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容不能接受!無論如何,她都無法接受張揚所告訴她發掘出來的內幕!

十五的圓月高掛在中天上,如水的月光透過樹屋縫隙射進幾縷清光,照在狹小擁擠的空間,讓靜臥相擁的張揚和花月容覺得世界不過是如此狹隘,褪去鮮活的顏色外觀後,本質上一切都是黑白無聲的沉重……

“可能是他是中了什麽蠱或者詛咒,才會這樣吧?”當話語流動在黑白昏暗中,花月容發覺自己找出的理由更是蒼白。聞言張揚翻動了一下身體,伸手輕撫了一下愛人幽香的頭發,長歎一聲低語道:“我不想去想……每一次回想到自己看到的情景,那樣惡心,那樣齷齪,我就無法接受自己生活的周圍有這種野獸一樣的人……為自己和他呼吸同樣的空氣,每天沐浴同樣的陽光,生活在同樣美麗的大地上而悲哀!更為自己身中子午斷魂蠱,不得不和這樣不是人的東西繼續交往而憤怒!”

“我知道……”花月容輕輕把頭挪移到對麵寬闊的胸口,讓男人一聲聲有力的心跳,傳進自己胸膛,來抵禦籠罩侵蝕一切的沉重黑白昏暗。

配合著她的動作,張揚猿臂用力一抱,摟抱著滿懷軟玉酥香,臉貼臉,胸貼胸後,他低聲說:“月容,我的好姐姐……我們走吧,回家!回我們的家去……我不想再跟這樣的人有接觸,寧願今後蠱發受盡煎熬……再說馬馬敏替我清除了一部分蠱毒,後來墨雨飛蝗又徹底清除了餘毒,今後發作不會那麽可怕了……答應我,明天我們就走,好不好?”

縱是多日夫妻,已經熟悉這個男人身上的每一個地方,曾經多次沉醉在他的懷中欲死欲仙過。但是,這一刻的花月容還是不能控製地心旌搖曳。而黑暗中的他,低低吐露的話語帶著輕緩和浸潤的性感,勾起了花月容心裏中對香花壩後山窪中,那個溫暖的家種種回憶,一個同意的嗯字就快要湧到花月容的嘴邊……

可這個嗯字卻哽在她喉嚨裏!

因為想得到他,而陰謀對他中下情蠱,最後如願以償讓他來到自己身邊,擁有了他的人;因為想得到他的心,他的愛情,哪怕是開始的削指入藥,到後來寧願用性命去保護他,在一次次心甘情願的付出中,自己是幸福的,也終於得到了他的心。可是,將來的某一天,自己能看著心愛的他倒下嗎?

不能——不用思考,就是這兩個字。

明白自己內心所要後,花月容抱緊張揚,用柔情回應他的溫存,聰慧的腦子飛快轉動著尋找理由,說服張揚:“我完全理解你現在的心情,我更想回到我們的家去……可是,我們的女兒怎麽辦?她的成長需要母親的嗬護,更需要能給予她安全感的父親來依靠。另外,你忍心讓你的父母,我的公公和婆婆,在晚年蒼老的那天因為不知道兒子的下落,受盡思念而含恨嗎?他們會一天天老去,需要強壯的你去照顧他們……還有,花妃娘娘托給我們的夢,在夢裏,她的呐喊,她的悲憤,她一次次提到的詛咒……這些,都是我們不能放棄的原因啊。”

“……”花月容的話讓張揚無言以對,這些都是一個男人應該擔負的責任,他用力把毛毯拉來蓋過頭部,似乎這樣能阻隔樹屋中壓抑的黑暗,低低說了一句:“睡吧。”就不再說話,任由沉默淹沒了一切……

直到花月容發出有規律的輕柔呼吸聲後,張揚才輕輕抽出枕在她頭下已經麻木的手臂,仔細為她拉好毛毯後低頭走出樹屋,對忠實守護在樹屋門口的蠱蟲巨蠶小聲囑咐:“你護衛好她,我出去隨便走走……”

在張揚放下繩梯走到地麵時,黑暗中的花月容滿麵淚水,為了不讓他知道自己在哭泣,她把毛毯角塞進嘴裏,堵住了自己傷心的哭泣聲。

月光下的蘆葦蕩中,漫無目的順著河灘走累了的張揚,在幾條小河交匯的一個水潭邊坐下,目光空洞茫然沒有焦點。白天呱噪累了的鳥兒們睡了,奔波了一天的風停息了,隻有蘆葦還精神地挺立著,似乎在欣賞皎潔月色下湖麵的波光粼粼。一切都少了日光下鮮豔的生動活波,變成了水墨畫般的佇立在時間中,似乎從亙古到如今……還有成了化石的張揚。

突然,一陣踏水而來的腳步聲驚動肅靜,也讓化石張揚複活過來,劍眉一揚後本能想喝問是誰,轉念一想這個寬闊的壩子中,除了自己和花月容,剩下的就是齷齪醜陋男人和甜美的小疤妹,月容在樹屋睡覺,用腳趾想也能想到是剩下兩人。

是小疤妹,可是夜深人靜,她來到這裏做什麽呢?帶著懷疑的張揚沒有動作,繼續靜坐觀看。

踏水而來的小疤妹並沒有注意到坐在蘆葦暗影下的張揚,來到水塘後急不可待脫光衣服,解開係在胸口的白布條,打散長長的麻花大辮,走進水塘沐浴起來,攪碎了一潭水麵倒映……目瞪口呆的張揚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月光下,水潭邊,躲避在暗處的張揚偷窺到,衣衫盡褪的甜美蘿莉,**出半成熟半不成熟未經人事身軀的風韻,他的鼻孔一聳有**滴了出來,悄悄舉手擦了一下鼻血後,他在心裏讚歎,這真是那個天真的蘿莉小疤妹嗎?

