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言狼語:兄弟們一下砸了我好幾票,哥們我無法以身相許,隻好再發一貼.謝謝啦.

阿洋沒吃幾口就停下來喝著紅酒,餓鬼三人組可不管那麽多,反正有今天沒明天有的吃還不趕緊吃。情瘦,林寬,阿慘正吃得起勁,“洋,他們就是今天救你的人嗎?”聲音柔柔的,讓人聽了如沐春風。阿慘滿嘴食物聽到聲音如此動人抬頭一看,這一看把他給咽著了“咳咳咳,水水水”旁邊的阿洋趕緊把手中的紅酒給他,咕咕咕喝完紅酒阿慘才緩過氣。情瘦已經讓食物迷得走火入魔了,對身邊的一切恍若無睹,林寬並沒有聽到那柔柔的聲音,隻是奇怪阿慘怎麽會被咽了,抬起埋在食物裏的頭正準備取笑慘豬,正看到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他,丹鳳眼,瓜子臉,小巧的鼻子,白晰的皮膚身上穿著寬鬆的衣服看不出身材,一米七多的身高想來身材一定不會差了,這位MM那個叫美,色狼林寬馬上被點穴了,他的眼中隻有此女了,根本沒去注意那位美麗的姑娘還扶著一個臉色帶有病態的人。而親愛的情瘦同誌發現沒人跟他搶熊掌,那個高興,一手一個熊掌抓在手裏,嘴裏啃個不停。阿慘看得有點不象話了,這不是影響他以後追那位美女嗎,要是那美女以為他如情瘦般餓鬼投胎,什麽好感全沒了。(實際上就是一樣的)趕緊在桌下猛踢情瘦。情瘦哥沒有任何感覺,反而阿洋莫名其妙的看著阿慘,心中暗道,這小子踢我幹嘛,對了一定是要我介紹一下,這麽急幹嘛,我正準備介紹呢。“咳咳咳”,阿洋大聲的咳了幾聲發現隻有林寬跟阿慘看著他,情瘦同誌仍然當他是空氣,一心一意的為啃完熊掌而努力中。“這位是我妹妹正飄熙”,他指著那一位美女,然後起身挽過那位帶有病態的女人,扶她坐下後說,“這是我未婚妻白水晴。”剛才問阿洋是不是這幾個人救下他的就是這位白睛睛,林寬聽到是阿洋的未婚妻才把眼光從正飄熙的臉上移開,阿洋的未婚五官非常的精致,看上去象個玻璃娃娃,可惜眼睛不是很大,但卻是正宗的桃花眼,就這雙眼在她的臉上出現,使她看上去有一種誘人的媚態,精神似乎很疲倦,一個誘人的病美人。

“這位是林寬,我音樂學院的同學,大學時還一起在學生會做事,當時在我們學校說起貝司王子是無人不知的。”阿洋扶病美人坐好後指著繼續盯正熙熙看的林寬說,“這兩位……呃……沒來得及介紹”,阿慘一聽這話心中把阿洋狂日一通,日你個辣塊媽媽的,當然沒來得及介紹了,一上的士你就狂打電話,一回到家你就上二層,吃夜宵時大爺正跟情瘦搶龍蝦,哪有自我介紹的閑工夫。趕緊自個站了起來,伸出手對正飄熙說:“我叫甄備昌,劉備的備,昌盛的昌,你可以叫我阿慘,很高興認識你。”真悲慘,嗬,正飄熙邊笑邊握住阿慘伸過的手,然後她仔細的打量起這三個救他哥的年青人,那位林寬跟這位阿慘都有一米八多的身高,人長得蠻帥的,就是看自已時兩眼發光,這種眼光她在很多男人身上見過的,所以對林寬跟阿慘的就不怎麽在意,倒是對正拚命苦吃的人感到很有興趣,這個男生好象餓了很久了,難怪他那麽瘦,看來是經常挨餓的。林寬跟阿慘看到正飄熙盯著情瘦猛看,急於在美女麵前表現,一左一右搶走情瘦的熊掌。情瘦正吃的有滋有味,沒料到居然有人虎口奪食簡直不想活了。看也不看是誰,對於他來說敢搶他的東西的人都是敵人,正如打擾他睡覺得人都得下地獄,順著熊掌的殘影,情瘦彈開坐椅,雙手按住餐桌,整個人就淩空,左右各出一腿就象體操安馬一樣,恰好踢中林寬跟阿慘抓熊掌手,那兩人手吃痛鬆開了熊掌,情瘦落地後迅速使出龍抓手,左一抓右一抓把兩隻熊掌握在手中,然後得意洋洋的啃了一嘴對痛的掉淚的阿慘跟林寬說:“大膽狗賊,居然敢搶本大俠的熊掌,敢情是不想活了,這次就饒了你們的雙手,再有下次,你們的雙手就不能再摸女人的咪咪了,就隻能幹看我摸所有美女的咪咪了。嘿嘿嘿。”陰笑的情瘦得意的左顧右盼,這一顧一盼就把他給愣住了,房裏怎麽多了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正冷著臉看著他,感覺跟他有仇似的。又想起自個說要摸所有美女的咪咪,這兩個女人擺明了是美女了,自已不是當著麵非禮人家嗎?罪過罪過,貧僧還是處男,這個誤會可就大了。情瘦心慌慌的看著餐桌周圍,想找個可以依靠一下的人,很可惜這人現在還在他媽媽肚子裏,氣弱的情瘦心裏一發狠就誰也不理,坐下椅子抓起奪回的熊掌自顧自啃起來。“小熙你扶水睛先上去吧,我跟他們再說一會兒”。正飄熙扶起白水睛,經過情瘦身邊時盯著這個色情狂魔一眼,讓情瘦感受了一下眼光殺人的最高境界就扭著屁股上樓,扭著屁股上樓是事後阿慘跟林寬對情瘦說的,說那時正熙熙恨不得鬮了情瘦,被她大哥阻止後可能太生氣了,全身顫抖的走樓梯的。情瘦事後想了想並沒有那兩個小子說的那麽誇張,不過反正以後也見不著,無所謂呢。

