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著拉開床頭燈後,張揚發覺天還沒有亮,自己剛才不過是做了一個荒唐的春夢,想到白天見馬馬敏那驚人美麗的時候自己口中一陣陣發幹,又想到剛才夢中的旋昵風光,還有感受著自己內褲上的一片潮熱……
張揚的臉紅了!
同時心中更是一陣遺憾:“美夢怎麽都是那麽短?”不過馬上想到自己在夢裏聽到馬馬敏提到“花月容”名字後就一泄如注的失敗,張揚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丈夫背著妻子在外麵偷情的感覺,覺得自己愧對花月容……
想想自己和花月容現在雖然來到綠門了,但是不知道下一步怎麽獲得綠門傳人馬馬敏的幫助,來解除自己身上的子午斷魂蠱……還有就算她願意幫忙,可是她又有本事解除嗎?張揚的心頓時好亂好亂……
思緒紛亂中的張揚,再也沒有睡意,而他房裏幾盤豔麗的花雖然努力綻放出那特殊的香味,但是沒有用了!
與此同時,在花月容休息的隔壁房間裏,同樣失眠的馬馬敏在心裏對自己說:“想不到他對花姐姐用情那麽深……失敗了,我竟然失敗了……我好喜歡這個男人,他真漂亮,不同我周圍的男人啊……不行,我還要想辦法找機會,我要得到他!”
天剛朦朦亮的時分,滿眼血絲的張揚就在吊腳樓前的院子裏踱來踱去,他擔心花月容的病情……
終於在東邊天上冒出萬丈霞光時候,樓門傳來了腳步聲,隻見滿麵春風的馬馬敏出現在樓梯口,今天的她穿著一身比昨天衣料更薄、綠色更嫩的衣裙。清風吹拂下,她的美妙**幾乎是一覽無餘,特別是她那雙修長的腿,更是輪廓全顯,魅惑得張揚又一次口幹舌燥,聯想到昨夜的春夢後臉直紅到後脖根。
“花姐姐的身體好多了,你上來看她吧。”馬馬敏嫣然一笑,開口說道,然後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張揚內心裏暗自罵了自己一聲“盡胡思亂想”,急忙快步走上吊腳樓,可是當他經過馬馬敏身邊的時候,馬馬敏突然掂起腳跟對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突如其來的如麝如蘭女子香氣,讓張揚不由心中一蕩,幾乎停下了腳步。強忍住內心的衝動,他繼續對著房門走去,心中卻已經猶如小鹿在撞“咚咚”地跳個不停。
虛弱躺在**的花月容看到張揚走進來就露出笑容,看著花月容深陷的眼窩和憔悴的表情,張揚的心突然好痛好痛。“月容姐,你好些了嗎?”話音未落就一個箭步垮到床邊,順勢彎腰緊緊抱著花月容。
“我好多了……沒有事的。”對於張揚的舉動,花月容沒有推拒,就勢依靠在張揚的懷裏,臉上露出溺愛和滿足的微笑,淺笑著回複張揚道。
隨後跟隨而來的馬馬敏,看到這情形,眼中似笑非笑,嬌唇輕吐打趣道:“看看你們倆,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喲……”
被馬馬敏打趣得臉上飛紅的花月容,輕輕推了張揚一下,示意張揚快放開自己別讓人看了笑話,可是張揚故意不放反而抱得更緊。實際在張揚心裏,感覺到馬馬敏似乎對他有些曖昧,因為馬馬敏的舉動就像一盤誘人的美味佳肴散發出陣陣香味勾人讒蟲,而她的態度更像是對張揚**裸地表白著:吃我吧,不用負責的……
這樣的豔遇對於張揚來說,無疑是巨大的**!但是如今他的內心深處已經全部被花月容占據,再也容不下他人。所以他選擇了抵製**!他不想愧對花月容的愛!
馬馬敏接著話鋒一轉說道:“花姐姐,我很感謝你用蛇血保存我的蠱種,讓我免遭反噬之罪!謝謝你……我看你們到這裏來,不光是送還我的蠱種那麽簡單吧……有什麽事情請直說,小妹隻要能幫的義不容辭哦。”
“是的……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張揚為了我,誤中了子午斷魂蠱。”本來就想尋機提出求助的張花二人,遇到這樣的機會自然是求之不得,所以花月容馬上回答,而張揚也鬆開花月容緊張地聽著。
“啊……我不知道這個蠱是什麽蠱啊……”馬馬敏的回答讓張揚的期望頓時從高坡頭滾落到山窪子底,而花月容也頓時滿麵黑雲密布,一種沉重的氣氛頓時蔓延在整個室內。
馬馬敏用無辜地眼神看了看兩人,然後滿麵真誠地說:“花姐姐,我們同源不同支,但是……小妹我在植物蠱毒方麵也算深有研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那麽就停留幾天時間,我們一起研究一下,想辦法破解。”
既然如此,也隻能死馬當做活馬醫!
花月容臉上黑雲漸漸散開,她略略思忖一下後便點頭同意,而張揚聽了馬馬敏的回答後兩眼就失去了神采,對兩人接下來的談話聽而不見,他不知道前途何在?
