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睡到被服務員趕出招待所才記得自已不在倉庫了,自已已經是無家人士了。情瘦抱著吉它提著全是內褲的箱子,懷念自已可愛的枕頭,阿慘邊走邊盯著自已手中的兩根鼓棍傷魂,林寬一手提著一個背上背著一個貝司左顧右盼的評論MM,倒顯的精神。漫無目的的三人在經過一家工商銀行時,聽到阿慘一聲高呼“我們有生活了。”引起過往路人紛紛側目,阿慘趕緊擺了個POSS,路人們搖搖頭暗罵瘋子繼續前行。情瘦一巴掌掃了過去,慘豬正擺POSS被打個正著委屈的看著情瘦,“鬼叫什麽呀,生活在哪呀,現在身上隻有二百二了。”情瘦又想起自已大擺烏龍,把箱子拿錯了。“瘦哥,你的存折呢,我昨天看見你冒死提了個箱子出來的呀。”阿慘摸著還疼的頭部,兩眼發光的望著情瘦,林寬知道情瘦存款多多呀,趕緊靠了過來,充滿希望的看著情瘦。情瘦心中一痛,傷心事如潮湧入心底,苦著臉對兩個雙眼全是錢錢錢男人說:“箱子拿錯了,裏麵全是內褲,以後你們不用擔心會**,最後一關咱們還是有充足的物資的,至於存折,555555被火吃了,國家充公了。”燒啦??充公啦??兩個人看白癡一樣的盯著情瘦,想看明白是不是這畜牲把存折藏起來準備自個跑路去瀟灑。“靠,懷疑我,真的沒有呀。”情瘦非常光火,這兩個徹底的無產階級正以看賊的眼光看著他,好象他就是舊社會的地方豪坤,一副批鬥他的氣勢。“信,才怪,搜”兩個無產階級一人搜情瘦,一人搜情瘦手中的箱子。內褲一條一條的滿天飛,引起路上行人各折腰,不禁停步抬頭望天,心中???四起,莫不成天不下雨反下內褲了嗎?折騰了半天,林寬跟阿慘人兩人終於相信情瘦沒存折了,兩人從高峰跌到了穀底,雙腳一軟坐在地上了,主要沒吃早餐,再加上現在中午十二點多啦午餐也沒著落,失望加肚餓林寬跟阿慘死都不願意再起來了,情瘦無奈隻好一起坐在工商銀行的大門邊上。

三個無趣無聊無希望無前途的男人坐在工商銀行的台階上,各想各的心事。“有啦”這回是林寬高興的跳起來了,拉起情瘦往銀行衝去。莫名其妙的情瘦被拉到櫃台前,“小姐,我們的存折燒了,請問是不是可以掛失呀”。林寬流著口水對著銀行人員喊道。“是的,請把身份證跟存折密碼複印一份,七天後我們核對無誤,將重新幫你換存折。”銀行小姐有點害怕的看著流著口水看著她的林寬,心想這人長的帥怎麽是一副傻樣呀,怪不得人說老天給他一樣好的同時也會奪走他一樣更好的,唉。情瘦跟林寬還有緊跟在後麵進來的阿慘聽到可以換存折了,從此生活又有著落了,希望又出現在眼前了。三個人抱在一起高聲歡呼,銀行的保安人迅速就位,經理已經拿起電話準備報警了。幸好情瘦經過在風大浪(進局進多了),嗅出氣氛不對,趕緊拉住大蹦大跳還準備繞圈**的兩個男人跑出了銀行。三人找了家電腦打字複印店把東西準備好,又重新衝進了銀行,情瘦看著銀行人員把所有的東西收進櫃子,充滿希望的伸出雙手,銀行小姐奇怪的問他“幹什麽”。“存折呀,不是可以拿了嗎”。情瘦也很奇怪的看著銀行人員,莫不成被這小姐貪汙了,靠。“不是說了嗎,存折要等七天後我們核對無誤才可以拿嗎”?銀行小姐盯著情瘦回答,感情這個高高瘦瘦的年青人腦子有問題,看他身邊的兩個都長的蠻順眼的,可惜都是弱智。“幾天?”情瘦要瘋了,“七天,”認定這三人是弱智的銀行小姐非常有耐心的回答情瘦,你能跟一班弱智吵嘴打架嗎?日你個辣塊媽媽的,別說七天了,一天我們都得餓死或是凍死在街頭了。於是情瘦三人趕緊不停的衰求銀行人員今天就給辦了,“小弟弟,這是程序,我也無能為力了呀,你還是回家找個大人再想辦法吧”。銀行小姐看上去隻有二十一歲出頭,對著三個二十四五的男人叫小弟弟,唉,這三人真是混到頭了。

弱智三人在費盡口舌依然無果後滾出了銀行,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佩服那位銀行小姐居然能受得住這三個人幾乎三個小時的口水轟炸,母愛真偉大呀。三個人有氣無力的流浪在街上,經過一家魚丸店,阿慘死活不肯走一定要補充體力,情瘦硬拉不起阿慘加上魚丸的**,三個人衝進路邊小店裏,坐下每人各要了六個魚丸(我讀書時魚丸是一碗四個一塊錢,現在變成按個吃了,兩個一塊錢,媽的,物價狂漲呀),狼吞虎咽吃完魚丸,三人累得不行硬是一口湯一口湯的慢慢喝,死賴在小店裏不走。從銀行出來在街上逛了一個小時,又在小吃店裏坐了一個小時,已經是傍晚五點了,這時小店的客人多了起來了,一個小時一桶水都可以喝光了,更何況一碗,雖然三人不停的加,但老板在發現有客人來沒座位時就不理這三個無賴了。無賴三人無奈下付完帳,心滿意足的叨著香煙繼續流浪。