“兄弟,能不能停一下啃熊掌呀,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阿洋苦笑對情瘦說。“嘿嘿,我叫秦瘦,秦國的秦,享受的享,叫我的名字發音要準(其實準不準都一樣),要不就不要叫全名叫我阿受就行了,叫我全名發音不準者,我都是以極刑來反應的。鄭重聲明自已名字的標準發音後,情瘦跑到衛生間去洗手了,全手都是油膩,林寬跟阿慘兩個看到情瘦去放水,突然想起自已還沒感受一下富人的衛生間是啥樣的,趕緊追著情瘦的屁股跑去。

阿慘跟林寬在情瘦快關上門時衝進廁所,“媽的,上廁所你以為上飯館呀,擠個屁。”情瘦的比喻被阿慘跟林寬兩人列為本年度最沒水平的比喻。“哇塞,富人的馬桶真的是黃金的呀。”“當當當”正準備想出一個好的比喻的情瘦聽到阿慘的驚呼聲,接著一陣怪聲四起,一轉頭,發現阿慘正拿著自已皮帶頭猛敲一個黃色的東西,那怪聲就是皮帶頭跟黃色東西合奏的。情瘦跟林寬湊過頭看,這黃色東西就是馬桶,不過造型非常的怪,“這是美國的概念馬桶,我在一本雜誌上見過。”林寬看清後對情瘦說,日,沒事居然研究馬桶。對林寬的嗜好非常鄙視的情瘦問阿慘:“你怎麽知道這是黃金造的呀,你用嘴巴咬過”?“笨蛋,哪用嘴咬呀,黃金跟噴色的都分辨不出來嗎?”一心一意敲下黃金發財的阿慘沒有注意到自已的那聲笨蛋將會使自已死得很慘,很慘。“嘿嘿,”情瘦陰笑兩聲走到阿慘身後,猛的用膝蓋頂住阿慘的後頸,阿慘沒防備整個頭就往馬桶撞去,在快撞到的時候情瘦一把抓住他的頭發,然後說“我很想知道我是不是笨蛋,所以現在你給我用嘴去咬,不然我就把你的頭塞進馬桶孔裏。”“瘦哥,不要呀。”明白自已犯了情瘦的十大忌中不能當麵罵情瘦是笨蛋或是白癡之類有關弱智的詞語。“快點,沒得商量,我數三下了,一……二……”“咬,我咬,”為了不讓自已在馬桶孔裏洗頭,阿慘隻好用嘴咬了一下馬桶蓋,心想這麽高級的地方,馬桶蓋應該蠻幹淨的,再說有傭人肯定是天天洗的。“,真的是黃金呀。”林寬在一邊看得真切,邊對情瘦說邊解自已的皮帶。是真的??,靠。情瘦放開阿慘也準備解皮帶,可馬桶就那麽大,那兩個財迷已經全占了,沒地方占了,心想反正砸下黃金自已也有份何必去擠呢。就打量起衛生間了,這間衛生間有情瘦住在倉庫時的睡室兩倍大,中間放著浴缸,這浴缸也很大,因為浴缸中間還放著水床,浴缸頂頭放著各種的沐浴用品,抬頭可以看到十六個滾動型的噴頭,人站在下麵就象站在瀑布下,一層一層的水流過有按摩的作用。

