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揚思緒起伏中,花月容從背包中取出了一床精美的湘繡被麵和一塊漂亮的花布衣料送給少女。看到花月容剛取出流光溢彩的精美布料,少女眼中滿是驚歎和羨慕,轉眼又看到花月容把布料遞給她時,不敢置信這些精美衣料是送給她的,少女驚訝地用手勢反複詢問了好幾次。

“是送給你的……遠道而來,一點薄禮,請妹妹笑納……”把布料塞進少女的手中後花月容客套地說,猛然想起少女是啞巴,估計聽不懂自己的話,就直接用手指點點張揚,然後做出一個憂心忡忡的樣子,明白表明自己和張揚請求幫助的來意。

想不到已經接過布料的少女,臉上露出拒絕的表情,將布料塞回花月容手裏後,雙手一陣猛搖,急得花月容唰地一下跪到地上,滿麵乞求地看著少女。

看到花月容的動作少女也急忙跪下,連連用手指指張揚然後搖頭,又用手指指花月容和蠱蟲巨蠶,伸出了大拇指,再次指著自己後伸出了小手指。意思是張揚身中的子午斷魂蠱她沒有能力解除,從蠱術修煉來說花月容比她本領大很多。

“我知道,我知道……”口中急促回答的花月容急忙用左手指了少女,然後用右手指了自己,借著把兩手的食指慢慢湊在一起,口裏也不管少女聽懂還是聽不懂,連連說:“我們……一起研究……你……我……一起想辦法,好嗎?”

少女看了一會花月容比劃的手勢,貌似懂得這個美麗姐姐哀求的意圖是什麽後,扭頭定定盯著張揚看了一會,眼中閃過幾下奇異的光彩後,慢慢對花月容點了點頭。

這個承諾對於花月容來說無疑是“磕頭碰到了天”!因為少女同意共同研究張揚身上的子午斷魂蠱,就會把她承傳的蠱術披露出來,而馬馬敏曾經肯定地說過《蠱毒經》被花妃娘娘帶走,娘娘的後人就是白骨門。既然如此,自己有機會見到蠱門聖書《蠱毒經》,然後憑借自己天資聰慧,絕對能夠解除張揚所中的霸道毒蠱。

突如其來的希望激動得花月容淚眼婆娑。

張揚看到愛人為了自己不惜下跪的一幕,眼中也是一片模糊,他昂起了頭,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兩人之間無意中流露出來的濃濃情感,讓旁觀的少女心中有一種奇怪的羨慕和同情,她狡黠地眨眨眼後,拉起了美麗姐姐花月容,把她送的精美布料披到自己身上,示意她為自己參考怎麽做衣服……

“哼哼!果然求到老子門上來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屋內氣氛在主客之間用手勢交流而越來越融洽的時候,一聲怨毒生硬的話語在屋門響起,驚得張揚和花月容急忙回頭一看,兩人的心更是頓時喜馬拉雅山頂滾落到了太平洋最深處!

正在興奮地比劃著怎麽剪裁衣料的少女,從花月容乍然變色的臉上發覺有異,扭頭望向屋門,當看清來人後興奮地跳起來,然後手舞足蹈比劃起來……

“小疤妹,我知道了,嗯嗯……”曆來猶如毒蛇般齷齪毒辣的醜陋男人,竟然用溺愛的目光對著少女說話,接著比劃了幾個手勢,吩咐少女帶著布料進到裏屋。然後轉過頭來,一步步對著花月容和張揚逼近,他渾濁的小眼睛就像是瀕臨攻擊的眼鏡蛇,怨毒地狠狠盯著兩人!

“狗雜種……當你們削去老子耳朵時候,絕對想不到今天會求到老子門上吧?呸!”醜陋男人惡毒的叫囂中,一口濃痰呸到了張揚腳邊。

再是有求於人,也不可能放棄正當為人的尊嚴,這是任何一個男人的準則,身為男人的張揚更是奉行這個準則!他騰地一下站直了身體,左手抓著毛瑟槍,右手握成了拳,麵色嚴峻冷眼射向醜陋男人。

醜陋男人被張揚身上銳氣一逼,不由自主停頓了腳步,又突然看到張揚手上抓著的竟然是一杆槍,眼中閃過幾絲怯意後不敢再咄咄逼近,不過被仇恨蒙蔽的愚昧心靈驅使下,片刻之後色厲內荏地和張揚對峙起來……

從內心感受來說,過去每次提到醜陋男人,花月容就猶如在街心見到狗屎一般惡心,自然是能避就避。但是現場的火藥氣氛一觸即發,這對於今後跟甜美少女,就是醜陋男人口中的小疤妹繼續研究張揚身上的子午斷魂蠱不利,所以她隻能強忍反感,拉了拉張揚的衣角,示意他少安毋躁,開口對醜陋男人說道:“同為花妃娘娘的後人,有什麽事是不可以化解的?”