吃飽喝足的三個人在福州城裏狂逛,一會兒到網吧坐坐,一會兒到M當勞坐坐,然後又去肯得基小息,倒也顯的忙忙碌碌。在晚上八點左右,情瘦三人逛到了台江步行街了,情瘦想起自已以前賣唱的經曆,加上現在肚子又餓了,先賺點錢再說。於是拉過阿慘跟林寬商量,那二人也覺得不錯,阿慘貝司彈的還過得去,反正又不是演出,先應對著吧。三人找了個空地,調好音,就開始唱歌了,三人以前在酒吧裏合作的歌現在全拿出來唱了。“咦,這不是龍進逸成名的那首歌嗎,居然可以這種唱法呀,聽起來真不錯。”情瘦唱的就是那首[忘了],沒想到這小子現在這麽出名了。“哇,這首是刑琴的唱的呀,原來用男音搖滾電音唱出的效果是這樣的,刑琴刑琴我愛你。”媽的,白癡呀,情瘦他們現在演唱的是[走光的女人],那些以前三男一女唱的歌,情瘦全送給刑琴了,沒想到還不到一個月刑琴就有名氣了。聽到圍觀聽眾不停的議論,還有人指他們破壞原作的意境,情瘦越聽越不是滋味氣的要死,歌沒唱完就收起樂器推開人群離開,阿慘跟林寬趕緊跟了出去,阿慘一瞄地上還有幾百塊錢了,不要白要,這可是以後的生活費了,回頭收了就狂追上去了。

阿慘跟林寬在解放大橋上找到正在**煙的情瘦,“瘦哥,沒事吧”兩人各自抽出一支煙也抽了起來,“沒事,隻不過有點氣悶,走出人群時就消了”。情瘦也不知道怎麽說清楚心裏的感受,反正在吸了煙後也不是很難受了,就隨便說幾句安慰一下自已跟同伴了。“沒事就好”,林寬理解的拍了拍情瘦的肩膀,“瘦哥,我們賺了四百三呀”,阿慘看情瘦似乎還有點情緒隻好拿出剛才賣唱的錢,本來準備做私房錢的,心痛ing……“嘿嘿,沒想到還能賺到這麽多呀,今晚我們總算有得睡了”。林寬陰笑著對阿慘說,感情阿慘心裏的小九九早就讓他看穿了,“先去吃飯吧。”情瘦覺得也沒什麽好想的,喂飽肚子最重要,三人順著橋往倉山方向走去了。

在一家飯館裏飽餐後的三個人搖頭晃腦的走著,經過一條黑黑的小巷時,阿慘尿急跑了進去,林寬跟情瘦本來不覺得有,可後來尿感越來越多也覺得有點了趕緊急緊隨其後。三人比著誰尿著高正撒著正歡時,聽到小巷的另一頭傳來東西碰撞的聲音,然後就是人的吵雜聲,因為距離太遠而且小巷太黑,什麽也看不清。三人都是那種不知死活的人,拉好褲子朝有聲音的地方慢慢走去。突然一個人影撞了過來,這條小巷倒是蠻寬的,兩旁堆著很多雜物還可以三個人並排走的,那個人影撞向最中間的情瘦,情瘦什麽身手呀,一個回檔一個後推就把那個人擒住了。那人正跑著沒發現前麵有人,在發現時已經讓人擒住了。“想怎麽樣,如果要我說出小水的下落是沒門的。”被擒住的是個男人,但很鎮定的對情瘦說,情瘦擒住那人時才發現這個人比他高出一個半天呀,起碼有一米八五六了,幸好這人的手長才能擒住,不過情瘦也不好把握住力道,聽到這人說的話知道有誤會就趕緊鬆開了手。“別介意,別介意,本能反應,我們哥仨正在方便,聽有人聲所以看看。”阿慘笑嗬嗬的過來幫那人拉直衣服,那人還沒說話,後麵有人先說了,“朋友,凡事皆因強出頭,這裏是我們的私事,如果方便還是離開吧。”聲音悶悶的,小巷黑的看不清多少人,當然也看不清說話這麽有水平的人的模樣了。情瘦心想最近是不是打架太多次了,動不動就來個路見不平,所以打算拉阿慘跟林寬離開,“阿洋,是你嗎?”林寬突然開口問道,“林寬?”那位估計是叫阿洋的人轉過身看著林寬,“看來你們是相識的人,沒辦法了,動手,其他三個不要管,目標抓住就走。”說完,隻見黑影綽動,情瘦看見情況不動頭呀,對方似乎人很多呀,於是拉著阿慘叫林寬帶上那個叫阿洋的趕緊跑路。

情瘦捂著胃狂奔,媽的,早知道要落跑剛才就不吃這麽多了,邊跑邊罵的情瘦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跑出小巷了,可以看清了,這一看清不要緊,把情瘦嚇的差點胃穿孔呀。小巷裏不覺得,現在才明白自已叫跑路而不是硬拚是多麽的英明呀,那最少有一百多個人,個個手拿水果刀跟空心鋼管,拚命三朗似的狂追,這麽大的陣勢,那小洋是不是把黑社會老大的情婦給**了呀。“到底發生什麽事呀,呼呼呼”,林寬看清後嚇得腿軟差點掉隊了,大聲問候阿洋的祖先同時也問事情的真相,“現在說不清,跑出去後再說”。四個人跑出三叉街後跳上一輛的士,逃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