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在小男孩身後走進村寨後,張揚看著眼前的景觀驚訝得幾乎合不攏嘴巴。
到處鮮花盛開,綠樹成蔭,一間間鐵皮頂的幹欄式吊腳摟躲藏在亭亭嫋嫋的風尾竹中,入眼所見猶如圖畫一般美麗。而奇怪的是,路邊的吊腳樓裏傳出港台粵語片聲音,吊腳樓下放置的農機和人們使用的家庭用具都標著中國製造……如果不是人人說著聽不懂的緬甸話,有著蜂蜜一樣的栗色皮膚,張揚還以為自己到了西雙版納的傣族地區!
而悠閑的小村人,看到張揚和花月容,同樣也是驚詫不已!
一個緬甸難得一見的高大白晳俊美男子,伴隨著一個渾身散發陰冷氣息的女子,猶如是一團溫暖的火焰伴隨著一塊寒冷的冰石。女子身上的氣息讓他們厭惡,有一種想把她轟出村寨的感覺。但是她身邊的男人又讓他們向往,他的笑容猶如是早晨的朝陽一樣,令人有一種接近他的衝動!所以他們好奇著,忍受著,關心地停下手中的動作目送兩人走過村寨,對著頭人家而去……
跟隨著小男孩走到村寨最盡頭,也是整個村寨中地勢最高、風景最美麗的幾棟大吊腳樓前,小男孩停下腳步,對著正中的主樓咦哩哇啦喊了幾聲後,隻見一個威嚴的年老長者出現在主摟的陽台上。
夕陽下,有著滿頭卷發的威嚴長者先是笑容可掬對著兩人雙手合什打招呼,但是看到花月容後他的麵色馬上凝重起來,然後警覺地問:“客從何來?”
知道緬甸這個國家裏女人沒有社會地位的張揚,馬上笑著說:“尊敬的大頭人,我們是從中國來的。我叫張揚,她叫花月容,是我的……”
當張揚說到“是我的”時候,語氣稍微停頓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要說出“是我的愛人!”可是聰明的花月容馬上開口接著說:“我是他的姐姐。”
聽到花月容的回答,張揚並不因為花月容替自己解釋而開心,而是心裏有一種深深的失落。而聽著張揚和花月容自我介紹的大頭人,當聽到花月容姓花時候,眼中閃過一絲更加警惕的眼神,似乎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微妙反應。
“你們既然能來到我們撒斯多村,就是我的客人,請進!”大頭人的話表麵聽起來很熱情好客,動作也是熱情邀請的姿勢,但是他的話裏的另一層意思張揚和花月容都聽得明白。那就是:這裏是我的地盤,隻要你們明白自己是遠來客人,做客人該做的事,我歡迎!否則……
這是張揚第一次進入幹欄式的吊腳樓,上了吊腳樓後跟隨著主人脫鞋進屋席地而坐後,隻見一個穿紅衣服的女子恭恭敬敬端來香茶,先奉給坐在主座的頭人,接著是張揚,最後才是末座的花月容,然後倒退著走到屋門口,才轉身出去。雖然這個奉茶女孩的相貌隻是一般,但是她臉上的恭敬肅穆表情,曳地籠裙勾勒出的美好曲線,特殊的行走方式,讓張揚覺得很特別。
對於張揚好奇的目光,大頭人似乎沒有在意,他從進到屋內就一直盯著花月容,等奉茶女才離開,就開口問:“南疆漢夷花氏?”
“是!”規規矩矩跪坐在末座的花月容,低垂著頭回答。
可是大頭人似乎不想就此放過花月容,接著嚴肅地開口說:“明人不說暗話,尋到我地來何事?”
