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容的分析讓張揚明白了醜陋男人最後的詭計,醜陋男人是在利用小疤妹隻能看而不能聽的弊病,一直在激怒自己做錯事。明白後他不怒反笑了,對花月容說:“你快回去拿療傷的好藥來給小疤妹治療他啊!”
不知道張揚為什麽發笑的花月容楞了一下,轉念想到這個可惡的醜陋男人是自己的叔父,就算不因為這點,看在小疤妹麵上也要救他,急忙走出院子跑回樹屋去取馬馬敏送的珍貴藥物。
而接下來,張揚比手畫腳指揮著小疤妹,兩人連拖帶抱,把醜陋男人弄進堂屋中。動作中,張揚臉上一直掛著溫柔的笑容,輕緩說話的口型似乎在安慰醜陋男人,告訴他不用擔心,他的身體沒有事,很快就會康複。
實際上張揚的話是:“你惡人有惡報,現在弄得自己像火燒豬一樣,爽不爽?嗬嗬……這就是你的報應哦,從今天起,我會想辦法讓你妹妹心甘情願,替我找出解除子午斷魂蠱的方法……然後我還要帶走她,帶到外麵的世界去,剩下你一個人在這裏發黴、發臭、腐爛生蛆……嗬嗬……她雖然個子很小,可是別有風味哦……要不我娶了她做我的小老婆,讓她永遠不承認你是她的哥哥……哎呀……你看我記性,我們國家是不能娶幾個老婆的……這樣吧,我會找一個凶暴愛打女人的男人,把她嫁出去……”
在張揚一連串的“關心體貼”安慰下,醜陋男人兩眼一翻,噴出一口汙血後昏死過去……
被燒成糊炭的醜陋男人,本來一腳踏進了鬼門關,但是在因為研習蠱術而精通醫術的花月容和小疤妹全力救治下,加上花月容手上有著馬馬敏送的珍貴藥材,硬是把踏進鬼門關的腳縮了回來。
不過他滿身是火燒後燙傷的大泡流膿淌血,一直無法自如行動,每天就像死狗一樣躺在堂屋裏小疤妹臨時為他搭建的竹**。
而張揚也時不時指使花月容做這做那,等她離開後就去“溫柔安慰”醜陋男人,每次把醜陋男人“安慰”得昏死過去,隻差吐血身亡。
借著這個機會,花月容連比帶畫,用了四天時間把張揚和自己怎麽認識醜陋男人,又怎麽結上仇恨的事由對小疤妹說清楚了,換來小疤妹一直對醜陋男人的怒目相視。
可是他們來到這裏已經過了十八天了,一百天的時間用去了五十九天,距離張揚子午斷魂蠱發作的時間隻有四十一天,雖然小疤妹已經在鼎力相助,幾乎把自己所研習的蠱術都教會了花月容,還是沒有找出化解張揚身上的毒蠱方法。
無奈中花月容每天多次詢問小疤妹《蠱毒經》在哪裏,但是語言的不通,而小疤妹從來沒有讀過書,也沒有見過書本之類的東西,對於花月容比比劃劃詢問的東西是一頭霧水,怎麽也回答不上來。
看在醜陋男人眼裏,興奮得他狂笑不止,恨得這幾天表麵猶如笑彌陀一樣的張揚暗中咬牙切齒。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對花月容說:“後麵山腳密林邊緣,就在小瀑布下麵的小溪邊,有一棵芭蕉樹。你去采集些芭蕉葉子,然後裁成一樣大小的一塊塊,用野草栓成一本書的樣子,用火炭在寫上些字。再來問小疤妹,估計她就知道你詢問的東西是什麽了。”
“對啊……我怎麽忘記了這樣做呢?真笨!”腦中豁然開朗的花月容興奮地跳起來,拉著小疤妹就對後山腳跑去……
接下來張揚就趁空去“溫柔安慰”醜陋男人。
張揚先搖頭晃腦地看了醜陋男人一會,溫柔地笑語:“嘖嘖……你真不小心啊!這麽笨還想害人,結果害了自己。看看你現在,就像是一條死了很多天的狗,要是再有蛆蟲在你身上爬上爬下,唔……就合適多了。”
知道小疤妹被花月容帶走,現在這裏隻剩自己和敵人的醜陋男人,采取了聽而不聞的戰術,閉上眼睛裝作沒有聽到。可是現在的張揚,對這個遊戲正熱衷,怎麽會這樣輕易放過他呢?
於是,他繼續態度“誠懇”地跟醜陋男人討論未來:“你估計沒幾天好活了,不過嘛,別擔心你妹妹哦,我會照顧她的。你妹妹雖然已經有三十一歲,不過看起來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人也長得清秀美麗。嗬嗬……聽說很多大山區裏的老男人因為窮娶不到老婆,他們就出錢買媳婦,為了傳宗接代啊,他們很多家庭是幾個弟兄合夥娶一個女人。還聽說人販子就喜歡年齡小的女人拐去賣,因為買老婆的都喜歡年齡小的,他們覺得這樣的女人生育能力強和生育機會多。所以啊,憑小疤妹的模樣一定能賣個好價格……”
醜陋男人用怨毒的目光看了一眼張揚後,艱難地把頭扭開不看張揚。而內心裏正因為能折磨敵人而痛快著的張揚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他,繼續陰陽怪氣地說:“嗬嗬……從我第一次看到你,就一次次承蒙你照顧,我可是知恩圖報的人哪,一定要報答你的!這樣吧,我看在你們相識一場的情分上,我不賣你妹妹了。但是,帶走她是絕對的!唉……你看看,為了報答你,我隻好帶走你妹妹!可我是個好男人啊,我愛我老婆,我老婆也愛我,如果老把你妹妹帶在身邊,我們家會不和睦的……怎麽辦呢?為難啊,真的很為難……”
裝模作樣地長籲短歎一番後,張揚像朋友之間相互承諾一樣對醜陋男人說:“這樣吧,我就吃點虧,不賣你妹妹了。而且為了本著對她今後生活負責的態度,我一定找最窮的山區,兄弟最多的人家,將她貼錢嫁給哪家人家幾個弟兄做媳婦,保證讓你妹妹什麽也不用做,每天就躺在**……很快啊,你就有很多的外甥和外甥女了。我可是沒有賣你妹妹,隻是替她找了戶好人家,可能還要貼一大筆錢啊,我這樣報答你夠意思吧?”
