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瘦紅著臉坐了下來,火氣也不知道跑哪去乘涼了,隻好呐呐的說道“我會玩吉它。”哇,瘦哥你還會玩吉它呀,看不出來看不出來呀。阿慘看到這場麵有點僵,趕緊出來打圓場了。情瘦可沒經曆過吵架的場麵,打架倒是常有,所以也不知道怎麽接阿慘的話,隻是愣愣的看著桌子上的豆漿。“你都會打鼓,情瘦會彈吉它有什麽奇怪的”。刑琴看了情瘦一眼就頂了阿慘一句。哈哈,哈哈。真悲慘朝天笑了笑。

我們要組樂隊,阿慘打鼓,林寬玩貝司,我主唱,剛好你來彈吉它,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呀。阿慘說你現在也沒工作了,加入我們說不定還可以混出個樣來。刑琴的交際跟圓滑不是蓋了,才幾下功夫就當剛才情瘦沒發火一樣的。對呀對呀,瘦哥,來加入我們吧,我們兄弟一起打拚出一片屬於自已的音樂天空。真悲慘看到情瘦有點不願意,趕緊在旁邊鼓動。情瘦心想自個是個男人心胸不能這麽小吧,再說現在確實找不到什麽工作了暫時加入看看也不錯的,本來想說好的,可總覺得難出口,就點了點頭了,想了想還是說了聲好。

“太好了,終於成團了”刑琴高興的跳起了不知什麽族的民族舞,情瘦沒想到暴王龍還能有這一麵,而且她的舞跳的真好,比電視上的什麽舞蹈家都差不了多少呢。看著跳舞中的刑琴,情瘦本來還有點鬱悶的心情也開朗了起來。

“可是我們沒有樂器,怎麽排練呀”。情瘦想起自已的吉它已經在警局安家了,沒有樂器怎麽玩呀。這個你不用擔心,樂器我們都有,等下午帶你去看看。刑琴從興奮中回過了神,我們的樂隊要叫什麽名字呀。林寬突然開口問道,說他突然是因為情瘦發現這麽久了他就沒講過一句話,真懷疑他是不是啞的。“對呀,要叫個又帥又酷的名字,哈哈,哈哈。”聽到這個傻笑就知道是真悲慘這小子,就叫極地狂舞樂隊,如何,哈哈。日,真悲慘這小子真沒水平。叫刑寬情慘樂隊,每人取一個遼。林寬這啞小子也盡出餿主意。別瞎想了,我想好了叫三男一女,簡節明了。還是暴王龍有個性,叫的這個名字情瘦也覺得蠻不錯的。其實情瘦想叫個跟twins差不多的名字,可是他的英文實在是太爛了,想了半天也不想不出來,所以就做罷了。

剛決定了樂隊的名字,刑琴就風風火火的要試試情瘦的吉它是不是吹牛的,四個人匆匆忙忙的吃完早餐,(吃屁呀,我的早餐早就喂土地公了,情瘦語)帶著半飽半饑的肚子,情瘦就跟著另外三人奔向了真悲慘所說的未來與希望同在的場所。

換了三次公車,走了二十分鍾,終於在離市區不知幾十公裏的一個郊區中找到了一個頻臨倒塌的房子,外麵畫了N多的抽象畫,還有無數的精典中文,比如三年五班的某某與某某有奸情,又如某某的媽被我叉叉叉,再如某天早晨射了幾次,又萎了幾次,令情瘦哥看了真是歎為觀止呀。

一進去,情瘦就被一個大大的骷髏得差點暈了過去,後來聽說是出自林寬之手,從此情瘦就把林寬列入不受歡迎之行了,總感覺他象電視上演的變態殺人狂(友情提示,千萬不要看太多的電視劇,要不就象情瘦一樣中毒了)再觀察一下四周,地方蠻大的,在中央擺著一個架子鼓,一台電腦,兩把電箱兩用的吉它,三把造形各異的貝司,一台電子琴,四個高音喇叭,五個中音喇叭,七個低音炮,電線拉的到處都是,沒有安全門,哎,存在的極大的安全隱患。情瘦估計這一整套下來也有好幾萬了,據說,也就是後來聽說這是林寬從某地方走私搞來的,又讓情瘦哥加深了對林寬變態殺人狂上加了一條走私黃賭毒樣樣具全的不良少年。倉庫四周畫滿了充滿色情的圖象,一看這手筆一寫出自於真悲慘這小人的,看他的臉白白的,一定是晚上日自已到天亮呢,不過畫的真TMD的不錯,看的情瘦**四起,趕緊夾著腿跑到吉它邊試起了音了。