嚴肅的對話讓張揚沒有了欣賞異國風情的心思,焦急地用目光看著花月容,本來進村的時候,張揚還注意看有沒有穿綠衣的女子,可是現在大頭人的單刀直入,讓他有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而花月容則是飛快地看了張揚一眼,然後繼續垂下頭說:“有一件東西,應該是貴村人的,我特來送還。”
“哦?”大頭人疑惑地哦了一聲然後拍拍手,剛才的奉茶女馬上恭身出現在門口。當大頭人對奉茶女說了兩句張揚和花月容不懂的緬甸話後,奉茶女馬上恭身小跑下樓離開,隨後的大頭人再沒有開口,場麵就那麽氣氛凝重的尷尬著。
很快,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接著一頭板栗色波浪長發開始出現在樓梯口,然後是蜜色的肌膚上一雙流波四盼的美目,接下來是小巧可愛的翹鼻子,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張在一般女人來說很大很厚的唇,瑰紅豔麗的色澤讓張揚第一次知道什麽是性感美唇之說。
就在張揚暗自讚歎的時,一個婷婷嫋嫋高窕的綠衣女郎走上吊腳樓,晃動的綠色輕紗籠裙猶如水波般蕩漾著,而隨著水波一樣的籠裙蕩動中她修長的小腿若隱若現,配合緊身上衣下的高挺,還有籠裙在細腰上肥臀上的勾勒,更讓她渾圓的翹臀每動一步就風情萬種!
隨著綠衣女孩一步步走進來,圓翹的臀一次次扭動,張揚覺得自己似乎在看一匹阿拉伯駿馬優美的臀,渾圓和有力的肌肉讓張揚的心一下下“咚咚”直跳,口裏一陣陣發幹!
進來的綠衣美女,第一眼就先盯著張揚看,看到張揚那不同於緬甸男人的英俊,先是驚訝一下,接著發覺張揚癡迷的目光,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不過她在經過花月容身邊的時候,雖然沒有看向花月容,但是她的身體不由自主收縮了一下,有了一些仿若叢林中的獵豹遇到對手後的緊張。
她的輕微反應也提醒了張揚現在不是色迷迷欣賞美女的時候,急忙收心看向花月容,眼中有一絲羞愧之意。而花月容的注意力似乎不在張揚身上,雖然她沒有直視進來的綠衣女郎,但是她的目光一直隨著綠色輕紗的晃動而轉移著,看似隨意放在身前的手上指間關節的發白說明她的緊張和戒備。
綠衣女郎走進後同樣跪坐下,她坐下的位置很巧妙,是在張揚和大頭人中間,身體向前一傾,就能完全遮擋在花月容和大頭之間,向張揚這邊一挪,就可以碰到張揚的身體。坐定後的綠衣女郎發出一聲甜美純正的中國話問道:“同源同祖的貴客找我何事?”
“貴門的一樣東西,被人帶到了中國,今天我專程送來歸還,其中多有得罪之處,請多原諒!”綠衣女郎話音才落,花月容就接口回答。不過他的回答讓旁觀的張揚更加提心吊膽,明明是她解了人家綠門的蠱,還說送東西回來,這不是等於找碴嗎?
“哦……”綠衣女郎不解地出聲,同樣眼中紫褐色的瞳仁突然縮小,然後飛快地掃了麵露緊張神色的張揚一眼。
不動聲色地說完的花月容慢慢拉過自己身邊的大背包,用很緩慢的動作解開包,同樣很緩慢地從最底下掏出一個綠竹筒,輕輕放到自己麵前,然後很慢很慢推到張揚麵前,示意張揚拿過去交給綠衣女郎。
當張揚看到綠竹筒的時候,馬上明白這是花月容為手指上結瓜的那個大虎解蠱時候,裝著從他胸口剮下的那團碧綠的肉和削下帶手指的小瓜的竹筒,所以他學著花月容的動作,慢慢把綠竹筒向綠衣女郎推去,到達兩人身前地上的中間點後就停頓下來。
在花月容取綠竹筒時候,綠衣女郎的神情可以說是緊張戒備著,但是當綠竹筒移動到她麵前時候,她的表情變了,是一種帶著疑惑不解的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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