不是!如果非要張揚給出一個定義,是妖女——妖嬈之女。

她的黑發猶如瀑布披過全身,蓋過香瓜大小的翹臀後,發梢在新藕般的細腿旁蕩動。細若拳大的腰肢讓人有一握即斷的擔憂,而沒有了白布條束縛的胸,兩個圓蘋果隨著洗浴在蕩動,雖然不是很大,但別有一種波濤洶湧的意味!

由淺水走到深水區,她每一步都輕車熟路,讓張揚明白自己是無意中闖到了別人家的浴缸邊,如果現在自己冒然逃離,虧理的人可是自己,隻能繼續靜坐,強製自己悄悄轉頭不看。

可是很快張揚發覺自己無法做到扭頭無視,每一下水聲都在撩撥著他的心弦,內心裏更是虛偽的自找理由道:“不是我要偷看她洗澡,是她跑到我麵前來洗澡的。”而他的視線早不知不覺黏在水潭中的小疤妹的妖嬈身影上,無法轉開!

古話說凡事有一就有二和三,現在的張揚就是這樣,當他無法控製自己不看而看後,很快拋棄了偷窺的負疚感,而在心裏猜測起小疤妹的真實年齡來。看麵孔,純真甜美猶如蘿莉,應該是十五六歲;看身高,嬌小玲瓏似乎才開始發育,應該是十二三歲;看胸,恰好在這時水潭中的小疤妹洗滌秀發後開始撩水洗胸,讓偷窺的張揚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後才比較推敲,雖然趕不上有孕在身而乳腺組織日益增生的花月容,更不能傲視馬馬敏的火爆,不過圓圓的兩個蘋果說明她已經是女人,真正意義上的女人……

皎白月色中一個個妖嬈姿勢,像黑白剪影映進了張揚腦海中,然後堆積,直到整個腦袋被掙脹後嗡的炸開,**的**頓時流竄到全身,燥烘烘地調動著某個部位,大浪淘沙般衝刷著張揚最後的理智!

張揚驚駭發覺,原來自己雖然深愛花月容,但還是無法抗拒來自其他女性的**!或者這就是男人的本質,愛情是一回事,**的**又是另一回事。

而他心中原來就潛伏著的對蠱門的怨恨,趁機瘋狂地轟炸:“我這輩子是招惹誰了?為什麽和一直蠱門女人糾纏不清?先是被大蠱女看中而陰謀種下情蠱,糊糊塗塗跑到雲南來失去了處男身,然後連心也淪陷,愛上了她。因為愛,所以不計較,甚至還感激蒼天配給自己的美滿姻緣……可命犯桃花,又被中蠱女**,後來下藥,竟然強暴我……現在又跑出來一個小蠱女,這樣的**……我受不了了!看看,她的動作……要命!”

“不可以!如果你做出了什麽,你和禽獸有什麽區別?”最後的理智掙紮著發出呐喊,喚醒了張揚的手,用力在自己大腿上擰了一下,激烈的痛感讓他稍微清醒了一點,可是接著水潭中妖嬈精靈的動作又讓他氣血翻騰!

水潭中清冷的月光下,破碎的波光粼粼中,妖嬈猶如海妖的小疤妹從深水區走回了淺水區,慢慢抬高一條嫩藕似的細腿,小手撩撥起水花洗滌私處……

動作,水聲,每一樣都是那麽清楚,讓張揚有一種躍身跳進水塘,與她共浴的瘋狂念頭!

就在張揚把兩手扣進泥土裏,生怕自己真地會縱身躍起的時候,水麵上突然竄出一條蛇影……“啊!”一聲短促的喊叫後,妖嬈的小疤妹身體緩緩對著水麵落下!

張揚顧不得思想鬥爭,騰身就對著水潭躍去,三步並作兩步一把抱起水潭中妖嬈的身軀。這時候張揚才發覺,除了自己所在的一麵沒有蛇,其他三麵水麵上,無數的毒蛇成幾字形對著小疤妹竄來,因為自己的到來懼怕得又掉頭瘋狂逃竄。

來不及多想毒蛇為什麽圍攻小疤妹,張揚開始檢查她什麽部位被蛇咬傷了,一看之下他猶豫了起來,傷口的竟然是在大腿內側,挨近長著細絨的小蚌附近,微張的小蚌露出鮮紅的嫩肉,美麗得像一朵含苞欲放的鮮花,讓他頭昏目眩,胸中氣血翻騰。不過一層黑色正對著鮮花蔓延侵蝕過來……

張揚在內心裏快速罵了自己一句:“張揚,你比禽獸還不如!不該看的時候你盯著看,現在該上你畏縮不前!這是救人!”然後,閉眼低頭貼近小疤妹涼膩的肌膚,用力吸飲起來,然後把腥臭的血水吐掉,繼續再吸……

直到蔓延的黑色褪盡,張揚才用力唾盡口中的腥血,用手拍打小疤妹的臉,口裏喊道:“醒醒……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