這時候一個侍女推門進來,畢恭畢敬地請三人去堂屋用早餐,馬馬敏點頭示意知道後對張花二人說:“我的父親起來了,喊我們過去堂屋吃早餐……花姐姐你身體不好,我去喊人送來給你,張揚你隨我去吧。”
本來張揚沒有吃的心思,不過作為客人自然要客隨主便,所以整個早餐席間,熱情好客的大頭人一直滔滔不絕介紹著他的領地,還有他兩個在西方國家的博士兒子,以及緬甸禁毒的一些事,張揚表麵上畢恭畢敬地聽著,實際他什麽也沒聽進心裏去,心中灰暗一片的他,根本無法集中精力。
食不知味地吃完早餐後,張揚按花月容的交代取出五百人民幣(注)送給大頭人,答謝大頭人的盛情款待。大頭人開始不肯接受,後來在張揚再三解釋這是他和花月容的一點心意才爽快地接下了錢,不過馬上喊進來一個侍女交代了一通。
實際大頭人是讓人把張揚送的錢買牛宰殺,既是歡迎張揚和花月容,也是讓村人知道張揚的好意,可惜他的美意付出了一條生命的代價,假如張揚有先知先覺,那麽他是絕對不會送上這五百元的!
早餐後花月容詳細講述中蠱過程,馬馬敏麵色凝重地說:“以命為引的蠱最難解,而蠱門中人用自己性命做引的蠱幾乎從未有過,其霸道和歹毒之處可想而知……不過,我們綠門最擅長查清蠱毒成分……”
心灰意冷的張揚沒有表態,但是花月容聽到卻眼睛一亮,馬上央求馬馬敏替張揚檢查,於是,馬馬抿對著門外喊了一句緬甸話後,不一會一個侍女就送進來一個盛有熱雞蛋的銀托盤。馬馬敏接過銀托盤揮手示意侍女離開,將托盤上散發著熱氣的雞蛋磕開去殼,然後用一把精致的銀刀一切兩半,接著拿起銀盤中三片嫩綠肥厚的竹葉夾在切開的雞蛋中間,同時對花月容說:“這是金竹葉。”
等她用紗布包好雞蛋後,又對張揚說道:“你坐在高竹凳上,把上衣脫了。”
張揚木然脫下上衣露出白皙的肌肉,然後隨意木然地坐在高凳上。
可是很快張揚就無法木然,因為馬馬敏站在背床而坐的他身邊,用右手拿著紗布包裹的滾燙雞蛋在他後背滾來滾去……而最令他難堪的是馬馬敏的左手,看似在扶著他身體讓他不因為動作而搖晃,實際是在輕柔地圍繞著他的鎖骨劃圓圈……
一圈、二圈、三圈……纖細的蜜色小手一下下輕柔地挑逗著張揚**的鎖骨,一股股電流以摩擦的位置為中心開始散發到張揚全身,讓他有一種想捉住那柔軟無骨的小手好好愛撫的衝動,但是又擔心被花月容發覺他和馬馬敏之間的曖昧。
這種既刺激又必須忍耐衝動的雙重感覺,讓血開始對著張揚頭上湧去,很快他麵紅耳赤……可是放肆挑逗的蜜色纖手並不罷休,接下來又開始對著張揚胸部鼓起的兩塊胸大肌舞蹈而去,爾後開始圍繞著雄厚的小高地翩翩起舞,跳起了一個個8字舞……渾身僵硬的張揚盡量控製自己身體不讓它有所反應,但是胸前的兩個小突起卻在蜜色纖手的撫弄下不知羞恥地挺立起來,渴望那帶電的柔荑去安撫它們!
到現在張揚才明白,社會上那些成功男人每天高喊“家中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個中滋味原來是這樣的**人心!
而就在這時候,蜜色的柔軟小手遊弋到他左胸的高地上小突起附近,那種電流帶來的酥麻感讓張揚一直僵硬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心中呐喊著“近點……再近點……去撫摸它們……”背部的肌肉也忍不住一下下跳動起來……
“張揚……你別那麽緊張,馬馬敏是在試圖解破你中的蠱含著多少種毒素。”就在花月容突如其來的聲音中,調皮的小手飛快捏著小突起撚動了一下,心中“轟”一聲巨響的張揚幾乎舒服得要“啊”出聲來。
他強忍住呻吟的衝動,悶聲悶氣“嗯”了一聲算是回答花月容,換來馬馬敏一陣“咯咯咯……”的嬌笑,氣得張揚在心裏暗罵花月容:“笨女人,你老公快要被這騷女勾去魂了,你還來湊熱鬧!”同時大膽在花月容看不到的角度伸出鹹豬爪,狠狠擰了某人的豐腴大腿一把,製止魔手對自己的侵略!
注:在緬甸北部地區,人民幣同樣流通,而緬幣和人民幣的比值是一人民幣兌換十多元緬幣,五百人民幣在緬甸相當於一筆巨款,足夠一個小康之家好吃好喝的一個月生活消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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