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揚向黑熊詳細介紹了診斷結果和治療方案,當然他的目的並不是真的履行醫生職責,而是希望大黑熊聽懂他的話後稍安勿躁,可是緊張過度後腦筋似乎成了豆腐渣的他,忘記了就算他能嘴上生花,熊是無法懂得人話的!
當張揚準備輕輕用花月容帶來的剪刀剪開小黑熊後腿上的膿包疥腫時,小黑熊看到明晃晃的剪刀在自己後腿上比劃,不安分地哼哼起來,本來眼不眨盯著張揚動作的大黑熊急忙抬起前爪在伴侶身上輕撓不停,同時嘴裏發出悠長的低哼哼聲,似乎在告訴伴侶:不用怕,這個人類是替你治療!
神經短路的張揚嘴裏繼續嘮叨著:“熊先生,你真是一個好男人……很會體諒你妻子,也很關心她……作為男人來說,我今後要向你學習,一定好好對待我的愛人……”說話間他手中剪刀一動,“哢嚓”一聲後一股黃中帶血絲的濃膿飛濺出來,樹洞裏頓時在辣臊味中彌漫起一股惡腥臭……
幾分鍾後,惡膿流完了,但是在小黑熊後腿的膿包疥腫位置上,有一根異物凸起撐著已經變得鬆弛的膿包,這一定是母熊後腿發炎的病根。腦子鏽逗了的張揚繼續對大黑熊說:“熊先生,你太太的後腿部位有異物,看來這是引起發炎的病源……我要把膿包剪開,替她清除異物……請你多多安慰她啊……”
也不知道大黑熊是不是真的聽懂了張揚的話,在張揚用剪刀把膿包開口擴大時候,它一直在安撫伴侶為它梳毛,這讓母黑熊在張揚操作過程中隻是輕微地哼哼了幾聲……
當張揚剪開膿包後他的眉頭皺了起來,一根烏黑的木刺深**在發炎紅腫腐爛的肉中,看得出插得很深很牢固的樣子。他撿起一根幹針葉挽一個小弧型,小心翼翼在腐爛的肉刮了幾下,發覺木刺是插進了母黑熊腿部膝關節骨骼裏,他試探著用兩個手指夾住木刺用力一拔,木刺紋絲不動,而母黑熊卻痛苦地嚎叫了一聲,大黑熊頓時抬起頭來用渾濁的目光狠狠盯著張揚!
大黑熊凶惡的目光讓張揚手一抖剪刀掉在地上,他連忙解釋道:“熊先生,對不起啊,是你太太腿上關節裏插進了一根很大的木刺……”
似乎張揚的誠意贏得了大黑熊的信任,它不再狠毒地盯著張揚,又開始低頭為伴侶梳毛安慰。可張揚麵對母黑熊腿上的木刺卻束手無策,口裏喃喃為自己辯解著:“熊先生,不是我不盡心醫治你太太,是我沒有麻醉劑啊……如果我硬拔木刺你太太一定會痛得無法忍受的……”
“我有麻醉性的蠱藥讓你先麻醉它……”花月容的聲音在張揚背後響起。張揚才想起來自己忘記了花月容是蠱門女,而蠱門有的是能暫時麻醉人的藥物……一滴綠得發黑的藥水滴在母黑熊的膿包疥腫上,花月容低聲說:“這是用曼陀羅、毒草烏等植物培養的蠱蟲毒汁……應該足夠麻醉它下半身了。”
在“當代最厲害的麻醉師”花月容幫助麻醉下,醫學院畢業後第一次懸壺濟世的“神醫”張揚成功施展了一個膝關節異物取出外科手術,然後得意地把取出來的二寸長、最粗端有竹筷粗的木刺炫耀地舉給熊夫婦和花月容看。
可惜大黑熊並不理會張揚的得意,一直低著頭在愛侶手術後包紮好紗布的後腿上舔來舔去,炫耀後並未得到表揚的張揚才想起該怎麽離開這個熊窩,急忙低聲下氣和大黑熊商量:“熊先生……你看,你太太的病好了……我也盡力了……萍水相逢一場……我們好聚好散……請你們夫婦讓開樹洞口的路……謝謝!我們走了……再見!”
張揚說完一手拉著花月容,一手抓起大背包帶,等著大黑熊讓路。可是大黑熊看了一眼張揚和花月容,突然翻臉不認人地發出一聲威脅的吼叫“嗷嗚……”,驚得兩人腳一軟又癱坐在地……
大黑熊的舉動讓心驚膽顫的張揚和花月容實在摸頭不著腦,他們不明白母熊已經醫治好了,為什麽大黑熊還不放過他們?不是說動物也有靈性會報恩嘛,為什麽要留下兩人呢?是不是怕母熊術後身子弱,準備把兩人當作明天的早餐?