當花月容開口說話時候,醜陋男人楞了一下,很快從衣袋裏掏出一小塊布頭嗅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從疑惑變成了恍然大悟,目光像餓虎看到羔羊一樣,開始削花月容的衣服,獸欲猙獰的麵孔,惹得花月容肩上的蠱蟲巨蠶肅然怒視。

忍住心裏巨大的厭惡,花月容將張揚伸來準備把自己拉到他身後的手拿開,輕拍他一下,示意他讓自己出麵,然後繼續對醜陋男人說:“妹夫張揚那日削去了大哥的半隻耳朵,此事多有得罪,小妹我在這裏給大哥道歉!當日我們並沒有到山房尋求庇護,至於大哥半夜為何突然出現在我們營地,而被妹夫錯當作敵人……”說到這裏,花月容口裏忍不住加重語氣,蠱蟲巨蠶則是憤怒地嘶鳴起來為主人助威,強大的氣勢震懾得醜陋男人慌忙後退了兩步。

“這事無需再論誰是誰非,哪裏發生就哪裏丟開吧,畢竟花姓蠱門都是一家人,何必刀兵相見?”明確表示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的花月容,壓住內心的厭惡,伸手安撫了一下自己肩上欲撲向醜陋男人的蠱蟲巨蠶。

按理說任何一個有素質和良知的人,在別人點出自己過去所犯的罪惡行徑後,一定心中有愧,能得到別人的諒解,都會感動而轉變。不過花月容似乎高估了醜陋男人,錯以為畜牲也能聽懂人話,而她安撫蠱蟲巨蠶的舉動更被理解成了懦弱。

“嘖嘖……你瘦了倒是養眼多了,不過這樣搞起來怕沒有過去舒服啊……”醜陋男人嘴裏像突然打開的化糞池一樣,臭烘烘的氣浪馬上對著花月容襲來,怒得她頓時柳眉倒立,肩上剛被安撫了趴了的蠱蟲巨蠶更是身形暴漲聳立起來……

幾乎是咬碎了銀牙,花月容強忍著憤怒再次安撫了蠱蟲巨蠶。而她的動作更是助長了醜陋男人的囂張,他露出一個比巴黎聖母院敲鍾人還醜陋的獰笑後,毒蛇猖狂吐信:“來啊,對我下蠱啊,怎麽不敢對我下蠱了?哈哈……想讓我妹妹幫助你們解蠱,呸!想的到美……求我啊,跪著求我答應……哈哈!”

在醜陋男人的瘋狂叫囂中張揚鐵青著臉,慢慢舉起手中的毛瑟槍,花月容急忙大喊一聲:“張揚,不要!”

花月容一隻手拉住張揚,另一隻手按住肩上憤怒欲動的蠱蟲巨蠶,毅然對醜陋男人說:“好!我給你下跪,過去的事一筆勾銷!”說完,雙腿一彎,真地跪倒在地,清澈的目光看著醜陋男人。

張揚見狀急忙出聲阻止:“月容……”他明白花月容這樣忍住羞辱下跪的目的是什麽,身為一個男人而讓女人為自己下跪求人的屈辱頓時湧動在他心中,可他更明白花月容倔強的個性,隻能無奈地看著愛人為了自己屈膝求人!

“哈哈哈……哈哈,好玩!”醜陋男人得意狂笑一聲後,餓狼玩味羔羊般的目光在花月容身上掃描了很久,狂笑著說:“老子可沒有說過你跪下後,就同意小疤妹幫助你們……當然,你要是脫光了跪在我**,發出你過去在山洞裏那樣騷聲亂叫,然後用你的小嘴和小舌好好舔我的卵根,等把大爺我弄舒服夠了,可以考慮……是不是現在就來?”

“你!”

在張揚的怒吼聲中,忍無可忍的花月容騰地站直了身體,無意中也放開一直用手壓製著的蠱蟲巨蠶。而正在得意忘形的醜陋男人全然不注意,手舞足蹈比劃著肮髒動作,繼續汙言穢語道:“來啊……就是現在好了,哈哈……當著他的麵,我要操得你叫出騷聲來,一定很爽!哈哈……你身上每一個洞,我都要狠狠地插,讓你像**的母狗一樣哼哼……哈哈……”

就在他囂張的狂笑中,一股綠如墨玉的細絲不知什麽時候落到了醜陋男人脖頸上,蠱蟲巨蠶順著絲線飛速向醜陋男人撲去,帶出一股令人顫抖的氣勢。

情勢突然一變!

措手不及之下,花月容隻來得發出一聲:“蠶兒,不可!”急切中顧不得念動咒語召喚本命蠱蟲巨蠶回來,急忙縱身躍前阻攔,可是遲了!

眼看蠱蟲巨蠶兀張的嘴就要落到醜陋男人的脖頸上……

本來囂張得意的醜陋男人,看到肘變突生,心中一驚後本能地轉身就逃,但被纏在脖頸上的堅韌絲線拴住沒能逃開,隻能眼睜睜看著蠶形巨蟲對自己撲來,強大的氣勢嚇得他肝膽俱裂,一陣哆嗦後,一道又臭又黃的**頓時從他褲襠處流出,他雙目驚恐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就在這個花月容躍身阻攔已遲、而張揚則是暗自大呼痛快的瞬間,一個嬌小的身影一閃,擋在了醜陋男人麵前,而蠱蟲巨蠶也同時撲到!

張揚心中一凜,急聲暴喝:“別……”

眼看悲劇就要發生,好在通靈的蠱蟲巨蠶發覺目標被小疤妹擋住後,及時停頓下來,被隨後縱身撲到的花月容兩手抓住。不過憤怒醜陋男人連連侮辱自己主人的它,在花月容手中掙紮不停,不甘地嘶鳴著……

&明天是母親節,姝巫要遠奔500公裏回家看媽媽,所以提前把明天的章節更新!請讀者大大送花鼓勵哦!同時祝福讀者大大們的母親健康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