我無助的望著那天/天空中有著雨絲/我潦倒的活在人世中/看著那煙灰將我埋沒

我流浪在人群中/伸出惡臭的雙手向你求助/你麵無表情的將我甩離/我空洞的看著你那肥胖的身材飄離

我是驕傲的蒼蠅/你討厭我是因為我的外表/你離去隻因我的體臭/你悲傷的看著我/

隻因我的氣息慢慢的流逝

我是驕傲的蒼蠅/卻無法飛離這個世界/因為這個圈將我定中/我堅持著我的驕傲

可笑的驕傲/驕傲呀驕傲/蒼蠅怎可能驕傲/滾開吧死蒼蠅/也許地獄才是你真正的歸宿。

蒼涼的語調加上最近的感觸,情瘦唱了自編自寫的[驕傲的蒼蠅],啪啪啪,要說情瘦唱歌唱的確實不錯的,雖然是加了一點親親我我迷音術,但他本身的音質就不錯的。三個人狂拍著手掌,情瘦看到刑琴兩眼發出了綠光,向他走了過了。“幹……幹……幹什麽呀”。情瘦一看到刑琴話就說的不溜了。那首歌是誰唱的呀,我怎麽沒聽過呀。刑琴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情瘦,這……這……這是我……我自寫亂寫的,是……是……是不是不好呀。情瘦又短路了,也不想想剛才的掌聲雷動呀。

啊……刑琴一聲尖叫,卟通,卟通,卟通。三個男人全被高音振倒了,傻愣的趴在地上看著處於亢奮中的暴王龍。太好了,太好了,情瘦,情瘦,嚇,你怎麽趴在地上了呀。你們兩個也是,怎麽地上有錢嗎,在哪,在哪。刑琴莫名其妙的看著趴在地上流口水的三個男人,她不知道剛才她高叫時興奮的亂跳,她今天穿的可是牛仔裙呀,底下的春光在跳動時全三個男人看得光光的呢。三個男人晃著粉紅色的底褲在腦海中的影像站了起來。情瘦,你以後就買菜,做飯,寫歌,做曲,看家,知道了吧。情瘦悲哀的發現自個成了居家小男人了。

接下的日子,三男一女就在城郊處的一個廢棄倉庫裏排練了。那倉庫離情瘦租的房子要二個小時多的路程呢,而且倉庫租下來也要好幾百塊錢的,後來情瘦哥一合計,這樣一來一往費時間又費錢的,本來住在市區是不錯的,可是不能在市區的房子裏打鼓高唱的呀。所以就把房子退租了,專心專意的練起吉它,加上編曲寫歌一手包了,怎麽說情瘦受到幾千年家族文化的影響,文學功底還是不錯的,至編曲嘛,不是說過了嗎?在族裏時學過親親我我迷音術的,再加上後來學吉它雖說是六線譜,但情瘦是從古曲吉它開始學的,都是看五線譜練的,不是那阿拉伯數字的那種,是小蝌蚪的那種,再加用吉它編曲是所以學了幾年吉它的人都會的事呢。刑琴看到情瘦居然這麽多才多藝,為自已當初叫情瘦入團的英明選擇暗笑不已。四個人分工是,情瘦買菜,做飯,寫歌,看家。刑琴帶著阿慘跟林寬白天時出去打點小工維持樂團的基本運作,晚上四處聯係是否有酒吧或是迪吧或是別的什麽地方需要樂隊,尋找能有演出的機會,刑琴說不是為了賺錢,主要就是得到演出的經驗,因為她想好了,要參加下個月舉行的“冰力先鋒樂隊大賽”。聽說第一名可以跟時代唱片公司簽約的,到時候大家就出頭了。

我低著頭/我不回頭/這條路是我選擇的/我必須得走/我痛苦的遊走/隻因我想讓明天更好/可一切不如我想象中的好/我隻能到處逃跑

我有最溫柔的情感/我有最寬大的胸懷/可沒有人會懂/可沒有人會明白/雨中的夜是那樣沉靜/夢中的我是那樣的無奈/悄然的結束了一切/我走進了天堂

也許那裏不會收留我/也許那裏會可憐我/我走到何時才可停留

誰來告訴我,我的路該如何走,誰告訴我,幸福是否努力就可以唾手可得

誰來告訴我,我溫柔的情感如何取舒,誰告訴我,愛情的盡頭是否就是離別

在空闊的倉庫裏,這首同情瘦做詞做曲的第一首曲目[告訴我]新鮮出爐了,可爭執又起了,刑琴認為在誰來告訴我後就開始用漸進的方式能將曲風唱的抒緩一點,然後再用爆音喊出來,更具有震憾力。情瘦怎麽說也是個才子,有點文人的臭架子,死不肯改動,不過暴王龍就是暴王龍在暴走時,就是樹人伯伯在她麵前也得低頭,象情瘦這樣不見經名的屁才子被她三下兩下就搞定了。悲哀的情瘦再次陷入極度的鬱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