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言狼語:555555.終於有人砸我一票了,我太感動了,我愛砸我票的哥們,我再傳一節表達俺內心最深的感動,嘿嘿.
鬱悶中的情瘦每天都在買菜,做飯,寫歌,做曲中度過了一個星期。這天,2003年11。3號是三男一女樂隊新生的日子,從這天起,我們將讓所有的人記住我們,知道我們,買我們的CD,唱我的歌,看我們的MV。刑琴站在飯桌上**四射,口水四濺的演講著,因為她剛接以一家新開張的酒吧要接愛三男一女演唱的消息,急忽忽的就把在外的二個男人叫了回來,當然居家男人是不用叫了,比狗狗還乖的天天呆家裏做飯了。情瘦看著被暴王龍激動一掃,而壽終正寢飯菜,摸了摸抗議的肚皮,悲哀的眼神如深閨怨婦一樣的看著刑琴,而另外兩個男人趕了二個小時的路水還沒喝一口,就被拉到飯桌旁聽演講了,又渴又累又餓當然也沒啥精神聽刑琴大美女的戰前動員了。
喂,你們,當當當,刑琴拿起飯勺在三個臭男人的頭上每人一下,給我提起精神來,要是這樣上台演唱,我們永遠別想出頭了,更別說參加冰力先鋒賽了。快,當當當。三個男人在痛苦中仰首挺胸裝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是嘛,就應該這樣,火力酒吧,準備在明天晚上八點半開張,實行全免費的,我的一朋友打電話叫我去試試,經過本小姐多方遊說,加上現場演唱,那位灑吧經理終於同意讓我們在十點半時演出了。情瘦心想暴王龍是不是使出美人計了,後來又否定了,因為如果她要使美人計就不會在那次酒吧裏跟人打架了,看來這樣確實碰上了貴人了。
情瘦,情瘦,當。又處於神遊中的情瘦哥又吃了一勺,“哎呀,幹嘛呀,再打……打……打我就變白癡了,以後你就沒有免費創作人給你寫歌了。本來還有點心虛,後來情瘦想起自已有利用價值就越說越溜了,直著身子,仰著頭惡狠狠的盯著刑琴。
嗬嗬,是啦,是啦,我們家情瘦是保護動物,不能打的喲。來,乖,姐姐撫撫。刑琴賊笑賊笑的彎下身子摸情瘦的頭,MD這女人又走光了,難怪在酒吧會打架了,這女人又愛穿性感的,又不知道怎麽保護自已不走光。唉,女人是禍水中的女人一定是指這種女人呢。無意引人犯罪才叫真正的要命呀。在經過N次的刑琴走光中,情瘦終於不再流鼻血了,經過磨練的情瘦終於晚上睡時不再因為擔心自已失血過多會死亡而失眠了。
回來,回來。刑琴的高音又在情瘦耳邊響起,現在大家都習慣了情瘦同誌經常神遊的狀況了,呃,我回來了。情瘦摸了摸鼻子。你在呆家裏一個星期多了,寫了多少作品呀。拿出來挑一首,先說說你感覺自已最滿意哪首。刑琴擺弄著情瘦的精短的頭發問道。呃,這個,這個,……情瘦吞吞吐吐的有點難以啟齒,緩緩的伸出了兩個手指,什麽,才二首,高音又回蕩在倉庫內了。情瘦摸著滿頭大包,憤憤的想著,你娘的,你以為做曲很好做呀,沒聽說過做一首曲子就象生一個孩子一樣嗎。靠。巨靠。在心裏又將暴王龍狂罵了一純,他可不敢意**刑琴,有次晚上做春夢跟TWINS兩個MM大戰時,突然暴王龍出現一下就剪了情瘦的**,把他從春夢中驚醒,一身的冷汗呀……
舊傷口/一直在我的心底最深處/舊情人/一直以幽靈的身份在我身邊圍著/舊日記/一直帶著我的傷痛與失意/舊朋友/一直關心關懷著我的失落與不順
我時時無助/不是因為我懦弱/是因我的多情/我很多情/我的情可以同時給好幾個人/也許這也是爛情的一種表現
我時時沉默/我沉默時總是大笑/不懂的人罵我是瘋子/懂的人隻是搖搖頭拍拍我的肩膀
舊夢如新/時時傷我心/忘卻不了隻能沉默/沉默卻總是虛偽的懦弱/強笑著說著我還好/痛楚時一個人背/快樂時一個人享
快樂的孤獨
悲痛的沉默
這首歌叫[舊傷口,舊情人]以一種抒情的方式演唱的。
左顧右盼/身材一流/高跟嚇人/眼神迷人/一陣風吹過/長發飄蕩的女人如在迷霧中
電光一閃/超短裙飛揚/春光外泄/嚇壞開車人/碰/白衣天使又開始忙了
忙中出錯/上衣滑落/手忙腳亂/樂壞路邊大男人/大叫夏天真涼爽
終於搞定/長發女人狼狽而逃/那知高跟斷節/上衣超短再一次將內情公布與市/長發飄蕩的女人麵色大紅/一氣之下/不再匆忙/不再慌亂/從容整衣/再一次讓那些男人領略了流鼻血的苦味/長發飄蕩的女人/一拐一拐的進入等候多時的小轎車
這首歌叫[春光外泄的女人]以一種**搖滾說唱的方式演驛的,刑琴再次把情瘦打得死去活來後,決定演唱[春光外泄的女人]。情瘦哥淚眼汪汪的看著林寬和阿慘,可惜那兩個男人隻是聳了聳肩就跑去配樂調音了。經過了一天的整合,刑琴滿意的看了三個身心俱疲了男人,宣布可以睡覺了。
唔,舒服的抱著被子,情瘦發出爽快的夢囈,“嘭嘭嘭”把**的公豬從春夢中驚醒,唉,除了那個粗暴的女人還有誰這麽敲門的,無奈的披衣打開了門,死情瘦,快去買菜做飯,我們三個去借演出服了。刑琴風風火火的發布完命令,帶著頂著兩個黑眼圈的可憐男人出門了。
匆匆吃完飯,繼續開始排練,一直排練到了晚上七點五十分,刑琴幫三個男人打扮清楚後,叫了輛的士三男一女衝向了帶給他們希望與實現夢想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