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時分,四人被廣東老板派人喊到了大工棚中。才走進去就看那個被掏了胸的緬甸小姑娘委屈地指著大虎喊道:“是他!就是他!”

四人急忙解釋昨天的事不過是一次打賭,大虎也表示願意把贏得的二百元錢送給小姑娘作為賠償。

可是對方並不理這碴,而是幾個人“嘰哩咕嚕”說了一通緬話商量起來。過了一會,陪著小姑娘來的人中一個穿綠衣的美女對大虎說:“我的表妹說這事她可以不追究你,但是你必須娶她做媳婦。”

綠衣女人的話音剛落,曆來快嘴快舌的小四川就起哄說:“大虎,你個龜兒子賺大了,白得一個外國媳婦。”

本來小四川這話是羨慕中帶有嫉妒的意思,但是在大虎聽來卻是嘲笑的味道,並且自己在家鄉已經有了相好的姑娘。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習性支配下,他頭一硬回答道:“不!她要多少錢我賠!”

一直用期待眼神看著大虎的緬甸小姑娘聽到回答,馬上委屈地哭泣起來。綠衣女人再次盯著大虎又問:“你娶不娶?”

“不娶!”大虎繼續**地回答。綠衣女人在大虎斬釘截鐵回答不娶後,轉過身去一言不發就帶著小姑娘和幾個緬甸人離開了。事於至此,廣東老板自然對四人一番教訓,然後把四人攆離了自己的伐木場,大虎和狗剩也就直接回了家。

可是在回到家幾天後,大虎的右手中指開始鑽心疼痛,然後流膿淌血。幾經求醫問藥,錢花出了幾千後,反而不見好,慢慢就長出了瓜蔓和瓜葉,最後結了一個小瓜在上麵。

這時候大虎一家才明白是被人下歹了,於是急忙準備了東西和錢,然後翻山越嶺來找花月容解歹。

聽到這裏花月容對大虎說:“自作孽,你活該!”

張揚的心裏更震驚,花月容會解“歹”,這“歹”是什麽意思呢?她到底是什麽人?自己又是被她怎麽了?

張揚真想睜開眼睛質問花月容,但是一想到這個女人耍陰謀把自己弄到雲南來,還能控製自己的思維,如果自己現在去問,無疑等於打草驚蛇,所以他忍耐住開口詢問的心思,靜觀其變。

老男人本來在兒子說事情的經過時嗟噓不止,聽到花月容對兒子的斥責,急忙一起跪在花月容麵前說:“仙姑,請您一定救治我的兒子,我家三代單傳就這一個崽啊。”

“他這是中的緬甸綠門歹,等這歹瓜成熟了炸開後,就是他的死期,你們全家也會跟隨著全身流膿淌血而死。我是可以解,但是我救了他,會和綠門結仇……”在花月容麵色為難話還沒有說完,大虎和陪同來的中年男人急忙也跪到花月容麵前哀求起來。

在三人的苦苦哀求中,花月容思忖了很久開口說:“我可以救你,但是你必須記住,今後不可以再做調戲女人這種虧心事。如果你做了,那麽你這隻手一天掉一塊肉,直到掉足一百天,一隻手變成光骨頭……”

“我聽!我發誓今後不做這種事,請仙姑救我啊!”一聽到自己能保住的大虎急忙指天發誓。不過花月容對他的發誓似乎不是很在意,而是轉身走進張揚從來沒有進去過的藥房,很快拿出一把編製精致的竹篩對中年男人說:“你拿這個篩順著溪水往上走百步,到了一棵老柳樹下後把篩放到樹腳,自然有兩條水蛇會爬進篩來。你不要怕,它們不會咬你,你去把蛇端回來交給我。”

中年男人一聽要端蛇,打了一個哆嗦,可是看到大虎和老男人懇求期待的目光,也隻好接過篩去端蛇回來。花月容接著又將一根繩索遞給老男人說:“讓你崽把衣服脫了,然後你把他綁起來。”

