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瘦醒來時全身都痛的要死,而且他感覺大腿上似乎還特不舒服,似乎上麵有東西壓著,情瘦使出吃奶的力也不能動雙腿,完了,不會是廢了吧。晃了晃頭,情瘦想坐起來,可是全身被人包了粽子呢。搞什麽呀,誰這麽整人呀。情瘦哥又開始陷入了短路壯態了。掙紮了幾次都無法起身的情瘦,於是決定了案情重組(靠,偵破片呀)從警局出來,進酒吧,打了一場架,碰到了阿慘,突然暈倒了。靠,怎麽會暈倒呀,哪裏不對勁呢,情瘦想啊想啊,對了打架,好象背受傷了。情瘦摸了摸背部,可惜手跟身子包在一起了,木乃伊也不是這樣包的呀,巨靠。情瘦背部感覺好象辣辣的,觀察了一下四周,這不是自個的家嗎?一定是悲慘這小子背回來的,媽的,也不舍得送老子去醫院,靠,下次決不幫他打架了。情瘦非常不爽之極,對於真悲慘同誌這樣對待他的救命恩人感到萬分的不恥,狂鄙視這小樣的。
正思量間,小腿處傳來涼涼的感覺,不是吧,漏水了。住在頂樓也不用這麽摳門吧,你娘的,房租收的貴,屋頂也不縫縫。無法動彈的情瘦隻好在心裏意**著房東太太的女兒,來發泄心中的怨憤。
“嗬欠,早睡早起精神好啊。啦啦啦”。一個女高音在情瘦的房間裏響起,同時他也感以腿上一輕,整個世界為之一振,情瘦感到全身心的舒暢,原來沒有壓力是如此的動人呀。不過自已的房裏怎麽會有女人的聲音了,情瘦同誌百思不得其解,也,不會是那個暴王龍刑琴吧。情瘦努力努力很努力的轉動脖子,向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天啦,流鼻血了,流鼻血了。沒想到暴王龍的身材這麽好,雖然現在已經十月分了,天氣開始轉涼了,可刑琴隻穿著內褲加內衣情瘦很擔心她會感冒(小樣,裝清純,心裏一定想天天看。)目不轉睛的情瘦享受著他人生二十五年來的第一次美女暴露秀,沒想到呀沒想到,女人的胸部可以挺成這樣,電視上廣告說的真不錯,做女人,挺好。果然好呀,看了真奍眼啦,看那腿修長修長的,皮膚光滑的不得了呀。情瘦男人的象征馬上發出嚴重抗議,被包成粽子的身體堅決抵抗情瘦小弟的突圍,那個難受呀,那個痛苦呀。情瘦真是快樂並痛苦著。
傻鳥,看夠了沒有,本小姐的身材一流吧。
啊。呃,不錯不錯。嘿嘿,。哎,真失敗呀,人家女生都沒說啥,情瘦就臉紅了一大片,趕緊把頭擺正,眼睛盯著天花板,腦海裏依然是春光明媚呀。
瘦哥,你醒啦。哈哈,。聽這笑聲就知道是阿慘那畜牲。我日,快幫我把這布條解開,難受死我了。誰給包紮的呀,沒點常識,而且審美觀其差無比,給俺包的這個人一定有心裏變態的嫌疑,狗日的A片看多了。情瘦沒注意到他說一句,暴王龍的笑容就少一點,說到最後一句暴王龍的臉上開始變蒼白,龍牙開始發出咯咯咯的響聲了,阿慘不停的使眼色給情瘦,可情瘦以為給他包紮的一定是真悲慘這小子,看到阿慘給他使眼色,以為是要他少說點給他在美女麵前留麵子。嘿嘿,日你個辣塊媽媽的,想要我給你留麵子,下輩子吧。想到這裏,情瘦就越加的興奮了,咳咳,清了清嗓子,正準備再加再力罵死真悲慘這小樣的。可隱隱感到房間的氣溫有點不對勁,一下子冷到了極子,瞬間又升溫到頂點了,情瘦正出言相問時,他就感覺到自已的身體飛離的床,應證了地球引力的理論,“撲通”幸好包在外麵的布條夠厚,沒啥內傷加外傷的,要不情瘦估計自個今天就活到頭了。
是我包的,怎麽,不滿意,要不要我重新再給你包呀。刑琴那動人的聲音配上與之不相襯的聲調回蕩在房內,回蕩在情瘦的耳際中。“這個,這個,嘿嘿……”情瘦能說什麽呢。
這麽折騰了半天,情瘦終於弄清楚自個怎麽成這個樣子了,原來昨天他的背部被人紮了一刀,可因為大家忙著跑,情瘦自已又沒感覺到(他那時被警察叔叔的到來嚇壞了),最後失血過多就暈倒了,那刀紮的也不深,沒傷到筋骨。本來要送醫院的,真悲慘那小子卻說情瘦賤命一條,弄回來擦上紅藥,再包起來,明天包準活蹦亂跳的,不用再去醫院花錢治了。情瘦估計這幾個人肯定比他還窮,媽的,要不怎麽買好點的雲南白藥也行呀,隻用紅藥水擦一下有個屁用。
暴王龍粗魯的將木乃伊的包裝扯爛,痛的木乃伊呲牙裂嘴的,可就是不敢發出聲音,前輩子造孽呀,情瘦隻能這樣想了。
解除了包裝,四個人吃起了早餐,刑琴又問了情瘦昨晚暈倒前的那個問題。你平時有沒有玩樂器呀。
唔唔唔,搖嗬,窩使歌告受,窩趟雞塔妹得數(有啊,我是個高手,我彈吉它沒得說)情瘦餓了二天一夜了,正狼吞中,隻好口齒不清的回應了。
“啪”暴王龍一巴掌拍掉情瘦手中的油條,“說清楚了再吃。”情瘦正吃的滋滋有味,沒算到刑琴來這一下,看著髒了的油條,情瘦一下子就火,撲騰的站了起來罵道“操,女人就得有女人的樣,沒事學男人的粗魯,以為這樣就可以掩蓋你內心的脆弱與沒有安全的恐懼嗎?別以為全世界都得聽你的,我喜歡什麽時候說話就什麽時候說,我喜歡說的不清不楚的,我喜歡邊吃東西邊說,我也不一定就要回答你的問題,你是誰呀你。”情瘦這個人平時沒啥火氣的,可能因為昨天受了驚嚇(怕警察怕成這樣,真可憐),而且最近諸事不順,磨難得重,再加上今天被包成包子感到不爽,再加上肚子正餓著慌,哎泥普薩都有三分土氣呢,怎麽說情瘦也來自千年傳統的大家族,還是嫡出的,大苦大難沒受過呀。這孩子心裏也委屈著呢。
睜著眼睛,情瘦怒氣衝衝的看著刑琴,刑琴卻突然不說話了,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情瘦,哎,情瘦臉皮薄,跟刑琴大眼瞪還不到五秒就潰不成軍敗下陣來了,他也不想想刑琴這樣的女生在外麵唱歌的經曆怎麽是他這種溫室裏的小花可以比的呀。鬱悶的孩子,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