一陣猶如悶雷般的林濤聲滾過,緊接著一股淩厲的雪風從樹洞口灌入,本來就緊張的張揚和花月容雙雙牙齒開始輕磕起來,輕輕的撞牙聲在越來越暗的天色中相互交織著……帶來一種讓兩人生不如死的灰心絕望!
“得得得……得得……”兩人越來越大的磕牙聲也驚動了一直照顧愛侶的大黑熊,它抬頭看了一眼兩人後,站起來走到樹洞口背對著樹洞的裂縫坐下,又俯身用前肢把因為半身麻醉的不能動的愛侶拉進自己懷裏摟抱起來。
目瞪口呆看著大黑熊動作的兩人恍然大悟:原來大黑熊不讓兩人離開,是好客地留宿!
“它怕我們出去後在這裏凍傷……”在花月容低聲感慨中,張揚點點頭說:“好聰明的動物!竟然知恩圖報!”
既然如此,那麽就享受一下熊家夫婦的招待吧!實際上樹洞口被堵,張揚也無法帶著花月容離開。於是,他學大黑熊的動作把花月容摟在懷裏,想想後又從大背包裏抽出一條毛毯裹在兩人身上。
兩米直徑的樹洞中,洞口是摟抱著的大黑熊夫婦,最裏麵是緊摟一團的張揚和花月容,樹洞反而顯得寬闊起來,中間有一米多的空地儼然是楚河漢界——雙方互不侵犯。
幽暗中,聽著熊夫婦此起彼伏的酣聲和樹洞外陣陣林濤組成的交響樂,張揚和花月容的心慢慢平靜下來。劫後餘生的感覺下,張揚內疚地對花月容說:“月容姐,看到你像老母雞護小雞一樣站在我麵前……我的心好感動,為有你這樣一個愛人而幸福!你,你不怪我軟弱無能吧?”
“我怎麽會怪你呢?再說你也不是軟弱無能的人……一路上如果不是你,我們早……”本來靠在愛人胸口的花月容抬起來,黑暗中美目瑩瑩看著張揚說,“張揚,其實女人……不!確切地說成熟的女人愛的男人並一定是英雄,愛英雄的大多是那些幼稚的小女生……而我已經三十三歲了,我需要的愛人就是像你這樣真誠、善良、能擔重任的男人……至於剛才,你已經夠勇敢的了……得夫如此,吾複何求呢?我滿足……很幸福!”
愛人溫言軟語吐露心聲,聽得張揚激動起來,低頭噙住花月容的櫻唇……
張揚早就知道自己是花月容的第一個男人,同樣她也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但是張揚更發覺這個有著七竅玲瓏心的姐姐,似乎把心都用在別的地方了,雖然內媚如火,但是對男女之間的一切什麽也不懂。比如接吻隻會羞澀地微張著櫻唇被動地等待自己侵略,所以張揚決定給她好好補上一課。不過他似乎忘記了自己也是新手,好在男女之事很多時候是無師自通……
把兩片香嫩的櫻唇吸吮得紅腫後張揚再接再厲,開始用大舌攻擊上下緊闔城頭上的士兵,當他一一對這些潔白的士兵慰問後,趁著士兵們因為開心而微微讓路時大舉如侵,直搗黃龍跟香軟城主纏綿起來——戰利品是一口口津津香涎!
直到倆人肺部都沒有空氣後,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對方!
大口呼吸著冷空氣,看著愛人雲鬢散亂、媚眼如酥、嬌喘聲聲的誘人模樣,張揚的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實際上兩人自從在不知不覺中吸入過金合歡花霧後,神奇花霧已經改變了他們的體質,男的變得驍勇善戰,女的則是媚骨暗生。
所以張揚的動作等於是往加油站裏丟燃燒彈……兩人身體上的**馬上被調動起來,然後炸碎了兩人的矜持!
“別!那對熊夫婦在呢……”花月容的話還沒有完,就被張揚用大嘴堵住了,而他的雙手更是加緊了進攻的步驟……很快他的惡龍揚首叫囂著要找尋歸宿,而花月容的黑森林下沼澤已經是洪水泛濫。
既怕驚動熊夫婦又無法忍受欲火的炙烤下,張揚猿臂一舒將花月容移坐到自己大腿根部,然後雙手忙碌幾下……惡龍衝進了沼澤,開始尋找洪水的源頭逆流而上,幾經衝突後終於找到幽徑……
兩人稍微褪開一點的衣褲對行動的阻隔,怕打擾熊夫婦的刻意壓抑,陣陣悶雷一樣的林濤激蕩,熊夫婦此起彼伏的酣聲警告,讓兩人的熱情隻能偷偷摸摸地綻放……營造出一種別樣的偷情滋味!
就像小孩子在超市糖櫃偷到了一塊巧克力,急不可待就撕開一點包裝舔食美味,但是又怕人看到而緊張,這樣的緊張又加速刺激偷食的**……讓兩人久久沉浸在**的暫時滿足和更強大的需要中,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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