開車還得要五分鍾,媽的,這地方也太大了吧。還有阿洋這富人明明有車還不開出去,要不怎麽就讓人砍了,坐上自個的車跑路不是更快,心裏??多多的情瘦哥一進那別墅就差點被裏麵的空曠跟擺設嚇得爆血管。
這別墅有兩層,進來時外麵的鐵欄加花花草草,大概就是私人花園加停車場,剛推門進去就可以看到一個有一百米長兩米多高的屏風,屏風上有刻有各種的浮雕,歐美,中國,古典還有什麽映象派呀,抽象派呀,野獸派林林種種都有,百家匯聚,看來主人似乎想來個浮雕大聚會。情瘦看完心裏感受是就一個字俗,你說在大門的正對麵擺這麽大的屏風幹鳥呀,一定是地方太大了亂擺設。這樣繞著屏分走了一百多米就看到大廳,這大廳真是名副其實的大廳。廳裏仍然是中洋結合,有沉思者,扔鐵餅,還是古希臘戰神,沒了手的維納斯等等雕像,還有中國的山水畫,中國各種朝代的花瓶,連古代的鎧甲,歐洲的騎士鎧甲,十字劍,鐵盾都有,刀刀劍劍也擺了一屋,情瘦認為住在這屋的有兩人一個特愛藝術,一個偏愛武器。在這些擺設的最中間的就是現代的沙發,不知道是什麽皮的,情瘦坐上去感受一下就想馬上睡去,大大小小的沙發擺了十幾個,想來主人挑了不同的沙發組合起來的,沙發的罷投看起來很隨意,但情瘦眼裏總覺得這是一種陣式,有點擺風水的味道。情瘦再仔細打量那些雕像真的是一種陣式,這種陣式情瘦有點映象,陣名叫什麽忘了,其功能就是幫主人去災除病的,而其中那個大大的屏風起到了陣心的作用。在屏風背對麵是一個大大的背投等離子電視,情瘦在逛商場時在那裏看片,那感覺棒極了,情瘦還想要是用這東西放A片,天啦,那看起來有多刺激呀。十幾個高高低低的超級功放音箱擺放在背投電視周圍。屏風左邊有一個橫木櫃,黑色的邊框鑲著玻璃,就象酒吧的吧台,後麵就是一個酒架了,對酒情瘦也沒什麽研究,他喝一杯啤酒就開始臉紅了,酒量跟酒品極差。繞過橫木櫃酒架又是另一幅天地,高級廠廚具,餐桌餐椅擺放著。而屏風右邊站著兩個銅獅,銅獅中間是一級一級的石階一直通到二層。在樓梯的後麵有一個離合門,推開出去就現出一個四百米大的水池,水池周圍居然站著十幾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保鏢?有錢人呀,感慨完加上情瘦是個旱鴨子對水池沒興趣,就轉回大廳同時在心裏暗暗估計著房內這些東東的價值不菲,自已得小心翼翼的走,要是一不小心碰破某某年代的花瓶或是刮花了,那結果就是賣了他也賠不起呀。一轉頭發現林寬跟阿慘兩人也是戰戰兢兢走著,唉,三個鄉巴佬呀。
“張媽,張媽”阿洋一進門就叫傭人張媽出來,“給這幾位先生倒茶”,然後轉頭跟呆頭呆腦的三個人說,“你們三個先隨便坐,左邊的是廚房,要喝什麽叫傭人拿,別客氣,我先上去辦點事”。說完就徑直往靠右邊的可以並排走四五個人的樓梯上去了,走到樓中間又停了下來,對著朝水池的樓窗口向外喊道,“衛下,你帶幾個人去門口。遊泳池裏的人就跑出幾個往大門站去。阿慘跟林寬一看出來了幾個大漢嚇了一跳,就說這麽大的房間,這麽有錢的人沒幾個保鏢似乎不太象。“林寬,你認識這麽有錢的人不早說,我們昨晚就可以去投奔他了呀,省的挨凍受餓的。”舒服的抽著茶幾上的大熊貓牌香煙,半身陷在沙發裏的阿慘順眼瞄著那幾個站門的保鏢一眼,低著嗓門指責林寬不夠意思,“屁,我跟他不是很熟,隻是大學時的同學,那時他在學院裏可是風雲人物中,大家都在學生會裏辦事,所以彼此間見麵多了。”林寬呷了一口茶學著阿慘的樣縮在沙發裏也低聲回應。“靠,不熟你叫什麽呀,現在惹了什麽人都不知道呀。”情瘦有點心煩,看這家裏擺著陣式,裝修的過分十幾個身手不錯的保鏢,指不定其中有什麽貓膩,自已還是不要淌這混水了,“等那個什麽洋下來,我們還是走人吧。”想了片刻,情瘦對快睡著的兩人說。“恩,他下來我跟他說走。”林寬似乎也看出不對勁。“為什麽,這裏不蠻好的嗎?”。慘豬這小子真是不知道死活,“我就是要走,你要願意可以留在這裏的,記得發了財要還我的錢。”情瘦雙眼盯著背投電視,甩都不甩阿慘的回答,“哈哈,哈哈,這個這個,情瘦哥要走我還能不跟著,水裏火裏瘦哥一句話,我一定堅定跟著黨走。”阿慘看情瘦的臉很嚴肅趕緊表明立場。