老男人馬上監督大虎脫了衣服,然後三下兩下把大虎牢牢綁在椅子上。在老男人綁大虎的空隙中,花月容又從藥房中拎出來一個木箱和一團足球大的土疙瘩。

那個土疙瘩很奇怪,上麵布滿了蜂窩狀小眼。隻見花月容輕輕吹了一聲口哨,很快從小眼中爬出很多漆黑發亮的毒蠍子,並且乖乖跳進花月容的手中。花月容像女人買菜時候一樣挑檢了一番後,將十隻最大最黑的毒蠍丟進一個裝有**的瓶中搖晃幾下,然後取出蠍子對準了大虎胸口手起蠍落,很快十隻經過**浸泡後變得僵硬的毒蠍被她插在了大虎的胸口,八隻在外組成一個圓,圓中間是上麵一隻下麵一隻,圍成了陰陽八卦圖狀。

當十隻蠍子組成八卦圖後,大虎臉上開始露出痛苦的表情,不過可能想到這是性命攸關的事,他硬是一聲沒吭。

看到花月容對大虎所做的一切,張揚直覺得膽顫心驚。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邪惡的女人。但是又看到大虎沒有喊出一句疼痛的話,張揚又暗自讚歎道:“好一條硬漢!”

慢慢地,大虎身上開始有綠色從全身匯集到那個毒蠍八卦中間,最後在八卦正中點凝固成了一團碧綠色。而這時候,那個被命令去端蛇的中年也雙腿打著哆嗦端著兩條灰不溜秋的水蛇回來了。

當兩條蛇擺到花月容麵前後,花月容取出一個有蓋的竹筒打開,然後口裏輕吹口哨,兩條蛇爭先恐後對著她的手爬上來,當第一條蛇頭爬到竹筒上後,花月容用一把小刀在蛇七寸輕輕一劃,而蛇一點也不反抗,任由她用竹筒接血。

幾分鍾,花月容又輕吹口哨換了一條蛇來取血,等取好血後花月容對中年男人說:“你把它們送回去吧。”苦命的中年男人隻好乖乖端起竹篩,再次對溪水上遊走去。

這時候花月容又回到大虎身邊開始注視著大虎的胸部綠團,過了一會後滿意地點點了頭,然後隨手撈起椅子下的一把抹布塞進大虎嘴中。

本來看到花月容所作所為就渾身毛骨聳然的張揚,這時候更是暴汗,那塊抹布早上花月容還用來為他擦過皮鞋啊!他真想出聲,但是他知道不能,隻能繼續保持著發出均勻的酣聲讓花月容不注意自己。

花月容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大虎的嘴巴是否被髒抹布塞嚴實後,然後一手拿竹筒,一手拿刀站到大虎麵前,接著隻見她手中刀飛快在大虎胸口一剮,一挑,大虎胸口那團碧綠色的肉已經被她剮下挑進了竹筒裏。

被剮去一塊肉的大虎疼得瞪目皺眉,胸口更是血泉直湧。可是花月容並沒有急著為他止血,而是一步走近大虎右手,用刀把那瓜蔓和小瓜挑進竹筒,然後飛快地將大虎的中指一削兩截,帶著瓜蔓的那截被她用刀塞進了竹筒,接著緊緊蓋上竹筒蓋後用力壓住。

“咚、咚、咚”的聲音頓時從竹筒傳出,那聲音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懼感,花月容似乎也在使大力壓著竹筒蓋,很快黃豆大的汗珠從她臉上滾落……

而這時候大虎胸口的血泉繼續噴射著,手上更是血流如注!

大概過了兩分鍾後,竹筒裏的聲音消失了,花月容似乎鬆了一口大氣,放下竹筒擦了一把額頭的汗後開始為大虎止血包紮。

等包紮完後,她又從房中拿來一隻水桶,然後用木棍從桶中挑出幾個白色的小團丟到走廊上遍地的鮮血中,隻見小團見到血,興奮地撲進血泊裏,很快吸幹了周圍的鮮血,然後挪動那變得胖起來的身體,爬到有血的地方繼續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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