啪啪啪,情瘦正幻想自已站在噴頭下洗澡時聽到廁所的敲門聲,“太擠了,你去另一間”,情瘦很奇怪,自已上個衛生間怎麽會這麽多人一起上,難不成那十幾個保鏢全尿急了,這也太巧了。“阿受,林寬,阿慘,你們沒事吧,。”這三個人進去半個鍾頭多了沒出來,正洋心中納悶不已,不會在自已家裏出事了吧,趕緊跑去打門。“沒事,沒事,就出來了。”情瘦一邊回答正洋一邊低聲問正努力工作的兩個財迷,敲下多少了呀?“沒辦法呀,太硬了。”林寬滿頭大汗的回答,那……情瘦還沒說完隻聽“砰”一聲,衛生間的門被撞開了,那門可是不秀鋼的門,用什麽撞的這麽厲害,情瘦咽下沒說完的話直愣愣的看著一個保鏢手裏拿著還在冒煙的手槍,敢情是用槍打鬆手把的,這玩笑開大了。林寬跟阿慘趴在馬桶上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把手槍,雖說三人打架是家常事,刀棍舞來有幾手,但手槍這玩意兒電視上看過了,現實中可是第一次。“你們怎麽啦,我叫了很久你們就回應一聲後沒回應了,我以為你們出意外了,所以開槍打掉門把進來呢”。正洋看著姿勢千奇百怪的三個人,沒事,沒事。收起弱智態三個人趕緊打了個哈哈跑出了衛生間。

“今天,哦不是,現在已經是淩晨四點多了,應該是昨天晚上的事謝謝你們。”正洋帶著三個人坐在沙發上,講起今天受襲的前因後果了。“我老爸叫正東興,相信你們聽過吧。”正東興??情瘦覺得這名字很熟,恩,這不是那個世界五百強內排名三十五,中國首富正氏集團的總載嗎?聽說此人四十年前偷渡到美國,在美國黃賭毒,走私販賣人口幾乎什麽賺錢他都幹,二十年前把所有的生意轉移到香港開創正氏集團開始從黑轉白,其集團各行各業都有插足,十五年前回香港定居,開始投資國內並發展起來。“我是二十幾年前我老爸在國內做生意時的意外產品,也就是私生子,那個正飄熙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剛從香港來沒多久,勸我去廣州接手我老子的一個公司。至於昨天那幫人帶頭的是我未婚妻親弟弟,我未婚妻身體不大好,他家裏不讓她四處走動,四年前我去香港時偶然相遇,之後她離家跟我來到了國內,她家人威脅找我老子要人,我老子說有事去找我,別來煩他,我是死是活他不管。”說到這裏正洋歎了口氣,看來父子關係並不怎麽樣,但正洋似乎並不恨他老子,“四年來昨晚的情況發生了很多次,不過每次我都有帶保鏢或是開車的,昨晚我有一些私事解決不方便開車帶人,被他們逮個正著,要不是你,我想我未婚妻一定讓他們帶回去了。”

這麽複雜,情瘦哥的頭開始大了,不過也不關他的事,估計白家隻是要人,雖說正東興說不管正洋的死活,但父子關係總在白家最多讓正洋受皮肉之苦找回白水睛了,自已三個人可沒什麽背景,幸好昨晚天黑誰也沒看清誰,要不今後可難過了,情瘦聽完整件事後鬆了口氣。“那你們家擺魂去魂回福禍陣幹什麽?”阿慘聽完後問正洋,又想起房間的陣式感到非常詭異,身子不禁一陣顫動。“那陣你們看得懂?厲害,這個陣是我老子的一個故交擺的,說可以穩定水睛的病情,水睛的病並不是絕症隻是需要藥物跟環境調養的,我見他說得頭頭是道就蠻擺著,現在看起來好象還蠻有作用的。”

事情講完了,三個人看著蒙蒙發亮的窗,知道該走人了。於是情瘦站了起來說:“打擾很久了,想來也沒什麽事了,我們就走了。”林寬拉起不情不願的阿慘準備跟情瘦一起出去,“你們現在做什麽呀”正洋看三人站了起來準備走人趕緊也站了起來問林寬,“流浪呀,我們住的地方被火燒了,正準備找地方住然後找工作。”林寬看了一眼情瘦,見情瘦似乎不反對他說出三人的慘淡近況,就一五一十的告訴正洋,“這樣呀,我過幾天去廣州接手那個公司,你們要沒什麽事就一起過去幫我,如何。我這可不是報恩,隻是大家聊得來,嗬,你們也很有趣,我想跟你們在一起我會快樂很多的。”正洋看出三人中是情瘦做主的,就看著情瘦說。情瘦看著雙眼冒光想著隻要跟著正洋就可以泡到正飄熙的阿慘,再看看一臉無所謂的林寬,心想也許換個新的地方可以活得更好一些,書上不是說不能在三十歲前安定下來嗎,就去博它一博。打定主意,情瘦狠狠的點了點頭,“那好,你們有什麽私事先去辦,一個星期後我們在這裏見,我去定機票。”情瘦看出正洋是真心邀請他們的,他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再想想自已三個除了命也沒啥讓人家圖的,終於放下心中最後的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