三人在煙雲纏繞的大廳裏不說話,各自抽著煙,坐了有半個鍾頭左右樓上響起吵鬧聲,接著東西破碎的聲音,三個人嚇了一跳站起來,不明所以的看著樓梯口。“衛正,快打電話叫許醫生來”阿洋神情緊張的衝下樓對門口其中一個保鏢喊,喊完又往樓上跑去,似乎想起什麽純了一下轉身對情瘦說:“你們再坐一會兒,我朋友舊疾複發,忙完我們再聊。”停了停再想說些什麽的時候,門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個有點發福的四十多歲男人,他身後跟著一個提著藥箱之類東西的箱子,紮著一個馬尾巴穿著T恤牛仔褲休閑打扮的女生,“老許,你來了,快上來。”阿洋帶著兩人又回到了二樓,情瘦看著林寬,林寬看著阿慘,阿慘看著情瘦不明白怎麽回事,隻好得新坐在沙發上。“瘦哥,他是不是黑社會呀,我感覺心慌慌的”,阿慘剛坐下感覺不妥就坐在了情瘦身邊說,“確實不對勁,不過你是不是反應慢了點,被人賣了還幫人數就是指你這種人”。情瘦還沒回答林寬也坐在了他的另一邊揶揄阿慘。“那怎麽辦”後知後覺得阿慘總感到不舒服,早就沒有剛進來時的爽樣擔心的要命,忘了回嘴。“有事沒事,現在很難說,估計就算有事也沒我們的份,我們靜觀其變不要亂。”情瘦看兩個擔心的小朋友也沒把房間裏擺著古陣的說出來,要是說出來這兩人一定跑出門不回頭了。“那就這樣坐著,什麽都不做嗎?”慘豬仍然擔心,情瘦有點不明白這小子怎麽變得這麽膽小,奇怪的看著阿慘說,“你是不是發現什麽了呀,剛進來時你不是這樣的呀。”“瘦哥,我剛才仔細看了房間,這房間裏擺下一種叫魂離魂回福禍陣,這種陣是在清朝時一個散人發明的,主要的作用雖然是去災避邪,但也含有血光,福禍難料的。”阿慘臉色蒼白的對林寬跟情瘦說,“啥,你居然會這種東東,我跟你認識一兩年了,怎麽不知道,你小子倒隱藏的好。”不知者無畏的林寬驚訝的看著慘豬,“其實這種東西我也不是很信的,象今天這個陣我還是在我祖屋的書架上找到的,到底靈不靈書上說沒有人成功過。”阿慘理都不理林寬繼續對情瘦解釋,“我也看出這個陣的意思,不過我不知道名字,但月球都有人上去了,所以鬼神之說是不存在的,我想這陣隻是一種掩人耳目,或是安定某人心理的一種作用吧。”情瘦是無神論者,雖說他家族曆史悠久,可族內長老也否定了有神鬼之談,叫他不要去學那些陣式與手映,專心學好武功就行了。“你們知道老人們都很信這個的,說不定是有人為了照顧好老人而擺下的,剛才那個什麽洋不是很緊張的叫醫生嗎,二樓的那個病人很可能得了重病,所以這裏的人才找這些東東來。”說完情瘦盯著地上的煙灰缸發起愣來,林寬跟阿慘見情瘦不說話了也閉上了嘴,眼睛卻不安定的四處張望先找個好出口,有什麽風聲不動哥幾個先閃了再說,省得當炮灰。
時鍾不停的晃動,時間笑眯眯的在世間眾生不經意時流逝。大概過了三個鍾頭,八點多從飯館出來到這裏已經是淩晨二點多,哥仨人困得不行了躺在沙發睡著了。“咦,睡著了,張媽你去弄點夜宵,再去拿幾張被子給這幾位先生蓋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情瘦似乎聽到阿洋的聲音,困難的張開雙眼,“吵醒你啦。”難題似乎解決了,阿洋笑嗬嗬的看著揉著眼睛的情瘦,“沒有,還沒深睡呢。”邊回答阿洋情瘦左右開弓用力的擰阿慘跟林寬,“啊,痛啊,”“痛痛痛”被痛醒的阿慘跟林寬張著嘴痛呼時發現阿洋笑著坐在對麵,擺了擺手阻止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林寬,“先吃點東西,我們再慢慢聊。”阿洋帶著三人坐在餐廳裏,看著滿桌的菜,天上飛的山裏跑的,田裏種的應有盡有,這也叫夜宵?看著夜宵的豐富程度,情瘦哥一下忘了從進屋到睡著腦海中所有對主人的疑慮,隻剩心中大聲感歎,做個有錢人真好,做有錢人真好,有錢人真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