本來就愚昧沒有知識的醜陋男人,狹隘的內心裏對人對事就一貫隻顧得自己快意,從沒有想過人世間還有友愛和良知,現在聽到張揚故意恐嚇他的話,一怒之下再也無法沉默,艱難開口對著張揚汙言穢語罵起來……
等待醜陋男人罵累了,張揚才不屑一顧地伸出一個指頭對他說:“罵夠了嗎?夠了就休息一會。不過我告訴你,我隻要這個指頭一動,你馬上就死!但是我可不想讓你這麽痛快地死去,我要你眼睜睜看著小疤妹幫我解除子午斷魂蠱,跟著我離開這裏,而你加諸在我和花月容身上的苦難,我會一一在她身上找回來……現在啊,很多地方流行買賣人類器官,比如那些有錢人腎髒壞了,就買一個好的回來移植。嗬嗬,忘記告訴你了,我是一個醫生……”
好不容易積蓄了點力氣,想繼續辱罵張揚的醜陋男人,聽到張揚的話後,恐懼地看著張揚。看到醜陋男人眼中的恐懼,張揚心中流淌起巨大的快感,他故弄玄虛地低下頭,湊到醜陋男人耳邊說:“我讀醫學院的時候上解剖課,那是一個修建在地上的大池子裏,用福爾馬林藥水浸泡著很多屍體,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個個白森森的像醃鹹魚一樣碼在池子裏……當我們要解剖屍體時候,就用一個大鐵叉從池子裏叉出一具屍體,放到解剖台上,然後用刀劃開屍體,我們的老師會在邊上指點,告訴我們哪裏有血管,哪裏是肌肉,哪裏是重要的關節……”
在張揚繪聲繪色的描述中,醜陋男人連連打了幾個冷顫,張揚忍住發笑繼續說:“我不喜歡解剖屍體,死了的人啊硬邦邦的,沒有生命,沒有活力……後來我們實習時候,我幾次看著主刀的醫生做大開膛手術,那種感覺真好!手術刀劃過皮膚時候,你會聽到很輕微的沙沙聲,然後就看到皮膚下麵雪白的脂肪。而被劃斷的毛細血管會很快泌出鮮血,鮮紅的一個個小珠出現在雪白的脂肪上,讓我覺得生命不過是那麽脆弱,隻要手中的刀隨便一動,就能決定對方的生和死……”
張揚故意放慢的語調中,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意味,聽他說話的醜陋男人艱難地掙紮了一下,努力讓自己的頭轉開,似乎這樣就能回避張揚的話。
“等我把小疤妹帶走後,說不定那天我需要錢了,我就割下她的器官去換錢。等等,我計劃一下,要看看怎麽弄才能最賺錢。”恐懼讓醜陋男人渾身猶如篩糠般抖動起來,而張揚卻是“體貼”地替他翻了一個身,讓他麵對著自己後說:“我要先賣她的血,用針管刺進她白皙手臂上的動脈血管,讓溫熱的血漿順著針管淌出來,一滴、一滴、一滴滴的匯集成一袋,然後我拿去賣。”
聞言醜陋男人的身體抽搐起來,張揚又“友愛”地安撫他,邊安撫邊繼續說:“我不會弄死她的,你要放心啊,我是醫生,知道該怎麽做既能割取她的器官,又讓她活到我賣完器官之後才死……比如,我會給她喂飲食,會給她輸葡萄糖,還會加進維生素之類的藥物,讓她不會很快就死了。”
“哇……”一口腥血從醜陋男人口中噴出。
“為了賣出最好的價格,我要先切除她的眼角膜去買,這次換來的錢,我會給她買些補針補藥滋補身體。別那麽看著我嘛,你要想想,她本來又聾又啞,做了瞎子也沒有什麽嘛……好了,我繼續告訴你我會怎麽做:我先取下她的一個腎髒賣,這樣她不會馬上死去,我就可以繼續取下她的脾、胰、肝髒去賣。最後一次聯係好買心和買腎的富人,我將她的另一個腎取下後,也順帶割下心髒。當然割取心髒啊,是大手術啊,我要很小心地用刀剖開她的胸……”
又有幾口鮮血從醜陋男人口中噴出,張揚眼裏快意大熾,他開始用手比劃著說:
“當然我最喜歡聽刀劃過皮膚的沙沙聲,所以我會把口子開得很大,先看著雪白的脂肪上泌出血珠,然後繼續劃開她的胸膛,用棉紗沾去血水後,我輕輕取出她的心……這時候她的心,還會在我手上跳動……噗嗤、噗嗤地跳動……你還能感受到,她的心還活著,一下一下噗嗤、噗嗤跳動不停……這輕微的跳動,是那樣優美動聽,似乎是她生命消失的步伐聲,而她的生和死是由我來掌控,所以每一下噗嗤、噗嗤的跳動,將帶給我無限快感……噗嗤、噗嗤……”
張揚說話中,看著醜陋男人鮮血狂噴的狼狽樣子,心裏的快感陶醉得他閉上眼,而他的手卻繼續比劃著,手心向天,五指向上,手指隨著每一聲“噗嗤”就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